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听了几人的劝说才慢慢的从顼绎怀中支起身子,笑逐颜开。
她是女子,是一个母亲,但是她能母仪天下,又怎会如其他女子那般软弱。
“嗯,不难过了,绎儿回来我们都应该高兴”,虽然笑得有些勉强,但是众人都知道云翳看开了。
顼厉将云翳拉至怀中,轻柔的抚着她的背表示抚慰。
见云翳情绪好了些后,才拉着她坐下对顼绎道,“绎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放心大胆说,父皇一定为你做主”
“谢父皇~”顼绎行了一礼后,这才将那日在灵雾山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听了后,顼厉顿时拍案而起,眸中怒意横生。
那日听侍卫回禀说顼绎遇刺失踪,只徒留在崖边一把佩剑,连猜测他坠崖都是根据那细微的打斗推测的,完全无迹可寻。
本来猜测过是他国人趁机想打击暮迟国派人行凶,不过又排除了那个可能,因为灵雾山险峻无比,他国人根本没可能从悬崖峭壁上上得了灵雾山。那时候灵雾山外围都有侍卫驻扎,里面也早已派人巡视过,那么多人在侍卫悄然出现在灵雾山竟然是毫无声息,就像是凭空而出的一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奸细!
“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行刺皇族血脉”
“儿臣…”
“就是啊!三哥,究竟是何人胆敢行刺皇族血脉,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顼绎正要说话,被从不远处传来的一道肆意的声音打断了。
闻声望去,只见两个身影正向这边走来。一人身穿紫黑色镏金锦袍,恣意肆然毫不掩饰的张扬,眸中闪着精锐的光芒。另一人一身儒雅,就像一个书呆子,气质温和,一脸无害。不过他在看到顼绎那一刻眸光闪过一丝欣喜,不过很快敛去一如常态。
此二人正是本在操办三国来朝宴会事宜的六皇子顼执与司瞿川。
“儿臣拜见父皇”
“臣拜见皇上”行至身前,两人对顼厉躬身行礼。
“起身吧!”顼厉对两人说道,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你们怎么来了”
不过那细小的神情却没逃过顼执的眼睛,他这神情分明是恼自己碍眼。其实他也是不想来的,刚看见‘他们一家人’在这边其乐融融的样子不忍心破坏,还在那边等了一会儿呢!
只是现在若是还不现身,他怕,呵呵,他怕就会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所以他这才过来了。
“回父皇,是这样的,儿臣听闻三哥安然回来了,心中很是欣喜便急忙过来瞧瞧”顼执说着,将视线转向一旁的顼绎,很是愧疚与自责的对他说道,“三哥,你总算是安然回来了,不然你要是有个好歹,就算是父皇不责备我,我也会内疚一辈子的毕竟那日侍卫是我部署的”
“呵呵”见此,顼绎轻笑一声了,而后对他道,“六弟不必介怀,若是有人真要害我是防不胜防的”
“呵呵”顼执也是回以轻笑,直接坦荡问道,“那日三哥可有看清是谁前来行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