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贺公公的话,赢君尘当下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当下,他的心中顿时一惊,难道父皇已经知道他针对他大哥的事情了?
不过看着贺公公的样子,也不像是知道了,如果真的知道的话,也就不必独自前来了,毕竟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但是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警告自己呢?
是无意还是有意?
这些都让赢君尘百思不得其解,看着贺公公那饶有深意的眼神,赢君尘强压下心中的异样,当下对着贺公公干笑一声道:“贺总管言重了,孤可是本分的很那!”
“呵呵,但愿如此!”贺公公不置可否道。
赢君尘听着贺公公的话,当下聪明的不再接话,而是岔开了话题,对着贺公公问道:“不知贺总管来孤的府上可有什么事情?”
听到赢君尘主动岔开了话题,贺公公当下对着他怪异一笑之后,也就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当下对着赢君尘说道:“是陛下让咱家来通知梁王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事?”赢君尘听到贺公公说好事,当下好奇的问道。
看着赢君尘这好奇的样子,贺公公当下有些为难的对着赢君尘笑着说道:“这……咱家可不方便说啊!”
说着,贺公公对着赢君尘露出了隐晦的笑容。
看着贺公公的笑容,赢君尘当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心中暗骂,你个贪得无厌的老土狗。
不过他虽然心中怒骂,但是脸上反而露出了亲切的笑容,当下将手伸进怀里,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直接递到了贺公公的身前。
贺公公看着赢君尘手中的这张银票,眼神之中顿时露出了一道亮光,不过没有直接接过,反而对着赢君尘为难道:“梁王这是何意?咱家这可受不起啊!”
赢君尘看着贺公公这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样子,心中顿时一阵恶心,不过还是对着贺公公说道:“贺公公可别误会,这可是孤的一片心意,贺总管兢兢业业的伺候着我父皇,这是作为晚辈的一点心意,还望贺总管莫要想多。”
“呵呵,咱家就常说,梁王是对陛下最有孝心的皇子,咱家果然没有看错人!”夸赞着,贺公公当下接过了赢君尘手中的银票。
对于贺公公的话,赢君尘自动无视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父皇叫他究竟是什么事情,当下赢君尘对着贺公公问道:“不知父皇唤孤到底何事?”
收到了好处,贺公公当下也就不再隐瞒,对着赢君尘微微一笑道:“这对于殿下可是好事哩,是关于殿下婚约的事情。”
赢君尘听着贺公公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这婚约一直是赢君尘的心病,虽然上官语飞已经被丞相逐出家门了,但是婚约还没有解除,这一切还不能成为定数。
但是此时听着贺公公这么一说,赢君尘顿时满是期望的看着贺公公道:“父皇他想通了?”
“嘘,禁声,以陛下的儒智,自然知道此事因果。”贺公公听着赢君尘的话,当下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对着赢君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