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在玉枭心中激起了千层浪!一向淡定的玉枭忍不住在心中大呼。这可是公子的专属马车,想起那时容郡主想坐公子的马车,公子可是毫不留情的将她从马车上扔了下来的。其实郁清歌没有想那么多,若是之前遇见那时候只是一时兴趣,刚才见她哭泣心中却不由心疼,只是不想看着那小丫头难过,想看她笑容灿烂的模样。她的一切情绪都表现的那般明显,没有丝毫掩饰说到底,他心底是羡慕她的可以这般无忧无虑。
不过郁清歌却没管被雷得外焦里嫩的玉枭,侧身对一旁的顼绎道,“暮兄,青涣姑娘毕竟是个女子受不得寒,若不嫌弃抱她去马车上休息吧!”
见郁清歌这么说,顼绎也没有拒绝。道了一声‘多谢’便抱着青涣朝马车走去。既然都在一处了,便都绑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再则,青涣还患有腿疾,更深露重的确是不适宜。
青涣任由他抱着来到马车上,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躲在他怀中抽泣,顼绎心疼不已,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还好声音不大,不然这大半夜的荒郊露宿的的确够瘆人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哭累了,声音越来越小。低头一看,竟然又睡着了,不过这次不像往前那般嘴角带笑而是紧蹙的眉头。顼绎伸手想替她将眉头抚平,可是才一触碰到。像是本能的自然反应一样,犹如受惊的兔子直往顼绎的怀中钻。
见她这样,顼绎心中很是自责,她毕竟只是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自己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不免有些质疑自己带她回皇宫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这一夜,顼绎也是睡不安寝。而同样一宿未眠的还有郁清歌。
天一亮,青涣醒来后顼绎便抱着她下了马车。
“暮兄”
“玉兄”两人打过招呼,郁清歌将视线投向在顼绎身侧的青涣,轻笑道,“小丫头,昨夜睡得好不好啊?”
不过青涣却像是置若罔闻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郁清歌不由尴尬,顼绎见状有些歉意道,“昨夜舍妹受了惊吓,还没有缓过劲来”
“呵呵”郁清歌干笑两声表示了然,不过眼中却带着些许心疼之色。
示意随扈给顼绎与青涣二人拿了些干粮。
顼绎没有推辞,接过递了些给青涣,这小丫头只是接过默默的嚼着,依旧不言不语,顼绎心中很是无奈。
玉枭在一旁看着,这初秋的天虽是晨间温度却不是太低,再则他也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自然比一般人好得多,但是他却不由打了个寒掺,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了一样。玉枭不由在心中默默祈求,自己公子千万别喜欢上青涣,虽然这小丫头看着是挺惹人怜惜的,但是唯唯诺诺,昨晚那么点事就吓成了这个样子,若是公子真看上她了,在他心中能配得上自家公子的必定是个秀丽端庄,才貌双绝的女子。以她这性子如何经得住大风浪,更别提母仪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