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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云艺阁

船停在了西国的边境,若兰独自照顾着受伤的阮雨萱,她们爬山涉水,风餐露宿。正逢深秋,在大山中走的时候十分冷,山谷中的风呼呼地吹着,阮雨萱紧紧地抱着若兰,互相取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样多的力量,她单薄的身子竟然能够保护这个孩子。阮雨萱像是母亲一般照顾着若兰,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若兰已经没了孩子的稚气而是变成了懂事的孩子。在山路不好走的时候,若兰对阮雨萱说:“娘,我背着你,你这样好走一些。”当食物不够的时候,她将自己的一份分给阮雨萱,对她说:“娘,你多吃一点,我没有关系的。”

一路上若兰自己照顾自己,不给阮雨萱带来麻烦,阮雨萱看着若兰,这个女孩有一双灵气的眼睛,好像能看穿世间万物。她不哭不闹,总是看着某一处发着呆,阮雨萱将她抱在怀里,对她说话,她总是让阮雨萱说穆言的故事,阮雨萱搂着对她说穆言,听着听着,心口觉得锥心得痛,她失去了自己的家,失去了所有的幸福,听见雨萱说起那些关于父亲的过往,眼泪就不争气得留下来,她原本和自己说不能再哭,要坚强得活下去。

阮雨萱将她搂在怀里,忍住了眼泪对她说,“兰儿,答应我,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她的身体冷得发抖,刺伤的伤口又裂了开来,疼得无以复加。她祈求上天再给她一些时间,让她安顿好若兰。

他们终于来到了西国的都城,而都城中弥漫的是凄惨的哭泣声。打听之下才知道西国的王驾崩。西国是宁朝的分封国,虽然同属不同地域,但是所有的权利都在宁王手中,西王只不过是一个称谓,做西王的人都是宁王的兄弟,只是他们最多活不过五年,这好像就是西国的一个诅咒,一开始的西王,都会反抗宁朝,后来一代一代都知道这是以卵击石的事,于是就安于宁朝给予的施舍。

阮雨萱原是西国文官的女儿,一次战役被穆言所救,由于长得极像若兰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于是被穆言娶进了门,穆言对她极好,只是阮雨萱知道,这种好是一种对已故之人的回忆,可是她不知不觉间爱上了这个把她当作替代品的人。穆言死后,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若兰能好好活着,即使要她付出一切。当阮雨萱带着去了若兰在西国的家时,守门的士兵并没有放阮雨萱进入。无论阮雨萱如何解释在宁朝发生的一切,守门的士兵始终不允许她和若兰进入府里。于是阮雨萱拿出了母亲给她的玉佩交到看门的人手里,急切地说:“这是我娘给我的出嫁物品,还请你告知她,我在宁朝发生了一些事情,您拿着这个玉佩给我娘就会了解情况的。”

于是守门的士兵半信半疑地带着玉佩去见了阮家的夫人,而让阮雨萱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母亲早已不是阮家的女主,而她的父亲早已在牢中自尽,西国已经没有了她的家。

虽然阮家的女主人愿意收留她们,但是要做阮家的婢女,对阮雨萱而言,阮家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只想逃离她曾经做过很多次的梦,梦里,穆言带着风尘仆仆的倦容和依旧的温柔对她说:“我回来了。”只是,梦醒了便是残酷的现实,对阮雨萱而言,和她心爱的男人一家团圆,只是一个陈旧的梦了。

阮雨萱带着若兰回到自己儿时住的家,那是父亲当文官前的住所,那里的一切都还还在,阮雨萱简单地收拾了东西,她将房里的西洋玩意全部换成了金钱,连同那个屋子中的一切一起卖掉,阮雨萱不知道要如何在这个世界里生存,在外漂泊的日子使阮雨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终于阮雨萱在北城西城的一个胡同中的房子定居,那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她们住在靠中间的房间,阮雨萱在前两年受了寒,身体越发虚弱。一到冷天,她全身骨头就会发痛,只能盖着一层又一层的被子。那一年的冬天,阮雨萱已经无法下床。

若兰看着阮雨萱哀伤的眼睛,悲伤地问:“娘,你痛苦吗?”阮雨萱虚弱地回答:“是的,娘很痛苦,你能不能原谅娘呢?”

若兰觉得死也许是一种解脱,她的心里喊着,“娘,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然而口中却说:“娘,如果你累的话,就走吧。”阮雨萱终于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之前,阮雨萱的眉目有一种奇异的光彩。若兰想着她是在做梦吧。

若兰问她:“娘,你梦到了什么呢?”阮雨萱回答的声音很轻,但是若兰能够听清楚,“娘梦到了你爹。”

说完,阮雨萱永远得闭上了眼睛,她走得很安详,若兰明白,阮雨萱是去了一个美丽的地方。而她,羡慕不已,因为,自己所处的,是那样一个残忍的世界,屠杀和抢夺,时常是突如其来的,而她也在那样的世界中顽强地生存着。

阮雨萱死了以后,若兰没有钱为她安葬,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若兰不得不在街上用卖身葬母的方法来换取安葬的费用。

她在雨里跪了一天,路过的人只是看看她,有些人会发出怜悯的声音,然而,在那个谁都无法顾及谁的世界里,她的无助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种默然。

就在那一天,她遇到了那个买下她的女人,那一天,天很暗,雨下的很大。客栈的门口,跪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她恳求着每一个走进客栈的人。莫少华看着那个女孩一动不动地跪着,满眼的雾气,那样楚楚可怜,可是她的眼睛里没有眼泪,莫少华曾听人说过,一个人伤心到极致的时候,连泪都不会流了。

若兰看见一双脚在靠近她,那双脚上穿着一双做工精致的棉鞋,她将头慢慢抬起看到一个苍白而美丽的女人,若兰注意到女人的手,那是一双很难看的手,手指上都旧伤痕,和女人的脸无法匹配的一双难看的手。那个少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若兰抬头看他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这样接触在一起。少年怜悯地看着若兰,女人则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他们穿得很漂亮,若兰静静地看着他们。

女人问她,“如果我给你钱帮你娘买棺材,你愿意跟着我去云艺阁吗?”

若兰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那是两天以来第一个向她提出要为她母亲买棺材的人,她问女人,“云艺阁,那是什么地方?”

“是学习技艺的地方。”女人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若兰定定的看着女人然后说,“只要你能葬了我娘,我就和你走。”

那一天,若兰在西山上安葬了阮雨萱。

若兰知道,自己将自己卖了意味着什么,父亲总是和她说,人除了有肉体还是有灵魂的,她知道,将自己卖了,肉体和灵魂都不再属于自己,自己将会变成行尸走肉,心灵溃烂地生存着。

云艺阁是西国都城最好的乐坊,云艺阁的歌舞姬个个貌美如花,身怀绝技。可是云艺阁并不是一般男人找乐子的地方,也不是只要花钱就能进去的,据说只有西国的官人才能进去。于是坊间传言,云艺阁是被西国朝廷保护着的乐坊,云艺阁成为了神秘和特权的地方,云艺阁的主人叫莫璎离,她曾经是一个有名的乐师,传说她的才艺出众红遍了整个都城,可也正是因为她出色的才艺被同行人迫害,她的手指被夹棍夹断,终身无法弹琴。她用自己的积蓄买下了云艺阁,收留各种美丽的女子,教她们各种技艺迷惑来云艺阁的男人。莫璎离在看到若兰的第一眼,就感觉出这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她并没有那种耀眼的美丽,却很干净,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含着一汪水,充满着雾气,让人忍不住去注意她。

初入云艺阁的那一天,若兰看见那个在南城客栈门口遇见的少年吹着萧,曲调是散弹疏落的,但是却那样吸引人,若兰愣愣得注视着吹箫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他的脸白净,眼神清亮却带着一丝冷漠。莫璎离拉着若兰走到了他的面前说,“少华,若兰以后就是我们云艺阁的人,你负责交她规矩。”少年停下吹奏,一双眼睛直直的注视着若兰,若兰看着男孩清俊的眼神,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是烧起来一样。

莫少华冷冷的说了一句“跟我来”,他领着她走进了那个摆放着众多乐器的阁楼,她一眼挑中了箫。莫少华说,“箫不适合女子”,若兰只是淡淡地笑着说,“这是什么曲子,真动听,我也想学。”

莫少华拿过若兰的箫,“别忘了,你是我娘买来的,进云艺阁的人都必须先学习古琴。”

若兰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脸上的那抹淡淡的笑容随即消散,她已经没了自由,又有什么资格按照自己意愿生存,她轻声得对莫少华说,“我知道了。”

“把手伸出来!”莫少华命令着。

若兰像是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好奇得凝视着他。

“听不懂吗?把手伸出来。”他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若兰伸出手,摊开手掌,

莫少华把箫放进她的手里说,“这箫给你,以后我可以偷偷教你吹箫。”

说完,转身离去,若兰看着他的背影,那抹淡笑又一次浮在了脸上,她想着兴许在云艺阁的生活不会那样难熬。

进入云艺阁之后,若兰从早到晚地练接受莫璎离对她的训练,乐器、形体、舞蹈,要学好一样技能已经很难,何况是几样。那一天,她因为弹错了一个音被莫璎离惩罚让她在漫天大雪里弹奏《出水莲》,她的手指被冻得通红。她练了一天,莫少华终于忍不住心疼去阻止她:“不要练了,再练下去你的手就要废掉了。”

莫少华清晰得看见若兰的眼泪冻结成了冰,他伸出双臂去拥抱已经冻得冰冷的若兰。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若兰听见莫少华和莫璎离争吵的声音。

“娘,你放了她吧,她只是个可怜的女孩,她不该在这种地方。”莫少华的声音带着恳求。

“你别忘了,她是我买来的,我没有让她现在接客,等过个两年,她有了少女的形态,我才会让她出来。”

“你到底要这样帮助那个男人到什么时候?”

“不用你管。”

“他是在利用你不知道吗?你就算死在这里,他也不会难过!”

若兰从来没有听见莫少华那样激动而难过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等莫少华出来的时候,若兰看到了他通红的半年脸。

他走过若兰的身边,停了下来,注视着若兰的脸,若兰不会忘记莫少华看着她那样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天晚上,若兰被莫璎离安排给客人端茶倒酒并且观察云艺阁的女子是如何面对男人的。

若兰终于见到了云艺阁的真正面目,她看着云艺阁的各种风姿的女子们伺候那些身份尊贵的男人,而她就是在这里,看到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

若兰看着那些平日里优雅的姐姐们在那些男人身边做着各种魅惑的动作,像是一群玩物,陪酒弹琴聊天。

若兰被要去送一壶酒去风花的房间,风花是云艺阁胡琴弹得最好的女子,若兰在学习胡琴的时候,得到了风花的指点,心里一直很感激她,当她端着酒敲门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风花被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用皮鞭抽着身体,若兰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手中的酒瓶摔在了地上。

若兰蹲下来慌张得去捡破碎的酒瓶,那身穿军装的男人看了若兰一眼,忽然大骂起来,然后抓着若兰的手要若兰将地上的酒都舔干净。

若兰吓得脸瞬时惨白,愣在了原地,那个男人抓起若兰,在看到若兰的脸的一瞬间,露出了下流的笑容。

他命令风花离开,要若兰陪他喝酒,气焰嚣张得让人害怕。风花小心讨好得说,“她还是个嫩娃子,什么都不懂。”

男人笑着说,“我就喜欢嫩的,你去和你们老板娘说,这个嫩娃子爷要了。”

若兰觉得那些羞辱的话像一把刀,一刀刀刺在自己的身体上,她的眼泪就要落下,却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不做那个。”

男人抬手给了若兰一个耳光,若兰白皙的脸庞瞬间出现一个红色的掌痕,男人骂着,“你不做,来这里作甚?”

若兰凝视着男人,眸子里的光芒让人觉得不寒而栗,那个目光带着轻蔑和恨意,男人从未见过有人用这样的目光看他,何况还是个十岁的女孩。

他被那样的目光激怒了,他将弱小的若兰拖到床边,拿起皮鞭狠狠得抽在若兰的身上,风花连忙跑出去找人救场。

男人抽了几鞭,开始扒若兰的衣服,若兰在那一刻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耻辱,她声嘶力竭得叫喊着,当男人解下腰带的时候,若兰听见了一阵惨痛的喊声,等她清醒过来,那个男人已经倒在血泊里,而莫少华面无表情得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

若兰的胳膊被莫少华拉起来,莫璎离和风花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倒在血泊里背部插着一把长剑的男人,还有已经哭得满脸泪痕的若兰和面无表情的莫少华。

莫璎离连忙将门关上,对着莫少华说道,“你疯啦,你知道你杀了谁?”

莫少华喊着,“我杀了一个畜生。”

“他是宁朝都城的副统领,他在这里出了事情,你是要毁了我的云艺阁吗?”

莫少华冷笑一声,说道,“你去找他帮你。”

“你——”莫璎离气得语塞,而莫少华拉着若兰往外走去,他去了若兰寝室帮若兰收拾了东西对她说,“你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惊魂未定的若兰突然拉着他,“你陪我一起走吗?”

莫少华看着若兰乞求的眼神,他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眼前只是一个女孩,她身世可怜,所以他才同情她对她好,可是想着要她离开这里,他有种不舍。他一直在练剑,却从未杀过人,今天为了救她将剑刺进那个男人身体的时候他不害怕,在听了莫璎离的那些话以后他知道他杀死的人也许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可是他不后悔,因为他用自己的剑保护了这个女孩。

他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着,“我会陪你一起的。”

对若兰而言,那个怀抱意味着承诺,就算遇到再可怕的事情,只要是在他的怀里,她就会觉得安定,所有的噩梦都不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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