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吗？现在为什么要走？”愤怒的话喷洒在她的耳边，李维维想要转身向他解释，可是他抱得那么紧，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我没要要走，只是要去给你拿药。”她连忙解释道。
“你骗我，你只会骗我，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了，你一直都在骗我。”萧汀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悲伤还有愤怒。
“我真的是要给你拿药，你发烧了，需要吃药。Doyle，你放开我，让我去给你……”李维维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萧汀转过身，压到了门板上，强势而来的男性气息，还有他太过于霸道的吻，令李维维睁大了眼睛。
第一百零八章 最后的放纵
李维维错愕的瞪着眼睛，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显然已经陷入状况之中。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一阵缠绵的舌吻，差点儿要了李维维的命。
好不容易，萧汀的唇移开了，李维维浑身虚脱，头顶上盘旋着无数的金星，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连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Doyle都没有这么不要命的吻过她。
就在她眼神迷离，努力稳定呼吸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萧汀已经转移了阵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这床有多舒服，她是知道的，可是被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压在床上，李维维瞬间有了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Doyle……你要干什么？”李维维咽了咽口水，Doyle现在看她的眼神，赤裸裸的，好像她是只小白兔。不过，此刻的他真的好性感，半裸的胸膛，还有那狂放不羁的头发，这男人随时随地都是一副画报。
萧汀低下头，细密的吻落在李维维的额头，鼻尖，脸颊，一直到她红润的唇上，流连忘返。
李维维抓紧床单，这个吻美妙的让她以为自己飘在了云端，让她忘记了，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反抗，也忘记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妻子，这样的亲密已经不该再属于他们。
“把你揉进我的骨头里，这样，你就再也不会有从我身边逃走的念头。”萧汀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放在李维维因为亲吻有些红肿的唇上，轻声地呢喃。
李维维沉醉在他迷离的目光之中，放肆地让自己贪恋他的美好，心里那翻江倒海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她是想要逃，谁也不会知道，她有多害怕从他眼中看到深情，那样的爱，是她无法承受的。
就算，他说出了那么多恶劣的话，就算，他让她感受到了什么叫痛彻心扉，可爱他的心却从没有停止过，或许该说，想停也停不下来。
萧汀将手插进她的发丝之中，感受着她身上那令人心安的气息。他再次霸道的吻住她的唇，她唇间的美好，他想要深深地镌刻在记忆之中。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李维维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想要阻止这突然而来的美好，但是他的吻早就已经摧毁了她的抑制力，原本阻止的手，渐渐松开。任由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
萧汀不厌其烦地吻着李维维的每一寸肌肤，他想要好好的感受她的存在，他想要急切地证明，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
李维维开始慢慢地回应着萧汀，她想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留给他，即使只能在他的记忆中停留，她也是幸福的。
微风吹起银灰色的窗帘，李维维目光沉醉地看着窗外的夜色，就让她最后的放纵一次吧。
汗水湿了萧汀的发丝，他躺在洁白的大床上，睡得深沉。李维维则是裹着床单，看着因为得到满足，睡得香甜的男人。一股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心底升起，他可以睡得这么安心，她可没心思睡了。
本来今天是要办离婚手续的，怎么办到了床上。他发烧了，她也烧糊涂了吗？委屈地扁了扁嘴，李维维将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看着皱的不像样子的衣服，哀怨地看了一眼萧汀，他到底是有多心急？这可是她为了今天办手续，特地买的新衣服，居然就被他弄成了这个样子。
掀开床单，身子一阵酸痛，都怪他，病了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李维维咬咬牙，总算是艰难的穿上了衣服。她跑到浴室里，拿出来一条毛巾。瞪了睡得香甜的男人，接着，动作温柔地把他身上的汗水擦干净。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总算不那么烫了。
难道，做那件事还可以退烧的吗？李维维噌的红了脸，刚才少儿不宜的画面又闪进了脑海，她连忙把毛巾放回到浴室，接着将卧室整理干净。
最后，将床单铺平，又体贴地给萧汀倒了一杯温水，怕他半夜醒来口渴。然后她便踮着脚，离开了卧室。将头发梳了个简单的马尾，李维维又像个侦探一样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儿，确定自己没有留下蛛丝马迹之后，她便逃也似的出了萧汀的公寓。
到了外面儿，李维维才惊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她掏出手机，发现手机因为没电关机了。
包里就剩下了一块钱，还好赶上了最后一趟公交车。
等到她回到宿舍，发现宿舍里没人。把手机充上电，立即显示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前五个是AK打的，后边儿十几个是程诺打得。
维维刚要拨过去，AK就打过电话来了，才一接听，AK的爆吼就传了过来：“李维维，你现在在哪儿？手机为什么关机？”
“我……”维维显然被这一吼吓得没了底气，声音微弱，“我手机没电了，我现在在宿舍。”
手机那端是一段冗长的沉默，接着就是AK特平静的声音：“在宿舍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
十分钟之后，AK回到了宿舍，和她通行的还有程诺。宿舍门一开，李维维以为AK得对她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结果，AK还没怎么样，程诺就已经冲过来，一把把她抱住了。
而被撇在一旁的AK只神情自若地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拿起洗脸盆儿就出去了。
维维别扭地推了推程诺，语气不悦地说：“程诺，你别这样儿。”
“维维，你总算是回来了。”程诺松开维维，尴尬地抓了抓头发，“我太担心了，所以有些冲动了。不过，维维……”程诺看着维维皱成一团的衣服，还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目光阴沉，“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我就是随便儿出去走了走。”李维维躲过程诺探究的目光，接着不耐烦地说，“我就是出去走走，AK也真是的，怎么还告诉你了，我现在没事儿了。程诺，这么晚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维维，你真没事儿？”程诺还是不死心地问。
AK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她用力地一摔门，老大不悦地说：“行了，人回来了，也不用报警了，也不用看我哪哪儿不顺眼了，程诺先生，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是女生宿舍，以后，你也别有事儿没事儿往这儿跑了。”
程诺歉疚地看了AK一眼：“老师，我刚才是太冲动了，所以……”
“别呀，别叫我老师，我可承受不起。”AK嘲讽地看着他，“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就哄人了。”
说完，就要拿扫把，程诺脸色僵硬，知道自己要是还不走，AK准的拿扫把哄他，也不好再多做停留。
他又趁维维不注意，抱了抱她，又在维维发愣的时候，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他神情愉悦地对着维维说：“维维，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看电影。”
“你烦不烦人，走还是不走？”AK拿起扫把，一脸杀气。程诺立即闪出了宿舍。
维维看着异常愤怒的AK，小心翼翼地问道：“AK，程诺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立即，一个萧杀的眼神瞪了过来，李维维吓得一愣，以为自己看到了女版萧汀。
“你死哪儿去了？”AK将扫把放下，上下打量了一下维维的衣服，不屑地说了句，“跟大神偷情去了？”
维维的脸噌的一下又红了，那叫一个囧啊。她拿起床上的睡衣，语气平静地说：“我倒是想啊，那也得大神同意才行啊。”
AK觉得这话有点儿耳熟，想了想，这不是她说过的话吗，看来维维对她开的那个玩笑耿耿于怀啊。她立即换了脸色，在维维身上嗅了嗅，李维维也跟着嗅了嗅。见AK还回味无穷的模样，推了她一下：“怎么了？”
“你身上有大神的味道，李维维你果然是跟大神偷情去了。”AK一脸笃定，对自己这个发现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懒得理你。”李维维哼了一声，接着就换上了睡衣，要不是刚才被AK那么一吼，她怎么会忘了消灭证据。不过，只要她打死不认，就不信还有谁非能说出个什么来。
“懒得理我，证明我说对了。”AK臭屁地看了李维维，实在是懒得告诉她，她的脖子上都是吻痕，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去干了什么。
“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啊？”李维维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AK手上的动作一顿，怎么维维总是能把这么复杂的事，说的跟吃饭一样平常，她实在是服死维维了。
“能怎么办？”AK整个人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听天由命吧，反正现在我给他找不到一个现成的爸爸，要不……要不，就去医院吧。”
AK最后这句话说的很小声，但是维维还是听到了，医院两个字让她混沌的脑子一下子回到了失去孩子的那天。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也发呆地看着天花板：“这事儿，你可得考虑清楚啊。”
“我这不是正考虑呢吗，真是烦死了，你说他们男人怎么就没有这些个烦恼啊？”AK捂住被子，愤恨地说，“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男人，爱谁烦恼谁烦恼去，反正生孩子的不会是我！”
李维维撇撇嘴，这辈子还没过完，就想下辈子。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刚毅的侧脸上，他的睫毛轻颤，接着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他拍了拍后脑勺，感觉头还是有些沉。
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白开水，又看了看干净整洁的房间，脑子里是李维维酡红的小脸儿，还有她曼妙的身子。
喝了口水，他爬了爬乱糟糟的头发，走出了卧室。厨房里传来一阵声响，他眯起眼睛，这个时间，有谁会在厨房？李维维？他勾了勾唇角，那个别扭的女人会在这里才怪。
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季可欣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穿着李维维的围裙，看上去竟和李维维有几分相似。
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季可欣转过身，见萧汀正看着自己，温柔地笑了笑：“你醒了啊，我做了早餐，要不要来一点儿？”
萧汀觑了她一眼，声音清冷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可欣脸上的笑容顿了顿，随即，她语气轻松地说：“昨天下午……你病了，所以……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什么都没关系的。你再等等，三明治马上就好了。”
萧汀环着胸，淡淡地看着季可欣忙碌的身影，嘴角紧抿。虽然，她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昨天的人是她？
李维维打了个喷嚏，连忙拿卫生纸擦了擦鼻子。难道发烧还传染的吗？她今天一天都不舒服，想起那个因为运动而退烧的男人，她还是满心的愤恨，他好了，她倒病了。
“维维，你不舒服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程诺担忧地看着维维，她都打了半天的喷嚏了，维维立即摇摇头：“不用了。”
“那要不我去给你拿点儿药吧，你老这么打喷嚏也不是个办法。”程诺说着，就要调转方向，直奔药房，李维维立即拦住了：“你不是要看电影吗？这都要开始了，就别去了，等待会儿看完了再说吧，没准儿到时候就好了。”
程诺虽然担心，但是也拗不过维维，只好带着她到了电影院。
其实维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程诺来看电影，不过，其实程诺这人也是挺不错的。要不是有萧汀排在他前面，她也不一定会对他的默默付出加浪漫追求不为所动。
程诺买了一堆的零食，这是他和维维第一次单独看电影，所以，他尤其重视。不过，维维倒是没有程诺兴奋，看了一半她就睡着了。
好不容易电影放完了，李维维擦了擦口水，看着程诺抱在腿上的零食，尴尬地笑了笑：“我昨天晚上看书看太晚了，所以有点儿累。”
程诺勉强地笑了笑：“没事儿，电影很精彩，可惜你没看到。”
李维维更加尴尬了。两人一起出了电影院，程诺提议两人一起走走，维维也不好意思拒绝。她也不知道自己对程诺现在是什么程度，既然已经和萧汀离婚了，她也该为自己以后考虑考虑了。
虽然，短时间之内，她是没恋爱结婚的打算，但是她不能因为萧汀一辈子不恋爱，不结婚。她其实是一个特别害怕孤单的人，也许这辈子除了萧汀，她爱不上别人了，不过，她本来就没有爱人的资格。这下也好，找个不爱的人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李维维想着想着，程诺就按耐不住，握住了她的手。李维维挣脱了一下，见程诺攥的紧，就放弃了挣扎。这阵子，程诺为她也付出了不少的的汗水，她也不能太不给他面子。
不过，这一牵手，程诺立即心花怒放，以为李维维这是终于接受自己了，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维维，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程诺立即发出爱的告白，李维维尴尬地笑了笑，觉得程诺这进度太快了，她只是暂时又跟他开始恋爱的打算。主要是再去找个陌生人吧，她也不适应，正好和程诺也熟悉，可以省去一部分彼此了解的过程。
“程诺……”李维维刚要说什么，忽然感觉有人再抢自己的包包，只一瞬间，包包已经被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抢走了。
“有人抢劫！”李维维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在街上这么明目张胆得抢东西。程诺从满世界的红心中拽回了思绪，立即追了出去。
李维维也赶紧跟着追了过去，程诺毕竟年轻，曾经还拿过学校的长跑冠军，不到五分钟就把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劫到了。
“连维维的东西你都敢偷，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程诺大喝一声，男人见人追了过来，旁边还引来了不少的群众。当下有些急了，掏出刀子，愤怒地喊道：“不要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程诺摆开架势，看样子是打算跟这个大胆贼人大干一架，好在维维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把包包乖乖地叫出来，本大爷饶你不死。”
维维也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见那人拿出了刀子，有些胆战心惊的对程诺喊道：“程诺，你小心点儿。他有刀子。”
众人纷纷看向维维，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意义何在，所有人都看到了歹徒有刀子。
“你不要过来。”歹徒见程诺一步一步紧逼，胡乱挥舞着刀子，程诺冷笑一声，一看就是假把式，连个章法都没有。当下，一个擒拿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儿，拿过了维维的包包，丢给维维：“维维，你看看东西少了没有。”
维维连忙打开包包，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什么也没少，立即说道：“没有少，赶紧把他送到警局吧。”
那人一听要送警局，立马急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脱了程诺的钳制，一个翻身，刀子就直直地刺在了程诺的腹部。
李维维当下一阵眩晕，大喊了一声，接着扑到程诺身边，看着鲜红的血水不停地从他的腹部流出。李维维慌乱地拿手给他堵着：“程诺，你怎么样了？你等一等，救护车马上就到了。你别吓我啊，程诺，你坚持一会儿啊。”
围观的众人，总算是有了反应，有人掏出手机报警，有人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歹徒拿着刀子晃了几下，见没有人敢上前，连忙冲出人群，跑走了。
挨了十几分钟，救护车总算是赶到了，李维维跟着上了救护车，赶紧给AK打了电话。
“维维，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不就是流了点儿血吗？死不了的。”程诺惨白着一张脸，安慰着维维。维维擦了擦泪水，看着他腹部已经湿透的衣服，这还叫流了点儿血，这个程诺这是不要命了。
“你别说话了，马上就到医院了。”维维帮他擦了擦汗水，心疼地说。
“维维。”程诺攥着维维的手，声音虚弱，“如果我死不了，你能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维维讶异地看着程诺，见他表情认真，知道自己不该再拖泥带水了，于是点了点头：“嗯，我答应你，等我和萧汀办完了离婚手续，我就做你女朋友。”
程诺这才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腹部的疼痛总算是传达到了他的神经末梢。
AK赶到医院的时候，程诺还在手术室里。见了面，AK语无伦次地问道：“他这怎么就进医院了，你们不是看电影去了吗？”
维维只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向AK讲了一遍，AK听完，劈头盖脸地就是一句：“我就知道，他早晚得为了你把命搭上，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就这么爱你？为什么啊？”
维维被AK这一问，问的云里雾里，有些混沌。
再一看，AK的眼角居然都湿了。
“AK，你没事儿吧，你这是……”维维看着AK这样儿，真是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AK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语气平静：“没事儿，我就是替他难受，他都为你把命搭上了，可你心里根本就没他。”
AK只是一时担心，说的气话，她心里也知道，这事儿怪不了维维，维维心里的人一直是大神，是程诺自己一厢情愿。不过，要是维维够坚决，这事儿也不至于成这样儿。
维维一听这话，心里也是有些愧疚，她也没再多说什么。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等待，手术室的灯总算灭了，程诺也脱离了危险。
看着躺在病床上，毫无血色的程诺，维维握住他的手，觉得自己以前伤害过程诺一次，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辜负他了。AK看了看维维，又看了看病床上的程诺，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只好退出了病房。
第二天，李维维成功的成为了各大娱乐报纸的头版头条。而这次新闻的封面是李维维和程诺在马路边儿上牵手的画面，有的是李维维一脸慌乱，陪着程诺上救护车的画面。
不过，这些个新闻，有一个共同的标题“Doyle前妻李维维迎来第二个春天”。维维看着手上的杂志，不明白怎么会被拍了这么多照片。
看到她和程诺牵手的那些个相片，她心里还是有些瑟缩，怕有人看到会生气。不过再想想，他应该没时间生气吧。脑子里又想起那些个缠绵的画面，李维维拍了怕自己的脸颊，赶紧降温。
程诺看到这些报道，第一次对这些娱乐记者有了好感，就是感觉这个标题还是不够劲爆。他动了动胳膊，想要拿一旁的水杯，见维维正发呆，立即发出痛苦的声音。
李维维赶紧围了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我肚子疼，维维，你喂我喝水吧。”程诺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娇，李维维虽然知道他这是在装可怜，还是给他把杯子拿了过来，递到他唇边，给他端着让他喝了一大杯子的水。
“喝够了吧。”维维将水杯放到一旁，无奈地说，“喝够了，就给我休息睡觉。”
程诺嘿嘿的笑着：“喝够了，维维给倒得水，真甜。”
李维维翻了翻白眼儿，对他真是有些无语了。
一时之间，李维维和Doyle离婚的话题被重新提起，虽然Doyle方面还是跟以前一样，对离婚的事三缄其口。不过，这次的铁证如山，如果两人没有离婚，那就是李维维劈腿。不过，劈腿？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到最后，Doyle和李维维离婚的事八九不离十。
夕风办公室里，萧汀靠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杂志，上面的画面真是碍眼，不过，他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林彦将财务报表递到他面前，恭敬地说道：“这是你要的资料。”
萧汀应了一声，接着将资料拿起，专注的看了起来。林彦摸了摸额头，思忖良久，担心地开口：“Doyle，是不是应该开个记者招待会，说明一下你和维……李维维离婚的事。”
“你觉得我应该说明什么？”萧汀将资料往桌子上一摊，薄唇一抿，眼神萧杀，“她现在不是表现的很好吗？”
林彦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那……”林彦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感觉现在的Doyle越来越阴沉了，“电影宣传的事，是不是暂时放一放？”
“林彦，你真是越来越不懂我的心思了，或许我该给你换一个职位。”萧汀冷冷一笑，目光扫向桌子上的杂志，心中又是一股钝痛，他别开眼，目光森冷地看向林彦。
“是我逾矩了。”林彦低下头，心里其实倒宁愿换个职位，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天天对着阴晴不定的萧某人，他倒宁愿换个清净点儿的差事。
“电影宣传的事，照常进行，还有，告别演唱会的事，着手准备吧，最慢也要在下个月十五号之前。”
林彦讶异地看向萧汀，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真的要退出娱乐圈儿？”
萧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城市里的风景，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无奈与绝望：“你也知道我当初进娱乐圈的目的，现在，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林彦看着他落寞的身影，知道能让他如此的，只有李维维。叹了口气，他很专业地说：“我会尽快着手准备的，一定会给你一个最豪华，最壮观的告别演唱会。”
萧汀应了一声，林彦便退出了办公室，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萧汀动作优雅地点上，慢慢腾起的烟雾之中，他的目光落寞而悲伤。
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程诺就出院了。他非要自己开车，还是李维维瞪了他一眼，他才乖乖地坐上了出租车。
这几天，李维维充当24孝女友，课也没去上，就陪着程诺，喂吃喂喝，程诺是好不自在。AK出了程诺刚住院那会儿看了他一次，以后便再也没来过，连程诺出院，她也没来。
出租车在一处居民小区前停下，李维维让程诺在一旁站着别动，一个人忙前忙后，把他的东西全都搬了下来。其实东西也不多，就一些生活用品。
程诺看着维维一副精气神十足的模样，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上了。程诺带着李维维到了自己的公寓，李维维倒是也不含糊，小手一使劲儿，把东西全提上，就跟着程诺进了公寓。
虽然心里感动万分，可是让维维搬东西，程诺还是相当心疼的。
程诺住的地方，住一个人很大，住两个人刚刚好。装修别致，一看就价值不菲，看来程诺工作是挣了不少的钱。
李维维把东西放到一旁，就坐到了沙发上，程诺连忙给她倒水。
喝了水，李维维也休息够了，就要走。程诺连忙说：“维维，你晚上在这儿吃饭吧，我给你做。”
一想到学校食堂的饭菜，李维维又坐回到沙发上，装出不情愿的样子：“不好吧，你才刚出院。”
“没关系的，你坐着，我这就去给你做饭。”程诺憨憨的一笑，接着就闪进了厨房。李维维见他进去了，立即打电话给AK，叫她过来蹭饭，结果，AK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李维维撇撇嘴，心里骂道，太没品了，程诺出院不来接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接她电话了。
而坐在医院妇产科走廊里的AK，看着攥在手里的手机，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了。她摸着自己的腹部，心中惆怅，早知道，她就该听老师的话了，女孩子是不应该喝酒的，尤其是不应该和男生一起喝酒。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脸色苍白的女生，心中瑟缩了一下，一抬头又看到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搀扶下从她面前走过，那个女人的腿都站不直了。
AK将手机收了起来，正好一个护士站在走廊里喊了一声：“凌椒岚。”
见没有人应，又叫了几声，AK反应了半天才记起自己的真名，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腿像是灌了铅，走一步都那么艰难，脑海中想起维维流产的那天痛苦的模样。脚步变得更加沉重。
程诺特地展露了一下自己的厨艺，给维维做了好几道菜，维维是真饿了，在医院的这几天，就吃盒饭了，她一口气吃了两碗米饭。程诺则是一脸满足地看着她，害的维维都不好意思再去盛饭了。
“程诺，你别这么看着我，我难受。”维维咽了口饭，艰难地说。
程诺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是不敢相信，幸福忽然之间就降临到我头上了。维维，咱们什么时候结婚？还用不用先跟你家里说一声？”
李维维刚吃进嘴里一口饭，由于程诺这话冲击力太大，她一时没忍住，就给喷了出来，还喷了程诺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