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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老人

这时,一名弟子一路小跑着到了孟怀玉面前,说道:“师父,四象宗的施宗主和天穹剑派的平掌门到咱们山上来了,大师伯请您赶紧去前厅一见!”说话时双足并拢,头低得几乎看不见他的脸,显是对掌门人极是敬畏。四人皆是一怔,孟怀玉皱眉道:“好,我这就去!”当下略作交代,便即快步走开。那名弟子似乎怕见生人,偷偷瞄了云盛二人一眼,便欲举步。

孟惜言却叫住了他,说道:“关师弟,你的手指怎么了?”那名弟子叫关清源,黑黑瘦瘦,两眼圆圆,为人老实安静,闻言搔首叹息道:“太师伯的‘穿花指’可把我逼惨了,我用手指在树上戳了两个月,总算可以戳出半寸的小洞了,喏,这就是代价。”说着将右手抬起,只见食指和中指上都缠了厚厚的白纱布。孟惜言忍不住笑道:“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继承太师伯的绝学?你去多取些金疮药,每次伤了就敷些不就好了?再说了,你别以为这一点硬功就难了,等真正练习穿花时那才叫累呢!”

关清源点头道:“掌门人也这么说,所以我不敢偷懒的,今天还剩两个指洞没完成,我要去了!”红着脸向盛铭雪和云天打了招呼,便自走开。孟惜言道:“‘穿花指’对内功外功的要求都很高,修炼时要经历凿树,断刃,穿花三个阶段,皮破血流像家常便饭一样,也就是关师弟性子沉静,换了别人定然不成的。”二人听罢俱是一奇。

孟怀玉来到会客大厅,只见厅上坐着一名黄袍道人和一位灰衣老人,正是四象宗宗主施鹤仙和天穹剑派掌门人平青云。施平二人起身施礼,孟怀玉快步上前,抱拳还礼,道:“在下因事耽搁,教二位前辈久等了,不到之处,妄请见谅!”

施鹤仙五十多岁的年纪,身子枯瘦,颇有仙风逸骨,闻言微微一笑,默默打量起这位“小剑神”。平青云是上代名宿,年纪还在施鹤仙之上,一脸病容,眼神昏郁,只听他说道:“孟掌门哪里的话,老夫与施宗主贸然登门,还望孟掌门勿怪呀!”孟孝恪在一旁笑请就座,四人一阵客套,便都坐下。

平青云在十几年前那次大劫之后,虽没退位,却将权柄移交给了师弟“长臂猴”侯海,这十多年来很少露面,这次亲自来了槐花派,孟怀玉颇感意外。

孟孝恪笑道:“当日华山一聚,承蒙四象宗盛情款待,鄙人感激不尽!”施鹤仙微笑道:“区区几杯粗劣水酒,老弟竟还放在心上,真叫老朽汗颜。”孟孝恪哈哈一笑,转而和平青云说道:“多年不见,平掌门身子无恙,实为我正派之福啊!”平青云有气无力地说道:“将死之人,何敢令各位同道挂念?”当下四人谈起正道联盟之事,孟怀玉虽被推为主帅,但对联盟之事不甚了解,三人娓娓而谈,孟怀玉静静地在旁倾听,偶尔插上一两句评语。

孟怀玉听了一会儿,忽察觉施平二人言辞闪烁,谈论的虽是联盟之事,但时不时会问起他的近况,而两人的眼神也颇有些不自然。不由心头疑惑:“若为联盟之事,怎地只有他二人前来?”又听片刻,忽地接过话头说道:“依在下所见,二位前辈到我槐花派,恐怕并非只为联盟的事情,不知是否还有其他要事,晚辈洗耳恭听!”

施鹤仙和平青云均未料到他会如此直截了当地问出,互望一眼,一时俱未说话。过了片刻,施鹤仙轻轻一叹,起身道:“孟掌门快人快语,老朽也就不绕那些弯子了。不久前咱们收到密信,说‘千手罗刹’到了中原,并且眼下就在贵派的山门之中,不知传言是否属实?”

孟孝恪眉头一紧,心想:“果然是为她而来!不过他们怕还不知李冰傲已死,把徒弟错当成了师父。李羞妍昨天才来,这两人今天便上了琅琊山,施宗主远在西岳,恐怕数日前便已得到了讯息。到底何人消息这般灵通……”施鹤仙和平青云坐在对面,见孟孝恪脸色不定,忽惊忽疑,孟怀玉则一脸沉重之色,一时更加怀疑毒医李冰傲就在山上。二人不由想到,不久前各大派还一起商讨联盟大计,这会儿便又面临彼此倒戈的局势,虽然打听到了仇人的行踪,却也说不上是喜是忧。

孟孝恪道:“这事恐怕另有蹊跷!在下斗胆一问,既有密信,信上可有署名?”施鹤仙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这信是匿名送来,咱们也查不出送信的人到底是谁。老弟如此问,看来信中所言是真非假了?”

孟怀玉缓缓站起,正色道:“好教二位得知,李冰傲前辈已于三年前仙逝于无情山庄,此刻身处槐花派的,乃是她的弟子李羞妍。”此言一出,平青云半睁的双眼陡然一亮,但随即眼皮又垂了下去。施鹤仙愣了愣,道:“此话当真?”孟怀玉叹道:“千真万确!在下不敢欺瞒两位前辈。”

李冰傲几乎与各大派都有些或大或小的仇怨,其中又以四象宗和天穹剑派积怨最深。孟怀玉生怕施平二人继续追究李羞妍的责任,便抢着说道:“人死罪消,李前辈已入轮回,再大的罪过也已烟消云散了,在下恳请两位前辈宽大为怀,便让这笔旧账翻了过去吧!”施鹤仙与平青云脸色一僵,都不说话。孟怀玉沉声道:“在下昨日已与李羞妍在恩师灵前忏悔宣誓,共缔白首之约,从今往后,她师徒二人的罪责都由在下一人承担,施宗主和平掌门若要怪罪,在下甘领责罚,绝无二话!”说完双膝跪地,一拜到底。孟孝恪大吃一惊,闪到他身旁,右手伸到半途,又无奈缩回,喟然一叹。

平青云和施鹤仙刷刷变了脸色,二人本为“千手罗刹”而来,如今毒医已死,虽说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可若当真要为难李羞妍,又等于是和孟怀玉翻脸。当初各派提出联盟时,考虑到屠龙帮虽然高手如林,然几派一旦联手,以各派人数之众,倒也不惧,唯独那号称“剑儒”的汪愚木不但心机深沉,剑术亦是奇高,对付起来万分棘手,到了关键时刻,恐怕只有“小剑神”孟怀玉能挡得住此人。而整件事中,孟怀玉虽然名义上是联军主帅,实际上不过是各派中人的挡箭牌。施平二人想到此处,不禁为难起来。

孟孝恪不动声色,给二人斟满香茶,笑道:“这是武当山的晓月道长一年前赠送给敝派的‘太和茶’,咱们借花献佛,请施宗主和平掌门品尝!”施平二人俱是一愣,垂目不语。原来“太和茶”自古便是道茶,素有“清心明目,秉守太和”之寓意。施平二人是武林高人,一听之下便即明白,孟孝恪是在劝自己放下仇恨,以和为贵。

过了半晌,施鹤仙缓缓走到孟怀玉身前,将他扶起,苦笑道:“孟掌门与那位李姑娘的事,咱们也都听说过,这世上唯情之一物最难理喻,果然没错!呵呵,孟掌门新婚大喜,四象宗无厚礼相送,便以贫道的一句承诺作为贺礼吧!”孟怀玉奇道:“什么承诺?”施鹤仙道:“四象宗与千手罗刹数十年的积怨从此一笔勾销。”孟怀玉一呆之下,大喜若狂,连忙又行礼,颤声道:“在下多谢……施宗主!”施鹤仙微笑不语。

平青云瞥一眼施鹤仙,略一沉默,也说道:“既然施宗主和四象宗不再计较,老朽不才,也替我天穹剑派做主,揭去这一页旧账。”孟怀玉又惊又喜,连连道谢,万不料事情会解决得如此轻松。孟孝恪却似早已掐算出了结果,心想:“我这傻兄弟不知人心难测,他们今后尚要倚仗你的神威,又怎么会老抓着这些陈年旧事不放?”转念又想:“哎哟,不对!这两人明知怀玉会出面相护,却还到我槐花派来,只因他们并非是想寻李羞妍的麻烦,而是要故意卖怀玉一个人情,好叫他日后全心全意地帮忙对付汪愚木!”

却听施鹤仙又道:“只是今后还请孟掌门多加约束尊夫人,否则以她师父所传的行事风格,不免还要惹出许多事端,落在外人耳里,只怕又要对贵派说三道四了。”平青云道:“还是施宗主想得周全,老朽想来也是如此,忠言逆耳,孟掌门切须小心呐!”

孟怀玉一脸肃然,道:“在下以性命担保,不会再让各位同道为难!请二位放心!”施鹤仙抚着胡须笑道:“如此咱们便再无顾虑了!”

四人又谈了一阵,施平二人口称要走,孟孝恪与孟怀玉自是倾力挽留,二人便说门中尚有许多杂务等着处理,孟怀玉只得亲自送二人下山。待送走二人,驾云一般奔回山上,找到李羞妍,将会客厅上所得告知于她。李羞妍笑道:“他们肯放过我,我也不意外,左右都是你这大靠山的功劳。”孟怀玉道:“你取笑我了,都是施宗主和平前辈宽容大量,加上你自己福星高照,有上天怜佑。”

宁羡仪在旁说道:“我看是他们怕了孟大哥的指桑剑法……不对,还有李姐姐的幻夜香。”孟怀玉经她一说,想起施鹤仙去前所赠谏言,便小声说道:“我正忘了与你说,今后若不是对付生死大敌,便尽量少用毒药为好。你答不答应?”李羞妍笑道:“我不答应,你会怎么对我?”孟怀玉犹豫道:“这个……这个……”李羞妍推他一下,笑道:“傻瓜,我唬你呢!有剑神在此,谅也没有小女子这粗浅毒技的用武之地!”孟怀玉听她答应,欣喜不胜。

宁羡仪借故溜开,到校场上寻找林宛月。槐花派众弟子三五成群地从她旁边走过,有人小声道:“听说宁姑娘是宁剑神的女儿,当真么?”又有人道:“那还有假?唉,生得如此美貌,几乎要胜过咱们师姐了!”“我看不是几乎,宁姑娘确要比师姐还漂亮那么一分半分!”“嘘!你作死么?这话怎么能说?”宁羡仪远远听到,心中既得意又觉羞涩。走了几步,隐隐听到身后又有人低声说道:“那位林姑娘也十分漂亮的……”“漂亮是漂亮,只可惜不能说话……”宁羡仪心头怒起,转身一看,那几人已走远了。

忽听一个声音叫道:“羡儿,你在这儿做什么?”宁羡仪转过身来,道:“天哥哥,啊,你瞧见月姐姐了吗?我四处找不到她!”云天道:“我也在找她,原以为她和你在一起呢。”宁羡仪道:“早上出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她,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说着快步走开了。云天心想:“或许是回到屋里去了。”当下来到林宛月住的地方,果然见她正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玉手支颐,一动不动地瞧着地上。云天暗忖:“月儿每次一有心事,就会独自坐在一个地方发呆,不知道这次是为的什么……”轻轻走到她身旁坐下。

林宛月蓦地惊醒,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圆圆地瞪视过来。突然间,她两眼晕起红圈,却依旧不躲不避,就这么看着云天。

云天幼时常与她并肩而坐,要么专心看她打手势,要么就是看她在自己手心写字,像这样眼锋相对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片时间,二人都是一呆。林宛月自觉失态,慌忙缩回目光,低下头去。云天却兀自未觉,如痴如醉地看着她的侧脸。林宛月红云满颊,蓦地秀眉轩起,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一拧,云天“啊”地一叫,醒了过来。

二人默然坐了一会儿,云天道:“月儿,你干嘛一个人坐在这儿?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吗?”林宛月瞧了瞧他,突然牵过他的左手,写道:“咱们回家吧!”云天意外地看着她,说道:“可是月儿你的病……”林宛月使劲儿摇头,写道:“我不要治病。”云天问道:“为什么?”忽觉她指尖变得极冷,心头一惊,当下握住她的双手,轻声问道:“月儿,怎么了?你怕咱们得罪不起天山派的高手是不是?”

林宛月洁白如雪的脸颊上滚下两颗泪珠,点了点头。这等无声之泣云天曾见了不知多少回,每次林宛月伤心落泪,他都是胸中有一千句一万句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而他每次能做的便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二人相傍着坐了许久,云天忽道:“月儿,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应付天山派的高手!”林宛月怔怔地瞧着他,云天笑道:“你还记得我二叔吗?”林宛月柳眉一蹙,云冲之这六年间再没去过太清宫,她只是听云天说其叔父武功极高,却连他的面也没见过。云天又道:“唉,不知道二叔去了哪儿,若能找到他帮忙的话,天山便大可去得。”说着抬头望天,脸上现出怀念之色。

此时一旁突然走出一位老人,那老人面颊瘦削,半佝着身子,身上的衣服灰黄相间,肩头顶着一根扁担,扁担上挂了满满两桶水。他左脚上的鞋子头上破了一角,露出两根又细又长的脚趾,走起路时几乎蹭到了地上。那老人全不顾有人在侧,挑着水往云林二人对面的大水缸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鞋底便发出“吱”的一声轻响。

云天听着那只鞋在地面上拖出的声音,不知不觉间,一呼一吸竟自行跟上了这声音的节拍。老人跨了七步,云天亦跟着呼吸了七次,待走到第八步时,老人左脚陡然一抬,未发出声响,云天心中顿时无比难受,情不自禁地忍住不去吸气。那老人左脚轻轻落下,仍未发出声音,云天便如一只木偶,完全忘了吸气。

不大会儿,他脖子往上俱成一片通红,林宛月惊诧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但云天浑然未觉。这般闭气非他自愿,虽有上乘内功却全然派不上用场,再稍过片刻便会同一个寻常人那样窒息而死。林宛月大惊失色,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但云天已是魂不着体,两眼渐渐失去神采。

突然间,那老人双手各抓起一只水桶,“哗啦啦”将水倒进水缸。云天顿被水声惊醒,抚着胸口大口喘气。那老人把脸转了过来,望着云天冷笑道:“宁道一的徒弟也不过如此!”他的眼神阴冷至极,林宛月只瞧了一眼便觉全身不寒而栗。

云天起身挡在林宛月前面,问道:“你是谁?”那老人道:“我是谁?嘿,回去问你师父吧,你还不配知道老夫的名字!”说完挑着空桶一步步走开了。云天回想适才的情形,便似做了一场噩梦,暗忖:“这却是什么武功?想不到槐花派居然藏着这样恐怖的高手!幸好他没想杀我,否则以他这样的武功,我怎么逃脱得了?”林宛月过来询问,云天心想这地方可不能再待,拉着林宛月迅速走开。

到了午后,日头稍隐。一名当值弟子又来报告,说屠龙帮帮主汪愚木带着许多人上了山来,孟孝恪心里一跳,暗忖道:“昨日我还奇怪是谁给四象宗和天穹剑派送的匿名信,如今看来,除了汪愚木,还有谁会这么做?除了他,又有谁的消息这般灵通?哼,这招‘借刀杀人’委实不怎么高明!此人不安好心,难道挑唆不成,便要大举攻山吗?可惜几位师弟不在家,不然便与他斗上一斗又有何妨!”

孟孝恪的几个师弟中,有的艺成后到朝廷中做了武官,有的中年早夭,还有的弃武从商,只剩二师弟姜百川,三师弟戚仁和六师弟项三通留了下来,但此刻也都去了别处。

众人随孟怀玉出门迎接,来到了大校场上,另一名值勤的弟子正好领着汪愚木一干人登上校场。云天举目一瞧,汪愚木杏黄布袍加身,一张脸酷似浮尸,身后两边站了十来名汉子,看其目中神光,再见其太阳穴处凸起,已知全是绿林高手。两眼一扫,又望见两个熟人,正是昨日并斗孟惜言的吴氏双胖。二人肥头大耳绿豆眼,在人群中十分碍眼,老二的双锤尤其招风,并在一处比他自个儿人还巨大。这两兄弟的胖脸上一向没有好颜色,瞧见了云天后更像要吃人似的。

花雪和上官牡丹见了两个矮胖子,顿时怫然大怒,指着两人骂道:“师父师伯快看,就是这两个冬瓜!那天来寻咱们麻烦,被师姐刺得满地滚呢!”身旁的槐花派弟子们登时大声哄笑起来,有的说道:“长得这么可爱,师姐真狠心下得去手,要是我就不会拿剑刺,一定用脚踢!”“哈哈哈,正是!”孟孝恪年纪长,见识多,只瞧了一眼便已确定,这两个胖子就是当年的“饿死鬼”兄弟,心里正奇怪他二人为何会突然回到中原。

“饿死鬼”兄弟生得奇丑,为此从小到大经常被人嘲笑。后来学了武功,二人便发誓,不论谁再取笑自己,便要取了那人的首级,以儆效尤。这时被这么多小孩子讥笑,险些没把肺给气炸。

汪愚木微一拱手,说道:“孟掌门,咱们来得唐突,请你恕罪啊!”孟怀玉道:“帮主这是哪里话,诸位光临敝派,那是敝派的荣幸。却不知何事竟能劳动帮主大驾?”汪愚木微笑道:“不敢当,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此来确有些要紧事。”他脸上的肌肉僵硬,笑起来竟比哭还难看。孟怀玉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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