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饿狼似虎的禽兽,劳资不喜欢!”子若挥舞拳头,粗口道,“你爷爷的爷爷的奶奶!居然敢打姑奶奶我的主意!”
“这世间的女子,还没有本宫不敢打主意的!”仓麟琛调笑道。
“强你妹啊你!你这个屈服于自然属性的原始人,社会属性低下的傻逼,哆啦A梦也拯救不了的白痴,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啊?你怎么不去死?死了为世界万千被你染指的上至八十老太,下至智齿婴孩谢罪!为计划生育政策做贡献!节约你的染色体,延长你的寿命!不对,你这种人渣就该去屎啊!”子若一口气说了一大断,以宣泄刚才被调戏的极度不爽。
待子若停下来,才发现仓麟琛一直没有打断她的话。看向他,此刻正揉着太阳穴,一脸的烦躁。
“我说仓麟琛”
“够了!”仓麟琛打断子若,“闭嘴!”
子若吐舌,“你说闭嘴我就闭嘴,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没面子我还怎么在这个世界混?不能在这个世界混我就只能去死!可是我死了有好多人伤心啊, 我怎么能让这么多爱我的,我爱的人伤心呢?反正你招万人恨万人嫌,也没人真的爱你,你就去死吧死吧!反正你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浪费地球的不可再生和可再生资源。不对不对,你好像死了也浪费土地,特别是你这种皇室的人,埋人跟埋宝藏差不多!不对不对不对,你这种人,尸体埋了都嫌浪费人民币!啊呸!这里特么是浪费银票浪费真金白银!干脆扔给路边的野狗夜猫,还能积点功德留在十八层地狱。不过我想,那些野狗野猫宁愿当饿死鬼也嫌你的肉臭啊!”
仓麟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接朝子若挥掌而来,手掌忽然便成爪状,朝子若的脖子而来。
子若紧急之中,机智了一把,在仓麟琛接近之时,忽然躬身,以手肘为武器,袭向仓麟琛的腹部。
仓麟琛的爪子立刻转弯挡住子若的手肘,霸气一甩一拉,子若再次被他束缚在亲密接触的距离。眼看那只种马的嘴就要落下了,子若屈起膝盖往上一顶。
仓麟琛一声闷哼,松开对子若的钳制。于此同时,子若没了束缚,再次聚起力气,全力一顶,嘴里还念叨着,“看老娘不阉了你,让你以后只有被爆菊的份,嗯哼!”
“混蛋!”仓麟琛受痛,浑身没了力气,倒在地上,眸中放出千万把利箭射向子若。
“是啊,你这颗正在蛋疼的蛋蛋正是两颗混蛋蛋!”子若毫不羞射的看向仓麟琛捂住的关键部位,并且得意儿的笑着,“艾玛混蛋啊混蛋,小心别变软蛋了啊!”
于此同时,夜淮已经冲进营帐,打量子若没事,拉住子若便要走。
子若却甩开夜淮的手,冲到仓麟琛的身边,一把点了仓麟琛的穴道,然后用脚嫌弃的将仓麟琛的双手给弄开,脚尖对着仓麟琛的小伙伴,“软蛋,把解药交出来,不然老娘让你变真的软蛋!”
仓麟琛自然知道子若说的什么解药,即使他并不是下毒之人,也没什么解药,却也忍着疼痛挤出笑容,“解药,没有!”
“你!”子若闭眼,虽然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但还是轻轻的将脚放了下去,连一旁守卫的夜淮也下意识的紧了紧双腿。
“淮――”营帐之外忽然传来呼声,应声进来的是仓麟琛手下的高手――擒鬼。
“走!”夜淮一把拉着子若,以剑开路从营帐顶端飞出,一身铠甲的擒鬼追出,月光映照下,擒鬼半张被毁掉的脸出现子若的面前。
子若瞬间觉得胃里翻滚极了,倚着夜淮想要吐。
夜淮带着子若飞身往营外飞,擒鬼紧随其后。夜涟见状,也扔了一个烟雾弹,摆脱士兵,追了上去。
飞出军营,夜淮落地,带着子若跑了几步,便有一白衣女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白纱遮面,晚风拂过,似抓不住的雾气般飘渺。那女子不过走了两步,便在转眼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夜淮动手攻击,那女子假意接了两招,便将脖子送到了夜淮的剑下。
“挟持我,可脱身。此解药,可救人。”似清泉潺潺流过的女声飘进两人耳中,子若的手里便多了一包东西。子若与夜淮对视一眼,转身看向追过来的擒鬼。
“梦裳!”擒鬼停下脚步,口中喃喃道。
夜涟追上,落在子若身边,与夜淮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夜涟会意拉住子若飞身远去,融与黑夜。夜淮挟持着漓梦裳,也跟了上去。待擒鬼追上去后,漓梦裳被夜淮从高空抛下,似遗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
擒鬼顾不得去追夜淮,接住落下的漓梦裳。
这么美妙的人儿,若是摔掉了一根头发,怕也是让人心疼的。
“多谢将军出手相救。”漓梦裳在擒鬼还在呆愣之中之时从她怀中抽身而出,语气淡漠疏离。
“梦裳!”擒鬼那凶狠的脸上配上那眸中的柔情,不协调极了,“我”
漓梦裳转身往军营内走去,留给擒鬼一个孤傲的白色背影,冷漠的声音漂来,“将军应称梦裳为圣女。”
擒鬼贪恋的寻求怀中刚才那短暂的温度,嗅了嗅自己衣袖,似还有她的清香。
漓梦裳回到自己营中,立刻走进屏风之后,对侍候自己的灵女吩咐道,“热水。”
她本已经沐浴更衣,得知子若被擒到沧营,便知需助其脱身,那药的解药,也是时候交给子若。脱下白色纱衣,扔到地上,这衣服沾染了别的男人的气息,自然也是垃圾了。
终于来到北洛,剩下的,便是计划已久的重逢吧!似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子若回到军营便进了易墨染的营帐。
易墨染未眠,坐在桌前看着书。安静的易墨染,与易水寒眉目之间,还有几分相似,大抵都是遗传了易玄德的基因吧!这也证明了,他们亲生的!
“你还算讲义气嘛,特地等我回来,是不是担心我啊?”子若厚着脸皮笑盈盈的说道,“虽然有些小插曲,但好在超额完成任务,你猜猜我拿到了什么?”
易墨染放下手里的书本,“解药。”
“纳尼?你怎么知道?”子若大惊,坐到易墨染身边,目光触及到桌上书本里限制级的插画,惊上加惊,一下跳起来,“易墨染!”
“本公子听得见!”易墨染揉了揉耳朵,“或者说,你想让大家都来围观?”
子若脸颊一红,孤男寡女半夜共处一室,身侧还伴有春宫图,决计是会惹来误会的。
阿勒子若转念一想:现在我是男的啊,没关系啊!
可看着易墨染你似笑非笑的样子,子若瞬间想歪。
怒气冲冲的指着易墨染,甩掉脑子里颜色不合理的想法,“你没担心我就算了,我可是只身入虎穴啊!居然你还还看这种东西!”
易墨染半撑着脑袋,饶有笑意的看着子若,“难不成你想让本公子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的寂寞?”
“额”子若忽然觉得几乎每次和易墨染对话都会想歪,“那啥,你可以做点健身运动,保持你完美的身形啊!”
“本公子无须保持也完美,自然桃花朵朵开!”易墨染甩了甩自己额前的碎发。
子若作呕吐状,“酸水都要恶心出来了!”
“话说”易墨染不再与子若闲扯,回到正题,“你这解药,该不会是你用什么大尺度的方法给换来的吧?”
子若看易墨染那颇有深意的眼神,便知道他想多了,甩了个白眼,“我了个去,我是这种人吗?诺!”子若将之前那个白衣女子给的小包交给易墨染。
易墨染在眼神触及到那纸包的包裹方式时,眸中似有清波划过“这是谁给你的?”
子若摇摇头,“布吉岛,反正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
“难道是圣月教圣女”易墨染打开第一层包装,那褐色的纸上竟然画了一串糖葫芦,易墨染像个孩子般笑着说出那个名字,似有穿越千年的等待一般,易墨染的眸中荡漾着不同于往日的柔情,“漓梦裳梦。”
“梦?”子若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但随即捉摸不到。
易墨染盯着这解药笑了笑,“这解药必然是真的。”
子若表示疑惑,“你确定,要不我试试?反正我之前吃了馒头也没中毒”
“什么?”营帐之外忽然传进一声怒吼,那声音传遍整个军营般,甚至叫醒了另一处营帐里已经歇息的莫北七。莫北七翻了个身子打了个哈欠,这李魁这般大惊小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已成习惯。
“啊?”子若看着杀气腾腾冲进营帐的李魁,以为他误会她与易墨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断背山关系,连忙摆手,“那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这话听到李魁的耳朵里,就误会大大的有了,“本将军全都听见了!”
“纳尼?”子若仰起脑袋,他听见了什么?刚才他与易墨染有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吗?
李魁手中的拳头攥得死死的,虽然他之前就知道七皇子与六皇子向来交浅不深,但也坚信七皇子是一条心向着大洛,可如今看来,这些皇子为了皇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拳头砸向子若,易墨染一把拽起还在解释状态中的子若,那石头般的拳头就落在了子若刚才坐的凳子上,凳子应声四分五裂。
“阿勒李将军吃错药了?”子若呆呆的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望着那几近碎成渣的凳子。
那拳头似雨点般朝易墨染与子若袭来,易墨染拉着还在呆愣状态的子若,笑道,“李将军,有话好说!”
“本将军,与叛国贼,无话可说!”立刻直接举起一旁的案几扔向子若和易墨染,因为腿上有伤,所以行动有些迟钝,不然他们二人可不能如此轻易的躲过。
此刻,营帐内的骚动很快引来了士兵的涌进,而这些士兵,又正好是从李魁帐下调过来守卫的。
“来人,给本将抓住这两个奸细!”李魁指着子若和易墨染吼道。
那些士兵很多人都不识得易墨染的身份,就算知道,他们也是执行军令,长矛长枪纷纷指向子若两人。子若终于从呆愣中抽出,问易墨染,“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