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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图钱财恶舅谢十赫 错抬人老妪身入洞房(1)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郭秀才已经走出十多里路。天气闷热,路两边葱绿色的高粱、苞米长得像黛色的城墙一样,一点儿也不透风。偶尔路边的杨柳树上潜在树叶间的蝉儿一声声的长鸣,搅得人心烦。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屯子,屯子的路边有两棵大槐树,底下有几个人在乘凉,有人招呼道:“快过来凉爽一会儿,大热天还急着赶路,有什么急事?”郭秀才也就凑了过来,刚要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来来!快坐下歇会儿,这里有凉茶喝两杯,天快黑了,你还往哪跑啊?”说话的不是别人,是他的邻居喷水兽。郭秀才笑笑说老喷,你跑这儿干什么?”喷水兽把嘴又卷成一个桶状说:“我特意跑这乘凉来了。吴屯这儿,水好,山好,女人娇。吃得好,玩得好,晚上睡觉蚊子不咬。”大家一听哄地笑了。其中一人说说得美,这儿蚊子成群结队,晚上咬不死你才怪呢。哪个女人也不会跟你睡觉,瞧你那驴头马脸。”说得大家又是一阵笑。郭秀才喝了两大碗茶水,又抽起烟来,把喷水兽捅了一把说:“那边说话。”喷水兽与郭秀才来到另外一棵槐树下,两个人头顶头地说起了悄悄话。郭秀才原原本本把大杨树屯发生的事一点不留地全都倒给了喷水兽。喷水兽听后骂道婊子养的!这不是害人吗?老傻真的死了?我半个月没有回去了,吴屯我有一个老表姐,我来看看,老两口六十多岁的人啦,非让我多住几天。你往哪跑?就在这儿躲几天算了,也没有个球事。过两天咱们一起回去。”郭秀才想了想说:“也行!这离大杨树屯近,有个啥情况也知道得快些。”就这样郭秀才在吴屯住了下来。

一晃五天过去,在尚玉贵的安排下,按着老傻生前的遗愿,把老傻葬在了他的地边上,向上的山坡就是润秋的坟场,坟场上栽的苍松翠桕,松涛如浪,四角栽的几棵槐树也长得枝繁叶茂,坟上出现一片金黄色小花。

老傻死后没几天,王武就来找尚玉生保长说广保长,老傻上没有父母,下没有子女,他那两亩多地,还有他住的几间房子,前后院子的归属问题,你看怎么办?是不是我把夏莲接回去,这些东西由我处理掉。”尚保长说:“老傻死了,还有夏莲,那两亩地得给夏莲留着。谁说老傻没后,夏莲怀孕已五个月了,那就是老傻的后。就是夏莲以后再嫁,财产也是夏莲的,也轮不上你呀。”王武气哼哼地说:“谁知哪是谁的野种,我要是把夏莲接回龙山屯,这些财产理应归我。要不我就告你们去。”尚玉生听了这个无赖的话,气得牙咬得咯嘣响,操起一根棍子嘴里骂道:“快滚!不滚我就敲碎你的脑袋,什么驴马骨头,跑到我这里撒野,来人呐!把这个大烟鬼给我扔出大门外。”呼啦啦来了三五个壮汉,把王武像扯死狗一般扔出了大门外。王武还死皮赖脸地爬在地上说多少分我一点,我手头是一个钱也没有啦,别说抽烟,连吃饭的钱也没有啦。你尚保长说句公道话,总不能看着两个老的饿死吧。”尚家赶车的二犟子提着鞭子出了大门,照准王武的屁股“叭叭”就是两鞭子,王武一骨碌从地上爬将起来,像丧家之犬一阵好跑,吓得鞋都跑丢了。正巧小泥揪在街上玩,把王武的两双大鞋提上追到东河边,扔给他说过了河穿上好走路。”王武回头看见了这个小孩不错,好像碰上了知已,气呼呼地用手指着大杨树屯骂道:“尚玉生你等着,我要告你抢男霸女,夏莲的肚子是你弄大的,我要把夏莲给卖了,看你有什么招。”小泥揪听王武骂他大舅,又把一双大鞋提起来说大烟鬼死去吧,听了这么恶心,去你妈的!”说着把一双大鞋扔到河里,那鞋顺流而下,王武不顾一切地跳入水中追他的破鞋去了。

王武回到家中气得肚子胀,烟瘾也犯了,想抽口大烟又没有。那巴掌大的小脸由白转黄,由黄转绿,没了人的颜色;那一双小眼没了光气,流出了泪水;鼻涕也顺沟而下,一个接着一个哈欠连天,口水也顺着口角流了出来。身不由己地歪在炕头上,一点儿力气也没了,周身像一千只蚂蚁在咬,又痛又酸胀,用那仅有的一点儿力气对他老婆骂道:“死婆娘,也不关心关心我,一点儿钱也没有了,是不是你把钱藏了起来?懶婆娘,想办法弄些钱来,从黄观书那买些大烟土来,救救我的命。你要是再年轻点,兴许还能卖几个钱,换点大烟土,可惜了,人老珠黄没人要了。”老婆气呼呼地骂道:“大烟鬼,你是卖房子、卖地、卖老婆,活腻歪了。你死个球吧,去你妈的!”说着拿起一把笤帚砸了过去,把窗台上一个纸盒差点儿掀翻。只听王武大声疾呼停!”他笑哈哈地坐起来说救命稻草有啦这里有一点大烟灰,也可以抽,解决燃眉之急了。”老婆生气地扑过来,一口唾沫吐在纸盒里,嘴里说让你抽!”王武笑嘻嘻地说正缺凤涎调味,美哉,美哉!”说着把大烟灰用拇指和食指捏成小球,放在大烟枪锅内,头歪在枕头上,腿半曲着,身弓成大虾状,急切地用麻秆点上火,美美地吸了一口,那浓浓转动着的烟雾一下被吸了个光。停了一大会,直翻白眼,要不是将要憋死,那口烟是绝不会吐了出来,紧接着又点着麻秆把火对准烟锅上又吸了一口,这次没了多少烟雾,还是猛猛吸了一大口,又停了一大会儿。王武那气色由绿转黄由黄转白,来了精神,翻身坐起对老婆说快给我递杯水来!”老婆无奈地给他一杯凉水,王武麻利地把剩下的烟灰,一股脑倒人杯中,把杯子摇晃了几下,他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用那带有灰色的舌头舔着嘴唇笑着说:“喝光了,喝光了,美呀!满身的舒服,比逛窑子都痛快。明天可咋办呢?”老婆气愤地说明天好办,把我卖了也够抽两天了。老死鬼,睡吧!”少不樽老婆关好前后房门睡觉。

王武睡在炕头上,翻来覆去怎么也难以合眼,他想:明天去哪里骗些钱找黄观书买些烟土。不过,我巳欠下黄观书一屁股债了,用什么去还呢?地嘛,仅剩两亩;房子嘛,也就这五间;本来想找尚玉生敲一竹杠,还没有弄成……

突然,他听到有轻轻的三下敲门声,心里明白,这是黄观书来了。他急忙披衣、穿裤,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丫子跑着开了大门,他急如星火地说你可是观世音菩萨一可有货?”黄观书说把小毛驴给我牵到院子里来,屋里说话。”王武顺从地把小毛驴牵入院内,拴在廊柱上说:“给驴喂点草料?”黄观书摇摇手说:“不给,让它安静地呆着。”王武把黄观书神佛般地请到另一间屋内的八仙桌旁坐下,点灯、递烟、摆茶。王武就像饿急了的一条狗看到了主人手里拿着的一块骨头,他是摇头摆尾,乞哀告怜,没了做人的样子。黄观书一本正经地说看见了吧?好烟土就在这儿。”他把半块砖头大小的烟土放在桌上说这是一块上等的好烟土,要不你先尝尝,能值你这五间破窝,加上你那两亩薄地。”王武立马口水就流落在桌面上,浑身的关节都舒畅起来,飞也似的取来了大烟枪,说:“我的爷,让我先抽一口吧!”黄观书笑着说:“现在不行,你把欠我的那一百块大烟土钱先还给我吧,还了钱敞开抽!”王武扑通双膝跪在地上,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说:“你是我亲爷,先让我抽一口,下一步你让我杀人我也干。”黄观书说:“我也不让你杀人,还了钱,我再赊你大烟抽嘛,你急什么!现在没钱,我只要你一个还钱的时间,拖欠几天也是可以的,你有房子有地,怕什么。”王武在地上说请你宽限十天,我就是把房子卖了也得还钱,行吧?”黄观书笑着说:“吸上一口烟,成了活神仙,这烟多好啊,抽几口,世上烦恼全忘,当官的忙碌官场,有钱的忙于算账,孝顺的听命父母,痴迷者当了和尚,风流者情海消亡,爱烟者不想命长。我供你抽,但你一定得活着;你要死了,我上哪要钱去?”说完黄观书哈哈大笑。王武从地上爬将起来顱抖着说那是!那是!你真会说,我不能死,我得想办法给你还债。”黄观书慢条斯理地把油纸包一层一层打开,露出像大酱块一样的烟土来。王武一见那棕黑色的烟土,他的两脚趾奇痒异常,不停地动,双手搓来搓去,不知放于何处,双眼盯着烟土,鼻孔尽力张大,鼻翼左右翻动,吸着烟土散发出的那特有的芳香。

黄观书说:“十天之内还钱,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来!我再送你一两,省着点,慢慢抽,抽完了说声我再给你。咱俩是多年的老朋友,不能让你受了委屈。”说完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刀,在那块烟土的边缘上切下一小块来,又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秤,称了称正好一两,说这是送给你的,好好受用吧。”说着,黄观书从怀中摸出烟袋来装上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王武趁黄观书不注意之时,飞快地用手在那块烟土上抠下来一块藏起,立马把指头放在嘴里吮了起来。黄观书一袋子烟抽完,把大烟一收拾,牵上小毛驴悄悄走了。

王武这两日有了大烟抽,显得精神多了,面色仍然蜡白,瘦骨嶙峋。他早早起来,走街串巷低着头想着:黄观书这笔钱向哪里去借?突然,他想到了小柳树屯还有一个远房的二姨嫁给了陈家,是一个有钱的财主。虽然是多年没有来往,也是个亲戚,能借多少算多少。总不会把我推出来,老个脸皮试试吧。他想到这里,自己悄悄地笑了。早饭后,他对老婆说广我今天出趟门,到小柳树屯陈开启二姨父家走一回,多年没去了,亲戚理应走动走动才是。”老婆说:“亲戚是亲戚,可是咱两家相差太悬殊,你看人家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两套大院落,长工、丫鬌一群;咱太寒酸,两口人的日子还过成这个穷样子,你整天抽大烟,瘦得猢猴一般,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去不得了,还是不去为好。”王武气愤地说骚婆娘!再敢捉弄我,小心揍你,只能说我是苗条了些。人活着要那么胖有啥用?抽大烟的也不是我一人,那是一种特殊享受。人活着为啥?你是小家子气,有所不知,富人也怕穷亲戚,柏糟践他,脸面过得去,给点钱物让你上路,这是一般的规律,我去试探一下,兴许捞些什么回来。”老婆说你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咱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的,抓两只大公鸡去吧。”王武说行!”

王武右肘挎着竹筐,里边绑着两只芦花大公鸡,他气喘吁吁地走着,满头冒着虚汗,快到小柳树屯时,他坐在一片高粱地旁的一棵小柳树下的一块大石头上喘气,琢磨着见了陈开启怎么说话。“哎哟!这不是龙山屯的王武吗!到哪里卖鸡去?”王武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陈开启。来人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笑哈哈地说你看我这片高粱长势多好,庄稼就得专心侍候,我连一泡屎一泡尿都得送到这里。”王武站起来说:“那是丨那是!要不这样勤劳而节俭,哪能置那么大的家业。我今天特意前来拜访二姨父,给您送来两只大公鸡,孝敬您老人家。”陈开启笑笑说太好了,那得好好地谢谢你啦,你是不是还要赶沙后所早集,那还真得抓紧点时间。”他又冲着高粱地里喊:“老陈头,快点拉,是不是又拉不出来了?拉个屎也慢腾腾的。”老陈头也急慌慌地从高粱地里钻了出来,嘴里说高粱地里太闷热了。东家有啥事?”陈开启说这不,二姨的家侄送来两只大公鸡,你提了回去,这王武还急着上沙后所赶集,没工夫进屋,你把鸡提回去,把筐留下。我在这儿唠会嗑、抽袋烟就回去了。”王武心里好像浇了一盆凉水:这个有名的吝啬鬼,真是拉屎拿筷子,拉出来的没有消化的豆子捡回去再吃。陈开启心里想:这个大烟鬼十之八九是向我借钱的,这种人,借了钱是血本全无。带回家中闹出乱子多没面子,打发走了了事。陈开启笑笑说别着急,地边凉爽,坐下,坐下,抽口烟,唠唠嗑。”王武说:“人啊!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前几年由于关节炎腿脚老痛,抽上几口大烟,搞得是名声扫地,街谈巷议,焦头烂额,抬不起头来,卖了几块好地,心里也痛啊!一气之下戒了,三年了一口不沾,哈都好了,腿也不痛了,人也精神了,小日子过得芝麻开花——节节高日子过好了,我就想起了我二姨父,夏季挂锄,没事就来看看二姨。”陈开启说:“你还两口人过日子,也没个小孩,也怪寂寞的,不行抱养一个吧。”王武说:“有钱人重视无后为大,浩如烟海的家产没有后人怎么能行?我是小门小户,有无均可。”陈开启与王武两人同时把烟点着,就在这高粱地边小柳树下唠了起来,吐着烟雾。王武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理应你陈东家子孙满堂,偏偏不如其意,膝下无子,也少不了寂寞。像大杨树屯李老傻一蹬腿完了,啥人没有,来去空空,倒也轻松。”陈开启惊奇地说啊!李老傻死啦?那可是个老实厚道之人,太可惜了。哎呀,人生苦短。他跟前啥人都没有?”王武说要说有,也有一个,就是我的外甥女夏莲,是老傻的妻子,昨天才过二十岁生日,大热天生的,命苦。她父母吧,一对呆傻之人,啥事都靠我这个舅舅来安排。那夏莲一天一天长大,为了给她的父母多收几个聘礼就嫁给了李大傻子,现在也不听我的话,听说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老傻死了,现在改嫁都困难了,可惜了,那漂亮的脸蛋,十里八村也是数一数二。可命不好,我当舅舅的能不发愁?过些时候我再为她找一个好一些的人家。”陈开启一听容光焕发,心想又是天赐良机,真是天不灭曹,人情世故看熟烂,有利可图是情缘。陈开启说这事闹得,几年不见,光在这儿说话了,快快请到家中一叙。中午巳到,炒上几个小菜,咱们喝上几杯老酒。快走!快走!”两人一路上唠着嗑就进了陈开启的院子。陈开启把王武奉为上宾让人屋内,来了两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上茶倒水,装烟点火。王武抽了几口旱烟,倒引起了大烟瘾,鼻涕眼泪难以控制,哈欠也随之而来,脖子也支不住脑袋,他强挺着笑道有点儿风热感冒,有失礼节。”陈开启明知他是犯大烟瘾了,也顺水推舟地说:“烟土,我这里有些,因为你已戒烟,我不好意思再提;不过这烟土治感冒,那可是药到病除,如果不介意,让小丫头侍奉你抽两口。”王武也假装推托说不方便也就算了,过一会儿就好了。”陈开启正色道:“实在的亲戚,你大老远地看我,见外了不是!走!我另有一间烟堂,到那里休息,过一会儿咱再喝酒。”陈开启把王武领到一大间非常华丽的房间,室内古香古色,整套的红木家具,高瓶大镜,墙壁上挂着四屏西湖春色美,娇柔玉女浴春江。微风轻拂纱窗过,满屋闻得是檀香。炕上铺的绣花毯,四尺方枕睡鸳鸯。朱红方盘中间摆,银灯烟盒全摆上。丫髮与王武对面卧,颤抖双手握烟枪,丫髮打泡忙点火,吞云吐雾喜洋洋。陈开启悄悄退出,小声地骂道:“真是头顶墙,脚蹬空,手中拿着拨拉穷。吱啦吱啦往里吸,浑身上下都轻松,抽得变形皮包骨,卖房卖地无亲情……”他刚回到正房坐下,他的老婆就过来问道你又把谁弓丨来抽大烟?净干坏事。积些阴德吧,说不定老了还能碰上些好事。”陈开启冷笑着说是你的远房家侄一王武,我能不招待一下?”他老婆说:“那老小子,几十岁的人没有一点出息,抽了好多年大烟啦,把地都卖了好多,还没死嘛。准是又找你借钱,你可别借他,那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和他搅合什么,快点撵出去,我可不愿见他。”说着,这个浑身肉蛋,穿得花红柳绿的女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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