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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叔侄

智海淡淡地笑道:“不愧为‘铁石剑王’,这份胆气委实叫人敬佩。只可惜今后‘剑王’二字不免要跟阁下无缘了。”他话音未散,拔仙台下忽有人噗嗤一声笑道:“我最看不起那些乱给自己封王封神的人,什么剑王、剑神、剑圣,狗屁一个比一个响,当真是臭不可闻!”台上三人纷纷转头,只见一个年轻汉子从半空中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正是云冲之。

智海眉头一皱,心想:“此人躲在附近我居然未能察觉。”云冲之大摇大摆地走到三人身旁,瞧了朝阳真人一眼,皱了皱眉,道:“你先走,这里有我应付!”朝阳真人一怔,道:“敢问阁下是?”云冲之冷笑道:“这会儿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若在平时,朝阳真人遭到如此抢白,必定十分恼火,但此刻命系须臾,这年轻人虽然说话莽撞,却是一片好意,倒也不便发作。

他哈哈一笑,说道:“你我素不相识,何苦要你为我送命?阁下的好意朝阳心领了。”云冲之已感不耐,正要说话,突然反手一掌拍向身后,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智海飘身退出去一丈来远。

云冲之转身喝道:“好和尚,你也接我一掌试试!”一个大步跨出,右手在虚空中劈了一掌,智海偷袭未成,便知此人武功之高,远胜于自己,一见他右掌劈出,当即双掌相迎,刚碰到对方的掌力,猛地两臂发麻,胸口微微一痛,情不自禁又退了三步。

朝阳真人心下震骇已极,暗忖:“此人功力如此高深,不怪有恃无恐。”智海脚未站稳,云冲之又是一掌拍出。智海双手一叉,左手向右斜拍一掌,右手往左斜抓,这一招使出时双手俱是对着虚空发力,但落手的一瞬间却到了云冲之的右肋和小腹。云冲之心中一奇,暗道此僧功夫怪异,本打算凭恃内功将其一举击败,但好奇心一起,不禁想多跟他拆上几招,一窥奥妙。当下慢慢拆解,并不着急进招。

朝阳真人眼见智海每一招都迥异于中土的武功招式,但威力之强,实在不遑多让,暗忖若自己跟他全力相拼,恐怕走不完三十个回合。只是不论他招数如何精奇,总是被云冲之随手化解。朝阳真人瞧到精彩处,浑忘了自己有伤在身,脱口赞道:“好!”

云冲之骂道:“好个屁!再不走就等着你的徒子徒孙给你收尸吧!”朝阳真人登时一省,叹道:“多谢!”转身向山下走去。不料刚走得两步,智空的神蛟索便扫了过来,朝阳真人已是强弩之末,哪里还能再避开这一击,正要束手待毙,云冲之大袖一拂,一股袖风顿时将神蛟索撞了回去。智空被铁链上的巨大力量震得手骨都要裂开了,一松手,神蛟索当真便如黑蛟一般,飞进了深崖之中。

这条神蛟索实为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云冲之眼睁睁看着它掉进黑不见底的山谷中,心下不由大呼可惜。他在决定相助朝阳之前,便已盯上了神蛟索,寻思这宝贝坚不可摧,自己若拿去请名匠熔了,随意铸成一件趁手的兵刃,岂不胜过给这胖和尚当衣服穿?如今算盘打空,自是懊恼不已。

智海和智空更是睚眦欲裂,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便这一会儿的工夫,朝阳真人已下了拔仙台。云冲之心中有气,一拳向智空招呼过去,智空吃过他的苦头,不敢正面接拳,狼狈向旁蹿开。智海飞身而至,双臂似在瞬间伸长了一倍,掌影飘幻,铺天盖地般攻向云冲之。

云冲之不慌不乱,一对大手左拨右挡,上拍下抓,顷刻间将智海的三十三招掌法消弭于无形。百忙中只听他说道:“喂,大师,令师可有什么名号?现在还在人世吗?贵派武学精妙,可真叫人佩服啊!”

他见智海武功卓绝,心想其师父必定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忍不住便开口询问,将来若有机会,或可跟那位宗师切磋切磋。智海却没领会他的意思,手底攻势愈发猛烈。智空定了定神,也发拳从后面攻来。

云冲之腹背受敌,兴致反而大增,斗到四十余回合,不禁想:“可惜智敏和尚被朝阳那臭道士杀了,不然他们三兄弟联手必定更有意思。”见天色已黑,想到侄儿尚在山上,唯恐出甚差错,于是运了一口真气,一掌将智海震开,跟着食指闪电般点中了智空胸口的“紫宫穴”,智空登时成了一尊木人,动弹不得。云冲之道:“不打啦!这里风大,小人要下山去了。”说罢转身便走。

智海目光闪动,蓦地朗声道:“贫僧近日得一位高人传授了一套剑法,只可惜这里无剑可使,否则当请尊驾指点一二。”云冲之走得极快,智海话才说一半,他已到了十六七丈外,听智海如此说,不由想:“原来你还藏了一手,近日刚学的剑法,嘿嘿,了不起!”心念动间,突然身子一晃,又回到了智海面前,说道:“和尚好不知害臊,几日便学会的剑法能有什么威力?”

智海傲然道:“贫僧既敢夸下海口,便不怕当面印证。此剑法天下无敌,‘剑圣’宁道一也要俯首称臣!”云冲之两眼一眯,道:“当真?你这就演示几招给我瞧瞧!”智海呵呵一笑:“不忙,教在下剑法的那位高人说道,此剑法只有到了‘剑圣’的面前才可施展。尊驾跟那老儿也有仇吧?你我二人不妨联手,取下宁道一的人头。”

云冲之面无表情,道:“我怎么便跟宁老道有仇了?”智海哈哈笑道:“十年前,宁道一是如何害得你家破人亡?那孩子没爹没娘,若没有你给他撑腰,恐怕早给人一并害死了吧?”

云冲之脸色一变,大声道:“和尚,这些是谁跟你说的?你不说明白,今日下不了这拔仙台!”智海笑道:“那可未必!”忽地伸出左手在智空腰间一按,智空胖大的身躯顿时像一片树叶般飞了出去,向悬崖下落去。云冲之吃了一惊:“这和尚连同门师弟也杀!”一转念,登时脸色大变,右手抓向智海。

但智海脚下一点,身子便滑了出去,竟也跟着师弟坠向山下。云冲之来到拔仙台边,向下望去,只见两个身影顺着陡峭的崖壁迅速下移,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云冲之心下一哼:“瘦秃驴还有几分本事,竟能这么快解了胖子的穴道。”悻悻地往山下奔去。

云冲之奔下拔仙台,不大会儿来到一个拐角处,轻声叫道:“天儿,我回来了。”却没人答应,云冲之眉头微微一皱,心想:“睡着了么?”走到一块一人高的大石后,四下一看,却不见侄儿的身影。云冲之心下登时一慌,连唤数声,回答他的却只是自己的回音。

他心想:“天儿哪去了?他向来听话,绝不会一个人乱跑,附近也无野兽出没的痕迹......”忽见地上印着几小团血斑,一条石缝中夹着半只桃子,刹那间,云冲之脑子里嗡嗡直响,脸上的血色褪得一丝不剩。他为了救朝阳,不得已将侄儿藏在此处,本想事情一完便来带他下山,不料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孩子便不见了。云冲之望着那半只桃子上一道道细细的咬痕,想起了云天幼小稚嫩的脸蛋,仿佛能听到他在一声声地呼唤自己。

云冲之悄立良久,突然间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怪朝阳这个老杂毛,若不是为了救他这条狗命,天儿怎么会丢?我要去杀了他全家老小,叫他也尝尝这滋味!”主意已定,当即便要下山,却听不远处的山道上一个声音说道:“师兄,若真是那人,咱们此来岂非自讨没趣?”云冲之听出是个女子的声音,脚下不由一顿。

又一个男子声音说道:“唉,话不能这么说。他救了朝阳师兄的性命,便是四象宗的大恩人。咱们受了他的恩惠,总不能光守在山下看热闹吧!”这人话音一落,突然有个沙哑的嗓音接道:“就怕他不领咱们的情,这人性情孤僻,实在叫人莫测高深呐。”

先前那男子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咱们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即便挨他一顿冷眼又算什么?”

云冲之心道:“嘿,四象宗另外三个堂主也到了。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先料理了你们三个,再去跟朝阳算账!”

那嗓音沙哑之人道:“挨上一顿冷眼确实没什么,但咱们一声不吭便带走他的孩子,恐怕要惹他不快。此人若真个恼起来,四象阵缺了青龙一位,如何是他的对手?”

云冲之又惊又喜,暗道:“原来天儿给四象宗的人带走了。”不由一阵惭愧,刚才若是冲动行事,此刻三人之中恐怕已有死伤,自己固然是误杀了人,侄儿能否找回来也难说得很。

那男子道:“咱们带孩子下山,那是出于好心。天这么黑,怎能将娃儿一个人丢在山上?待会儿他若执意要见怪,你们一句话不可多说,都由为兄一人应对,切记,切记!”

云冲之听他语气郑重,显得对自己颇为忌惮,不觉暗暗好笑:“你们未经允可便带走我的孩儿,本是要重重罚一顿的,但你们既是好心,我也就不再追究啦!”他心中其实明白,此事四象宗处理的甚为妥当,但要他承认自己的不是,却也极难。

嗓音沙哑之人道:“那孩子瞧着却也奇怪,对着生人没半点害怕,倒像是傻子一般。”他说这句话时嗓音极力压低,但云冲之耳力超凡,听得一字不漏。

那女子急忙“嘘”了一声,低声道:“你不要命了,这话怎能乱说?就算不怕他叔父那个大魔头,也当给他的亡父一点面子!”沙哑嗓音“嗯”了声,还没接话,猛觉得身侧风势有异,刚想回头,身子突然斜斜飘起,又急急落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刷、刷”,同行的一男一女各挺长剑,分刺来人后背和大腿。那人鼻孔出气,轻轻一哼,右掌向后一划,二人手中的长剑同时一弯,女子功力弱些,偏势更快,两人的兵刃顿时缠在了一起。男子察觉双剑上有股霸道无比的劲力瞬间将自己和师妹的内力推了回来,三道劲力一齐涌至,端的是恐怖至极,不由沉声道:“师妹撤手!”

二人同时丢了兵刃,向后急跃。只听得“当当”、“咔嚓”几声响后,两柄剑断成了十来截,洒在了地上。两人心有余悸,幸喜都没受伤,异口同声地问道:“伤着了吗?”

地上那人惨哼一声,道:“没,没伤,只是动不了!是他吗?”

二人抬头四顾,山上已完全被夜色笼罩,出手之人早已不知去向,多半已下山去了。那女子脸色发白,道:“没看清,此人,唉......”男子蓦地叫道:“不好,山下的人只怕有危险!”

三人皆是一惊,虽在黑暗之中,仍可感到对方脸色凝重,不亚于自己。地上那人大声叫道:“别愣着,快下山!”女子微感慌神,道:“你怎么办?”男子道:“你们等着,我去瞧瞧。”纵足向山下疾奔。他三人心意互通,绝口不提解穴之事,只因都明白那人武功极高,保不准要花多久才能解开穴道,那时山下的弟子已遭殃了。

那男子轻功本已了得,此时心系众弟子安危,奔跑之速,更是胜过平日三分。他在心中说道:“是他,决计错不了,旁人哪有这等功力?”但见山上漆黑一片,四周寂静无声,他心下越来越急,那人武功如此,脚程也只有远在他之上,等他到了山下,或许只能见到一地的死尸。想到这里,当真是又悔又怕。

凡人都道上山容易下山难,但似他这般武功高强之士,下山却比上山快得多。那男子忧心如焚,轻功施展到了极致,终于赶到了山下。

忽见前方灯火通明,知是本派弟子燃的火把。他瞧见光亮,便似瞧见了希望,心中不由得一暖,疾冲而前,猛见当先一人手举火把,目中含有疑色,呆呆地挡在路口。

那男子认出这人是青龙堂的一名弟子,不禁一喜,走上前笑道:“都没事吗?那可太好了!”那弟子两只眼睛骨碌碌转动,四肢却似僵住了一般,一动也不动。男子失声一笑:“给人家点穴了吗?哈哈,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哈哈哈!”

那弟子一脸不解,苦于不能开口,否则定要问这位师长干嘛幸灾乐祸。那男子转眼一看,这名弟子身后陆陆续续有二十余人都被点了穴,有的围成圆圈坐在地上,有的做抬手拔剑姿势,那是这一代弟子中武功较强的几人,还有人嘴张得碗口大,显是大嚷大叫之时,来不及合口便已被制住了。

他再往前走,忽见三男一女各持长剑,或攻或守,结的正是本门的四象剑阵,这四人均是各堂主座下修为数一数二的弟子,但瞧架势,显然阵法摆成的一瞬间即被点中了穴道。他默默地注视四人,实在想不通对方是如何做到的,当下长叹一口气,心想:“天幸此人未下杀手,否则我便死一万次也难向宗主交代。”

原来朝阳真人受伤委实太重,下了拔仙台后,没走多久便已精疲力尽,只得在山道旁坐下,休息了一阵,伤口越发的痛入骨髓,难以支持。

但他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从今而后,铁石剑王不复存在了,往日打下的赫赫威名旦夕间变成了江湖上的笑柄......肩头又是一阵剧痛,这一次比之前更厉害了,但朝阳真人却没有一丝害怕,他左手艰难地从怀中拽出一只乳白色的小瓷瓶,弹去木塞,对着瓶口发了一会儿呆,心想:“就算再好的药也治不回我的手臂了,既是这样,还用得着敷药么?”突然“哈哈哈”大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愤凄凉之意,笑声未绝,伤口又是一痛,朝阳真人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小瓷瓶倏地从手里滑脱,顺着道袍滚到了地上,跟着越滚越远,终于停在了数尺之外。

他心灰意懒,索性也不去捡,便这样一直坐着,任由伤口流血。

突然之间,黑暗中走来一个小小人影。朝阳真人猝然一惊,喝道:“谁?”

那人影道:“真人,请问我二叔人呢?”朝阳真人愕然道:“是你?”云天走到跟前,看了两眼,顿时吃了一惊:“你,你的手,哪儿去了?”

朝阳真人道:“嘿,自然是让人给打断的,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不害怕吗?”云天强笑道:“怕什么?我二叔呢?”朝阳真人道:“他在上面跟人打架,你放心,他一会儿便会下来。”云天“哦”了声,道:“你身上在流血,怎么不下山看大夫?”朝阳真人没由地一怒,恨恨地道:“老子看不看大夫,跟你小娃儿有什么相干?快给我滚!”

云天在黑暗中见到他狰狞的脸庞,心下害怕起来,退了两步,忽觉脚下踩到了什么物事,弯腰捡起,瞧清是个瓷瓶,问道:“这药是你的吗?”朝阳真人伤口又痛起来,喘息道:“是。”云天追问道:“那怎么不用?血流得多了,怕是会死人呢!”

朝阳真人咬牙道:“老子甘愿就死,要你这小鬼管什么闲事?我手臂没了,再强的剑法也使不出来,活着,活着不过是丢人现眼!”

云天奇道:“你右手虽然断了,左手便不能拿剑吗?”朝阳真人被他问得一怔,这道理普天下几乎无人不晓,但他激愤悲伤之下,一味地自暴自弃,竟忘记了自己尚存一臂。刹那间,他翻然醒悟,心想:“枉我修道数十年,竟连这点浅显的道理也想不通,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娃娃!”

朝阳真人想通此节,一时只觉得云散天开,豁然开朗,身上的气力似乎也恢复了一二成,当下忍痛撕开右肩上的衣衫,从云天手中接过药瓶,将药敷上,待伤口包扎完毕,忽叹道:“小娃娃,你叫什么?”

云天笑道:“我姓云......”

朝阳真人瞪眼道:“胡说,你怎会姓云!”云天莫名其妙,皱眉道:“二叔姓云,我自然也姓云。”朝阳真人寻思道:“看来这孩子还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他做叔父的都不说,我又何必多嘴?”当下又道:“好,你爱姓什么便姓什么。贫道要下山治伤去了,你也跟我走吧!”

云天摇头道:“不,二叔叫我在这里等他。”朝阳真人心想:“那三人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这小子独自待在这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以那人的性子,必会迁怒于我四象宗。”只因他太过忌惮云冲之,不免将事事想得凶险复杂,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他想强行带走云天,但自己此刻已十分虚弱,一人尚且难以下山,更无法照料这少年。况且这娃儿若生起气来,一状告到他叔父那里,又是个大麻烦。朝阳真人一番深思熟虑,终于想到一计,于是“哎哟、哎哟”地哼唧起来,做出痛苦难耐、奄奄一息的情状,云天关心道:“你怎么了?很痛是不是?”

“啊哟,”朝阳真人道,“痛死了,小娃儿,我伤得太重,一个人怕是下不了山啦!啊哟......”这话倒也并非全是假的。只不过,他本是一个言笑不苟,凛若冰霜的武林前辈,这时被迫装腔作势,来诱骗十来岁的小孩儿,一开口便羞的面红耳赤,幸好当时天色甚暗,没有被云天瞧见。

云天见他说话时低着头,上身微微颤抖,深信不疑,心肠一软,道:“那怎么办?我帮你去山下叫人来吧?”朝阳真人连道:“不,不,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再说,你这一来一回,我早就死了。不如你陪我一同下山,路上互为照应,便稳当多啦!”

云天抬起头瞅了他一眼,朝阳真人目光一转,又闷声哼了起来。云天心想:“我一路上看着他,防止他半路晕倒。”说道:“好,那我陪你下山。”

朝阳真人心下窃喜:“妙极,这孩子心肠很好,跟他叔父可大不相同!”当下由他在前,云天在后,两人一步步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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