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感觉到两人的异样,兰渝上前问道。
“母亲”
“没~没事”,本来打算继续劝青衣的,但是见姐姐上来了,墨竹只好收回手,干笑着掩饰到。
兰渝将视线转向青衣,刚见两人拉拉扯扯,青衣蹙着眉头明显不悦。
“没事”,青衣不想兰渝担忧对她道。
“我们先上去吧!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
“好”,兰渝半信半疑,但是却没有多的心思去追问。
村民们都聚集在祭台前,除了被关在‘净心园’的青涣与看守的人外,其他族人全部都来了。
顼绎被净过身后,便被几名村民带了上来。
路过青衣身侧顼绎看向她,刚才梳洗的时候他拿出哪方青纱看过。原来是自己先前误解了其意,那方青纱并不是青衣表达爱慕,而是想用那方青纱告知自己等会她们会助他逃走,并在其上写上了等会该如何做。顼绎不明白那个看似薄凉的女子为何却突然要救自己,因为青涣吗?在顼绎看向青衣的时候,青衣也在看着他,清浅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波动。换上了祭祀的宽袖白袍顼绎整个人如同一块温润的羊脂白玉。
他与宁负天一样有着明澈的俊美,不过一个是超凡脱俗仿若夜空明月透着清冷,一个是平易近人暖人心悠。
三日前,青衣出此方法只是想先拖住族人们而已。可是她在宁负天闭关的洞外等了三天却依旧不见宁负天出来,若不是族人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青衣也不会想站在这祭台前。
顼绎被带上祭台,绑在了木架上。整个人依旧淡然如斯,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心境。是怖是惧!
那次从悬崖上跳落是因为情况紧急,他是抱着求生的希望,他不惧。
但是此刻站在死亡边缘,若不是紧要关头没有人能坦然面对生死,然他也一样。他之所以没有逃也只是比一般人多了些担当而已。
然而他却发现,将他绑在木架上的绳子很松。远看是绑紧了的,但是他自己却清楚只要自己稍加挣扎绳子便会掉落。顼绎凝眉不解,却见近身的一名村民朝自己使了个眼色。
“宁长老,青衣姑娘”其中一位看似在族中辈分也不低的中年男子朝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只负责准备祭祀等,主持祭祀还得由族中长者来。本来应该是族长—宁负天的,但是族长在闭关连青衣姑娘都不敢打扰,他们又怎么敢因为这些俗事去冒犯呢。
看下时辰正好是正午,知道没得拖延,宁长老与青衣两人只好走上祭台。
其中一个村民给两人各递了三支香。
祭拜过后,宁长老威严的对众人道,“各位族人们,今有外来者闯入我村,按照族规将其祭祀,仪式开始”
“天佑我族”
“天佑我族”众族人齐呼。
“准备好了吗?”,其中一名村民过来问道。
“好了”,几位村民检查了下,确定无恙后便退到祭台下。
其中一名村民拿着火把靠近祭台。
逃吗?若是他逃了,青涣会怎么想自己?若是他逃了,失败了,青衣被发现了便会成为族中人的众矢之的。
“住手”,眼看火把就要落在木堆上,一道着急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