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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光剑掌

二人漫步在夕阳之下,眼见天色已晚便欲回客栈歇息,二人一路小走,宛如一对情侣一般穿梭于市道之间,每到一处商贩林舒寒便会哀求祈忆殇买一些精巧的饰品,祈忆殇也无不答应,林舒寒也将这些东西如数珍宝般的放入腰间。

二人就这样像一对幸福的小夫妇一样走回了客栈,天色已入夜深,客栈也早已打烊,二人唯有从后门走入,他们缓步走向客栈后门,却忽见一道黑影从头上划过,快如疾风,仔细一看那黑影所去之处竟然是父亲的房间,祈忆殇大呼一声:“不好!父亲和史先生有难!”林舒寒亦会其意,二人又急匆匆的从后门闯入,直奔父亲房中。

祈忆殇一手推开父亲房门,如临大敌摆好了架势却见房中空无一人,祈忆殇紧皱眉头,心中想道那黑影人定在史先生房中,便迅速往门外撤去,跑到史兆房前,蹑手蹑脚的将耳朵蹭到门前想要先听里面发生了什么,仔细一听,却无声响,祈忆殇不知所措。

这时,林舒寒正赶到,祈忆殇紧张的对林舒寒说道:“房中毫无声响,怕是有绝顶高手已经发现了我们。”林舒寒先是走到门前先是用耳朵仔细听了一听随后想了一想,便把门一推,门缓缓打开,祈忆殇一惊怕林舒寒遭险一手将林舒寒推倒自己的后面,还没等门完全打开便喝到:“什么人!”,当房门大开的时候,祈忆殇却见父亲在里面穿着黑服诧异的望着自己。

祈忆殇一对眼睛睁得老大问道:“爹,你在干嘛?”祈莫退望着祈忆殇反而问道:“你在干嘛?”祈忆殇将事情的原委如实告诉的祈莫退,祈莫退轻轻一笑说道:“呵呵,你误会了,我见这潼川府最近不是很太平便去查探一番。”祈忆殇问道:“那父亲发现了什么没有?”祈莫退轻轻回答道:“没什么发现,不过这里听雪阁的人很多?????”祈莫退吱吱呜呜的欲言又止弄得祈忆殇心头痒痒追问下去,祈莫退又说道:“还不能确定,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不过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便是了。”祈忆殇听得这回答也不再追问下去只希望父亲的猜想真是杞人忧天。

林舒寒静静的站在祈忆殇身旁,祈莫退自然是能够看见,祈莫退随即又问道:“这姑娘是哪家的闺秀啊?”祈忆殇静静的说道:“先前认识的朋友。”祈莫退知祈忆殇不愿道出这姑娘身世,倒也不再追问,扭头望向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史兆,林舒寒眼见,心生好奇便往前一凑,却见躺在床上的是当日那小哥,心想只怕是当时被那黑袍男打伤,心生愧疚,两只手指便伸向了史兆的脉搏仔细探了起来,祈莫退见了倒也没有阻碍。

林舒寒摸了一会儿,眉头皱了起来,说道:“这小哥内伤很重啊。”祈忆殇诧异问道:“寒儿你懂医术?”林舒寒望着祈忆殇笑了笑说道:“医术不敢说,不过家里有人受过类似的内伤碰巧罢了。”祈莫退听到心头一惊,问道:“噢?姑娘家中有此等伤者?可有治愈?”林舒寒望着祈莫退说道:“治倒是没治好,不过这伤拖久了便会不治,我家那人虽没治好可是却能抑制住那些伤势。”祈莫退赶紧追问道:“姑娘可知抑制之法?”林舒寒想了想说道:“知道是知道,不过这药材很难得,不是药材有多珍贵而是需要挖出不超过四个时辰内烹煮成药汤方才有效。”

祈莫退听到林舒寒的答复心里凉了一半自知这实在是太难做到多种药材难以生长在同一地方,正当祈莫退一筹莫展之际,林舒寒说道:“不过我倒是知道这附近有座药山,环境奇特,需要的药材应该都有。”祈莫退听到这及时雨一般的言语不禁拍案说道:“真的?”林舒寒点了点头,祈莫退当即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前往,林舒寒见祈莫退如此着急连忙阻止说道:“不用这么着急,你看这小哥要照顾不是,都去了怎么成?”祈莫退停下手说道:“谁说一起去?你跟我去就好。”林舒寒说道:“这小哥这么多仇家你放他在这?那不等死吗?我跟他去就好了”说罢望向祈忆殇并且打着颜色,祈忆殇见状连连称是,祈莫退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好吧,你们去吧,我去给你们整好行装。”

言罢,林舒寒和祈忆殇各自回到房间,到了深夜,祈忆殇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嘿然,使得门外一丝两点的声响显得格外明显,祈忆殇生怕出事不敢懈怠,轻轻的从床上起来,走出了房间,往左一看却见林舒寒在那倚着不知在想什么,祈忆殇不愿打搅,正欲往回走却听见林舒寒小声说道:“呆瓜,既然出来了,就陪我聊聊天嘛。”祈忆殇见状挠了挠头往林舒寒身边走去,他轻声问道:“你怎么这么晚都不睡?”林舒寒说道:“呆瓜,你说如果你爹知道我是当日的那个少年,会不会赶走我?”祈忆殇疑惑的问道:“赶走你做甚?”林舒寒说道:“当日是因为那小哥啊,如果没有我他不会受伤吧··········”祈忆殇如梦初醒说道:“呃·········那便不要让他知道好了。”

二人谈谈笑笑,不知不觉间阳光已渐渐铺洒大地,祈忆殇眼见天已转亮,便说道:“咱们先去吃早点吧?”林舒寒点了点头,二人一同便走了下去,小二动作麻利,一会儿便将早点呈了上来,正当二人正享受那美味早点时,祈莫退拿着包袱缓缓的走下来,走到二人跟前坐了下来说道:“我已经准备好马和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了,你们吃完就上路吧。”说罢站了起来,扭头回到了房间。

二人吃完早点,便出了客栈,看见父亲准备的两匹马,林舒寒走上前去抹了一抹然后便提步上马,祈忆殇也紧随其后,二人骑着马儿赶路,林舒寒马术高超和祈忆殇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祈忆殇虽然从小在北方长大,但是却和那北方人格格不入,对于骑马自然也不精通。

林舒寒见祈忆殇御马如此逊色也只得缓下劲来迁就祈忆殇,二人这样赶去竟花了四个时辰才到达了那药山,到达之后林舒寒也是垂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向祈忆殇头上拍去,祈忆殇痛苦的摸着头说道:“做什么?干嘛打我,很痛的!”林舒寒摇了摇头说道:“就算采到了药也救不了人,就你那御马术!”祈忆殇笑了一笑说道:“有什么办法嘛,等下采完,你先走不用等我。”林舒寒想了想说道:“我当然不会等你了,不过你骑马像个小朋友一样,你过来。”祈忆殇随即走到林舒寒身边,林舒寒用他那温热的双手抓住祈忆殇,手把手的教着祈忆殇,祈忆殇双颊泛红,心思已不在马身上,但是仍竭力止住心中波澜认真听着看着林舒寒细心的演示。

在林舒寒的悉心教导下,祈忆殇的御马术总归不像先前那样差劲,但天色已渐渐转暗,二人无奈唯有在此先行歇息,他们先是在这找了一个较为安全的山洞,然后在内稍作打理便欲在此度过一夜,二人早早睡下,但祈忆殇望着在旁那妖娆少女愣是睡不着,辗转反侧之际,竟听见这外头沙沙作响,本以为是树木被风吹而动,但再仔细一听却又夹杂着人声,祈忆殇思绪之中想到父亲曾经所说,这么一看必有事情发生,祈忆殇欲出去探情况但欲去但又压不住自己的恐惧,只得静静的躺在地上。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祈忆殇躺在地上也越来越紧张,他缓缓的坐了起来,也许这就是人的通性吧,越是害怕好奇心就越强,祈忆殇蹑手蹑脚的走到洞门前,正准备撩开藤蔓,这时背后却有一只手搭在了祈忆殇的肩膀上,祈忆殇往后一看,林舒寒正望着自己,林舒寒摇了摇头说道:“不要出去!”祈忆殇不懂缘由但知林舒寒绝对是为自己好,便往后退了几步,林舒寒拍了祈忆殇一下轻声说道:“呆子,不明情况,你冲出去找死啊。”祈忆殇笑了笑说道:“原来你没睡啊。”林舒寒回答道:“在这种山洞怎么可能睡得着啊。”祈忆殇笑了笑。

二人静坐在洞中闭目养神,听着外面的响声随着夜幕的落下越来越小,到了天亮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虫鸣鸟叫的声音,祈忆殇睁开眼睛,走到洞口,撩开洞口的藤蔓目光往外肆意扫去,却不见丝毫痕迹,林舒寒走到了祈忆殇身后,见祈忆殇翘起屁股,一脚踹去,祈忆殇应声倒地,林舒寒看见祈忆殇滑稽倒地,嘻嘻一笑说道:“大大方方走出来看就好了啊,偷偷看有什么意思。”祈忆殇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那你也别踢我啊。”说罢装作生气的样子望向林舒寒,林舒寒捂住双唇生怕笑出声,说道:“好啦好啦,下次不踹你了,别生气。”

林舒寒放下双手,脸上带着笑颜走到了祈忆殇身旁说道:“该干正事了,去找药材吧。”祈忆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采药。”林舒寒听完,抱头望天说道:“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啊。”祈忆殇又说道:“也不是不会,只是没有真正采过。”林舒寒不耐烦的说道:“好啦好啦,不会就不会吧,跟着我走吧,等等你接药就好了。”祈忆殇点了点头。

祈忆殇和林舒寒一步一个脚印的上药山,祈忆殇看着周围的景象,却觉得这药山大得异常,环境也与周围山峰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珍贵药材在这满地皆是,越往高处,药材便越是珍稀。

二人不一会儿便上到了山顶,山顶之上,药材皆非常物,祈忆殇惊奇之间却又心生好奇,不知林舒寒如何得知这等好地方,但始终没问出口,林舒寒熟练的从地上挖出几颗药材,然后递给了祈忆殇,祈忆殇接过放在祈莫退事先准备好的小药萝之中。

林舒寒挖了一通之后,转过身来对祈忆殇说道:“就差最后一味药了,不过那味药有点麻烦,等等你不要说话。”祈忆殇不懂缘由但还是点头称是。

林舒寒领着祈忆殇在山顶之上走了一段,走到一间小屋前,林舒寒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开门,老人问道:“有什么事吗?”林舒寒轻轻说道:“药老先生,我想借你药山中灵芝一用。”药老说道:“小姑娘竟然知道老朽名号。”林舒寒轻轻回答道:“祖父常常提起????”没等林舒寒说完,药老便抬起手来向林舒寒攻去,林舒寒挡了下来顺势反击,祈忆殇站在旁边看见二人竟然打了起来不知所措正欲帮林舒寒,药老却笑了起来说道:“你是竟然那货的孙女?”林舒寒点了点头,药老挥了挥手让我们进到茅屋之中。

药老热情招呼着祈忆殇和林舒寒,药老一边递茶一边问道:“你爷爷还好吗?”林舒寒说道:“前几年已仙逝了。”药老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家伙先走一步啊!你叫什么?”林舒寒轻轻说道:“林舒寒。”药老说道:“寒儿啊,你隔壁那个可是你夫婿?”林舒寒双颊泛起红晕说道:“不是,只是一个朋友罢了。”药老看见林舒寒害羞走到祈忆殇身旁拍了拍他肩膀,又转过身去说道:“寒儿,你们想要这山中灵芝,以我和你爷爷的交情我本该给你,但是奈何这药山的规矩不能破坏,只有打赢我的人才有资格获得这山中至宝,小子,你起来,我跟你打。”林舒寒听到药老要和祈忆殇交战站了起来说道:“我跟你打吧,药爷爷!”

药老不理会林舒寒,一手便抓起祈忆殇往门外扔去,祈忆殇倒在门外,抬头一看,药老已在自己跟前,药老眼神变得犀利,怒斥道:“小子!站起来!”祈忆殇双手撑起身子,缓缓站了起来,药老又随即一招打来,这招打得气势十足,祈忆殇见对方气势盛不敢硬抗,轻轻一跳躲开这一下,药老说道:“小子,轻功可以啊,不过你能不能躲过第二下?”说罢药老又望祈忆殇打去一拳,这一拳不仅气势足,速度亦是快如闪电,祈忆殇见到拳头之时,已在自己眼前,祈忆殇躲避不及硬是吃了这一下。

祈忆殇应声倒地,药老没有给祈忆殇喘息的机会,双手双指运足了内力在祈忆殇身上一通狂点,祈忆殇在地上甚是痛苦,药老顺势又是一掌拍到了祈忆殇的后背,祈忆殇承受不住这般强大内力,双眼泛白昏厥了过去。林舒寒在旁看得紧张,连忙走上前去,看见祈忆殇晕倒,怒瞪药老一眼,眼泪几欲流出,药老拍了拍林舒寒的肩膀说道:“不要那么紧张吗。你的夫婿我怎会下狠手,我先前探了一探这小子的脉搏,经脉竟然是被人打通了,只是他不懂淬炼,我帮他淬炼了一次罢了。”林舒寒听得药老解释喜出望外,拭去眼泪说道:“谢谢药爷爷。”

药老将晕倒的祈忆殇抬回了茅屋,药老又拿出了几颗药丸和一颗硕大的灵芝给了林舒寒,说道:“等他醒了,让他服下,叫他勤练武功,底子不错,这灵芝你拿走吧。”林舒寒点了点头,又想起昨夜那些声响问道:“药老可知昨夜有人来过药山?”药老回答道:“我知道,而且我赶走了他们,那些人都身着黑袍,借着夜色不认真看还真瞧不出来。”林舒寒又问道:“药爷爷可知那些是什么人?”药老说道:“不知,不过见他们在山中肆意挖药材,又身着黑袍,应该不是正派之辈。”林舒寒心想这些恐怕是听雪阁的人吧。

不一会儿,祈忆殇懵懵懂懂的醒来,双眼睁开第一个见到的便是林舒寒,林舒寒眼见祈忆殇醒来,一只手托起祈忆殇的头,另一只手喂祈忆殇服下药老给的药丸,祈忆殇问道:“我晕了多久?”林舒寒说道:“不到一刻钟。”祈忆殇似乎不相信耳朵听到的东西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睡了三天。”药老这时缓缓走来笑着说道:“这大概外力淬炼经脉的缺陷吧。”林舒寒又说道:“呆瓜你快谢谢药老,药老方才帮你淬炼了经脉。”祈忆殇不知所措,忽的回过神来,走到床下说道:“谢谢药老。”药老点了点头又走了出去。

林舒寒见祈忆殇已醒,连忙说道:“快点走吧,时间不多了。”祈忆殇点了点头,二人走出了茅屋向药老鞠了鞠躬,祈忆殇骑马慢便将药萝给了林舒寒说道:“寒儿,待会不用等我,你先回去,我随后便到。”林舒寒点了点头,二人随即策马离开。

一开始,祈忆殇还能跟得上林舒寒的速度,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祈忆殇渐渐跟不上林舒寒,林舒寒也不等祈忆殇,过了两个时辰,林舒寒已经回到了潼川府的客栈之中,祈莫退正在客栈中焦急的等待着二人,看见林舒寒回来,迎上前去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林舒寒轻轻回答道:“路上出了些小事,待会儿再说吧,药材还新鲜,赶紧熬药吧。”祈莫退连连称是,拿起药萝便招呼着小二一同前去熬药。

过了半个时辰,祈莫退便端着一碗药,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史兆房中,将药喂给了史兆方才放下一块心头大石,林舒寒这时走了过来,摸了摸史兆的脉搏说道:“平缓许多,应该无甚大概了,只是要治愈我真没办法。”祈莫退叹了叹息又摇了摇头说道:“已经很好了,治愈之事以后再谈吧。”祈莫退这才发现祈忆殇还没回来连声问道:“我儿呢?”林舒寒轻轻回答道:“他骑马太慢,我先行一步,应该快到了吧。”说时迟那时快,话刚说完,楼下便传来马啼的声音。

祈忆殇一回到客栈便往史兆房中走去,见父亲和林舒寒都在便问道:“药可服下?”祈莫退连忙说道:“服下了!”祈忆殇又紧张的说道:“坏了坏了!”祈莫退和林舒寒都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祈忆殇连忙答道:“寒儿,你记得之前教训的那个狗官吗?”林舒寒点了点头,祈忆殇又说道:“他勾结听雪阁的人现在在全府悬赏通缉我们呢!”刚说罢,只听见楼下闷声巨响,三人一惊,走出了房间,却见当日那狗官带着一群人塞得客栈水泄不通。

狗官见祈忆殇和林舒寒出来,放声喊道:“当日辱我,今日我要你加倍奉还!”狗官说罢往隔壁那群人大喊道:“给我杀了他们!重赏!”一群人听到狗官所言,热血沸腾便往三人方向一拥而去,三人见状摆好架势,那些人毕竟只是一群喽啰,不堪一击,三人六手,还未尽力便已将一众人等全部击倒。

狗官见状额头连连冒出汗滴,对着隔壁那人说道:“你快上啊!”祈忆殇对着狗官大喊道:“就你这能耐,还想拿我们人头?”祈忆殇说罢,狗官隔壁身材魁梧之人缓缓走了出来说道:“我跟你们打。”祈忆殇又说道:“你是他们的头目吧?”那人只是冷哼一下说道:“关你屁事。”祈忆殇先前淬炼过经脉,正想试试身手,想到这群喽啰不堪一击,这人也强不到哪里去,自信的便从楼道跳到那人跟前说道:“我跟你打。”林舒寒和祈莫退见状也是诧异。

祈忆殇站在那人身前有气势的说道:“我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林舒寒和祈莫退淡淡一笑心中想到一块去,这小子武功不好,这些倒是学得似模似样。

那人冷冷一笑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萧万。”祈忆殇听罢摆起架势,祈莫退听得这名号忽然大惊对着林舒寒说道:“这是鬼拳萧万!”林舒寒似乎略有耳识想了想问道:“是那个一拳打死三人的鬼拳?”祈莫退点了点头,林舒寒紧张起来,连忙对祈忆殇说道:“不要跟他打!!”祈忆殇似乎没有听清楚说道:“什么?要跟他打?”言罢向二人招了招手,林舒寒急得直跺脚。

萧万脱下了衣裳,一身健硕身材展露无遗,祈忆殇先发制人轻盈步伐便冲向萧万,一拳打去,萧万竟不痛不痒,祈忆殇见自己攻击竟然无效,又加多了几分力道,但是萧万依然不为所动,祈忆殇一波攻击未能伤及萧万一分,萧万随即发起反击猛地往祈忆殇一拳打去,这拳集力道速度于一身,祈忆殇欲避无路,小腹被打一拳,身体竟往墙上撞去,祈忆殇口吐鲜血,跪倒在地,萧万又一拳过去,林舒寒终究耐不住,跳了过去,使出了家传指法往萧万背后戳去,萧万接下一指,攻势颓然而止,这时,祈莫退也是跳到萧万面前护着儿子,萧万望了一望林舒寒,笑了笑说道:“哼,以后还会再见的。”萧万说罢便捡起地上的衣服往门外走去,那狗官见状,紧随萧万,口中不忘问道:“为何不杀掉他们。”萧万没有作回答,一把甩开那狗官,便踏风而走,狗官见后台已倒,连忙离去,这么一闹祈莫退自然不会让他就这样离去,往外追去,一把抓住狗官,狗官似想求饶,但还未说出声来,便一拳锤向狗官的太阳穴,狗官当场毙命,周边人群皆喊出一声“好”字。

林舒寒在客栈之中搀扶着受伤的祈忆殇,祈忆殇垂下头来,林舒寒知其不甘安慰道:“这人在武林中算是一号人物,你敌不过也是正常,不必为此不开心啊。”祈忆殇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满满的不悦。

祈莫退缓缓走来,问道:“忆殇,有没有事?”祈忆殇拭去嘴角鲜血说道:“没事,只是有点疼。”祈莫退又转向林舒寒,问道:“你是当日那少年吧。”林舒寒不想继续瞒骗便说道:“是的。”祈忆殇连忙说道:“爹,他已经赎罪了!那些药都是他弄回来的!”祈莫退对祈忆殇不搭理静静的说道:“你走吧,我很感谢这些天你的付出,但是鄙人还是无法原谅你。”祈忆殇急忙说道:“爹!!不要赶走舒寒好不好!!”祈莫退没有理睬,转头回到房间,林舒寒眼眶泛出点点泪星,跑了出客栈上了马便离开,祈忆殇见状也连连上马赶了上去,奈何御马术不精怎么追也追不上,祈忆殇一路追一路喊,但却也只能眼见林舒寒离自己越来越远,到最后消失在那斜阳之中。

祈忆殇眼见自己追不上林舒寒,只得回到客栈,他一路连夜策马回去,在马儿跑到一片树林时,祈忆殇却见林中有人,马蹄声重,那些人也发现了自己,那些人皆手执大刀身着黑袍,见有人便往前来,祈忆殇不敢轻举妄动,只待那些人前来,若是那些人有坏心立马便策马离开。

那些人缓缓走近,祈忆殇看见领头有一人似曾相识,那人似乎也看见了祈忆殇的脸,往后跟那些人交流了一番,那领头的人带着那群人加快速度,那群人渐行渐近,祈忆殇却依旧想不起那人是谁,待得那群人到了跟前方才想起,这人乃是当初被自己打倒的严韦。

祈忆殇正欲离开,但却已来不及,严韦等人已然围成一个圈拦住祈忆殇离开的道路,祈忆殇说道:“严韦!你想怎样!”严韦轻轻说道:“当然是报仇了,当日我不能用真功夫与你交手,这次我定叫你魂归泉壤,以消我心头之恨!”然后又说道:“我给你个机会,我跟你一对一,你能赢我,我放你走,如果你输了,呵呵,反正也活不下了。”祈忆殇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得硬着头皮上,不过还好现在的他也今非昔比,倒也不惧他,怕的是他死不认账。

说罢,严韦一拳打来,祈忆殇轻盈躲开,顺势举拳往严韦小腹打去,严韦没料到这小子挡下来竟然还能反击,挨了一拳,说道:“哼,小看了你小子,这段时间武功进步不少嘛。”严韦一拳皆一拳的一波波攻势向祈忆殇袭去,祈忆殇应声全部接住,严韦虽不甘示弱但这般狂攻未能伤到祈忆殇分毫,反倒是消磨了自己的体力,祈忆殇见严韦气喘吁吁的样子,知道时机已到,顺势一顿狂攻,凌厉攻势严韦开始还能招架得住,但慢慢地,祈忆殇进攻速度越来越快,严韦渐渐吃不消,被祈忆殇一拳一脚打得鼻青脸肿。

祈忆殇见自己已然赢下,停下了攻势,说道:“我赢了,放我走吧。”严韦不甘心,心生诡计假装放他,严韦挥手让包围圈打开一个缺口,祈忆殇正欲离开,严韦见他放松警惕一拳攻去,祈忆殇始料不及吃了一拳,转过身来顺势反击,将严韦打趴在地上,然后说道:“你怎么不讲信用啊!”严韦说道:“信用值几分钱?”严韦随即大喊一声“鬼郎!”从那圈中便走出一个魁梧男子,严韦又说道:“打死他!”鬼郎听到严韦命令运足内力一掌往祈忆殇打去,祈忆殇轻巧躲开,却不想右手那掌竟是虚招,左手一拳打在祈忆殇脸上,祈忆殇飞开三丈远,鬼郎又欲乘胜追击,若是再中一掌,祈忆殇恐怕十死一生。

正当鬼郎欲要下手之际,从林中窜出一人,左手手执红漆葫芦,一只脚脚尖碰地斜卧空中,右手轻松化解掉鬼郎那运足内力的一掌,鬼郎粗糙的声音说道:“高人难为我听雪阁,对你也没好处吧!何必趟这浑水。”醉道人轻轻说道:“你们以多欺少,我看不惯。”鬼郎又说道:“以前辈资历,与我等小辈争一日之长短恐怕不合适吧。”醉道人又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跟你们打了?”鬼郎诧异,醉道人又说道:“待我指点他两招,再让他与你打如何?”

鬼郎想了想,自己武功练了十余年方才有今日成就,任他再天才,一夜也不可能超过我,更何况他又受了伤,鬼郎说道:“就依你,我看这小子一夜能有什么能耐!”醉道人点了点头,鬼郎走开一边,醉道人随即扶起倒在地上的祈忆殇,摸了摸他的脉搏说道:“臭小子,伤的不轻啊,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伤的吧?”祈忆殇回答道:“先前还被萧万打了一拳。”醉道人抱头说道:“你傻啊,人家萧万一根手指头就能搞死你,你跟他较长短?”祈忆殇低下了头,醉道人扶起祈忆殇,祈忆殇盘腿而坐,醉道人双掌拍向祈忆殇,祈忆殇的头上冒起了白雾,过了一会儿,醉道人收掌说道:“我暂时压制了你的内伤,待过此关需每日运功疗伤。”祈忆殇疑惑问道:“怎么运功?”醉道人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懂,所以当时叫你背的口诀,自己理解理解!”醉道人又说道:“你不懂内功又如何能淬炼经脉?”祈忆殇说道:“药老给我淬的。”醉道人笑道:“你倒是有奇遇啊。”祈忆殇只是笑了一笑。

醉道人和祈忆殇站了起来,醉道人对祈忆殇说道,我教你一套掌法,必能赢过鬼郎那半吊子,祈忆殇说道:“我武功没什么天赋。”醉道人又说道:“我看你底子挺好的,只是方法用的不对,相信我!”祈忆殇又说道:“好吧。”

醉道人随即一掌拍向祈忆殇,然后说道:“闭上双眼”祈忆殇闭上双眼,醉道人随即运功,祈忆殇的双眼慢慢的从漆黑一片,变得明亮,模模糊糊又出现一个人,那正是醉道人,醉倒人在里面说道:“我今日要教你的掌法名叫重光剑掌,共有两个大阶段,五个小阶段,大阶段是有剑和无剑,小阶段是木剑、利剑、重剑、残剑、无剑。这武功是鄙人从重光剑法中悟出,威力无比,乃是世间至刚至阳之武功!”

说罢,醉道人在祈忆殇眼中挥剑演示着这套武功,祈忆殇双手也跟着挥动,一夜世间如流水般过去,阳光再次普照大地,祈忆殇猛地睁开眼睛,说道:“我都记下了。”醉道人点了点头,双腿一塔如鸟儿般便又再窜进林中,半空中悬浮着一句话“众人独醉我独醒,众人独醒我独醉,醉中人去也。”鬼郎走了过来说道:“我倒要看看一夜你能长进多少!”祈忆殇说道:“哼,打倒你还是够的!”祈忆殇看了一夜这套剑法,深知这套掌法之精妙恐怕外功之最,虽然自己内力浅薄但打倒一些半吊子已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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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于1940年风云战乱之时,十一岁那年机缘巧遇入渔阳道后跟随师父捉鬼收妖,到后来经历过的各种诡异之事。乡村黄皮子、诡异嫁衣女鬼、山内陵墓内的苗疆盅术,山腹内的如山般大小的巨蛇之骨、大山内的海眼深潭,数百索命水鬼。修水库时的鲶鱼姥姥。饥荒之年人相食的惨象,背后又是谁导演?海外仙山又是何等情况,错综复杂的势力追求的是什么。我那些为了国家而牺牲的同伴缘由为何?如今古稀之年仅仅写出来留当回忆。
  • 巩溪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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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向往之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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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龙乐,是房屋的主人,这次,是他主动要求加入这次的录制的,对于他的要求,节目组和他们的投资人也考虑了一下。
  • 夫人你又在撒狗粮

    夫人你又在撒狗粮

    现代女法医穿成了被流放的犯官之女,余初瑾表示毫无压力,姑娘我祖上三代贫农,除了打架就种田最溜!惩地痞灭仇人,种花椒开酒楼,再顺带来个滴滴香气四溢的现榨花生油作坊,大齐首富指日可待!只是,说好嫁了就让她守寡的娇花相公,怎么总是不挂?嗯,不挂就不挂吧。毕竟娇花相公貌美如花腰又软!只是,小叔子天天追在后面喊着要弟继兄妻是个什么鬼?余初瑾:“我的男人,谁敢动!”反派甲乙丙丁:“……”这短命鬼怎么娶了这么个夜叉回来!余初瑾:“谁短命?你才短命!你全家都短命!你全家不止短命还没子孙没有妻!”吃瓜群众:“这也忒毒了吧?”娇花相公:“夫人威武,我家夫人最是纯真善良!”某小叔子:“哥,你到底啥时候挂?我也想要和嫂嫂撒狗粮啊!”--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