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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待我长发及腰娶我可好(等我长大了嫁给你)

肖言回到病房的时候王小鱼正在发呆,肖言咳嗽了两声,王小鱼回神,肖言说:“给你”。说着递给王小鱼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王小鱼打开一看,瞬间脸红了。原来是女孩子常用的卫生棉。

肖言非常不自在,王小鱼心里却暖暖的,刚想开口说话,肖言又说:“你父母开的饭馆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他们。”王小鱼一只手拽住肖言的衣服:“大哥哥,你。。。。。。”还没等王小鱼说什么,肖言伸手把她的手拿开,背对着王小鱼说:“好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王小鱼咬咬牙,说:“饭馆叫兴达饭馆。”没等王小鱼说后面的话,肖言逃也似的出了病房。

他心里始终回响着王小鱼的那句“我是他媳妇儿。”那句话一直趟进了肖言的心里,让他的心也翻滚起来五味杂陈。肖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再去面对王小鱼,他是个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但是,就在那一刻,王小鱼说是他媳妇的那一刻。他在震惊过后心里却是甜蜜的,兴奋的,甚至是狂喜。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梳理这样的感觉,还有年龄的差距。王小鱼心里却是失落的,她的大哥哥不理她了,用背对着她。肖言很快找到了王小鱼父母开的饭馆,这是肖言第一次见到王小鱼的爸妈。肖言走进去了,一个女人戴着围裙正好从里面出来。肖言猜这应该就是王小鱼的妈妈,于是上前就一个敬礼。把王小鱼的妈妈给整蒙了。

肖言接着说:“阿姨,你好我是肖言。您,应该知道我。”说完肖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是王小鱼的妈妈第一次见到肖言本人,王小鱼的妈妈其实对肖言是不陌生的。肖言接着说:“阿姨,小鱼她肚子疼现在在镇医院里呢!”一听肖言这么说,王小鱼的妈妈回神,一把抓住肖言的衣服,说:“怎么回事?”肖言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说:“就是,那个她有例假了。”说完肖言就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瞬间王小鱼的妈妈就放心了,转而看见肖言的样子就笑了。这时,王小鱼的爸爸从里面出来,王小鱼的妈妈就指着肖言说:“这就是肖言。”肖言又一个敬礼,说:“叔叔好!”王小鱼的爸爸说:“你好!小鱼呢?”肖言刚想说什么,王小鱼的妈妈就附在她爸爸的耳朵上说了什么,王小鱼的爸爸看看肖言,只是点点头。肖言说:“阿姨,我们现在就过去吧!”王小鱼的爸爸说快去吧!肖言向王小鱼的爸爸说了声再见,就和她的妈妈一起去了医院。

三天以后,礼拜六的一大早上,王小鱼就跟她的妈妈说她要去找肖言,还他衣服。王小鱼的妈妈在那天以后也没有见过肖言了,王小鱼的妈妈在医院里看见王小鱼的时候,王小鱼正躺在病床上,腰上系着肖言的军装,嘴里含着棒棒糖发呆。而肖言却说:“还有急事就走了。”王小鱼看见肖言落荒而逃的样子,对的是落荒而逃。她的心里难受的很,脸色也更加不好看。她的妈妈以为她肚子很疼,安慰了她一会子,就看见她旁边的塑料袋里的东西了。王小鱼脸一红说:“是大哥哥买的。”王小鱼的妈妈暗自点点头,细心,在第一时间送来医院看医生,而且还不顾男人面子给她买了卫生棉。不错哦!回去跟王小鱼的爸爸一说,王小鱼的爸爸瞬间对肖言的好感巨增。

王小鱼的妈妈拉回思绪,对王小鱼说:“去吧!替我问肖言的妈妈好。”王小鱼说:“嗯。”她就骑着之前肖言送给她的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去肖言的家。因为王小鱼的家搬到了镇上,所以要有很长一段路走,在路上王小鱼想了很多见到肖言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她已经三天没有看见肖言了,以往肖言只要休假就是再忙也会来看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王小鱼的心里很害怕,她怕肖言再不理她了。肖言哪天回到家以后,肖言的妈妈说:“你衣服呢?我们鱼儿呢?”肖言什么也没说,就把自己关在了屋里。他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感情,他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的感情,一切太突然,他逃也似的回到了家。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小鱼,如何面对这相差10岁的爱。

晚饭的时候,肖言对他的妈妈说:“妈,上次李婶子来说的那家人我见见吧!”肖言的妈妈愣住了,她看了眼自己儿子的表情,叹口气说:“好,不过,这是你的真心吗?”肖言只好回答:“嗯。”礼拜六,肖言的妈妈一大早就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对肖言说:“人家今天过来,你去买点瓜子,糖啥的。”肖言点头出去了。

这三天,他也很想王小鱼,那小丫头的善良,迟钝,以及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在肖言的脑子里回放着。当那家人来的时肖言看着那女孩子忽然就想起了王小鱼。那姑娘似是般的看了肖言一眼,然后就快速的低下头。那姑娘的家人问肖言:“你是当什么兵的?”肖言回答“消防兵。”“那你一年能回来几次?”“一次。”“那你能当多久的兵呢?”肖言皱眉看了眼那姑娘的妈妈说“当然是国家需要我当多久就多久。”气氛有些冷场,媒人突然说:“喂,你们家肖言是不是考上军校了?”肖言的妈妈尴尬的说:“嗯,是啊!”而这时,那女方的家人就问肖言“那你以后能当多大的官呢?”肖言皱眉的说“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很想王小鱼,没有这么多白痴的问题,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是军装,也不是因为他即将军官的身份,而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正当他神游的时候,他的妈妈妈妈叫他:“言儿?”肖言回神,看见那女方家人不满的眼神,以及女方埋怨的眼光。肖言就说:“啊,妈,怎么了?”肖言的妈妈说:“人家问你消防兵去救火。会有危险吗?”肖言说:“对,是有危险。”那家人就说:“你跟我姑娘好的话你得退伍,而且你考上军校也不能当大官儿。”肖言说:“部队让我退伍我会退伍,我就是一个消防兵。”

那家人离开了,出门口的时候正好遇见王小鱼,说的话也正好被王小鱼听见。只见那女方的妈妈对媒婆埋怨的说:“人丑也就算了,也算是正直,可用的着这样吗?还我就是一消防兵。”另一个陪着来得人也说:“消防兵了不起吗?真是人丑多作怪。”肖言的妈妈尴尬的看了肖言一眼,虽然她们说话很轻,但是他们都不是聋子。王小鱼听见了这些不干了,把车子往地上一扔,捡起地上的石头就砸了过去,边砸边喊着:“你们这些坏人,叫你们胡说八道,叫你们胡说八道。”

肖言和他的妈妈都楞住了,肖言最快反应过来,上去把王小鱼抗起来,抗进院子里。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没有看见肖言委屈了,还是怎么了,王小鱼哭着对肖言大声喊说:“为什么那些人看不到你的好?为什么非要把话变成利剑去伤人?为什么要看不起消防兵?”说完王小鱼就哭着跑了出去。肖言想都没想的就去追她。消炎的妈妈却笑了,小鱼儿做了她最想做的事情。而且,她看见了儿子眼中的震惊,还有那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想念的眼神。大10岁又怎么样呢?懂事,知理就很好不是吗?那些个矫情的女孩子有什么好呢?

王小鱼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那样胡乱的走着。肖言跟在她身后,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他们谁都没有发现,他们走到了以往肖言经常给王小鱼军训的麦田里。这时,王小鱼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了,下一刻却有一只手一下子揽住了她。肖言看见王小鱼的鞋带开了,正祈祷她不要踩着的时候,她踩上了。肖言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王小鱼睁开眼睛,看见肖言,“大哥哥。。。。。。”肖言蹲下给她系好鞋带,肖言不自在的转身说:“走,回去吧!”走了几步他没听见王小鱼声音,就回头,王小鱼就那样站在原地。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见肖言回头,王小鱼蹲下抱着自己,就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般无助。

肖言看着这样的王小鱼,无奈的走过去揉着王小鱼的头说:“小丫头,哭啥?都不漂亮了,来背你回家。”王小鱼抓着消炎的衣服抬头看着肖言说:“大哥哥,我真的喜欢你,我长大了一定嫁给你。”肖言心里被什么震了一下,最后的底线也在一点点塌陷,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只是背起王小鱼。

王小鱼趴在肖言的背上又说:“大哥哥,你守护你的事业。我守护你,不让别人说你的不是,等我长大了你就娶了我吧!”肖言心里最后的那一道最硬的坎也在瞬间软化了。那句“大哥哥,你守护你的事业,我守护你”一直在他心里回荡着,她说:“你一点都不丑,我就是喜欢你。”

10天后,肖言坐在武警指挥学院的大教室里,回想着他跟王小鱼的点点滴滴。从王小鱼11岁那年开始认识了她,到现在王小鱼13岁。三年的时间里真的变化很多。他又想起他去见王小鱼的父母时说的话。那时候,王小鱼在学校里不知道肖言跟她父母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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