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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反腐风云(1)

告状

刘国芳

李局长挪用了一笔资金,这是国家专款专用的资金,不能挪用。单位很多人都知道领导挪用了这笔钱,但对这事不闻不问,只有一个叫张正的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张正是副局长,在了解到李局长确实挪用了那笔资金后,觉得这是一件很大的事,应该向有关部门反映。这一天,张正就去了有关部门,他说:“我叫张正,是某某单位的副职。”

张正又说:“我们单位的李局长挪用了一笔扶贫款,这笔资金不能挪用。为此,我特来向组织汇报。”

有关部门就作了记录,表示要去调查。张正就离开了。但才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一个人说:“这张副局长跟他们李局长不和吧?”

一个人接嘴:“肯定不和。要不,怎么会跑来告状呢?”

张正听了,转身就走了回去,张正说:“我这是告状吗?我这是向你们反映问题。”

里面的人就很尴尬。

这事的结果是,李局长挨了一个党内警告处分。

李局长当然知道是张正告的状。有好多天,李局长都跟单位的人说:“我挪用那笔资金还不是给大家发福利呀,没想到张正把我告了。”

单位的人就看着张正不顺眼了,私下里都说:“这人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想到还会在背后做手脚。”

那个李局长才挨过处分,又因一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情况大致是这样的:这个女人开始跟李局长好,可能是李局长什么地方没满足她,女人有一天竟然闹到了单位来。女人这一闹,单位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对这样的事,大家更不会去过问,包括张正,也不好去过问。但有一天,女人居然找到了张正,开口就说:“我知道你为人正直,所以来找你。”

女人说着,拿出一盘刻录好的光盘来,说:“我希望你把这个光盘交给有关部门。”

张正当然要询问怎么回事,女人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控诉了李局长的不是。张正最看不得女人哭,张正当即答应帮女人把光盘转交给有关部门。

过后,张正真把光盘交了上去。这光盘录下了李局长和女人在一起的不雅画面。有关部门的人看了光盘后,问张正:“你录这些,花了很多心思吧?”

张正说:“不是我录的。”

有关部门的人说:“那你怎么有这样一张光盘?”

张正说:“是一个女人让我交来的。”

有关部门的人说:“是你录的你就该承认,不应该向组织隐瞒。”

张正说:“真是一个女人交给我的。”

有关部门的人说:“她可以直接交我们呀,怎么交给你?”

张正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李局长这样的事,没人告,就没人追究,但既然有人告,就得追究。有关部门后来在找了当事人也就是那个女人后,对李局长作出了处理,给予李局长行政记大过处分,并把他调离了原单位。

李局长当然知道这事与张正有关,李局长那段时间见人就说:“他张正告我,无非是想转正。但我即使调走了,他也转不了正。”

还真被李局长说中了,上级在李局长调走后,要调另一个人来。这人倒是愿意来,但这人提了一个条件,这人说:“要我去可以,但必须把那个喜欢告状的张正调走。”

上级也有这样的考虑,张正在原单位转不了正,就得挪一挪。但把张正挪到哪儿,却让上级为难。开始想调张正去教育局,还没发文,教育局的人就找到上级,他们说:“这个人我们坚决不要,他那么喜欢告状,以后我们单位还不被他闹得天翻地覆呀。”上级后来又考虑让张正调卫生局,调文化局,调水利局。但卫生局、文化局、水利局的人先后找到上级领导,他们都说:“这个人我们不要,他那么喜欢告状,以后我们单位还不被他闹得天翻地覆呀。”正在上级伤脑筋时,一个人出主意说:“兽医站的站长退休了,干脆调他去兽医站吧。”

领导一听,笑了。

张正随后调兽医站当站长了,这次没人反对。因为兽医站除了几名兽医外,张正要管的,就是全市的猪牛羊了。

别有天地

聂鑫森

半个小时前,他和他还素昧平生。

半个小时后,他和他大有相见恨晚之慨。

他是深巷中这座小庭院的主人,叫卓天成,一个退休快十年的园艺工人。

他是偶尔经过这里,因院门未关就进来了的不速之客,自报家门“小于”,四十岁出头,斯斯文文的样子。

这是个仲春的上午,日色温润,云色也温润。庭院东隅的玉兰树上,疏疏密密的花,硕大而洁白,散发出清雅的香气。空坪隙地,错落地放置着被称为“托”的石架、木凳,“托”上是形状各异的紫砂盆,盆里峙立着“缩龙成寸”的山岭丘壑。

他和他在盆景边,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话也随脚步,长长短短,短短长长。

“卓老,你把几十年的业余时间,都丢在盆景里了,采集材料不易,塑山造水尤难,连一个苔斑都培植得活活有生机,宛若自然天成。”

“无非是痴迷而已,居城市而有山林之思,烦恼就少了。”

“你的山水盆景,不像海派、苏派,也不像岭南派、剑南派,但又取各家之长,有了自己的东西。”

“海派、苏派讲究比例合度,手法精细;岭南派崇尚色彩艳丽,大俗大雅;剑南派注重雄与险。皆是地域山形水貌所致。我的呢……”

“一言以蔽之:野、怪、辣、拙!”

“小于,你出语不凡。”

他和他在玉兰树下坐下来喝茶,石桌上的花影深深浅浅,浅浅深深。茶味儿也跟着深深浅浅,浅浅深深。

“你为这些盆景节衣缩食,可想过售之于人?”

“也想过,但到底舍不得。”

“我好像在别处见过先生的作品。”

“家里断断续续总有些难事,不知怎么人家就知道了,主动上门给办了。我也没什么可谢,就送个不值钱的盆景吧。”

“什么难事呢?”

“儿子下岗要重新安排工作,老伴儿开刀要找家好医院,孙子大学毕业了要找个去处……唉!”

“你应该办个展览,这么美的东西,何不让世人共享?展标就写‘别有天地——卓天成盆景艺术展’!”

“谢谢你的赐名,可我不敢奢望啊。”

话说够了,茶喝淡了。

他站起来,拱了拱手,说:“打扰,打扰。卓老,我该告辞了。”

人影缓缓飘出庭院,一下子不见了。不知客人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水流云散,了无痕迹。

卓天成发了好一阵呆,他快步走进庭院上方的一栋老屋。老屋里寂然无人。老伴儿出门买菜去了。儿子、儿媳、孙子,中餐和晚餐都在这里用。俗事缠人啊,卓天成叹了一口长气。

他寻出一本相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细细地看。那里面嵌的都是平生所制的山水盆景照片:《独峰揽大风》、《万壑起狂涛》、《云谷野路仄》、《怪石穿空鸟飞绝》……有的呢,原物还在;有的呢,换了主人。他眼里忽地涌出了泪水,抹了又有,有了又抹……

几天后,他曾经供职的碧湖公园,邀他去那里举办盆景艺术展,展厅在湖畔的“柳风榭”。场地费有人付了,海报也贴出去了。

似梦,非梦。如幻,非幻。

到了将要布展的前一天,院门被小心地推开,进来一群搬运工人,交给他一封信,放下好几盆奇山异水,然后笑吟吟地走了。卓天成拭拭眼,竟是他此生最称意的几件作品,怎么齐刷刷地回了家?

他急急地拆开信,一行一行看下去。信上说:这些盆景是你平生的心血之作,理应物归原主。我调任贵地不过两年,有人便得知我的业余爱好,喜欢侍弄这些盆玩。或称是自制,乞我帮忙养护;或说是交流技艺,以优品换走我的劣作。初未在意,时间一长,便生疑窦,执意追问,方知这些盆景皆来自尊府。你是一位老工人,解决你的困难,本是各级干部应尽之责,为何不请自来?其意在你的盆景,得之则又为馈赠于我。上之所好,下必投其所好,古人之言甚确。今后,我必舍此嗜好,再不与盆景结缘。先生之大展别有天地,我定会前来一赏。信尾落款:小于。

就是那个贸然来访的小于?

小于是谁?从行文口气揣测,应是市里一个地位不低的领导。这办展览一事,是他策划的?

开幕式是在一个上午举行的,观者如潮。卓天成没有看见小于的身影。

快到中午时,展厅里的人少了,稀了。

卓天成突然看见,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容地走进门来,分明是小于……

胃痛

巩高峰

陈乡长刚来顺河乡的时候五十才出头,属于提升无望的乡官。在官场上来来往往这么多年,陈乡长腻了,也倦了。陈乡长觉得,趁着还有几年,正经做个乡官吧。顺河乡没山,就吃不了山,不过顺河乡有水,就是顺河。顺河是淮河的一条支流,阴晴圆缺要看淮河的脸色。顺河乡有句土话,十人九胃,十年九罪。意思是顺河乡十年淹九回,所以年年冬天都是喝玉米糊糊稀饭,好给来年青黄不接时省下口粮。这样久了,十个人有九个得胃病。

陈乡长的第一把火便从顺河开始烧起。陈乡长把水利放到了第一位,年年冬季都挖人工河,给顺河减压。同时,也利用挖河的机会让各村的主要劳力都不用在家喝玉米糊糊稀饭,而是顿顿都有馒头白菜猪肉汤。陈乡长天天都在工地上守着,严格把关。渐渐地,陈乡长喜欢上了这些朴实得近于木讷的汉子。他们有的是力气,干活儿从不耍奸使滑,天天不把身上的劲使完、不把西边的太阳熬到脸红脖子粗,他们就不肯放下手里的锹。

因为前任乡长让一个村的狗咬了,所以顺河乡搞了一场打狗运动,在那次运动后顺河乡的狗几乎绝迹了。陈乡长不反对养狗,因为陈乡长的记忆里就有一只叫赛狮的狗,半人高,黄棕色的毛。赛狮陪陈乡长度过了一个物质贫乏而精神富裕的童年,所以那只狗这些年来一直在陈乡长的记忆中存留着。赛狮是在要饿死人的情况下被杀了的,可以说赛狮救了陈乡长一家。

一直到现在,陈乡长到哪个村都会出现一副怪状——村里的狗远远见陌生人来了大吠,见人近了,就会出现截然相反的两种情况:对陈乡长的司机兼秘书继续狂叫,可对陈乡长却摇头摆尾地欢迎。秘书跟陈乡长开玩笑,说陈乡长上辈子是管狗的神,多凶的狗听他一个呼哨就乖乖的了。

陈乡长因此灵感迸发,在三个村子设了养狗基地,准备先实验,而后以点带面地辐射开去。陈乡长下村有个规矩,就是从来不在村里吃饭,多晚都不,有时宁愿饿着肚子。有人说乡长是怕给村里添负担,有人说陈乡长是嫌村里伙食不好。

无论怎样,风风雨雨几年过去,人工河的分流的确让顺河不再看淮河的脸色,一般的水灾顶顶也就过去了。几个村的养狗基地也初见规模,呈环状辐射到了六个村子八十多户。

新世纪第三年,淮河翻了脸,顺河也捣蛋,糊糊又要吃半年。

这是顺河乡唱莲花落的老人编的词,说的是2003年顺河遭殃的境况。

水退去之后,陈乡长下村。因为有人工河分流,所以百年不遇的大水没淹着人,但是靠着顺河的连河村让水漫了。现在大水虽退了,但村子里还到处是一摊一摊的积水一汪一汪的淤泥。陈乡长在村主任的带领下先到受灾最严重的老郝家。老郝家的房子塌了半拉,不过老郝没被水淹垮,见陈乡长来了还开玩笑,说要谢谢这场大水呢,正好扒了旧屋盖新房。

陈乡长坐在湿渍的院子里跟老郝聊天儿,一扭头瞅见了老郝的孙子逗着一只狗在玩。陈乡长笑着说,这狗还没被淹着呢。老郝呵呵笑了,说发水时家里粮食猪羊什么的都没顾,倒是孙子拽着狗死活不放下,小孩子家不懂,其实狗会水的。

陈乡长打量了一下那只半大的狗,一种熟悉的感觉往上涌。

孩子,这狗有名吗?

那孩子骄傲地扶着狗脖子,脆生生地说,有,叫赛虎!

陈乡长心里一动,突然想留下吃顿饭。村主任和秘书一听就急了,即使不回乡里吃饭那也要到村里去吃啊。老郝家的锅灶刚刚支好,能做出什么呀。陈乡长不依,说,哪怕就两碗玉米糊糊呢,就在这里吃。

陈乡长坐上饭桌时还想象着玉米糊糊的热气腾腾呢,可端上桌的却是一盆狗肉。愣了片刻,陈乡长才注意到老郝的小孙子躲在院子里小声地抽泣着呢。老郝用筷子敲着盆,家里没什么好东西,都说狗肉上不了席面,凑合吧。

陈乡长筷子还没动,泪就哗哗下来了。老郝慌了,连忙踢翻了凳子站了起来。秘书放了手里的狗肉,站起来圆场说,乡长这两年吃饭老不准时,所以得了胃病,一犯就痛得受不了。

回乡里的路上,秘书疑惑地问,陈乡长,好好的正要吃饭呢,怎么了?陈乡长怔怔地看着窗外,说,胃痛。

风过叶无声

褚进龙

雷强在纪委一干就是十几年,至今仍然是个科级干部。早有调出纪委的想法,因组织部门不同意没能如愿。

华硕是雷强的大学同学,他们一年分到市里,但他已经当了五年的建委主任。二人地位虽然悬殊,但他们依然保持着很密切的同学情谊。

由于在纪委工作,雷强基本不参加别人吃请,但华硕喊从不推辞。每次都是华硕约雷强出来喝酒,就俩人。华硕每次都醉,然后对雷强说,我现在跺跺脚,咱这地面上会抖三抖,你信不?雷强就劝他,咱俩是老同学,我在纪委干,凡事劝你注意些,小心无大碍!雷强一说同学关系,华硕立马像清醒人一样,便一把抓住雷强胳膊,瞪着血红的眼,对,咱俩是老同学,铁哥们儿!你在纪委干,有啥对咱不利的事,你可要替我拿捏住了。雷强怕他纠缠不休,每次都会说,没事没事。其实,雷强很担心。他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

这几年廉政建设风声紧,上下动静很大。

早晨,雷强还没到办公室,华硕的电话就进来了,雷子,今晚咱俩喝酒去,老地方,不见不散!没等雷强说什么,那头电话就挂了。每次都这样,雷强也习惯了,只能盯着手机无奈地一笑。

晚上。雷强和华硕喝着酒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突然,华硕摁住雷强端酒杯的手,盯着雷强的眼睛,雷子,来我们单位干怎样?雷强惊异地看着华硕,撩开他的手,你喝高了啊!组织部是你家开的?华硕冲雷强诡异一笑,瞧你,我跟你啥时开过玩笑,我们建委空出个位置,纪检组长、监察室主任,书记让我物色人选,我再三考虑,还是你最合适。华硕停顿了一下,你要愿意说句话,上面我帮你搞定。

建委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单位,雷强早有换单位的想法,现在好事摆在眼前了,岂有不去的道理。那晚,雷强第一次跟华硕喝了个不醉不归。

那天,雷强正在一个专案组办一个大案。组长突然找他,说是市委组织部让他去一趟。雷强好生纳闷,心里忐忑。

部长亲自找他谈话,没想到他们书记也在。部长开门见山,拿了文件给他看,让他服从组织分配,都是一些套话。他有点蒙。但还是明白自己已经是建委的纪检组长兼监察室主任,而且,还是规规矩矩的副处级干部了。谈话不长,只是他们书记临了的话,让他回味了很久。

去建委报到那天,华硕搞了个隆重的欢迎会,好家伙五十多人,建委大小头目全到齐。华硕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在讲话中多次提到他跟他是大学同学的关系……

进了建委,雷强才知道这个老同学的虎威。那可是说一不二,极端专权,斜眼朝谁哼一声,那人便会哆嗦半天。也因为他跟他的关系,向他求情的人很多。他便私下里告诫华硕,谁知华硕听后哈哈一笑,然后狠狠地说,老虎不发威,人家当你是病猫!老同学要学着点,仁人之心干不好工作……

雷强还是干纪检,按说比较清闲,但华硕让他分管了一些业务上的事,这可是额外的恩惠,这年头权力就意味着利益。但雷强还是不敢越雷池半步,所以,在系统内很快获取了一个清官的好口碑。华硕有些不快,多次私下里暗示,说他太死心眼,别踩红线就行了,有些人情你不要,会得罪人的。雷强总是苦笑一下,脑海里便会闪现书记那意味深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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