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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的调查

邱元元醒来时,发现母亲和陆劲都陪在她身边。看见陆劲,她立刻睁大了眼睛,可她刚想开口,陆劲就抢在了她前头。

“你爸爸找到了,现在在医院,医生说他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有后遗症,他的情况不错。他只要在医院休息几天,就能来看你。”

她还有点不敢相信。

“妈……”她叫了一声。

她母亲握住了她的手。

“你爸没事,你别担心,我刚刚给他打过电话,他等不及要来看你……”

“他没受伤吧?”

“断了两根肋骨。”陆劲插了一句。

她一惊,朝母亲看去。

母亲点了点头。

“另一个已经死了。他算幸运的。”陆劲道。

这一点她相信。不管怎么说,父亲已经被救回来了,就算身上有伤,过一段时间也会好的。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忽然,她意识到自己不在家里。她想问自己在哪里,但是她的眼光往四周看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她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怎么了?”她问道。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母亲笑着走到床的另一边。

她想坐起来,但觉得身体的某个部分好像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她的下半身没法动弹,她的四肢都在痛,她的眼皮则几乎睁不开。

“我怎么了?我……”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肚子,禁不住用手一摸,啊!她喊了起来,“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没了!孩子,孩子……”

陆劲按住了她的双肩。

“元元,你生了。”

她张大了嘴。

“我生了?”

“一个儿子。”母亲笑眯眯地说,“4斤2两,因为太小,现在被放在保暖箱里。医生说,他有点贫血和黄疸,其它各方面都还正常。”

“他在保暖箱里?”她想坐起来,但身体的疼痛让她马上又躺倒了下来,“我想现在就要去看他。”她抓住陆劲的袖子哀求道。

他握住了她的手,“元元,你别急,等明天或后天,你可以下地走路的时候,我带你去看他。”

“4斤……”

“4斤2两。”

“他真的都正常吗?”她又问了一遍。

“是的。很正常。”他在笑,“我接到电话的时候,连怎么走路都忘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医院的……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出来了,元元,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居然真的出来了……我是说,他真的变成了一个人,本来,他只是你肚子里的一个小东西……真不可思议……”他有点语无伦次,忽然,他俯下身子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下,“宝贝……谢谢你,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孩子……”他的眼眶湿了。

她伸手轻抚他的脸。

“过去,我曾经发誓不生孩子的,可是自从碰到了你,就什么都变了……咦,我妈呢?”她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已经不在病房里了。

“她可能去看你爸了。”

“我爸他也在这家医院吗?”她轻声问。

“当然不是,不过离这里也不远。”陆劲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

“劲,”她抬起头望着他,决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们搬出去住吧。”她道。

他很意外。

“你要搬出去?”

“我觉得这样最好。”

“可是你刚刚生了孩子,你需要照顾。”

“我没事,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我可以请保姆。”她拉着他的手,“劲,我爱你,我不想让你每天看着别人的脸色生活。可是,我是没办法改变我爸妈对你的看法的,所以我们只能搬出去。”

他温柔地望着她。

“你真的愿意吗?”他问道。

眼泪不知不觉从她的眼眶里滑落下来。

“我决定了。”她道。

几天以后。

“你们真的要搬出去?”在医院的走廊里,岳程问陆劲。

“是啊,不过暂时还没跟她父母说。因为她刚刚生了孩子,再说,方旭还没抓到,我怕万一他又回来找麻烦。至少邱源的住宅现在仍有不少保镖守着,她住在那里最安全。还没线索吗?”陆劲问道。

岳程摇头。

“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几天,我们开始对那里的每个人进行逐一盘查。”

“什么叫做逐一盘查?”陆劲问道。

他们一起走出病房楼,缓缓向草坪区走去。

“就是把那个区域所有那个年龄段的男子都叫去抽血。然后再将他们的血样跟你提供的血样作比对。”岳程道。

“这需要不少时间吧?”

“当然。我们还发了宋平的通缉令。猜这应该就是他本来的样子。”

他拿了一张图片给陆劲,“这是身份证照片的扫描件。宋健,就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其实没有结过婚。不过,我们找到一张宋老头跟一个的女人的合影,还有老头抱着孩子的照片。”

“这么说,宋平就是他的真实身份。”

“我们在他家的院子里挖出一具小孩的尸体。”

陆劲一惊。

“你的意思是……”

“他很可能是冒充的。宋老头的儿子也许早就死了。”

一阵沉默。

“你认为他还在那里吗?”陆劲过了会儿,问道。

岳程轻轻摇头。

“我不知道。”

如果三天前问他,他会很自信地说,方旭就在他们的包围圈里,可现在,他已经越来越没有把握。

陆劲将照片还给了他,“其实,我觉得还是应该再去一次牛膝镇。”他道。

“我正在考虑这件事。既然他留下了桑籍这个名字,那就说明他认识桑籍,而且,很可能他知道桑籍跟吴启南的关系。所以他很可能就是牛膝镇的人。也许,他一直在冒充吴启南的私生子,吴启南从来没见过儿子,以为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

陆劲走向不远处的一张长椅。

“我想,”他边走边说,“这个人应该跟桑籍年龄相仿,而且跟桑籍的关系还很亲密。要不然,桑籍不会把自己的生父是谁告诉他。我认为这种事,如果不是桑籍自己告诉他,他是不会知道的。除非他是小偷,曾经偷看过那女人的抽屉。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而且我认为,这个人应该知道桑籍已经死了,要不然,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冒名顶替。”

有道理,岳程想。

“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陆劲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什么?”

“我们挖出他的真实身份,结果却发现他已经出国了。”

岳程被惊出一身冷汗。

“你认为他会出国?”

“他曾让邱源写下银行密码,可见,他的目的是钱。我猜他之所以杀死吴启南也是为了钱。一开始,他只是受雇于吴启南,我不知道吴启南答应给他多少钱,但肯定没有5000万。所以,等他跟我们一起看完U盘的内容后,他的想法发生了变化。他本来杀你就是为了钱,现在既然他从吴启南那里能拿到更多的钱,他干吗不直接对吴启南动手?而且对付吴启南比对付你可是容易多了,我相信吴启南对他是毫无防备的……”

“可他杀了李中汉。”岳程记得李中汉是在他们看过U盘之后被杀的。

“这叫声东击西,只要你仍是警方的嫌疑犯,警方就不会注意到他。我猜,他这几天一定在转移吴启南卡上的钱。有了钱,他还留在国内干吗?当然是远走高飞。如果我是他,我会申请旅游签证出国。”

“我们查过了,吴启南的银行账户这几天都没有动过。当然,”岳程道,“吴启南不会傻到把5000万全部存在他自己的帐上,我想他应该有人头账户。而方旭可能已经弄到了他的人头账户,现在吴启南死了,这事查起来就难了。”他叹了口气,“我明天就去安徽。本来想叫你一起去的……”

“你就饶了我吧!”陆劲大声道,“你不是不知道,元元刚生了孩子。我儿子现在还在保暖箱里呢。”

这倒提醒岳程了。

“孩子怎么样?”

“有点贫血和黄疸。医生说至少要在保暖箱里放20天。这几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元元和孩子,也没时间想方旭的事。”

岳程拍拍他的肩。“好,那你就在这里照顾你的老婆孩子,我们就保持联系。”

陆劲点头笑笑,又问:“裴欣言的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大脑受损伤,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不过,现在她们姐妹的关系倒是比过去好了。”

“她们的关系过去很差吗?”陆劲好奇地问。

岳程这才想到,陆劲对裴欣言的家事还一无所知。不过,好像也没必要把这些告诉他。

那天,岳程和王凯赶到牛膝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他们首先来到牛膝镇派出所寻找桑籍的户籍档案。资料显示,桑籍曾就读于牛膝镇唯一的一所中学,牛膝一中。由于事隔将近二十年,当时的任课老师都已经大部分都退休,有的已经去世,所以他们最后只找到一位当时教过桑籍的音乐老师。

那天晚上,他们踩着月光来到张老师的家。

张老师六十多岁,已经满头银发,不过记性却相当好。

“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不记得了,但是桑籍,我记得很清楚。他是个帅小子,而且歌唱得很好。”张老师一边说,一边给他们倒来了两杯热茶。

“谢谢。”岳程接过茶的时候,又问,“听说他读到初二就辍学了。这是不是跟他的家庭有关?”

“可不是!”张老师叹了口气,“他妈我认识,当年是我们镇上的大美女,很多人追的,可后来不知跟谁有了一段情,有了孩子,可那个男人却跑了。他妈好不容易把桑籍拉扯大,吃了不少苦。我记得桑籍辍学前,他妈好像是得了什么病,到底是什么病我是不知道。总之,那时候,他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他自己在学校也不开心,所以就不念了。那次,我在校园碰到他,他跟我说起这件事时,我还劝过他呢。可他说,他真的不想念了,也念不起了。”

“他在学校不开心?”

“当然喽。”张老师在他们对面一把吱吱嘎嘎作响的木椅上坐了下来,“他是私生子,难免别人会说三道四的,听说学校还有人欺负他。”

“他在学校时,有没有比较好的朋友?”

“那年我开了个音乐兴趣班,他是兴趣班的学生之一,他歌唱得特别好。当时,兴趣班里好像有个女生跟他关系不错。那个女生比他高两级,后来也到那个舞厅去打工了。她还比他先去,桑籍就是经她介绍才过去的,她叫……”张老师拍着脑门,“好像就在嘴边,我前几天还跟人提起她呢,她叫……对了,她叫张小棋,大小的小,棋子的棋。她比桑籍大两岁,参加兴趣班的时候,已经高一了。她是高一下学期退学的。听说是她爸妈离婚了,她妈供不起她了。”

岳程想起王春丽说过,桑籍死的时候,有个女孩跟他在一起。

“这个张小棋现在是不是在镇上?”

“你问她啊,”张老师又重重叹息,“唉,她也死了。她也死在那场火里了。可怜啊,她妈哭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命都没了……”

真的是她!

“那张小棋的母亲现在……”

“现在?现在好了。”张老师又露出笑容,“小棋死后的第三年她就嫁人了,后来又有了一个儿子,现在都挺好的,那儿子现在也都13岁了,书念得不错,很争气。”

“她母亲叫……”

“贾丽,贾宝玉的贾,美丽的丽。她就住在前面的学前街,跟牛膝中学在一条路上。”

岳程看着王凯把这个名字记了下来,接着又问:

“请问学校里有没有跟桑籍比较要好的男同学?”

“这不我不知道,我没见他跟哪个男同学特别好。那些小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有时候还会欺负他。我猜就是这个原因,他才不喜欢上学的。”

离开张老师的家后,他们直奔学前街,这次,有一位当地派出所的民警陪同。在路上岳程才知道,原来张小棋母亲的现任丈夫过去也是派出所的民警,只不过现在已经退休了。

“张小棋当年死在火里,她妈想自杀,让咱们这里的老郑正好碰上,救下了。后来,他们就好了,呵呵,现在想起来,其实应该算是她女儿作的媒呢——这边走,”那位民警将他们带进了一条曲里拐弯的小巷,“结婚没多久,他们就有了个儿子,现在日子过得不错。”他在一栋五层的居民楼前停下,“他们住在二楼。”

他们跟着那位民警走上黑漆漆的楼道,才登上二楼,就有个男人站在楼道口招呼他们。

“这两位就是从S市来的吗?”

岳程猜想问话的应该就是贾丽的老公老郑。

带他们来的民警忙给他们作了介绍。

“这就是我说的老郑。”

“好,好,我那口子在里面等你们,快请进吧。”握过手后,老郑把他们请进了屋。

贾丽已经给他们泡上了茶。

“我听说,你们想问我闺女的事……”贾丽一开口,眼圈就红了,“你们想知道什么?那场火灾到底是谁干的,是不是超市那个花痴干的?”

岳程知道她指的是王春丽,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里的人都认为那场火的始作俑者是王春丽。因为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也因为她提到的男人,警察从来没找到过。

“我们这次不是来调查火灾的。”他抱歉地说。

贾丽露出失望的神情。

“那你们怎么会打听小棋的事?”她问道。

“这次我们来,主要是调查桑籍。听说桑籍跟张小棋关系很好,是这样吗?”

贾丽看了一眼她的丈夫才开口:

“他们那时候在谈恋爱。桑籍我也见过,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说他的家庭有点……你们也知道,他没有爸爸……可是小棋喜欢他,他们在上学的时候就好上了。”

“听说后来桑籍到舞厅唱歌,也是你女儿介绍的?”

贾丽没有否认。

“那时我们家经济特别困难,吃了上顿没下顿。我妈还活着,有心脏病。我自己身体也不好,长年得吃药,日子过得特别紧。小棋又不喜欢读书,她说她干脆去歌厅唱歌得了,也好减轻我的负担。我想一个女孩子念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啊,以后还不是得嫁人?所以她说要退学,我就随她去了。她是16岁那年去的舞厅……”说到这里,她突然哽咽起来,“早知道会出那种事,我怎么都不会让她去!”

“你知不知道,除了你女儿,桑籍还跟谁关系比较好?我是说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岳程又把话题引向了桑籍。

“这我不知道,小棋没提到过,桑籍也没来过我们家,那时我还没同意呢,所以他们避着我……”

这时老郑插嘴了。

“我记得那时候,我看见桑籍常跟一个比他小几岁的男孩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那是谁。”

贾丽困惑地看着他。

“我们几个人有一次去附近的河浜钓鱼,桑籍跟那个男孩在那里游泳。当时,我还让桑籍别在那儿游泳,把鱼都吓跑了,他后来就带着男孩上岸走了。”

“你说的是……”贾丽盯着她的丈夫,“难道你说的是……”

“谁啊?我真不知道那是谁,我只认识桑籍。因为过去报户口的事,我认识他妈,那时她常来派出所。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刚上班不久,你看现在,我都退休了。”老郑呵呵笑道。

“你看到的男孩长什么样?”岳程问道。

“具体长相是不记得了,印象中瘦瘦小小的,皮肤挺白,长得挺精神的。”

“难道你说的是小邓丽君的儿子?”贾丽突然道。

“谁?”岳程忙问。

“小邓丽君,就是美兰舞厅的周韵,她也是被火烧死的。她有个儿子,比桑籍小两岁,那时候,我倒是常看见他们在一起。那孩子也没有爹,他爹老早就出车祸死了。他是他妈一个人养大的。听说是个很文静的孩子,平时就喜欢不声不响坐在舞厅角落里听歌。”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李怀恩。据说那还是个有文化的人给取的名字。听说火灾发生的时候,他正好让人拐跑了,当了两年童工。他回来的时候,已经15岁了,据说他回来后,不哭也不闹,就那样不声不响地把她妈的骨灰安葬了。原先她妈的骨灰寄放在咱们镇北边的一个寺庙里。这孩子现在也快30了吧。”

李怀恩,岳程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名字。

“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李怀恩现在在哪里?”

“这就不知道了。他不常回来。”

“如果见到他,你能认出他吗?”

“那当然,我没跟他说过话,但我认识他。”

“宝宝……”邱元元站在玻璃墙外,望着保暖箱里的儿子,不断地摇手跟他打招呼,她相信,母子之间有心灵感应,只要她多叫几声,他一定能听见,也一定会感觉到,“宝宝,你好吗?昨天睡得好吗?有没有做梦?做梦有没有梦见妈妈?”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了她肩上。

她知道那是谁,禁不住笑了。

“你觉得他像谁啊?”她轻声问。

“是你生的,当然像你……”

“哇,真是奇迹,”她着迷地望着儿子熟睡的小脸,轻轻摇头,“他曾经在我肚子里,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再过十天,他就能出来了,到时候,我们把他接回家。”陆劲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回眸朝他一笑。

“儿子的名字取好了吗?你前几天就说要取的。”

“你要双名还是单名?”

“当然是双名,单名太简单了。”讨论儿子的名字,是她现在最热衷的事,“你觉得陆宇程这个名字怎么样?宇宙的宇,前程的程。预示他的前程像宇宙一样广阔。”

“陆宇程。”他默念了一遍,“不错啊。就叫这个名字吧。”

“那你说说你取的名字。”

陆劲拿出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两个字。

“陆贤。”她念道。

“我只希望他将来做个普通的好人。”他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赶紧将那张纸收回去,放进了口袋,“还是叫陆宇程吧,比我那个好听。宇程,宇程……”他念了起来。

“小贤。”她念了一遍。

他迅速看了她一眼,“还是叫宇程吧,那个名字是我瞎取的,太简单了。”

“当然是宇程好听,不过,我觉得陆贤这个名字更有意义,我也希望我家宝宝一辈子是个正直的好人,只要不被人欺负就行。就叫陆贤吧。孩子他爸?”她拉拉他的手,用撒娇的口吻恳求道。

他微笑着点头。

“那好吧。”他道。

她立即转身对着玻璃门里的保暖箱轻声唤道:“小贤,小贤,小贤,听见了没有,你现在有名字啦,以后当个建筑师吧,等你妈妈成了老太太后,给你妈妈造个大宫殿……”

小家伙已经醒了,两条细细的小腿正使劲朝天空踢打。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我接个电话,马上就来。”陆劲说了一句,随后走到了走廊的另一头。

过了大约五分钟,他又快步朝她走来。

“元元,他们找到一个重大嫌疑人。”他道。

她立即转身。

“是谁?!”

“他叫李怀恩,他比桑籍小两岁。他们在他的旧居找到了他的头发和指纹,他们会拿去跟从地牢里收集到的证据比对,当然,还有我提供的血样,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陆劲欣喜地望着她,“看来马上就能抓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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