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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悬疑惊悚(13)

却说张文达连夜出了县衙,便兴冲冲向家里走去。桃花坞离县城大约有二十里,张文达由于意外被释,心情舒畅,不到一个时辰就回到了家中。一进屋,夫妻俩人便拥在一起。林三娘拭泪又惊又喜:“老爷,你再不回来,我可就要急死了。”张文达摸着林三娘的脸说:“三娘,让你担惊受怕了。我张文达没作亏心事,还怕半夜鬼敲门?”林三娘声音嘶哑:“老爷,天理虽在,可是枉死城中的冤鬼还少吗?我想,你若是被冤枉判处死刑,那我也就不活了。”说罢泪溢满面。

夫妇二人的谈话,早被伏在屋顶的周荣、曹猛听得一清二楚。原来,二人受命在张文达之前赶到了张文达家,趁着夜幕,伏在了屋顶。张文达一进院,二人看得一清二楚,周荣轻轻掀瓦一片,二人俯耳细听。直到夫妇二人熄灯相拥而眠,二人这才飞身下房,向县衙飞奔而去。

余梦云和张长华二人听罢周荣、曹猛二人的述说,张长华说:“余兄,看来凶手不是张文达,而是另有其人。可那墙下的血迹又如何解释呢!”余梦云沉吟片刻说:“案子的复杂性就在这里。我想,定是凶手故意将血迹滴落墙下嫁祸于张文达。我看,案子已经有眉目了。”

四 巧探明月池

初春的五台山,云淡风轻,景色秀美,桃花、杏花开遍了山山洼洼,茵茵的绿草像块广袤的地毯,铺在山坡上、河谷里,将五台山妆扮得分外妖娆。

在台怀镇通往五台上的山道上,稀稀拉拉走来几个踏青的游人。这时,在踏青的人群后缓缓行来一乘便轿。轿子穿过游人,在明月池寺前停了下来。轿夫掀开轿帘,走下来一位漂亮的少妇来。只见那少妇上身穿件琥珀色绣花绸袄,腰系荷色丝质长裙,面白如玉,身材窈窕健美,一双秀目熠熠生辉,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少妇目不斜视,昂首挺胸,在众人的赞叹声中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寺内。

明月池果然气派非凡,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少妇踏进寺内,早有两个小沙弥迎了过来。少妇来到大雄宝殿,接过小沙弥递过来的一炷香,跪在佛前口中喃喃自语,泪水涟涟,那虔诚的模样犹如梨花带雨,让人更加爱怜。

少妇正准备擎签占卜,这时,从大殿内走出一位四十上下岁,身披红色袈裟的和尚。那和尚面带笑容,双手合十,指着签筒说:“阿弥陀佛,善哉。女施主,请。”少妇抽出一支,递到和尚的手中:“大师,请问此卦吉凶?”和尚看了看姑娘说:“但不知女施主此来所为何事?为财运还是为婚姻?”少妇想了想,低头轻声说:“为婚姻而来。想我那夫君前年去了海南经商,现在迟迟末归,不知生死,小女子很是挂怀。”和尚这才笑了:“此乃上吉之签,签辞为泰,乃小往大来之意。此签暗示你的夫君不日将携万贯家财,荣归故里,和你团聚。”少妇听后好似旱苗逢甘雨,望着和尚嫣然一笑:“多谢大师指点。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大师法力高深,深谙佛理,小女子深感佩服,还望大师告知法号,小女子以后还要相烦大师哩!”说罢倒了个万福。和尚说:“在下法号戒空,在此寺已经二十三年了。”少妇从袖中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在案几之上,就要告辞离去。戒空说:“女施主,外面天气炎热,请女施主用过午饭后再走不迟。”少妇莞尔一笑,婉言谢绝:“多谢大师,小女子家中还有些急事需待处理,过后我定会常来烦劳大师。”说罢转身离去。戒空直到少妇的背景消失在山门外,这才转身走进禅房歇息。

几天后的一天清早,少妇又到明月池祝祷,戒空远远迎住,双掌合十笑着说:“女施主容光焕发,想是有什么喜事?”少妇道了个万福微微一笑:“大师,小女子昨夜作了个怪梦,不知是凶是吉,请大师指点一二。”戒空说:“早上寒气很重,还是到禅房中说话吧!”到了禅房,戒空端过一杯香茶,这才问:“但不知女施主昨夜所作何梦?”少妇呷了口香茶,脸色微微有此酡红,缓缓说道:“我昨夜梦见龙蛇交媾,一枝红杏出墙来。”戒空沉吟了片刻说:“敢问你和夫君贵庚几何?”少妇说:“夫君虚度三十一,小女子虚度二十一。”戒空这才说:“女施主,小僧说话向来直爽,言语不周请施主多多原谅。”少妇说:“大师但说无妨,小女子聆听就是。”戒空说:“此梦乃不吉兆。你夫属蛇,此梦暗示你夫在外和一位属龙的年轻女子有一段情缘。”少妇愕然说:“大师,你是说夫君他在外有了女人了?”戒空点了点头说:“梦乃虚无,小僧只不过是一家之言,请施主切匆挂怀。”少妇掏出香火钱,潸然泪落:“我在家里苦熬傻等,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说罢就要离去。戒空挽留说:“凡事不是一成不变的。施主,现已时至中午,请歇息一会儿再走不迟。”少妇拭泪说:“多谢大师,小女子心境不佳,哪儿有心思在此歇息?”少妇走了后,戒空狡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半月后的一天,戒空刚刚吃完早斋,小沙弥进来禀报:“师父,门外有位女施主求见。”戒空昨夜没睡好,没好气地说:“这位女施主是谁?让她在外稍等片刻。”小沙弥说:“师父,就是前些日子来烧香祝祷的那位女施主。”戒空站起身来,阴晦的脸上似乎有了一缕笑意,吩咐小沙弥:“请女施主进来。”小沙弥答应一声出去了。

少顷,少妇走了进来,一进门便给戒空道了个万福:“大师,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戒空说:“女施主何必多礼?不知女施主用过早饭没有?”少妇粲然一笑:“多谢大师,小女子已经吃过早饭了。”少沙弥关门出去后,戒空问:“女施主早早上山,不知所为何事?”少妇脸色凄然,有些黯然神伤:“大师,正如您说的那样,拙夫昨日已着人送来休书一封,我与他现在已经恩断义绝了。大师,您说我下一步当如何是好?”戒空听后笑着说:“女施主,缘来缘去此乃人生定数。你与你夫就是这些年的姻缘,你又何必认真?女施主花容月貌,难道还愁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少妇叹息说:“谁还肯再要我这被人弃的贱妇?”戒空一脸的狡笑:“娘子如不嫌弃我是出家之人与我相好,不嫁人又如何?”少妇看起来有些愠怒,嗫嚅说:“这……师傅乃是出家之人……恐怕不妥……”时令已是初春,天气转暖,少妇穿得有些单薄,更显得曲线玲珑,戒空见少妇比往时更加水灵,不由得心里有些慌乱。他蓦地一把抓住少妇的小手,扑身跪下乞求:“只要娘子和小僧好,就是娘子让小僧赴火海刀山,小僧也在所不辞!”少妇抽出手来,嗔怒说:“大师请放尊重些!”戒空现在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一把将少妇揽在怀里说:“今日就是不从也得从!”少妇不知道哪来的那么一股子劲,猛地将戒空推开,站在一旁怒目而视。不料戒空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威胁说:“过去有人胆敢不从,我就割下她的头杀了她。你若不从,和她们一样的下场!”少妇见状笑着说:“大师别吓唬小女子,小女子胆儿可小。我就不信,大师乃是有道的高僧,竟能杀人,就不怕有悖于佛?”戒空放下匕首,又向少妇扑来:“别……别……吊我胃口了……我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少妇娇声说:“你说能将头割下来,我要看看才会跟你好,否则……”戒空说:“我刚才是说着玩的。”少妇嫣然一笑:“大师是出家之人,出家人不打逛语。你若让我看看,我就答应跟你好,别说是一次,就是终生让你受用,我也心甘情愿。你若是不让我看,你就不是真心想跟我好。”戒空现在已是欲火中烧,他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去,只得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可要守口如凭,否则,我就杀了你。”

戒空领着少妇来到庙后,来到一棵古樟树下,除去浮土,现出一块石板,掀开一块石板,取出一个木匣,打开木匣,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少妇定睛一看,一个女人的头颅血淋淋地放在匣中。少妇这才笑了:“师父,这回我才放心了。”戒空说:“这回你该答应了吧!”少妇脸色绯红,娇羞地说:“大师,咱们回禅房吧!”戒空喜不自禁,心花怒放。

来到禅房,戒空不能自抑,搂着少妇正待寻欢,只听门“咣”地一声被撞开了,早涌进来四个四个乔扮成轿夫藏在暗处的公差。见和尚拿出木匣,知人头已经找到,便将戒空锁住手脚,搜出凶器,押往五台县衙。

那么这位少妇又是何人?此人正是余梦云义女梅姑。那日余梦云听罢曹猛、李勇的述说,断定凶手不是张文达,作案动机极大的就是明月池的戒空,于是便让武艺高强的梅姑妆成少妇模样,面授机宜,诈出戒空的作案真相。

公堂之上,戒空对杀死白丽娟供认不讳:“那日,我一大早便挑着经担去张家念经,见大门虚掩,就直奔白丽娟房内。我以为娘子平日里对小僧不错,言语温柔,是有意于我,便上前非礼,哪知白丽娟拒死不从,刚想跑出屋外呼叫张文达,我见事情不好,便一刀杀死了她,割下头颅,将血滴到墙外,造成张文达杀死弟媳的假象,然后取来一件衣服将头包好,放在经担之内。刚想逃走,听见丫环玉钏房中有动静,于是转身向正厅高喊‘张娘子’,给人造成刚进院的感觉。”这时,张长华一拍惊堂木,历声问:“大胆戒空,竟敢欺骗本官。我问你,那张文仲之死倒底是怎么回事?”戒空浑身抖如筛糠:“大人,这小僧实在不知,小僧割下张娘子之头只不过是想给官府造成同一人行凶的假像,以便使案情扑朔迷离。我是将死之人,也不想隐瞒这些。望大人明鉴。”一旁陪审的余梦云说:“张大人,我看戒空不像是杀死张文仲的真凶。不若将他押入死牢候审。”张长华问:“大人,你是说杀死张文仲的案犯另有其人?”余梦云微笑着点了点头。

五 换刀擒真凶

这天,五台县衙在全县各处贴出了告示,大意为:杀死张文仲夫妇的案犯戒空和尚已被缉拿归案,不日将按律处斩。知县张大人为了表示庆祝,现特请桃花坞的屠夫赶来县衙挑选手艺最佳者斩杀猪羊。

第二日,屠夫们聚集县衙,有十多人。大家伙正在等待知县大人斩杀猪羊的命令,这时,捕头周荣走了出来,站在廊下朝众人喊道:“诸位师傅,知县大人有令,今日天色已晚,就不斩杀牲畜了,请诸位走时将屠刀留下,明日请早早赶来。”

众屠夫走了之后,周荣将其中的一把取出,换上了杀害张文仲的那把。

第二日,屠夫们早早赶来,周荣说:“诸位,张大人昨夜接到公函张大人今早已赶赴巡抚衙门。故昨日定下的斩杀猪羊之事暂停,请诸位将各自留下的刀子取回。”屠夫们纷纷将刀子取走,只有一个叫田七的不肯离去。周荣走了过去说:“田七,因何不将刀子取走?”田七施礼说:“回禀官爷,这把刀子不是我的。”周荣将刀子拿在手里问:“田七,你说这刀子不是你的,你知道这是谁的刀吗?”田七想了想说:“回官爷,这刀子好像是桃花坞刘二旺的。可他一年前已经洗手不干了。”周荣这才说:“好吧,衙中掏出十文钱,你再到集市上买一把吧!”田七接过钱后,这才高兴离去。

原来余梦云自张长华审问了戒空后,便觉得戒空不是杀害张文仲的真凶,而是另有其人,当张长华拿出那把杀猪刀子后,不由茅塞顿开,决定顺藤摸瓜,假称杀死张文仲夫妇的是戒空一人,使出换刀辩真凶之计。

周荣来到后衙,张长华起身问:“周荣,事情的结果怎么样?”周荣笑着看了看余梦云说:“还是余大人破案有方,这案子看起来已经有眉目了。”余梦云放下茶碗说:“周捕头,这刀子究竟是何人的?”周荣说:“回禀二位大人,这刀子据屠夫田七讲,是桃花坞后街刘二旺的。不过,他已经有一年来时间不干了。”余梦云说:“看来杀死张文仲的凶手很可能就是刘二旺。为了稳妥起见,马上缉拿刘二旺。”

二个时辰后,刘二旺被押在堂下。张长华一拍惊堂木,历声问:“刘二旺,你知道本官今日因何缉拿于你吗?”刘二旺说:“小民不知。”张长华打开那个包有杀死张文仲的那把杀猪刀子,砰地一声扔在刘二旺的脚下:“刘二旺,这回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缉拿你的真正原因了吧!”刘二旺见状磕头不已:“小人知罪,小人全招。不过,小人是受人所指。”张长华说:“受何人指使?”刘二旺面色苍白如纸,嗫嚅说:“是……是……白熹晨……”接着便供出了杀害张文仲的详细经过:

“小人好赌,可财运总是不好,欠下了前街白员外一百多两银子。这日,我从赌场回来,恰遇白员外。他见到我便把我拉到一个偏静处,对我说:二旺,你若能帮我办一件事,我不但不要你欠我的一百两银子,相反事成之后还给你一千两。你看怎么样?我说:啥事?就是杀个人我也敢干!白员外笑了:还真让你猜着了。我一听一愣:杀谁?白员外俯耳轻声一字一字地说:张文仲。我很诧异:他不是你妹夫吗?白员外微微一笑:别问许多,干还是不干?为财所驱,我答应了他。临分手时白员外说:提头来取银子。于是我就暗中观察张家动静,趁张文仲清明上坟,趁他不备,将他杀死,然后割下他的头,晚上赶到白家取银子。不料,慌乱之中将刀子丢弃在了现场……”

张长华问:“那么死者的头藏在何处?”刘二旺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说:“藏在白员外家的后花园中的一口枯井内。”张长华传下火票:“来人,缉拿白熹晨。”

在刘二旺的带路下,果然在白家后花园的枯井中找出了张文仲之头。白熹晨在人证物证面前只得束手就擒。

原来,白熹晨外出经商,常常月余不归,这天晚上回家走进内室,见自己新娶的三姨太正和一个男子鬼混在一起,借烛光一看,男人正是自己的妹夫张文仲,于是便起了杀人之念。白丽娟被杀,他也深感意外,可却给了他嫁祸张文达独吞家财谋害亲弟和弟媳的机会,万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露,最终落入法网。

轰动整个五台县的桃花坞无头尸案,在余梦云的协助下终于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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