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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缘起于栀子花

阿墨把玩着手上捏着的血之月,一双墨绿色的眼眸暗了又暗,冷淡的目光顿默了片刻,吩咐道:“事已至此,终是了断。回了吧。”红豆见小姐脸色是有些疲劳,乖巧的应了声。退出了门,唤来绿豆一起收拾收拾行囊。

是一阵恶心犯呕涌上喉咙间,栀子哑着嗓子无力的咳了咳,将险些要呕出来的酸水给逼了下去。清了清跟糊浆似得脑袋,清醒了过来。眼前连绵不绝,鼻间柔腻的香味是这般的熟悉,便是那日花前月夜下,她按耐不住一池泛着波澜的春水,与阿良在互通心意后许诺了此生缠绵。

阿良此时应是回了府去,求娶自己这个不明来路的陌生女子。栀子苦笑一声,正想站起身来,却发现站起来的不过是一个魂体,而“她”还靠在树干边对着那清澈明亮的弯弯皎月念着阿良。微微一愣便是明白了当下的情况,这便是那渡魂人所说的不可干涉和无可奈何吧!心底里的不甘接二连三的冒了泡,一双杏眼里有着分明的血丝。轻阖上眼睛,收敛了作怪的戾气。

冷静下来的栀子,自然而然发现了先前没有看到的锦囊,当时穿过“虚无”正是经历着那粉身碎骨的痛楚一针一针的扎在神经末端,让她不由得将魂体缩成一团,已经失去了知觉,只依稀记得一闪过了黑色,想来是这个被丢进来的锦囊。栀子拾起锦囊,别在腰间。渡魂人不至于大费周章打开“虚无”之后浪费一番功夫就为了让自己魂体锁在这个时空里。

无事可做,无法做任何事情的栀子落在了“栀子”靠着的栀子花树上歇息了几晚。

如同栀子记忆中画面一样,不过是三日,姜良已经下了聘礼,大张旗鼓迎娶“栀子”。那是的栀子单纯美好虽然有着警惕心但在面对她想都不敢想的幸福时,还是失了警惕。栀子跟在自己的后面,看着她喜滋滋的戴上凤冠霞帔,手捧香甜诱人的红苹果,坐在马车里透着小小的细缝,欢喜的望着坐在马背上飒爽英姿有着宽厚的后背,能给他安全感的夫君——姜良。

栀子一双被眼前的景象迷蒙住的眼睛,在瞧见两边的围观群众里传来的骚动声,瞬间就如同掉入冰窖一般,冷然了下来,接下来的事情,将是“她”也是自己一生,触及必伤的烙印。

顾缘含着泪甩开贴身丫鬟死死攥着的手,抛开了那世家小姐印在骨子里的端庄有礼。她不明白,姑母说得好好的事情,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般令人难以接受的模样。想起姑母昨晚特意到府上来,原以为好事将近,一脸喜色的自己也像现在这般急喘喘的跑向大堂,刻意忽略的不安和恍然却终究是在听到姑母的话后灵验了。

“不是我不愿,只是自家儿子我心里最为清楚,他胁了自己的一生作为赌注,作为母亲哪敢再硬上半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便是不痛也是疼的。”说罢,长长一叹凉了躲在门外人的所有心扉,“顾缘是个好的,先前说的亲姜家也不是不守信用的,但……却是要委屈这孩子做了侧夫人。嫂子和大哥只可放心,有我撑腰待那外来的杂货一给整没了,定是能让顾缘扶了正,不会有半分的委屈。”手心已经是犹如泡在水里,阵阵阴凉跟长了眼一样钻进心里。

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不是没听见耳边打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声声劝告,可是心凉啊,模模糊糊看不见前路,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是天崩地裂。

顾缘呆呆的望着马背上脸上遮不住喜色的姜良,一身红袍远远瞧着就喜庆,却生生刺红了她的眼,悲凉而空洞的目光看向跟在他身后欢欢喜喜坐在轿子里头的新娘,呢喃着:“那本该是我,本该是我……”通身的怨气吓呆了急急赶来丫鬟,眼泪也跟断了的珠链一样,一颗颗往眼下掉。嘴里说些什么,顾缘听不清,含含糊糊的跟嘴里塞了东西,眼神一厉,推开了闹人脑门儿的丫鬟。

拼了从昨晚起就压在心底的怒气,怨气,栀子眼睁睁的看着顾缘是怎么壮着胆子跑到正在前进的花队前头,拦了那马背上即是她的夫君姜良。不是她没有想去使了法子拦了已经是疯疯癫癫的顾缘,栀子早已不由自主的想要阻止顾缘,却忘了本是魂体的她便是“自己”都碰不得,更何况他人。待顾缘穿过自己顺着记忆里的样子冲到马前,才堪堪回过神来。

姜良勒了马绳,一双好看的硬眉已经是狠狠的皱了起来,若不是马行的速度很慢,自己反应迅速,便是那一会的功夫冲进来的那人必是要被踏在马蹄下。正想看是谁胆子这般大竟敢往马前跑,就听到一声带着无边无际的恨意的呵斥冲他而来。

“姜良!”

许是那声音太过悲凉,像是生命垂危之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栀子”不由得好奇的使了法力往前面看去。顾缘尖着嗓子,彻底放开了人前端庄,丝毫都没有顾忌围观众人的打量,

“你为什么要毁约,幼时你赠我一朵栀子花,我便心心念念想着你,年少时你允诺我会娶我,我便日日夜夜惦着你,两年前你大病一场,我不顾女儿家的面子,第一次反抗了对我打心眼里好的祖母,气的祖母硬生生短了一年的寿命也要过来看你一眼,我一个顾家嫡出的女子,偷鸡摸狗一般翻了墙,讨好似的对着你的门卫,这才进了你的房见了躺在床上的你,不管不顾使了法子叫你服了我从郎中那偷来的最好的药。即便之后我被逮了回去,关了几月的家庙,可我的心总算是稳稳妥妥的放进了肚子里。我不怨你忘了少时的许诺,我也不怨你不知晓我对你的付出,但我不甘心为何我放在心底十几年的少年郎竟娶了来路不明的女子!”

已经是呐喊到眼里充斥着血丝的顾缘,死死的盯着仿佛入了定一般震惊到的姜良,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会给她自己,顾家乃至姜家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是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细想,她说出来不过是他堂堂正正,当着自己和世人还有那新娘子的面给他一个回答!

“栀子”她不知道她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但是她想知道那个同样允诺了一生的男子会给出什么的答复。复杂的眼光不由自主的便看向了满脸震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姜良,掀开了盖在头上的喜帕,“栀子”默默缩回了正要撩开红绸帘子的白净小手,压下心里头翻涌着的不安,终究还是将喜帕盖回去,拿起放在一边的红苹果如同之前一样,坐在马车里丝毫未动。她该要信他。

莫说姜良了,便是后来听了家奴的禀报,匆匆赶来的顾缘父母温氏和顾父,从喜堂里抛下一众来客,担心出事的顾氏和姜父都给定在了原地,惊得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手心,脑仁冒出来的薄薄冷汗,是要浸湿了袖口处的绣帕。

渐渐收了震惊的姜良眼神复杂的垂眸看着站在离马只有几十厘米之远的顾缘,空气里俱是沉默的气息。温和明润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几分惊讶,但是却没有顾缘全身心认认真真想要找到的疼惜或者是愧疚。凄惨的目光从姜良的眼睛滑落到他胸前戴着的用红绸编制的红绣球,那般讨人欢喜的颜色怎的这般不入她的眼。苦苦撑了许久的泪从眼角细细顺着顾缘姣好的脸庞滑了下来,滴滴沿着脖子落入挂在胸前的玉佩里,抹不尽的泪里掺了血,透彻的颜色浑浊了起来,血泪直直从眼角坠到心口的玉佩上。

温氏再是忍不住,没了当家夫人的贤贵,扒开挡在前面不明所以的众人,冲上去,抱了女儿在怀,眼泪簌簌往下掉,心疼的紧了紧抱着女儿的双臂,呜咽着声音泣道:“我的女儿啊,你清醒清醒……”顾缘此时的样子当真让人心底下一揪,那痴呆,麻木的模样看着人的时候有些渗人。

栀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割的她的心生疼,一时恍惚,看着沉默的姜良,看着倒地被抱在怀里的顾缘,看着从马车里终究失了信心走了出来的自己。脑袋嗡嗡作响,失了神智。没有注意到别在腰间的锦囊透过黑色的布料闪烁着幽绿色的浅浅光芒。

像是失去了三魂七魄的顾缘靠在母亲怀里,耳边的声音清晰到让她不想听,听了就手抖,心颤。可那声音跟有魔力一样字字一清二楚的入了脑子里。抬手抹了抹母亲温氏湿哒哒的脸,挣开了温氏死死抱着的双臂。晃晃颠颠的站了起来,一眼就看到了一身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同一款式的红色嫁衣,安安静静立在不远处,亭亭玉立,即使有些距离也看的明明白白的美貌,在这大喜的日子,衬得那本就娇艳欲滴的面容更加娇媚可人,当真是男人的心头好,小娇娇。

勾起平日里亲切温婉的笑来,顾缘迷了眼,痴痴的笑着,笑容空洞的犹如白开水,寡淡无味。手放在心口上,原本温凉的玉佩变得滚烫,却是让她的心暖暖,指尖微颤,仰起头来,犹记得七岁那年随母亲去清和寺祭拜佛祖观音,寺里有着盛名在外的方明住持,不咸不淡的对着母亲说:

“香客此女,命有一劫,情丝缠人,抹了其命,许许此生,莫要执念。”她不懂,也听不明白,却乖巧的听了母亲的话,把那方明住持所赠的玉佩戴在脖子上,连沐浴也未曾拿下来。她不在意那住持说的话,玄乎玄乎的,戴上也是为了宽母亲的心。

今日终是如不了母亲的愿,歪头细细的打量着马背上的英俊男儿,动作俏皮而诡异,轻笑出声来,温和贤淑的目光深深的眷恋着,却令沉默了好一会的姜良心上一悸,连呼吸霎时间似乎也给掐着脖子停住了。

“此生你是我的执念,住持说玉佩能消执念,莫不是要将你捉拿到阴间,怎能舍得呢?”末了邪气一笑,轻声细语的喃喃道:“那我消了你的执念可好?”一瞬间金光大放,玉佩自动脱离了绳子,金灿灿的光芒,一下子灼的让站的远远的“栀子”睁不开眼来,浑身疲软无劲,妖力在快速的从身体里流失出去。本就不安的栀子急了眼,再这样下去那记忆里灰蒙蒙的画面就要映现。可是自己一魂体什么都做不了!

绝望苦涩到令人想要流泪,若隐若现的幽绿色的光芒进了栀子的眼,犹如柳暗花明。栀子快速的解开锦囊,默念生死咒,幽绿色的光芒大发光彩,立马就盖住了金光,栀子的魂身随着生死咒的不断念出,原本还是凝聚实体的魂身越发暗淡起来,最后竟模糊到看不见。

而在另一的界面,坐在马车里稳稳地踏上回程的阿墨,一闪而过的无奈和精光迅速隐匿了下去,合上眼帘,默默闭目养神。

细细的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想起来,随之栀子的魂体彻底消失不见,竟是拿自己妖魂作为祭品打破了“虚无”限制的一个小口子,让阿墨送进来的锦囊真正的在过去这个时间段里发挥短暂的作用。代价一目了然魂飞魄散。

当幽绿色光芒突然出现且压着金光,所有人的视线便被吸引了去,幽绿色的光里没有金光的温暖反而带着一丝丝的阴冷,却是生机勃勃。金光虽是被盖住却没有消失,发散开的金光收拢起来凝聚成一道金色光束直直的射向已经丧失了所有妖力,不得动弹的“栀子”。幽绿色的光芒一下子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却突然变成细丝盘在发出光束的玉佩,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好像是在吞噬留在玉佩上的佛光。

亲眼可见光束越变越弱,最后消散开来,幽绿色的光芒却是愈发阴冷。顿时光芒掩盖了河州这片地方的所有人,和死气有些相似的黑丝进入到每个人的脑子里抽去了关于今天的所有记忆,待所有人的记忆吞入囊内时,原本消失的佛光突然从锦囊里射入出来照在“栀子”身上,眨眼的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恢复了原样。

姜府内

顾氏端坐在靠椅上,和蔼可亲的眼神时不时的落在坐在身侧的顾缘,还有经过了一年苦读考取功名回来的大儿子。

“母亲,唤儿子来不是有事要说?”无奈的瞥一眼偷着乐的母亲。

顾缘抬起眼皮,悄悄极快的瞅一眼坐在对面风流倜傥的少年郎,脸上浮现了两朵红云,轻声呐呐说道:“姜大哥,恭喜……那个考取功名……”低垂着头察觉到对面的人投来的疑惑眼神,慌忙解释,飘来飘去就是不肯落在姜良身上。

姜良好笑的看着眼前本是端庄贤淑的女子那羞涩的模样,一双本就温和的眼神再看向面红耳赤的顾缘时不由得带上了一丝丝宠溺。顾缘觉得自己定是丢尽了脸,口渴的很,小手如同主人的心情般抖索的摸到茶杯,小心翼翼的暗地里狠狠的吸了好几口。

自从一年前,姜大哥莫名病了一场,上山拜访方明住持,回来后对待自己也由先前的陌生疏离转变成温柔亲切,自己当真是受宠若惊,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是躲在暖和的被窝里偷着乐,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听姑母说是姜大哥知道了自己对他的照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既有甜蜜又有不安,每天对着窗外的栀子花胡思乱想,简直是要把自己给逼疯了。心下一横,找了姜大哥说话,本来是好好的,原以为会恢复之前的陌生疏离,哪晓得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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