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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怒打无赖

李路石和左永莲提前回到了户城,表姐请他们到自已的家里,正好表姐夫孙经理也在家。孙经理说,“年初我们厂准备招十名男性业务员,其中有两名是面向本厂招的,只要高中毕业就可以,经过考试择优录取,所以叫你们早点回来复习做准备。”可是这考试从何考起呀,小莲和路石一时摸不着头脑。“我这里有好多资料,考试内容不超过这些资料范围。你们俩拿去看吧,祝你们俩一起考进业务部。”孙经理说道。小莲把资料拿去复印店复印了一份给路石,小莲真的希望与李路石一起考进业务部。自此以后每天下班路石和小莲就去南公园或厂东侧的小树林里看书学习。然而事情并不都是像他们打算的那样如意。这天下班后李路石像往常一样来到南公园,他等小莲来提重点给他背。可小莲迟迟却没有来,李路石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询问小莲却急匆匆地跑来,“石头,不好了,现在业务部面向本厂内招的名额只剩下一个了。”李路石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什么?还没考试呢怎么就有人被录取了?”“对,你猜的很对,不过你可能猜不到是谁!”李路石气的把书一扔,“我不猜管他是谁呢,这他娘的什么狗屁考试啊。”“人家的关系硬,有什么办法呢?”“关系硬?到底是谁呀?”“桂宝金。”李路石一听火就上来了,“哪个把凤姐害苦了的家伙,我还没找他算帐呢,怎么会把这种弄进业务部,他原来不是厂里的司机吗?他凭什么?”“凭他姐夫是董事长。”“哦,明白了,他娘的一点公平都没有,老子也不考了。”“不要泄气毕竟还有一个名额吗,你努力还是有希望的。”“不考了。“还是去考吧,不然我们这段时间的心血都白费了,来吧我提问给你答。”在小莲的劝说下李路石终于又鼓起勇气同意复习下去。很快两个多月过去了李路石以笔试第二名的成绩,面试第一名的成绩被厂里录取为业务员。经过两个半月的培训,李路石被分配到金陵郡地区任区域经理助理,试用期三个月,三个月后不达标将被厂里辞退。李路石就要去金陵郡了。小莲对李路石说,你要走了也没有像样的衣服,我看去市里给你买一身西服吧。

第二天是周日他们来到了市区的一家服装商城,转悠了半天小莲看中了一套深蓝色的西服,路石试穿了一下,小莲看了立即眼放光芒。售货员走过来说:“这位先生,这身衣服就像专为您量身订做的,太合适您了,太帅了!”路石照了镜子,感觉确是不错,路石看了架上标签吓了一跳,1850元!

再看看旁边还有比这更贵的。路石问,可以便宜一些吗?服务生不屑地回答:先生我们这里不还价的。路石有点无趣:“不买了!钱不够!”小莲走到他身边小声说:“小声点,别丢人。”小莲问他带了多少钱?路石说,这个月的工资都带来了,小莲点点头说:“买吧,这套衣服你穿了挺有型挺精神的。

“不买了,太贵了!”路石坚持说。“再说跑业务也不是靠穿的好呀。”小莲说,买!我这还带了1000元呢。说着小莲把钱从包里拿了出来,路石执拗地说,不买,以后再买吧!

“不行!跑业务形象很重要唉。一定要买!”小莲坚定地说。

“买也不能要你破费。”

小莲一撇嘴说,美的你!我这是借给你的,你要还我的噢。路石又皱着眉头:“还是下回再买吧”。

又一个年轻的服务员过来说:“帅哥,有一米八几吧,穿上多精神呀,高大又帅气,这衣服是新品很抢手的,差不多卖到明天就断货了。”

路石心里想这是服务员促销惯用的伎俩,还是不想买。

小莲抬果断地向前走了几步提高了嗓音,坚定地说 “帮我找个袋子包一下吧,就这套,要了!”路石没办法只得让小莲把衣服买了。这是一个飘着薄雾的早晨,天气湿冷,李路石看见一个靓丽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向站台这边跑来的正是小莲。“小莲,上班时间要到了,你怎么还来。”小莲一脸清新的笑容,“我来送送你,来把眼睛闭起来腰弯一点。”待路石睁开眼低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已的脖子上多了一块晶莹剔透的东西。“这是什么?”“这是羊脂玉如意。这个块玉是我妈给我的,你戴着能驱灾避邪呢。”“哦!”路石一时不该说什么好。

笛笛!笛!“石头快上车吧,车子要开了。”路石提着拉杆箱上了车,汽车开动了。小莲紧追几步,路石打开车窗。小莲说,“到了那边回我电话,报个平安。”路石含泪看着小莲的身影渐渐远去。金陵郡与户城不同,这里凤景名胜,古迹众多。特别是市区那别具特色的参天梧桐更是在户城看不到的。阳光穿过枝叶划过车子挡风玻璃,忽明忽暗地映照着李路石年轻的脸庞。李路石靠在坐椅上悠闲地听着的哥对这座古城绘声绘色的描述,李路石心想,看来金陵郡的确是个好地方。刚到金陵郡的李路石第二天即被区域经理派出开发业务,看来这位区域经理对自已并不友善,但对此李路石无话可说。跑了好多家,但因为这些经销商规模并不大所以销量有限效果并不大。这些日子李路石做梦都想着能找到一家规模较大的经销商签约。这个机会还真得就来了,但他也因此差点丢了性命。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正在金陵郡跑业务的李路石忽然接到厂里让他回户城参加五金展的通知。在户城国际博览中心他意外地结识了江南五金工具有限公司的老总黄先生。因黄先生所在公司地处金陵郡而李路石正是这个区域的业务助理,两家涉及的产品对口,所以俩相谈甚欢,双方约定展会结束后回到金陵郡再详谈。

三天后五金展结束了,李路石接到黄总的电话,说自已已回到金陵郡希望当日下午与李路石见个面。李路打的来到黄总的公司。与黄总细谈后得知,江南五金工具有限公司代理的品牌合同已到期,现在想另换一家质量过的硬的产品做代理,公司的经营渠道遍布金陵周边二十一个县市,并有辐射邻近省份的能力,可谓营销潜力巨大。李路石想:不管实情是不是像黄总所说的那么强大但至少这是一个拥有较大销售网络的公司,如果能与这家公司签约那将是自已浓墨重彩的大手笔。李路石有些急于求成,他当即打电话让厂里快递十五款工具过来让黄总测试。次日快递送来了样品,黄总说,“这次包括你的产品一共找了四家。这四家产品在用户试用一段时间后再返回到质检部测试。到底选择哪一家产品,由用户反馈的信息和检测报告来确定。”黄总让李路石耐心地等待结果。十多天过去了,李路石接到黄总的电话请他到公司见面。李路石非常高兴,他想这次黄总让他去肯定是选中了自已的产品。与黄总见面寒喧了两句,黄总直奔主题,“你们的产品问题不少呀,一是风炮扭力不够,二是套筒的间隙偏大……。”黄总的话让李路石浑身冒汗,心想这下完了,公司的产品一向在业内口碑不错的,怎么让黄总一下子挑出这么多毛病出来?黄总见李路石如坐针毡,话锋一转说,“不过与你竟争三家产品也有不少缺点,选择权在我的手上,当然喽,事在人为吗,就看你怎么做喽。”黄总扶了眼镜观察李路石的反应。李路石起身像立军令状一样对黄总说,“黄总请放心, 我一定尽快把产品所有的缺点和不足改正过来。”说完李路石与黄总道别立即返回厂里。李路石没有顾上休息连夜与研发部、技术部的同事改进产品在使用和测试中出现的问题。几天后小莲找到他,“石头,我看这样,先不要把改进后产品再拿给黄总看,你带一批产品去金陵郡,找一处工地蹲一段时间,这样能亲历产品在操作产生的问题也便于快捷带改进。”李路石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他与业务部领导商量了一下,业务部领导也很赞成,于是李路石带着改进过的产品迅速返回了金陵郡。李路石找到了江南工具有限公司的试用基地。李路石像往常一样每天五点起床练习他爷爷传给他的速击术,八点以后进入施工现场观察工具的使用情况。李路专注于工作的热情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而他每天起早去附近的山坡上习武的消息倒是很快地传开了。这天晚上李路石正在整理白天记录的工具参数,有人在门外喊他。李路石出去一看门外站着四个彪形大汉,为首的一个说,“你就是李路石吧?”李路石一时摸不着头脑,愣了一下说,“是的,我是。”“听说你武艺高强,我们特来会会你。”

“哪里,你们不要听人家瞎说,我只是每天按时起早煅炼身体而已。”“有人说你能捏碎石块,徒手折弯镀锌钢管看来都是吹牛的吧。”李路石无奈地笑了笑,“没错都是谣言,何必当真呢,我这儿正忙着呢,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李路石说完就走。“哎!慢着。”一个光头拦住了他,“昨天有人说你骂我。”“啪!”这家伙甩给李路石一个耳光。怒气从李路的心底升腾起来,看来这伙人是诚心来找茬的。李路石屏气用力,“砰!”一声,对准这家伙面部就是一拳,这一拳直接把他打跌坐在地上。另外三个一起围攻上来。李路石飞起一脚踢中面前的那人腮帮子,然后左右开弓只两拳就把两侧的家伙收拾了,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还不到一分半钟。这时已来了不少围观的工人。

有人小声对李路石说,“这伙人在工地上已经横行霸道很久了,打的好。”那几人爬到一起相互搀扶着站起来,一瘸一拐一走了。一会儿远处传来了鬼嚎般地声音,“姓李的,你等着。”

果然,第二天李路石下班后正走在路上,突然有人叫住了他,“姓李的,站住。”李路石转身一看大约有十二三个壮汉正杀气腾腾地向他走来,有的手里还拿着铁家伙,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李路石摸了摸腰间的三截棍,这种三节棍是用特种钢材制成类似于李小龙的双截棍,一般情况下李路石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它。李路石任务在身实在不想惹事,他说,“兄弟们来自五湖四海,我与大家无冤无仇,如果兄弟我有做的对不起大家的地方请多多包涵。”昨晚被打的那几个嚷嚷道,“这小子怕了,别跟他啰嗦揍扁他,上!”“砰!砰!”两个光头还没近身轰然倒地。“砍死他。”有人叫骂着举刀冲上来。“铛,啷”那刀立即被李路石三节棍打掉到地上。 “呜,呜!”随着三节棍尖厉的呼啸声,“哎,哟!哎哟!”不断地响起哀嚎声。这三节棍抡的像一圈圈神奇的光环拢罩着李路石全身使他人不得侵犯。这帮人来了十二个人,直至最后一个想逃跑被李路石甩出去的三节棍锁住硬是拽了回来。李路石仔细一看竟然是昨晚来找茬领头的那个。“啪!”李路石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李路石用三节棍在他的脑门上敲了敲,喊声震天,“跪下。”这惊天霹雳怒吼吓得那头儿立即跪倒在地连连求饶。李路石抓起他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服不服?”那家伙吓得头如捣蒜一般连说,“服,服!下回再也不敢了。”李路石把他扔到地上又怒吼了一声,“滚!”那家伙立即起身招呼大家默默地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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