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默然在边儿上又来了一句。觉得他们说的话太过笼统,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
“现在离婚比的上十座庙么?庙留着还能去拜个佛什么的,残缺的婚姻不就是一个摆设?留着给人看笑话?”李木子没好气的说道,觉得女人跟男人的思想确实是不在一个层面上,赵默然也算是见识到这群女人的厉害了,嘴巴一个比一个毒。所以他还是不说话来的实在。再说了这次本身就是梁自白没理儿,再说下去。他都要遭群殴了。“要不要把念念带我哪儿去住几天吧?反正你们都没有时间照顾她。”赵默然心想着说道,到时候梁自白要是想闺女了,还能上他那儿去看看,这会儿子曾小遥愣是不让梁自白见孩子,梁自白也无可奈何啊!
“你直接说你想让梁自白见不就完了?”嫩多废话,向欢没好气的打断他说道,赵默然冷着一张脸训斥着他们几个说道:“人家的家事儿也就是你们喜欢参合。越参合越乱这事儿你们不是不知道?人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那也的由着当事人来说啊?你们说个什么劲儿?尽作。”整整三天梁自白都没再出现过,也大概是第三天。森迪回了美国。梁自白才来找曾小遥。
她笑着打趣道:“怎么?新欢走了?想起我这个旧爱了?”这一句话。将梁自白彻底是咽到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才说:“我们在谈谈。”
曾小遥不乐意了,人家走了你才来找我谈?早干嘛去了?
梁自白也不管曾小遥是不是不乐意,将那些事儿跟曾小遥一说。曾小遥呆愣的看着他半晌才说道:“你他妈说故事呢?谁信啊?”梁自白差点没给殴死了。后来他说:“森迪其实没什么恶意。若是她有也就不会这么早就走了。”再说了这人也是你弄回来的,当然最后一句话梁自白没有说出口。估摸着钥匙说了,曾小遥能拿着菜刀乱刀给他砍了。“然后呢?”曾小遥问道,表情完全没有了前些天的愤怒,反而倒是淡然。不知是想开了还是怎么样,总之梁自白见她这样有些不舒坦,按照常理来说。她不是应该大吵一架么?然后再收拾他一顿?
也算是两人在这件事情上的一个终结了,她这般又算是怎么会事儿?
曾小遥今早将闺女送到幼儿园去了。兴许是猜到梁自白要来于是穿戴好了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便说道:“要不要离婚?”
梁自白一惊。这人都走了,你怎么还是抓着这个不放?都说了没什么了啊!“曾小遥。我俩认识都快三十年了,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你不也没信过我么?”你要是信过我,何必不把事情早点告诉我?让我自己去翻出来?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么?”梁自白紧张的说道。
曾小遥不屑的切了一声说道:“走了?”
梁自白点了点头。一副做错事儿的样子,曾小遥觉得好笑,走了就来找我了?她要是不走你是不是不打算过来了?
女人么。总归是有点矫情什么的,曾小遥也免不了这样,梁自白原以为。曾小遥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总有对他发泄的一天,可是那件事情过去将近两个月了,也没见她说出半句出来。直到李木子结婚的前夕她说:“不去美国看看那个女孩子?”大许是梁自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被她这样一说。吓得一愣。半晌才说道:“呃!”
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曾小遥笑着打趣道:“又不吃了你。干嘛说不出来?”
梁自白诧异的看着曾小遥。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可是脸上净是半点开玩笑的模样都看不出来,稍久。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这个话题算是带过去了。
那天。是念念生日,梁自白早上走的时候说去处理一些事情。等下回来。曾小遥趁着这个空挡。带着念念去了柳袁的坟前。她上去的时候看见有一束花已经稳妥妥的放在那里了,可是却不见人。曾小遥诧异的时候念念抬起头问道:“妈妈。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曾小遥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因为我们要来看一位叔叔。”
在这样一个年华里。本不该带着她来,可是曾小遥就是想让她知道,她的生命是一位爱她极深的男人给的,曾小遥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相片,稍后便放下手。低头。流着眼泪。直到梁自白打电话过来。她才带着孩子离去,她一走,那边的树林里就闪出来一个人。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念念生日。过的特别热闹,赵默然。舒骊。李木子,桑田他们全都来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辰轩竟然跟向欢搞在一起了,桑田笑着打趣道:“你们这是在搞地下工作啊?”
引的向欢一阵目瞪。家里的长辈全都聚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热闹。
李木子跟桑田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她躺在自家的床上百般难耐说道:“我们去过最后一个单身夜把?”
向欢在床上隔着瓜子:“你不怕你们家那位吧你皮给扒了?”
“怕什么?去不去?”李木子看起来那叫一个兴奋啊!眼珠子都要跳出来的那种。于是四个女人穿着妖艳妩媚的往酒吧去。一路上引来无数的目光,女人三十也疯狂。怎么了?女人三十也爱性感。狐狸不要妖。性感不是骚。崛起吧!年过三十的女人们。李木子举起右手。在大街上狂喊:“狐狸不是妖。性感不是骚,崛起吧!姐们儿。”路上的群众只见四个女人,在大街上晃荡,酒吧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很快就洗涤了他们的大脑。一个个的随着音乐扭动着曼妙的身姿。李木子上台去挑起了钢管舞。引得下面一阵口哨声。Dj声。呐喊声,每一声都冲刺着他们的耳膜。这是最婚后最放荡的一次了。曾小遥靠着一个男人翩翩起舞。那人被她撩的****焚身,却也只是看看,四人喝的醉醺醺的互相分搀扶着出了酒吧们,这是第一次。他们全都有了醉意。以往最低有一个是清醒的。李木子拿着酒瓶高喊:“青春。已经不再了。剩下来的就只有美好回忆了。干杯。”举起手中的酒瓶。高喊,致他们已经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