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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十章 疑人不爱

天崩地裂!

那一夜,薛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这是战败也不曾让他感受到的震撼,犹如天地之间一夕颠倒过来,太阳变成月亮,月亮成为星子,星子落入银河,无影无踪……

活到现在,他所有的“以为”和“认为”完全被、打、破。以至在其后的岁月里,将稚儿抱坐膝头赏月时,他常常感叹的一句是“识人不清,是为父此生最大的败笔”。

这世间,亲眼所见就是真吗?就算亲眼所见又如何,有什么值得相信?

女子?女子?女子啊……

公孙太一,那个公孙太一?

那个从来不把旁人放在心上,高兴时装模作样逗玩一阵,不高兴时理也不理,转身走得无影无踪的人?那个油腔滑调、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暗猜究竟是真心还是虚应的人?他……不,应该是“她”。

他,竟然被她骗了五年。

五年啊,她活得逍遥,活得自在,活得如鱼得水。

是否在每一个低头的瞬间,她就以玩笑的心看着那些趾高气扬的官员,看着那些养尊处优的宫女,看着那些以为她胆小懦弱的宿卫?

是否每每问他当真喜欢男人时,她在心底偷讽?

是否当他傻傻肯定时,她在心底嘲笑?

是否……吻他时,他的挣扎在她眼中是极好的笑料?

活到二十七岁,直到此时,薛石终于开始反省,油嘴滑舌究竟是对是错,装腔作势到底是好是坏?而倾心这样一个女子,他,是幸,抑或不幸?

战败?算什么!

远封?算什么!

软棉棉的汉人,算什么!

算什么算什么?这些统统不算什么,只有她……

细细想来,有些怨慕。

既怨她,却又思慕于她。他真是病得不轻。不,他是不幸……

“什么不幸?你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俏公子鼓起双颊,伸起食指用力戳向男人的腰。

俏公子……没错,被薛石抱在怀里的,仍是男儿装扮的公孙太一。

两天前那一夜,被他用腰带勾住脚踝擒下,从头到尾打量一遍,他脸色发白,打击甚重。这两天,他呆坐书房,称病没去官衙,惊得那些官员纷纷重礼探病。她嘛,自是忙着向赵老板解释“兵围三雪堂”的误会。

开玩笑,赵老头三代藏书,绝对有宝贝可挖,她不能错过。

终于,凭她公孙太一三寸不烂之舌,夸得赵老头笑眯眯,不但没辞退她,反而升她做书楼小管事……她当然不会狂妄自傲,好歹,她是住在王府的客人,赵老头肯定看了薛石的脸面。

今日刚回来,便被他一把抱进书房,禄山之爪在她脸上不知摸了多少遍。

知道她是女儿身很不幸吗?瞧她这眉、这眼、这鼻这嘴这下巴,哪一点不像女人,啊?

“为何我没发现……”盯着细滑如水的肌肤,刚毅的脸上全是迷茫。

【发现什么?再摸,你再摸?太一我手劲不大,踹你一脚也会痛上好几天,哼!】

“竟然没发现……”长有粗茧的五指在光滑如玉的秀颈徘徊。

这么秀气的一张脸,他怎会以为是男子?这么光滑的肌肤,他怎会以为是男子?这么……细润的皓颈,没有喉结,他怎会以为是男子?

男子如她,他不曾有迟疑,既为女子,他当然更不会放手。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太一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你呢?”

“二十七。”

相对无言。

未语先一笑,她清咳,“你想说什么,王爷?”

“……我也到该娶妻的年纪了。”

“嗯。”

“我缺个王妃。”

“嗯。”

“太一……”

眼飞斜,她突叫:“咦,这画……好眼熟。”

什么画?情意绵绵的男人顿住意图不良的唇,转头,“……是施弄墨送的。他……怎会欠你爹人情?”他忆起她无意间提过。

“神景八幽……”念着画上腾如蛟龙的四个字,公孙太一眯眼,不答他的问题,反倒细细看起画来。

远山叠翠,苍烟茫茫。在天地同宽的画卷里,近在咫尺的是一棵古树,此树斜斜生于湖水边,树下点缀黄鹂三两只。“神景八幽”四字提在山水之中,近看,在“八”字左撇的尾部隐隐露出半只盘旋的苍鹰。许是信手提字,将那鹰身覆盖掉。

见她专注于画,他也大方,“你喜欢这画?送你。”

“不敢不敢!”虚应一句,察到腰间的手一紧,她回神,见到一张不满的脸。

“你爱装模作样我不反对,对别人可以,对我不行。”

“……好,好!”她点头称是,并不驳嘴,粉唇抿了抿,转问道:“施弄墨送你很多兵书,是吧?”

“对。”

“远封杭州,你空闲的日子越来越多,是吧?”

“……”

“别气别气,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继续研究兵书兵器战阵。这么大的王府,不比……嗯,不比兵部差。”挤挤眼,她怂恿。

“你的意思……”怔过之后,他摇头哂笑,再由哂然转为大笑。

这是她关心人的方式吗?这提议可圈可点,并无不可,但在此之前,她尚有一个问题未回答他——“太一,我缺个王妃。”

“……”

悠悠苍天,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问题上来?

自进入九月以来,康王府内时常传出惨叫声。

投帖拜访王爷的官员越来越少,就算逢节送礼,差仆们多半也是将礼盒放在门槛边上,绝不多踏入一步。

一步错,步步错,他们的小命就玩完了。尽管王府蔡管家的笑脸很和蔼,很亲切,他们也绝对不会上当。

据闻,一个月前,知府大人的管家前来送礼,蔡管家说——“呀,卫管家,快请进,快请进。”结果,卫管家是被家仆抬着回去的。

又据闻,二十天前,新到任的何大人拜见王爷,蔡管家说——“哎,何大人,王爷不在,我也不能失了礼数啊,请!快请!”结果,何大人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今天,也不知哪家富贾的家仆,放下礼盒拔腿就跑,让蔡巧成为乌木门边的一尊门神。

“门神”的手还未收回,肩头被人一拍,一名黑衣男子从他身后侧出脑袋,阵阵冷气吹在他脖子上。

“你……你找谁?”

“奉王爷之命,送信给小王爷!”黑衣男子的音调带着北调。

“小王爷?”蔡巧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喜道,“这位英雄大都来的吧,一路辛苦了,快请快请。王爷与一公子出去了,小的这就去寻。”

知道公孙太一是女子,但她不让改称呼,他们当然没胆违抗未来王妃的命令。招来一位家仆引男子入内,蔡巧拔腿往城东跑去。他记得王爷陪一公子买画纸去了……

实际上,在城西的某条水果街内,男子打扮的公孙太一正抛玩着一颗苹果,薛石手中则提着一兜鲜果。

“怎样,左手还提得起吧?”

满街的汉人……默默看她一眼,他点头,并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王爷,开心点,我做杂役的那点微薄银两,现在全在你手里提着。如何,有没有觉得重于泰山。”

默默,他无语。

行过一间果铺,见有桃买,她笑了笑,走过去。薛石见了,正不解其意,却见她抛来一只桃儿,右手一晃,粉色尖尖的桃儿赫然在手。

付了钱钞,她走向一边的李子摊,同样买了一颗红李……在水果老板怪异的眼神下,薛石微赫地低下头。

真要买李子,也不必只买一个,加多一斤红李他还提得起。心头嘟哝,见她抛着李子向前走去,只能摇头跟上,顺便丢一记冷瞪给水果老板。敢瞪他,不想活了。

“太一……”

她突然回身,一道红影向他袭来。扬手接下,果然是她方才买的李子。

什么意思?瞪着右手的鲜桃红李,他无法摸头,当然也就不明所以。

皱眉之际,熟悉的油腔滑调飘过来:“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我身无珠瑶玉佩,就用这李子代替,你,将就一下吧。”她笑得春风得意,说得好不在意。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不是报答什么,只是,他的不疑不弃,他的全然信任,虽一度让她对镜咬牙,却也不无……心动。

相看气息望君怜,谁能含羞不自前……她不含羞,是以,当她愿意引导他来分辨自己是男是女时,待他,已是不同了。

公孙家人只在对待自己最亲最密之人时,才会不同,如父母、如兄弟、如姐妹、如……夫妻。

虽说公孙家人之间的情意很淡,然而,这情虽淡,却也唯一。若真要有人相伴白头,她不介意是他,不介意是这颗夜空中最闪烁最亮眼的骄傲星子。

啊,公孙家训在她这一代应要加多几条,好比——要怀疑一切。

那天回府,王府里多出一位大都来的伤患。

因为昏迷不醒,也问不出他送的信到底塞在哪里。为此,蔡巧被沙沙不花狠狠骂了一顿。门,未锁。绵华马车停在康南王府外,挥开侍从意欲搀扶的手,车帘晃动,跳下一位器宇雄浑的男人。他年约半百,身形健壮。身着织金紫茸半袖绵袍,腰扣玉带,眼角有些鱼纹。

见门外无人看守,男人皱眉,缓步迈上台阶,挺直的身躯隐隐流露着傲气。

轻轻推开虚掩的乌木门……悄寂无人。

手臂用力一推,将厚重的大门推得大敞。皱眉摇头,他信步迈过门槛……

噗噗噗……面粉弹!

哗啦!一桶水。

咻!铁球呼啸而来,直逼男人腰腹。

男人沉气稳身,双掌向前一推,将铁球原路击回。

静……

片刻后,一道大笑从远远的院落中传来,隐隐是杂乱的脚步声。

“哈哈,这次是哪个笨蛋踩中陷阱,我要罚他打扫王府一个月。”人未至,狂傲的声音先一步传入男人耳中。

浓眉一抖,男人满脸通红。小兔崽子,被封得远,反倒越来越快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道高壮身影迈出门槛,眉色倨傲睨向院中满身狼狈的半百男人。那身形……那气势……那怒瞪的一双火眼……

越来越眼熟……

“爹?”神容遽敛,薛石笑不出来了。

他身后,沙沙不花亦是眼珠凸瞪,“老……老王爷!”

院中,气得全身颤抖的半百男人,正是定北王——薛石之父。

“小兔崽子,你在杭州过得倒挺快活。”定北王抖落一地面粉,气冲冲拂袖向儿子走去。

薛石侧身让道:“爹说得是……”

话一出,定北王又是一阵咆哮:“小兔崽子,你反了你,说你快活,你还真敢承认……”

听清定北王的话,薛石一字不敢言。太一最爱虚应点头,日子一久,他也染了这个习惯。

定北王瞪一眼儿子,将自己重重“放”进檀木椅中。正要教训,门外传来一声讶呼:“咦,哪个笨蛋踩了这么明显的陷阱啊?”

眉毛抖,胡子抖,全身颤抖。定北王虎目一瞪,就见到一道蓝影身形轻巧地跃过前院,扑进他儿子怀中。他那小兔崽子竟然让也不让,托臂抱个满怀。

转眼再一瞪,定北王虎啸再起——

“小兔崽子,你……你你你……你居然给我抱个男人?”

将怀中公子放下地,薛石咧嘴一笑,只说一句:“爹,这是孩儿的王妃。”

身为人子,他并不想为难父亲,只是,脱脱里台家族的骄傲不容许他原谅自己笨了五年。看不看得出太一是女子,就看爹的眼力了。

王妃?定北王一怔,嘴角向上翘起,再一想不对劲,立即抿了唇,虎啸又起——

“小兔崽子,远封杭州,你不好好反省,竟然给我沉迷这种不三不四的……不三不四的……”

“男风。”

“对,竟然给我沉迷这种不三不四的男风……刚才谁说话?”定北王终于察觉到刚才的声音并非来自他的“小兔崽子”。

蓝袖一甩,手举起,“是……是小人啊,王爷!”配合地缩起肩,头几乎垂到地上去。

“你?”定北王眯眼,杀人的视线狠狠射向缩成一团的蓝衣公子,“你们这些汉人不思进取,成天游街闲玩,你、你居然敢勾引堂堂一个王爷,我……我要让你全家充军……”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蓝衣公子吓得几欲跪倒。

重重冷哼,定北王转看沙沙不花,“你,沙沙不花,我让你随薛石来杭州,你怎么伺候的?”

“属下该死。”

“王爷饶命!求王爷……放过小人……小人……再也不敢了!”蓝衣公子继续呜咽。

定北王盯着簌簌发抖的人,惊觉不能在下人面前丢了王族的脸面,虎臂一甩,喝道:“滚!”

【呵呵呵,太一我,就等你这句话!】

低垂的脸上是一抹黠笑,蓝衣公子长长一拜,状似连滚带爬迈过门槛,出了前厅,身影一拐向后院跑去。

瞪着那抹蓝影消失,定北王收回视线,见众人神色怪异,满脸呆样,心头又是一阵不耐,“下去下去,全给我下去。”

“是。”沙沙不花先退下。

“小的告退。”家仆纷纷退出虎啸范围。

片刻,厅中只剩父子俩。

视线向着蓝影消失的方向,踌躇……

良久……良久良久之后,为人子者叹气,哭笑不得。

他脱脱里台一族的骄傲啊……

—全书完—

后 记

请跟着我念——“中国早在宋元之际,就已开始玩高尔夫球了。”

当时流行的说法,叫“捶丸”。看仔细了,不是鱼丸(^a^)。

请跟着我再念——“元朝火铳是现代枪械的始祖。”

根据考古研究,火药约是在十三世纪时,随着蒙古铁骑的西征传入欧洲。当时,蒙古骑兵已配置了称为“火铳”的铜制火器。从古董来看,火铳多呈竹节形,前阔后窄,有点像古老的望远镜。

因此,我们可以拍着桌子、大马金刀哈哈狂笑地假设——火铳是左轮手枪的始祖(嗯,那个……你也可以把“左轮手枪”四个字换成其他^a^)。

这“假设”是真是假姑且不论,请不要跟不才针叶我一般见识(^D^~~)。

此外,《孙子算经》是中国数学史上极为重要的一本书,不是我开《孙子兵法》的玩笑,有兴趣的可以去翻翻(^a^)!

最后……那个……还是多嘴解释一下。

读到这儿,不知各位还记不记得第一章前半部分有一句话是“山呼万岁”?

不记得没关系,看解释就好——

“山呼万岁”——山呼?

对,没错,你的眼睛没花,我也没打错,这不是别字,也不是“三呼”,它、就、是——“山呼”。

《元史·礼乐篇》记载了“元正受朝仪”——司晨报时鸡唱毕,尚引引殿前班,皆公服,分左右入日精、月华门,就起居位,相向立……宣赞报曰“圣躬万福”,通赞赞曰“复位”……曰“跪左膝,三叩头”,曰“山呼”,曰“山呼”,曰“再山呼”,凡传“山呼”,控鹤呼噪应和曰“万岁”,传“再山呼”,应曰“万万岁”。

所以,“山呼”不是数量词,应是古代朝廷的一种礼仪。

嗯,所以……所以……不是我用错字啦(A_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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