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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静谧的城郊树林外飞速闪过几道人影,片刻后便在树林深处停下,微弱的月光下,一名宝蓝蟒袍加身的中年男子正静静的伫立着,听到身后的动静忙转过身来作揖道:“臣骁骑营总领傅书峘拜见公主殿下。”珈岚静静地看着这位多年未见的傅叔叔,抬手虚扶了一下:“傅叔不必多礼,”,又瞟了一眼傅书峘眉头上的露珠,“傅叔想必等了很久吧,”

傅书峘撩起衣袖擦了擦眉头:“老臣无妨,公主不必介怀”,说完小心翼翼的瞧了瞧珈岚的脸色继续道,“公主殿下,臣……已派人打探过宫内情况,陛下和娘娘只怕是……不好了…还请…”“什么叫不好了!给我说清楚!”珈岚顿时大惊失色。“探子来报说陛下和娘娘……失踪了…”,“是什么人干的!可有怀疑对象?!”傅书峘看着珈岚似乎要吃人的脸色抿了抿唇:“应该是……永安王。”珈岚按捺住想大闹安王府的暴虐情绪深呼吸一口:“傅叔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差人前去唤你。”傅书峘深深地看了眼珈岚,而后缓缓跪下:“老臣……拜别公主殿下。”随即起身向树林外走去,珈岚看着傅书峘的身影已完全消失,这才缓缓道:“出来吧。”话音刚落,两道人影从粗壮的榕树后走了出来,正是喜儿与靳遥二人,喜儿快速来到珈岚身后埋怨道:“主子为什么要我们躲着?”珈岚不理,只看着眼前的靳遥:“你明白了?”靳遥双目含泪,哽咽道:“靳遥明白了,谢过”,停顿片刻又道:“……公主殿下…靳遥如今家破人亡,公主救命之恩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靳遥也一定报答公主!”珈岚勾唇,魅笑道:“我不要你的来世,我要你的今生。”靳遥听罢心中凌乱了一会,硬着头皮道:“殿下……臣女虽家破人亡,但到底……还是喜好男色的…”“……”空气好像出现了一瞬间的凝固,珈岚尴尬地咳了一声:“咳……你误会了。”珈岚看着一脸不解之色的靳遥正色道:“如今皇宫已被徐炎控制,父皇母后又不知所踪,纵然我心急如焚,却也知我西昭……是要改朝换代了,而我身为长公主竟无力回天,所以……我需要你!”靳遥仍旧一脸茫然:“可是靳遥身无长物,实在不知对殿下有什么帮助……”“你有!”,珈岚突然截断话题,伸手指向靳遥颈间:“如果我没猜错,大将军王从不现于人前的秘密虎符……就在这吧!”靳遥大惊后退两步,双手牢牢捂着心口:“殿下如何知晓!”珈岚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当日你满身是血一看便知是遭人追杀,若不是那人没找到虎符,何必费尽心力追杀你,必是想从你口中问得虎符的下落,而你没有一点内力却能成功逃脱至离你杭府百里外的东坊市得以被我相救,想必也是轻功了得。”靳遥苦涩一笑:“正如公主所言。”

珈岚洒脱一笑,向靳遥伸出一只手:“我以诚待你!你可愿陪我一同踏上这荆棘之路!”靳遥犹豫片刻,抿唇将手搭了上去:“蒙殿下不弃,靳遥必生死相随!”,二人对视良久,忽而相视一笑,珈岚松手率先往林外走去:“走了喜儿。”,说着顿了顿脚步回头看着靳遥“我就唤你阿遥吧,从今以后,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靳遥眼眶一酸,一边低头拭泪一边快速跟上珈岚。三人连夜赶回坊间,珈岚看着这丝竹声不绝于耳的花柳之巷,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悲凉,改朝换代在即,还能开怀大笑寻欢作乐的人也就只有这些寻花问柳之人罢!喜儿看出珈岚面色有异,忙问:“主子怎么了?”说话间递上一杯天山云雾,珈岚接过茶杯,略微思考道:“喜儿,阿遥,上京我们不再能待了,你二人去厢房收拾一下,待寅时三刻城门一开,我们即刻出城。”喜儿和靳遥福身退下,珈岚独自坐在房中,一夜无眠。待天微明,喜儿和靳遥敲了敲房门:“主子,您起了么?”靳遥应了一声拿着早已收拾好的包袱走了出去:“走吧。乔木城乃四国互通之地,是个三不管地带,只要我们能在那扎稳脚跟,复国不成问题,我们…就去那!——”“是。”主仆三人雇了一架马车前往北城门,却见城门突然增加了官兵,珈岚走出马车抬手示意车夫停车,然后从包袱里取出一锭银子交给车夫:“师傅,麻烦您去打听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另外这马车算我们给您买了,您看够不够?”车夫眼疾手快的接过银子狠狠咬了一口,兴奋道:“好!好!小人这就去!这就去!”说着将银子妥帖地揣在怀里就走了,半晌才气喘吁吁地回到马车:“姑娘!小人打听到了,那些官差说按照上面吩咐要捉拿一个女逃犯!现在各个城门都已经戒严了!”珈岚对车夫挥了挥手:“你可以走了。”然后转身进了马车,喜儿和靳遥也将车夫的话听的真切:“主子,那我们赶紧都换上男装吧!”珈岚思忖一会说道:“不用,我已七年未回京中,官府必然没有我的画像,喜儿原本也不是宫中之人,倒也无碍,这逃犯…定是为了捉拿阿遥!”,说着眼神一闪:“阿遥,看来你得委屈一下了。”三人在马车内又折腾许久,喜儿这才驱车上前,两名兵差长矛交叉,眼疾厉色拦到:“站住!”吁——喜儿安抚着停好马车,然后一跃而下:“两位官爷,我家小姐乃西城富商贾铭之女,前些日子小少爷染病,到如今已有三五日仍治不好,老爷无奈之下只好将小少爷送往城郊庄子上静养,还请两位官爷通融一二,这点银子……送与各位官爷吃酒罢。”两名兵差相视一笑,掂了掂手中银锭谄笑:“好说好说!待我确认一下你们便可离开了!”说着便伸手去撩车帘,喜儿脸色一变心跳如擂,赶紧拦在马车前:“官爷怎可出尔反尔!我家小姐可不能平白让你等粗人看了去!”兵差脸色一沉讽笑出声:“粗人!哼——粗人即刻便要例行公事!来人——”话音未落,只见珈岚从车内款款而出,肤白胜雪,眉飞入鬓,眼波潋滟似藏万千星斗,唇如朱丹似生丛丛灼焰,几名兵差均倒抽口气:“好美的女子——”珈岚温婉一笑:“各位官爷莫气了我家丫鬟,她只是为主子着想,官爷要查便查,只是……”,几人回过神来,“只是什么?”珈岚蹙起眉:“只是我家小弟患病多时,这模样……可能会惊扰官爷,还请官爷担待一二……”“好说好说……”,说话的兵差立即攀上马车,将车帘一把撩开:“嚯——这什么味儿!”兵差立即将口鼻捂住看向马车内闭着眼的男子,立时大惊,也顾不得美人在前,破口大骂道:“得了天花怎么不早说!臭死了!快滚快滚!——”说着赶紧跳下马车:“散了散了——让她们走!”,几名围着马车的官兵闻言齐齐捂住口鼻做鸟兽散,喜儿暗笑一声跳上马车,“驾——”珈岚坐回车内,将车后帘扯起一角看了看,见有一队人马正往这边来,看着大有来头,珈岚手一抖,暗自镇定道:“喜儿,加快速度!”喜儿不明所以,扬起马鞭一挥,马儿加速出了城门,珈岚舒了口气,看着满脸脓疮的靳遥娇笑一声:“起来啦阿遥!我们顺利出城了!”阿遥悄悄睁了睁眼,确定安全后一坐而起:“熏死我了——”,一边沾湿手帕将脸上的脓疮糊掉:“这野草真是管用!还有喜儿!演的太好了!那贾铭…真的有这人么?!”“……”珈岚翻了个白眼好笑道:“人家叫千足草,有名字的好不啦!还有贾铭,自然是假名啦!”喜儿也跟着笑:“哪里是奴婢演得好,那些个官兵要进马车检查,奴婢这心可当真是紧张得很,生怕主子和遥小姐的把戏被看穿呢!”“哈哈哈哈——”这边马车里传出几人爽朗的笑声,那头永安王府里却是不太平静。

徐朗端坐在主位下方左侧,徐炎却是端着龙井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凉薄的看着堂下跪着的侍卫,脸色极黑:“一群饭桶,没拦住珈岚本王念……你们衷心多年没罚你们,这次——居然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抓不住!”,手上一动,又一个琉璃杯应声而碎,徐朗盯着地上的碎片又默默地肉痛一会儿起身行了礼:“王兄,臣弟有一事不明。”徐炎定定地看着徐朗,好半天才出声:“全部滚去刑房领罚,”然后又重新倒了杯龙井“说吧。”徐朗望着徐炎手中的琉璃杯身子微颤:“杭府灭门……是王兄所为么?”徐炎嘬了一口茶,抬眼看向徐朗薄唇微掀:“怎么——,是他们该死!”。徐朗气结:“王兄!这样做未免太残忍了!他们都是一群无辜之人!”啪——“无辜!——”徐朗死死盯着第二个身亡的琉璃杯握拳,徐炎又吼:“当初若不是杭威拖延战局,父王他……就不会死!”徐朗睁大双眼,颇为震惊:“怎么……会…,杭威与父王……不是八拜之交么!即便如此……”也不必灭其满门。徐朗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话说完,他比王兄小五岁,父王去世时他还不通人情,而王兄已然十二,不管怎样,这件事于王兄而言都是痛苦不堪的,徐朗松开握紧的双拳,最后瞥了眼地上碎成渣的琉璃杯挣扎道:“臣弟自知不能改变王兄的想法,但臣弟有一事相求。”徐炎欣慰一笑:“你我乃是兄弟,但说无妨。”徐朗抿唇:“若是王兄抓到珈岚,还请饶她一命!”徐炎邪魅一笑:“这是自然…本王…可舍不得她死——”

另一边,珈岚三人经过通州,将马车停在了通州城内最大的云上客栈外:“喜儿,将马车牵去马房,我们今晚在这儿落脚,阿遥你跟我来。”说罢微提裙摆跨进了客栈大门,靳遥神色莫辨的跟上前小声耳语:“主子,这客栈——”,珈岚回头神秘一笑:“这客栈……正合我意!”阿遥心思一转,立刻明白了珈岚的意思,这云上客栈乃通州城内最大的也是最有名的客栈,不仅在通州,西昭各地也都有云上的店铺,可见这云上东家的能耐,料想官兵若是来搜查,也只怕短时间内不敢动手,而古语有云: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想来官府也猜不到一个逃犯会嚣张的在最繁华之地留宿吧,如此一来,此地真真极为合适。思及此,阿遥会心一笑:“就依主子所言。”珈岚昂首环视店内一圈,阿遥和喜儿随着珈岚一路看过去,只见珈岚在楼梯处转开眼神后,立时作纨绔之态大步走向柜台,啪的一声将一锭金子重重拍在柜台上,口气嚣张道:“给本小姐来两间上房!”,大厅内的人纷纷受惊,窃窃私语一阵便索性饭也不吃了,齐齐停下来看热闹,掌柜的看上去三十好几,模样倒也是周周正正,在云上兢兢业业干了十几年,早练就一双火眼金精,直觉这波人可能大有来头,眼珠子略微一转,赶紧接过金子赔笑道:“公子客气!不过……小店只剩一间上房,不知三位客官能否屈就一晚……”珈岚杏唇微抿,登时不高兴了,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这样就息事宁人,双眼蓦地一睁,怒道:“怎么的!小姐我有的是银子——今儿还使不出去了是吧!两间上房!要么给我清人!要么就看你们能不能开罪得起本小姐!”掌柜也怒了,这是打脸打到家门口来了,登时把脸一沉,本就方正的脸更显严肃:“客官若是不满意,小店还可以想法子帮您调解一二,若是找碴来的,我们东家也定然不会怕你,”说着招来一边的伙计耳语几句,看着小伙计点头退下了才转身继续道:“看三位客官衣冠楚楚,想必也是非富及贵之人,何必做这种有失分寸体统的事!”这掌柜太会说话,不卑不亢,不怯不懦,就算真的是找碴的人,这下子也要偃旗息鼓了,何况她们还是心虚的一方,是个人才啊…只可惜人家有东家了,珈岚在心中暗赞,面上仍作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等在一边,不多时,一位身着宝蓝色华服,外披金线云纹坎肩的公子如闲庭信步般款款从二楼而下,一把游鹤折扇轻摇,看起来真真极为潇洒,喜儿忍不住探头细看那人面相,只见来人面色如玉通透无暇,狭长的凤眼不显刻薄反而清冷无双,唇色寡淡却莫名性感,主仆仨人都看的有些痴了,珈岚率先回过神,撇了眼阿遥和喜儿,摇摇头暗叹:太不争气了!又见公子已经走近,细细看了一眼这人高挺鼻尖上的一颗痣心中赞叹:真乃人中龙凤!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禁欲气息,无端的引人犯罪……珈岚又看呆了,直到眼前的人轻笑一声:“美人儿——”,不是珈岚自恋,平时她自觉足够好看,没想到这人笑起来更是绝色之姿,也没细听这话有什么不对就应道:“什么……?”还愣神呢,又听那人妖娆一笑:“虽然本公子很美,但是美人儿要一直这么看着,本公子还是会不好意思呢…本公子名叫贺生,美人可否告知芳名~”这酸爽!珈岚顿时清醒了,什么清冷无双禁欲气息,一定是她打开方式不对,不可置信的看着贺生:“云上的少东家……好娘……”阿遥和喜儿也是打了个激灵,一听贺生这话,喜儿顿时怒了:“呸,你个登徒子!我家小姐芳名也是你能问的么!你……”珈岚扶额,怎么感觉这发展跟自己预计的有点不一样,阿遥看这场面也是有些懵,不过一看珈岚,立刻就福至心灵了:“喜儿,别说了!”拉住了还想说话的喜儿,这才对贺生严肃道:“贺公子,我们小姐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儿,今日与你们客栈起了点冲突,还望贺公子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事儿解决了!我家小姐舟车劳顿,还需早早休息呢!”贺生神色微妙的看了一眼珈岚,傲娇的把头一转,示意三人跟上,珈岚又想扶额:阿遥哇,第一句话你完全不用说啊。满脸无奈的跟上二楼厢房,珈岚重新调整了心态,今日目的若是达到,相当于为自己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日后若是想成事,也算是一大筹码,不过,还是先解决眼下之事,想到这,珈岚清了清嗓又恢复纨绔之色道:“贺生是吧,还是那……”,话未说完,贺生指着伙计刚刚送来的几杯茶水道:“几位美人要不要尝尝这茶,上好的天山云雾,平时可是不轻易拿出来待人呢……”,“别废话,本小姐才不……”“那就先尝尝点心,我们云上最出名的七色糕,由……”贺生又指指桌上几盘精致的点心。!!真是不懂礼数!她忍!“贺公子!我就直言了,今日之事……”,贺生笑了:“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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