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刚手里拿着政委阿不力米临行前给的三千元补助,耳边响着队领导的嘱托,“李元刚同志,出远门身上没钱不行,这是队里给你赞助的三千元,你不像陈小娜和丁远军,他们可是顺便回家探亲,如果你去别人家做客一定要带些礼物。”阿不力米和萧卫国都没有官语,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嘱咐,这叫李元刚感觉很暖心。
“李元刚,你今天老发呆,怎么了?”
丁远军笑道:“是因为要和你一起旅行激动的吧。”
李元刚说:“我没发呆啊,就是在感动,刚才政委给了我三千元,像长辈一样的嘱咐我。所以有点感动,我要好好干,不能丢队领导的脸。”
“就这把你感动的神魂颠倒了,那回头我给你五千,你是不是就感恩戴德了。”
陈小娜一说完,丁远军接口说:“李元刚肯定会以身相许了。”
“操,别开玩笑了,我们登机吧。”
陈小娜说:“我已经很想念爸爸了。”
丁远军说:“我也是,真的好想,我已经有五年没见过他们了,到时候请你们到我家做客,怎么样?”
李元刚说:“太好了,我早就想见见你爷爷,他可是一名传奇将军。”
陈小娜说:“我们家也是要去的,我爸人可好了,到时候他来接我们。”
“李元刚是一定要去的,要见未来老岳父,毛平安将军可是说过要为你们做媒的。”
“我爸爸肯定看不上他,李元刚你要努力哦。”
“我最会哄人了,说不定逗老爷子一高兴,酒一下肚,我们两个称兄道弟起来,老爷子非要把你送给我也说不定。”
“去你的,小心我捶你。”
几人开始聊天,看着飞机外的美景,感叹于祖国的神奇广袤。
李元刚说:“我深爱着这一方热土,我一定要保护好它,使得一切分裂和侵略图谋在中华历史上绝迹。”
陈小娜说:“我也是,不过你说话的样子太迷人,我发现自己真的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了,可我比你大六岁,这叫我有时候感觉很茫然,我们之间有代沟。“
“我一直在努力,一是为了理想,二是为了你,千万不要感觉迷茫,你可以考验我的,直到你认为我合适的时候。”
丁远军说:“不要把我当空气好不好,不过看你们能确立恋爱关系我很开心,所谓患难见真情,相信你们会白头偕老的。”于是,三人开始谈论起各自的童年和以往的种种,对将来的打算等等,直到北京机场,几人还聊兴很浓。
一下客机,丁远军看着大地,喃喃地说:“我又一次回来了,这里有我的家。”
陈小娜说:“我爸爸来接我们了,走吧”
“我给李元刚打打气,见到老岳父可不要紧张哦。”
“放心吧,这次他又不是以女婿的身份见我老爸,先留个好印象,我爸人很好,也很疼我,是重感情和义气的一个人,妈妈走后,他一直忘不了我妈妈,一直单身。”
在机场外停车场,陈小娜的父亲陈秉国少将正在那里招着手。“爸爸,快看,那是我爸爸。”说罢,像个小鸟一样跑向了陈秉国,扑在了陈秉国的怀里,哭了起来。
李元刚和丁远军走了过去,立正敬礼说:“首长好。”
“你们好,来自边疆的勇士,请上车。”
“是。”
陈秉国说:“还哭,在你战友面前不怕丢人。”
“爸,你还好吗?”
“我还那样,吃百家饭,每天打游击。走,今天我要露一手,给你们做手好菜。”
在车上,陈秉国开着车,陈小娜介绍说:“爸这是李元刚,这是丁远军。”
“好,很精干,和我年轻时一样。”
丁远军说:“首长,我来开车,叫你一名将军开车,我坐着感觉不踏实。”
“那今天就享受一下高待遇,路我熟,现在太堵了,快变成车的天下了。”
“爸爸,见到我高兴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恋爱了。”
“是那家的小伙子把我姑娘迷住了,使你这野丫头收了心。”
“暂时,还是秘密,你也不问下我来北京干什么?”
“你不是打电话说要来看我吗?难道另有公事?”
“猜对了,我是来情报部汇报工作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看还是把你的医生好好当,军事情报员可不是好干的,再说我就你一个亲人,你万一有个好歹,叫我这当爸的怎么活?”
“看,你这觉悟。”
“我这觉悟怎么了,连老婆都在战争中牺牲了,我一生献给了人民,女儿也在最艰苦的地方工作,一年见不到一次面,这觉悟还不高吗?”
“老爸,是我错了,不说了,看又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很快,就到了陈小娜的家,是在一繁华地段精致的四合院,陈秉国也恢复了平静。
“爸爸,这么大的家就你一个人,也太孤单了。”
“怎么会?这里有我和你妈的记忆,有你妈陪我了,走,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你们。”
“谢谢首长。”李元刚道。
“来我这不用客气,又不是在军营。”
丁远军问:“首长,你这四合院太大了,现在老值钱了。”
“是啊,前年有一商人看上了,要花一亿买,我没有同意,这可是小娜姥爷留下的产业,有小娜妈妈的影子,我怎么能卖。”
“你这四周都开发了,这没在规划中。”
“怎么没,你看那面墙,去年补的,我正在上课,邻居王大爷给我打电话,说有人要拆我房子,这不,我来的快,否则,好好个家就没了。”
“首长,那你真厉害,能把像恶魔一样的强拆队给打发了?”
“哼,没有经过允许,私闯民宅,在国外打死是不犯法的,我那时候气坏了,调了一个班,把枪架起来了,并下了死命令,谁敢再动房半分,上前一步,就给我击毙,谁给他们的权力,敢毁坏别人的家园。”
陈小娜问:“那后来呢?”
“后来,这些家伙撤了,都感觉自己的命比较值钱,区政府也来人给我道歉了。这不家就保住了,不然你这次回来就找不到你母亲的记忆了,你童年的记忆也会在高楼大厦面前消失。”
李元刚说:“想不到在天子脚下也会有人如此目无法纪,强拆民宅,这和强盗有何区别。”
陈秉国说:“好了,你们好好待着,我给咱下厨房,做几个好菜,记住,不准帮忙。”
“是,首长。”
陈小娜说:“爸今天就叫你忙,我们什么也不做,等吃现成的,我也想知道爸爸的手艺现在怎么样了。”
李元刚三人开始一间房子一间房子地参观起来,看到陈小娜小时候的照片和布娃娃,李元刚问:“你那个时候应该常常哭鼻子。”
“你才哭鼻子,我从小就跟爸爸天天训练,你是不是想挨揍。”
丁远军问:“李元刚现在的搏击术怎么样?如果不进步的话,结婚后天天叫陈小娜同志揍的鼻青脸肿,我很期待。”
“才舍不得了,再说元刚将来一定是人中龙凤,不会是池中之物的。”
“哈哈哈……你们还没有结婚的,就这么护着,要知道你们现在还在搞地下工作。”
李元刚说:“老丁,你别急,这次说不定你也会找到喜欢的姑娘。”
“我啊,等我拿了世界特种兵大赛冠军后再说。”
“还野心不小。”
陈秉国叫道:“孩子们,来吃饭了。”
丁远军说:“速度真快,不知道首长的手艺怎么样?”
“走吧,我们去尝尝,我爸做的特别好吃。”
陈炳国说:“来,都尝尝。”这个时候,陈秉国的电话响了,陈秉国接电话,“哦,是老李啊,哎呀,不好意思,今天把这茬忘了,我女儿来家里了,今天就不去你那了,改天我带女儿去看你。”
“老爸,今天你做了六个菜,这么多,速度也快,味道也好,真是难得,要表扬老爸。”
“那就多吃点。”说罢,给几人的碗里夹了菜。
陈秉国问:“一直忙,还没有问你们两个,在部队干的怎么样?老家都是那的。”
丁远军说:“首长,我是在北京长大的,我父亲是丁方平。”
“你是老丁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我都认不出你了,我常和你父亲喝酒,你父亲老说他生了个犟脾气的孩子,很自立,也很有主见,十四岁就不和父母一起住了。”
“我爸妈还好吗?”
“你这孩子,你的父母好不好你问我?还是自己回家去看看吧,你的母亲身体并不好,你取得的成绩,是你个人努力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你不想靠家里的关系,这很好,和我的小娜一样,但父母就一个,作为人子,不能太自立,要知道孝顺父母。”
“首长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
“那你是什么情况?”
“我是山里人,出身于一贫寒的农家。”
“哦,那也不错,出身很好,工农是我国的立国根本。”
“爸爸,这丁远军可是屡次立功,在军界很有名气,被称为机器人的神奇小兵。李元刚,数次立功,在特种兵指挥专业毕业后就被任命为重点连连长,被军长誉为‘士兵谋略家’,这次来学院是上讲台做学术报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