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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牛博士(1)

神秘的基康东

假如想在新的或旧的弗兰德斯地图上查寻基康东小镇,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是不是没有这个地方?不是。那是想出来的?更不是。基康东,已经的的确确在地球上存在了八九十个世纪了。小镇就座落在弗兰德斯正中央,人口达2293。向西北135公里是奥德纳尔德,向东南1525公里是布鲁日。镇中的三座桥都在一条河上——瓦赫河——斯凯尔特河的一条小支流,桥顶建成中世纪古朴的样式,仿佛土耳其那些风格。

更让人赞叹的是镇里的古堡,在1197年它由鲍德温伯爵铺下第一块基石,再由君士坦丁堡国王将其完成。古堡所有哥特式的窗户,房顶上的雉堞上都饰有串珠,它旁边的钟楼高达357英尺,到整点时会从大钟里发出5声8度音和一阵缥缈优美的轻音乐。知道基康东大钟的人比知道布鲁日大钟的人还要多!

外地人来到基康东都会对这座古典纯朴的小镇留连忘返。直到他们看遍了这里的“执政厅”(厅内有一幅威廉·拿骚的整身画像和一个麦秆火把)、圣·马卢瓦尔的楼厢(它堪称是16世纪建筑艺术的精品之一)、广阔的圣·埃尼夫宫里的铸铁井(铁匠昆廷·梅茨是这令人赞不绝口的装饰的功臣)以及从前与玛丽·伯贡底一样高的墓碑(玛丽是查理斯·博德的女儿,此时她正睡在布鲁日的巴黎圣母院教堂中)等景点。

基康东的工业主要是由范·特里卡西家族酿造世代相传已几百年的掼奶油行业。

而这样的小镇竟在弗兰德斯地图上找不到!是地理学家的大意,还是故意没标注呢?这不得而知,基康东并非海市蜃楼,它确实存在。因为那些窄长的街道、厚实的城墙、西班牙式房子以及集市和镇长一应俱全。或许你更不相信最近它发生的一些不可思议的怪事,但这也绝非传说想象,而是实情,我没有半句瞎话。

事实上,西弗兰德斯的佛兰芒人无可挑剔。他们富有、干练、谨慎,待人和气,喜交际,善待客人,不过他们的举止同他们的思想一样,略带些古板,这或许和这座城镇在地图上找不到有些关系?这的确令人费解。

这确实是个不小的遗憾。但如果历史没忘记它也可以!就算在编年史或国别史上带上一笔也说得过去呀!但很可惜,所有的地图册、路标和路线都不曾提起过它。当然,这种疏忽肯定会对小镇商业和工业的进步产生影响。在此我不得不补充一点:尽管基康东没有工业和商业,但依旧生活得很好。它的大麦棒糖和掼奶油随产随销,无须运往外地。总之,基康东人自给自足。居民安居乐业,温良和善,极少冲动——一句话,他们是典型的佛兰芒人,这种人在斯凯尔特河和北海之间可以经常碰到。

镇长一家

“这真是你的想法?”镇长问。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沉吟了几分钟后顾问回答。

“那我们得立即动手!”镇长说。

“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们磋商了10年之久,”顾问尼克洛斯说,“不瞒您说,尊贵的范·特里卡西,我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

“这我能想象得到,”沉默了15分钟后镇长才说,“是的,我也和你一样,我们不能莽撞,还是等考虑成熟了再说吧。”

“这事明摆着,”尼克洛斯说,“基康东镇又小又安定,有必要再设立高级警官吗?”

“我们的列祖列宗,”范·特里卡西严肃地说,“他们从未说过,或者根本不敢说绝对的话,他们非等到一切得到证实后才会下结论。”

尼克洛斯同意地点点头,镇长沉吟了足足半个钟头,两个人就这么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地坐着。接下来,尼克洛斯问范·特里卡西,大约20年前,老镇长是不是从没想过要因它每年需耗费1375法郎而取消高级警官这个公职呢?

“怎么没想过?”镇长回答,一只手极有风度地抚在光洁的额头上,“但这令人尊敬的人至死都没有因冲动而下这个决心。他真伟大,我为什么不以他为榜样?”

尼克洛斯也恍然大悟,深表赞同。

“他已经过世了,”镇长一本正经地补充,“他一辈子也没对一件事下过决心,他实在是完美的。”

一边说着,他拿小手指摁了一下铃。铃轻微地叹息了一声。紧接着,如同一只老鼠跑过似的有脚步声传来。门被轻轻地打开了,一位金发披肩的姑娘走了进来。她就是镇长的独生爱女——苏泽·范特里卡西,她无言地把一筒装得满满的烟斗和一个小铜钵递给父亲,然后又悄然离去。

镇长点着烟斗,蓝色的烟雾很快满屋缭绕,而尼克洛斯则淹没在烟雾中沉思不语。

基康东的两位领导是在客厅交谈的,厅中摆设着深色的木雕,高大得可以盛下一整棵橡树的壁炉占了一整面墙;壁炉对面的玻璃窗上污迹斑斑,遮住了大部分光亮;壁炉台上的古色古香的圆框中有一张画像(据说是芒布兰),当然是镇长的一位尊贵的祖先,其身世要追溯到14世纪,那时佛兰芒人和盖伊·当皮埃尔与哈布斯堡王朝的鲁道夫苦战正酣!

镇长家的客厅称得上是基康东镇最舒适的客厅。它那别出心裁的建筑令人赞叹:佛兰芒式的风格设计,尖顶式的突兀建筑,兼具别致与生动的特点。就算加尔都西会隐修修道院或聋哑院,也比不上这所宅院更安静,屋内连半点声响都没有。人们不是走动而是滑行;不是说话而是呢喃。

但宅内并不乏女人,如镇长的妻子梅尔芙·布丽日特·范·特里卡西,女儿苏泽,佣人洛谢·让瑟。噢,还有镇长的妹妹埃尔芒斯姨妈,一个老处女,被苏泽从小到大称为“塔塔尼芒斯”。整个宅院如同死气沉沉的沙漠。要是有争论、吵闹或高谈阔论声响起,就会像闹鬼似地吓人一跳。

镇长50岁左右,中等身材,脸色正常,神态恬然;他不慷慨也不吝啬,生性不勇敢也不懦弱,他是一个标准的正常人,什么事也不走极端,生活很有规律,做事有条不紊,从容镇定,下巴低垂,眼神平视,额头丰满光洁,苍蝇飞到上面都会跌跤;但肌肉因缺乏锻练而松弛,会看相的人都能轻易看出:这是个精神麻木的人。生气或兴奋,任何情绪波动都不会刺激到他跳动平稳的心脏,甚至脸色都不会变一下。

他的穿着和他的人一样完美得体,他这么懒散、冷淡,不为任何事情所动。一个如此无可挑剔的人,基康东的事务当然非让他来管理不可。

很显然,小镇同它的镇长很匹配。镇长希望在这修养好的地方达到人生的巅峰。但他也明白,善良的妻子梅尔芙会先行离他而去,她已度过了60载光阴,除了坟墓,还没有一个让她睡得更安稳的地方!

这里要解释一点。

范·特里卡西家族自称为“让诺家族”,其原因如下:

大家都知道,如果小刀能不断得到加倍护理的话,它就会永远使不完。刀柄烂了,换新的,刀片钝了,换新的。范·特里卡西家族自古也延用了这个传统。

从1340年起,循环护理开始:如果一位范·特里卡西先生丧偶,他当然会娶一个比他年轻的太太;太太因范·特里卡西去世而成了寡妇,但她可以嫁给另一个比她年轻的范·特里卡西先生;先生成为鳏夫后……如此循环往复。

所以,镇长是梅尔芙的第二任丈夫。如果她遵照规矩,当然会比小她10岁的他要早一步到达另一个世界,以给新的梅尔芙·范·特里卡西让位。正是打了这个如意算盘,镇长方对旧家族的传统言听计从,不许别人破坏。就像这所住宅一般沉寂,所有的一切——门、窗户、地板、烟囱、风向标、家具、锁……都不会发出任何声响,就连人也像影子一般,悄无声息。这无疑是哈彼克利特神选择“冷宫”的首选之地。

打破寂静

谈话从2点45分开始,当镇长把他那根能盛下一品脱烟丝的大烟斗点燃时,正好是3点45分。到他把烟抽完时,是5点35分。

说话简洁的尼克洛斯顾问终于在6点钟时打破了缄默:

“那我们计划——”

“没有什么计划——”镇长打断道。

“我是说,你大体上是正确的,范·特里卡西。”

“我有同感,尼克洛斯,是应该在适当的时候讨论一下高级警官——但现在不行,下个月吧。”

“我看一年或许有可能。”尼克洛斯接口道,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在鼻子上揩了几下。

随后两个人又装了15分钟的哑巴,就连看家狗朗托也没破坏这种宁静,朗托如同它的主人一样从容不迫,进来向主人懒散地请安。傲慢的狗!——它是狗类的标兵,如果它由纸板做成四爪,安上轮子,也不会有丝毫的声音发出。

8点钟了,洛谢端出一盏明亮的老爷灯。

“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吗?”镇长问顾问。

“没有了,我只有这件事。”

“我听人说,”镇长又问,“乌代那城门边的塔楼要塌了?”

“唔!”顾问回答,“反正要说哪天它真砸死一个过路的人,完全在我意料之中。”

“唉!我希望防患于未然,我们要尽快就此讨论一番。”

“我和您一样,范·特里卡西。”

“另外,还有更需要决定的重要事情。”

“非常正确,比如皮货市场的问题。”

“上次会上不是决定烧掉它了吗?”

“不错,范·特里卡西——那是你的建议。”

“这种方法你不认为是最可靠、最直接吗?”

“确实是。”

“那么,我们再等等。还有吗?”

“没有了,”顾问回答,“您知道吗?水漏了,恐怕会淹掉圣·雅克底端。”

“听人说过了,真让人遗憾,皮货市场那儿怎么不漏水呢!那就可以扑灭那场大火了,省得我们反反复复地讨论。”

“依你看呢,尼克洛斯!事故是最难让人估计的,根本不能按规律判断,也不能拆了东墙补西墙。”

顾问思索了良久才理解镇长的精辟论断。

“那当然,但是,”顾问略微迟疑了一下,“我们快说到点子上来了。”

“点子!还有什么更重要的问题吗?”镇长问。

“是的,就是小镇发电的事。”

“唔,一点不错,你指的可是关于牛博士发电方案的问题?”

“太对了。”

“噢,正在实施,尼克洛斯,”镇长说,“他们还在铺设管道。”

“这件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顾问不以为然地说。

“确实有点,可这次实验的费用由牛博士独家承担,不用我们出一分钱。”

“若非如此,会通过吗?等等看吧!假如真成功了,基康东会成为弗兰德斯首先使用氧气灯的小镇——噢,那种气体叫什么?”

“氢氧气。”

“对了,是叫氢氧气。”

门一开,洛谢走了进来,报告说该吃晚饭了。

尼克洛斯起身告辞。范·特里卡西今天已经操劳大半天了,因此食欲大增。大家都知道,议会的首脑们碰一次头不容易,今天要开会处理城门楼即将倒塌这件紧急事情。

两位头面人物先后走向大门。已经夜里10点了,尼克洛斯出门前先把小灯笼点着,夜色深沉,像给基康东镇刷了一层墨似的,牛博士的氢氧照明时代还未到来。

尼克洛斯用了15分钟来举行他的告别仪式,点燃灯笼,换上大头牛皮鞋,戴上羊皮手套,竖起大衣领子,系上毛领,拉下护眼毡帽,拿起重型雨伞,告辞上路。

洛谢一手拿着灯,一手正要去拔门上的闩,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吵闹声。

是吵闹声!真怪了!——不是寂静过度后的幻觉,从1513年西班牙占据城堡古塔后,从没响起过这种声音——令人心悸的声音,这声音惊醒了长时间处于沉睡状态的高高在上的范·特里卡西大院。

有人在狠狠地捶门,这是这扇门迄今为止受到过的最残忍的待遇!越敲越起劲,仿佛用的是某种钝器,或者是一只强壮的手臂挥舞着大木棒在上面砸着。并有些可以听得很清晰的叫喊声夹杂其中——

“镇长开门哪!范·特里卡西先生,快开门哪!”

镇长和顾问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但敲门声和叫喊声越来越响,洛谢从惊恐中回转过来,壮着胆子问:

“谁呀?”

“我!是我!我!”

“你又是哪一个?”

“帕索夫,高级警官!”

高级警官!就是那个10年来他们一直计划取消的职位!怎么了?难道又是勃艮第人自14世纪之后再次侵犯基康东?还有什么事能让帕索夫警官如此气急败坏?他一向以镇长为榜样,也是从容镇定、遇事不惊呀?

范·特里卡西没说话,只是打了个手势,门闩猛地抽开,门分左右。

一阵旋风刮进客厅——高级警官帕索夫进屋了。

“出什么事了,警官?”洛谢问,她是个顽强勇敢的女人,无论任何情况下,她都能冷静、清醒。

“什么事!”帕索夫圆睁双眼,异常激动,“是这么回事:我是从牛博士家来,出席了他的一个招待会,可是——”

“在他家?”

“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镇长先生,他们居然在谈论政治!”

“政治!”范·特里卡西重重地读着这两个字,接着用手指抓着头上的假发。

“是政治!”帕索夫接着说,“这是基康东百年未遇的大事,后来,他们谈着谈着吵了起来,安德烈·舒特律师和多米尼克·屈斯托医生争执不下,险些吵起来!”

“吵架!”顾问惊叫道,“基康东会出现吵架!他们怎么说?”

“医生对律师说:‘律师先生,你说话要注意点儿,别太放肆了!’”

镇长双拳“啪”地击在一起,顾问面色苍白,灯笼失手落地,高级警官不住地摇头叹息,失望至极。两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竟说出这么过激的言辞来!

“这个屈斯托呀,”镇长嘴唇发抖道,“绝对是个城府极深的恐怖分子。先生们,我们要好好讨论一下!”

牛博士其人

他们口中的牛博士是个什么人呢?

你必须承认一点:他具有非凡的创造力,身为一名才学渊博的人,他敢做敢为;而他又作为一个生理学家而闻名全欧洲。别忘了,生理学曾被戴维·道尔顿这类深谋远虑之人誉为当代尖端科学。他是他们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牛博士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人能说清他究竟有多大岁数,不了解他的国籍。但这无关紧要,只需明白一点,他为人很奇特,暴躁易动,令人以为他生活在《霍夫曼的故事选》里。他同与世无争的基康东人形成明显的对照,不管是对自身,还是对个人信仰,他都表现出根深蒂固的坚持,从未动摇过分毫。他总是一副笑模样,扬着头走路。双肩前后晃动,目光直视前方,鼻孔和大嘴巴一律张大了,为的是呼吸更多的空气。单看外表让人不敢恭维,但他却活泼得让人喜欢。他身体的每个器官都配合得很完美。血液像水银般快速地滚动,脚上像安了弹簧,一会儿都安静不下来。他经常讲一些莫名奇妙的话,经常用手势来代替语言,说明他很不耐烦。

牛博士自费为基康东发电,是他钱多得没处花了?可也是,他心甘情愿为工程出这么巨大的资本——除了钱多还能因为什么。

五个月前,牛博士来到基康东,另外还带了一名助手——热代翁·耶恩。他是一个身材瘦得类似竹竿的小伙子,但“竹竿里”五脏俱全。他和牛博士一样活泼可爱。

那么,究竟为什么牛博士要独立承担这项工程的全部费用?又为什么他不去资助弗兰德斯的另外佛兰芒人,而偏偏要资助宁静无为的基康东人呢?而且是耗资巨大的一套史无前例的电力系统?难道他打算借此机会,试图做一项骇人听闻的人体实验?总之这个怪人脑子里又产生了什么离奇的念头?谁也没办法猜出来、探得到,因为除了对他忠心耿耿的助手耶恩外,他什么人都信不过。

最起码牛博士现在可以解决小镇的发电问题。小镇对电特别渴望,“尤其是天黑的时候,高级警官帕索夫说到了点子上。然后,造气设备装配好了,储气器备齐了,主要管道铺设在街道下面。不久将点亮这里所有的公共建筑,甚至包括某些与工程进展联系密切的私人府邸。如范·特里卡西和尼克洛斯这类政府要员,理所当然要拥有一套这样的现代化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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