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打不过袁鼓,三两下就会被弄死,我还是脑袋一热就要上前去,陈梦立即拉住我不让我上前自讨没趣白白挨顿揍。
“袁鼓,我草泥马的,不是很牛逼,上来弄我啊。”我被陈梦拉走虚张声势。
袁鼓淡淡看我一眼,好似现在我在他的眼中是一个傻比,而且是一个切头切尾的傻比,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傻比的气质。
我在学校暗黄的灯光下瞪着袁鼓,一言不发,瞪着直到转角处看不见他的身影,才收回眼神。
“树子,今天怎么了,平时冷静的像一潭湖水,刚才脾气爆的像吃了炸弹。”陈梦放开我的手说道。
“今天一肚子的火,可能真******吃了炸弹了吧。”我平静了一会儿说道。
“走,灌啤酒。”陈梦笑笑往餐馆走去。
今天天气好,我的心情却不好,很多的人在街上,可见今天天气好到很多人的心情都好,就我不好,我想到不知道该怎么为忧心忡忡的夏莲做点事让她的心情好起来,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做男人真的好累。
晚上街道上混子随处可见,三五个,三五个聚集在一个地方,潇洒狂傲的抽着烟,样子要有多牛逼,就有多装逼。
胖子四处看着街道上因为今天天气升温衣服穿得更少,更骚的小太妹,至于胖子为什么喜欢小太妹,他告诉我:
“小太妹,好上,好甩,好骚。”
胖子不喜欢三好学生,喜欢三好小太妹,每每看到小太妹胖子都会打起所有精神来装逼。
这不,一看见小太妹看向这里,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艳艳吸引人眼球的钞票,嘴里满是嘚瑟。
胖子的红艳艳的钞票没能吸引小太妹过来,到是有一两个风韵犹存上了年纪还打扮着风骚的鸡,冲着胖子挤眉弄眼,胸前巨大的胸脯抖动,让胖子都不禁咽下一口水,转眼间胖子就对她产生了厌恶,因为对方是鸡,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鸡,胖子立即说道,“咦,这张竟然是假的,我靠!”
那两个女人瞬间对胖子没了兴趣,换了个视线继续寻找顾客。
“好险,好险,差点就丫的要进去了。”胖子心惊胆跳捂着胸口。
来到餐馆,里面的生意显然不错,到处都是吹牛逼的声音,今天我干了XXX,今天我上了XXX。
我们走进去,满脸笑容的老板走过来,冲我们招手,“吃什么?”
“我们在看看吧。”陈梦回应一个笑容。
“对了,上次你们把包放在了这里,我从里头拿出了几张属于我的钞票,还有的分文未动放在我上面的房间。”老板提醒着我们。
“哈哈哈。”
我与陈梦立刻就笑了,还以为上次被混子摸走掉了呢,没有想到竟然落在了这里,心里万分高兴。
餐厅里没有了座位,老板见着立刻给了我们房间的钥匙,我们谢过老板,拿过钥匙往老板住的地方去。
进去里头,老板房间有些泛黄还有着一条细小的裂缝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显眼的照片。
照片里头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幸福的笑容在孩子的脸上,让我都羡慕在母亲怀下笑得那么开心的孩子。
老板的房间里有着一张很大的桌子,足够融下很多人,房间里还留着许多孩子玩的玩具,只是玩具上沾上了一层层灰,出卖了这个玩具的岁数。
我们在房间里看着电视,陈梦下去点菜,没过一会儿,老板与陈梦一同上来手里各自端着菜,陈梦把菜放在桌上,胖子闻着味道,立刻转移视线,盯着桌上的菜,看胖子蠢蠢欲动的样子,我知道胖子随时会趁我们不注意,一个人偷吃。
我们关上电视盯着胖子的一举动,举手投足都透露对胖子的不放心,胖子倒也有自知自明,坐到里电视机最近,里饭桌最远的位置,这样我们就对胖子放心,打开电视继续乐此不疲看着电视,直到陈梦与老板把所有的菜都上完。
“开动了!”陈梦小声对着我们喊,把聚精会神看电视的胖子凉在一边。
没过多久,老板抱来一箱啤酒,我立刻摇头摆手,“老板,我们不喝酒,上次喝的烂醉,回去被阴了一顿,看我头上包的像印度阿三的脑袋,就是前车之鉴。”
“哦,我还以为是摔的呢?”老板没有理会我依然把酒放在了饭桌的脚下,“你不喝,就别喝了吧,这酒免费送的,大家喝的尽兴。”
我听见老板的话,心里顿时就不乐意了,“老板,你是看不起我吗?今天晚上,看看谁先倒下,嘿嘿,敢吗?”
“好!”
老板坐到了一个位置上,打开一瓶酒帮每个人的杯子都倒满,倒到我酒刚好久没了,空空如也,老板摇了摇,“这酒存心跟你作对。”
老板显得很无奈。
“哈哈。”
老板一定是在给我下套,我笑了笑,老板从桌子下方刚刚拿上来的啤酒拿过,打开一口干完,干完,冲着老板炫耀了一会儿,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老板,“老板,你不用下去看店?”
“不用,我关门了。”
“老板,你是早有预谋,喝我们的酒,赚我们的钱,这个生意真划算。”我笑笑盯着老板。
“别把话说得这么白,我都不好意思了。”老板不好意思的笑笑。
“靠!”
“呵呵!来干一杯,祝你们风雨同舟一辈子,从今以后患难与共!”
“风雨同舟,患难与共,不良少年,扬起旗帜,称霸高校!”
“好!”
我们喝的很疯狂,桌上的菜大部分都被胖子这个能吃不会道吃完,我们喝的迷迷糊糊,唱起了国歌,一吼一吼,高潮不断,我们玩的很疯,玩到忘了处在何处,飘飘欲仙尽兴到底。
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床铺上,身上盖着两条厚重的杯子,压得我呼吸都感觉到困难,但是,很温暖,很温暖。
昏沉的脑袋,好像头上长了两个脑袋,头晕目眩起来,走到厕所摇摇晃晃颠颠倒倒,把憋了我一个晚上没有尿出的水,尿进了便盆里,感觉舒服多了,洗了一把冰凉的清水,清醒了很多,没有感觉到头上长着两个脑袋。
我一看墙壁上挂了多年的时钟,已经七点半了,立马吼了一个嗓子,“快起来啊,在晚点毒蛇就弄死我们了。”
听到迟到、毒蛇,所有人都清醒过来,看见精神饱满的我,心里愤愤不平,一个个抢着冲进厕所。
整理完衣服,我们邋遢的头发,好像一个流浪汉,周围目光不断往我们这群性格叛逆的少年们看,我们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光荣,叛逆,叛逆,就是与你的世界观不同才叫叛逆。
来到学校难免会碰到牛逼吊毛的人,残狼与我们不同的路走来,往相同的目的地走去,各路人马咄咄逼人的目光,互相看对方不爽,我们敢干残狼,残狼也敢干我们。
这时毒蛇站在门口盯着我们,只要我们一有动作,一定会毫不犹豫叫上保安一起弄我们,我们往不同方向进去学校,我们往大门,他们往小门。
牛逼哄哄来到教室,班上同学看到我们这样的发型,都愣了好一阵子,有人羡慕,有人大笑。
坐到位置上,夏莲的同桌转下来问道,“你昨晚和夏莲去哪儿了?”
“夏莲,不是在学校吗?”我疑惑地问道。
她质疑的目光看我一会儿,最终认定我没有撒谎,“没有呢?”
“你知道她去哪儿了?”话说出的时候才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好白痴。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她笑笑道,“恩,你头发真有个性,怎么弄的?”
“静电摩擦。”我说出了一个很有学术的话。
夏莲今天还是没有来,我心里十分着急,课堂上一刻都坐不下去,看着后面时钟慢慢转动成一个圈,才过去一分钟,心里恨不得砸碎。
一个度日如年的早上,在最后一声铃声响起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起来,没有理会讲台桌上继续讲课的老师冲出教室。
我坐上计程车心里一股慌乱,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我看着前方缓缓后退的车子陷入了思考中。
到了夏莲的家,计程车师傅看我正在发呆时不时抓头发认为我没有钱付车费,立马态度变化,“喂,付钱了。”
“哦,好。”
从口袋掏出钱递给师傅,师傅态度立刻又变化,递给我一个名片,“常坐!”
“恩。”
接过名片塞进口袋下车,心不在焉的回应着司机师傅,刺眼的阳光替我遮上远处景物。
按照脑袋里熟悉的场景来到了夏莲的家门口,门口的保安已经不见了,里头空空的,萧瑟的声音不断传进我的耳朵,地上落叶、树枝杂乱无,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
后方走过来一辆车子,车子很耀眼,闪着我的眼睛,看清这俩车我不知道价值多少,但我知道,我家里几十年不吃不喝的收入都买不上这两豪华的车子。
车子缓缓停下,一个中年人,从右边车门下来,脚底的皮鞋跟这两黑色的车子一样耀眼,让我不禁闭上眼睛。
“老板,这女的会答应吗?”从车子的另一边走来一个人恭敬地对中年人说。
“呵呵,会。”中年人很有自信说道。
“老板先恭喜您,终于娶到自己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心上人。”那个谄媚说道。
“呵呵,这感觉真好。”中年人踩着耀眼的皮鞋走进去。
“老板,您真的要把夏于文的麻烦解决了?”
中年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在远处的我看到中年人得意自信的笑容。
同样是姓夏,中年人所说的夏于文就是夏莲的老爸了吧,原来夏莲家里是出了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