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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08童年、往事(五)

(端午节了,祝福所有网友端午节快乐!人人记得吃粽子哟!)

“妈妈,姨妈,姨夫,大公鸡怎么了?是要死了吗?小蒙非打破了众人的思绪。”

“看情形是快了。”蒙妈从沉思中收回思绪说。

蒙非的二姨夫将仅剩一口气的大公鸡掂回了院子里,放在一旁,他内心很是困惑。心想:“好端端的大公鸡怎么说死就死了呢?看样子不时被打死的,哪又会是什么呢?难道是中毒了?”想到此,他在院子里四处寻觅,而后,又到大门口外面搜索。一会工夫,他见到了因急于把蒙非往医疗所送而未清理的蒙非所拉的屎的痕迹时,豁然明白了大公鸡的死亡的缘由。

那粒被蒙非吃到肚子里的有毒的玉米在他喊着肚子不舒服,大家急急忙忙将他往医疗所送的时候,他就近在家的大门口拉了屎,由于太过于匆忙,所遇没有及时清理,因而被大公鸡无意中当做食物给吃了,也就造就了后来在他们回来所看到的这只大公鸡毒发挣扎的画面。

当蒙非的二姨夫回来给大家说了大公鸡这般模样的前因后果后,那只大公鸡好像刑场上被执行了死刑的囚犯一样蔫了,再也不动弹了。

一粒有毒的玉米毒死了一只大公鸡,而当事人小蒙非却安然无恙,完好无损,这让大家着实一阵子迷茫。不过,大家都是万分的庆幸和欣慰,小蒙非没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否则,后果的严重性是难以估量的。他们自然而然又是一阵子谢天谢地谢谢各路神仙保佑的念叨着。

蒙妈回到家里,她向蒙爸诉说了一边蒙非中毒的事。蒙爸也是庆幸万分,再一次念叨着谢天谢地谢谢各路神仙谢谢蒙家的列祖列宗的保佑。还有,他给小蒙非上了一堂“政治课”,这么那么地大讲一通,吐沫乱飞,天花乱坠。心情可以理解,心意是很好的,但是对于小小的蒙非而言,这不是在摧残幼小的心灵和祖国的未来花朵吗?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小蒙非有了上次中毒事件的洗礼后,倒也安稳了许多。蒙爸和蒙妈轮流上阵所施展的层出不穷的投石问路纷纷以无效告终。他们的心里也因此踏实了不少。不过,他们还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搞各种试探。而小蒙非呢,瞪着两只小眼睛在心底琢磨:“怎么现在家中里里外外有这么多的糖衣炮弹呀!想让我上当,没门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再往嘴里吃,那简直是自找苦吃,找罪受。肚子痛是小,死一只大公鸡也是小,老爸的政治课才是大,嗡嗡地听得烦死人了。呵呵!让老爸、老妈忙去吧,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我玩我的,就是不上当。”

蒙爸在忙里忙外饲养兔子之余,有一个爱好就是下象棋。那时节,他会和同村的一些象棋爱好者们在村子的磨坊屋门口,摆上棋盘和棋子,楚河汉界中你来我往,你争我抢,互不相让,直至将对方的老将将死。尔后,重新来过,接着再次角逐于枪林弹雨中。

时间久了,小蒙非在旁边看得多了,也知道了什么红先黑后,马走日,跑隔山,车直走等等象棋的一丁点儿皮毛。在大人们全神贯注逐鹿天下的时候,小蒙非会和近门之中的同龄小朋友们有模有样地用石子、树叶在地上展开征战。玩得多了,这些小孩子们觉得不过瘾,其中的蒙小朝和小蒙非偷偷一嘀咕,悄悄地跑到蒙小朝爸爸的卧室里面,抱出象棋,倒在桌子上,他们两个各执一色,你吃我一个,我吃你一个,有时会为了一个妻子该不该吃的问题,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活像两个熟透了的西红柿,一个更比一个红。

小蒙非和蒙小朝他们的年纪刚好是同岁,两个人若论起辈分,小蒙非还是蒙小朝的正儿八经的亲了又亲的大(方言,也就是我们时常所说的叔叔。)呢!人小辈儿高。这是因为蒙爸结婚晚了有晚的缘故。因为小蒙非的辈儿高,所以就在两个人吵吵闹闹之后,不知不觉地就让着蒙小朝了。对于刚刚发生过的不愉快,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是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不过,好景是不长的,为了在棋盘中一争高下,仍是斤斤计较,吃对方一个棋子就高兴万分,被吃掉一个则是阴云密布入霜打的茄子。如此反复,小小的棋子和棋盘,写满了小蒙非和蒙小朝的童年。

小孩子的性格是顽劣的,大人照顾的稍有不慎,就会发生乱子。有次,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蒙小朝和小蒙非拿着打火机点从床上垂下来的床罩。在他俩的大拇指拨动打火机上的轮子摩擦火石闪现火花的一刹那,蒙小朝的妈妈开门闯了进来,逮个正着,他俩的奇思妙想就这样被制止了,并被严厉地训斥了一番。两个人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乖乖地接受小朝妈妈的再教育。

蒙非和蒙小朝虽然辈分不同,但是同龄人之间的顽皮捣蛋模样却是相同的。因而,他俩儿的关系是铁上加铁的“铁哥们儿”。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余下的时间他们两个都是形影不离。当然,他俩还有其他的朋友,诸如蒙小辉、蒙小燕兄妹,蒙小京、蒙小虎、蒙小天、蒙小帅、王军、王云······他们这个圈子也是蛮大的。其中除了蒙非和蒙小辉、蒙小燕兄妹,以及蒙小京是平辈的,剩余的都低他一辈,论称呼该叫他“大”、“叔”的。不过,小孩子之间不在乎这些,

狐朋狗友间都是直呼其名。这个圈子里有大的小孩,就会有小不点儿。谁呢?她叫小芳,是蒙非的妹妹。

对于怎么会有这个小妹妹,蒙非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只是记得,先是蒙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好像笼中的馒头般膨胀着,而蒙爸天天开心得何不拢嘴。那时,蒙非想:“蒙妈这肚子上的‘馒头’什么时候才会熟呢?不知道有没有平常蒸的好吃。蒙爸开心成了那个样子,莫不是也想吃那个“馒头”,怎么平时见他吃馒头总是皱着眉头?唉!大人的心思怎么这般的难猜呀!管他呢,等‘馒头’熟了再说吧,想多了会在夜里睡不着觉的。”

后来,馒头没有吃到,蒙非却多了一个小妹妹。蒙爸告诉他:

“以后你就当哥哥了,要好好照顾这个小妹妹,不可以欺负她、骂她、打她,还要处处让这她。”

蒙非点了点头,以示同意。心里在想:“这么麻烦呀!有个小妹妹添了如此多的乱,不仅要照顾她,还得不能骂她、打她,要处处让着她。如果这样的话,她骂我、打我怎么办?难道依然要让着她吗?唉!麻烦呀麻烦,怎么这样的麻烦呀!有个小妹妹就是这样的麻烦呀!天呀!怎么办?怎么办?以后可怎么办?”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但是日子依旧要过的,小妹妹依旧要照顾,蒙非只能接受这诸多无奈。所以和小朝他们这些小伙伴一起玩的时候,他这个小芳妹妹像一条尾巴似的粘着,不离左右。蒙非的头都大了,但是毫无办法,只能忍受再忍受。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若是有时候小妹妹没有跟着,他反倒觉得少了些什么,失落的很。

小芳妹妹虽是女孩子,调皮的样子和男孩没有两样,甚至有时会有过之,加上大家的纵容下更是顽皮百倍,不知道过分、害怕为何物。因为她小,所以周围人都宠着,小伙伴们也不和她一般见识,不和她计较,都是呵护着她。这就是小的优势,被所有人照顾宠爱的一个不可职责的理由,人们也愿意去保护关照弱小。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应尽的职责和义务。当然,凡是都有一个度,若是太过了,就会弄得很难看,让有些人不愉快,最终不欢而散,甚至会瞬间成为仇人,战火不息,两败俱伤。此后,争战将绵绵不休,不绝于耳。那西周不是因为一笑失去了国,还有唐明皇为一妃乱天下吗?前车之辙,后车之鉴,不得不借鉴呀。

小芳就因为一次过于顽皮的行为儿受了一次惊吓,也让她的哥哥很是受了牵连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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