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湖得知杜希出事立即带上黑血玄铁巨剑,一提马就赶往现场,连小泉“呜”的一声道别都没听见就走了。文湖让同样万分激动、担忧的莫白留守山庄。
文湖途中一直在责备自己的一时大意铸成现在这严重的后果。他一路带着忏悔火速到场,他下马后惊叹的看到周围一片血海,这个画面是他曾经也预测过,曾一刹那间出现过在他的脑海中。他走到邢台一看,虽然幸好这批遇害的衙门兄弟不是曾经和文湖共事的那班兄弟,但文湖也万分悲痛,他对自己的失策而感到内疚。但文湖还是能及时的整顿好心情,继续查找蜘丝马迹。走过邢台,在发令枱席中,文湖找到一个被镖在枱席中的一个锦囊。
打开锦囊,里面有一条黄布,上面用朱砂写着:“烏山绝顶凌云塔路仓等候。”
短短这十一个字,让文湖变得十分焦急,这次他毫无顾虑没多想,一心只想救人,单身匹马就直奔烏山去了。
连夜马不停蹄的文湖,很快就来到了烏山底下,文湖下马,用手拨开挡住石碑的枝条,确定石碑上用红字写着“烏山”两个字,就把马拴好。徒步往山上跑去。
越往烏山上爬跑,烟雾就越大,文湖突然像进入了仙境般腾云驾雾了。快爬到了山顶,这时已经开始日出清晨了。文湖惊讶了,怎么不是塔呢?这顶上怎么只是个凉亭呢?但是再往近跑去,文湖隐约看见凉亭里,的确站着一个人,难不成这人?就是路仓?不管那么多,文湖跑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这?这肯定不是路仓,这?这是一个红衣女子?这个正在耍鸟的人,回眸一看,淡定的说道:“有何要事呢?”
呀!这,这是一个异人啊,貌似男时又貌似女,形似女时又声像男,世上除你爹娘,谁能辩你是雌雄。
这时文湖也不管那么多了,处理要事要紧。冒失的问道:“请问这里是烏山吗?”
“半似烏兮半似鳥,绝境相邻难判辩。”这位红衣人转过身面向文湖继续道:“这里是鳥山,对面山头的才是烏山。”
听后,文湖震惊往后一退,原来山下的那石碑是日久失修,鳥字中的一横,被日晒雨淋冲走了,变成个烏字,而这里其实是鳥山,而并非是烏山。
“看你有这么惊讶的吗?”这位红衣人往亭外走了几步继续说:“这鳥山、烏山两山,对于我来说,平时互相穿插犹如喝水,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桩了。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要来回穿插两山,的确有点费劲。”红衣人停顿了一下:“小兄弟,你胆子大吗?”
憔悴的文湖这时抬起头望着红衣人轻声说道:“欲为救人,时间紧迫,未料中途误路,忙中出错,百般无奈。若有方法能快速到达烏山,文某无论什么事,都敢去试。”
“哦?难得有缘,我也闲着没事干,我可以助你一力。”话后,只见红衣人走向绝壁双手运气,双脚半蹲,好像将要运功发气似的。
此刻,这红衣人从衣袖中,笔直的飞出一镖。这镖带着链条,飞出片刻后就定住了,证明这镖飞到对面也有一段距离。然后这红衣人就把剩下这一边的一镖,一镖就镖进这坚硬、稳固的花岗石上,稳稳的将两山“连接”在一起。
“这鳥山和烏山是兄弟山,两山像影子一样相印在云雾之中,若你胆量够大,可以凭借这锁链走到对面烏山。但我要提醒你一下,一不小心,你可没有再多一次机会,这将会成为你人生最后一步。”技惊四座的红衣人走过来说道。
今天太多的惊讶,以至文湖不知所言,他只能谢过红衣人道:“在下文湖,字止水在此谢过高人。”
红衣人呵的一声,接着说了个:“去。”字,就又回到亭中耍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