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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生长(1)

不知道是不是又开始发烧,袁野的口腔很热,发烫的舌头却非常霸道有力,不断的缠绕她柔软的舌,好像怎么也尝不够。她不知不觉揽上袁野的背部,从前应该是结实的背阔肌的地方,现在摸到粗壮突出的骨头。但他的手臂仍然有力,紧紧的抱着她,转动着头不停的吻她,吻到她几乎窒息。

这个又深又长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他们分开了一点。他拥抱着她顺势倒向床上,他凝视她的眼光,充满了炽热的冲动。苏琴全身不自禁的颤抖,并不仅仅是因为紧张或情欲。他的手指一粒粒解开她的衬衣,突然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皮肤立时起了一层鸡栗。袁野埋下头亲吻苏琴的脖子和胸口,苏琴抖得更厉害了,当他的手指滑向苏琴的牛仔裤,苏琴猛地拉住了他的手。

“不,不要!”苏琴身子拼命往后缩起,那表情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就好像有人从头淋了一盆冰水,袁野抬起头,呆住了。

“对不起,可是……”她把自己抱成一团,将头深深的埋进膝盖中:“可是……我真的不行……”

“我,我以为……”袁野只觉得狼狈不堪:“对不起,我以为你也……”

苏琴只是将脸深埋进膝盖,哭泣着一遍一遍的道歉,对袁野说:“对不起。”

已经快要死的人,却在这个时候产生这样的感情,是不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呢。

整整一个上午,袁野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昨夜苏琴的反应,也让袁野困扰。明明一切都很顺利,他想不通苏琴为什么会突然变卦。他明明觉得,她也是喜欢自己的,为什么在自己想要她的时候,却表现得那么惊慌呢?

袁野想不通,遇到苏琴,究竟是上天降给他的人生最后一点福祉,还是最后的业障。他想得头发疼。

到了近中午的时候,陈子鱼施施然的从外面进来。袁野一看到他,立时更加头疼。

他老婆的事,他到底知不知道?

袁野没这方面的经验,实在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对方。

陈子鱼在他对面坐下,翻出电话本,开始打电话。

看他的样子,一样神采奕奕谈笑风生,这么说,他应该不知道吧。

袁野拿定主意,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陈子鱼放下电话:“我脸上长花了?”

“没,没事,觉得你长得好看,所以多看两眼呗。”袁野打着哈哈。

陈子鱼玩着手里的笔,这次换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袁野看了。

袁野心里发虚,不敢和他目光对接。

“大头。”

“嗯?”

“今晚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喝一杯。”

“什么?”

“就这么说定了,我请客。”陈子鱼站起身,拍了拍袁野的肩。

“喂,我身体不好,不能喝……”

陈子鱼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没关系,你可以喝菊花茶。”

不知是不是因为快到年尾的缘故,病人特别的多。

一整天除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休息了两个小时,苏琴基本上连停下来喝口水的时间也没有。等把最后一个病患打发走,她发现自己喉咙都干得快冒烟了。

忙一点也好。只要一停下来,昨天晚上的事就会回到脑子里。

这不是袁野的错。心里明明非常的清楚。在那时的某一刻,那醉人的吻几乎要令自己相信,自己也能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去爱,去承受爱,可是终究还是不行。无论她多么想试着接纳,她也没办法打开自己的身体。这所有的话,她没法儿告诉袁野,那么多伤害的记忆,不能说。

过后很久,那一夜的事还会常回到苏琴脑子里。袁野的每一个吻,每一个细微动作,还有那深受伤害的表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脑海中一遍一遍重复,放大,反而愈加清晰。在那时苏琴就会流泪。无论她再怎么祈求,时间也不会倒流,因为到那时,她的手指就是想再触摸一下那个男人,也是不可能的了。

眼看着快到下班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咦,太好了,你还没走。”很意外的,是袁野的声音。

“怎么了?”

“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约了朋友。”

停了一停,苏琴问:“女的?”

“别胡说了,陈子鱼。”他急急的解释让苏琴忍不住弯起嘴角。

放了电话,办公室一个小护士打趣的看着她:“苏医生,是男朋友?”

“嗯?”

“我就觉得这段时间苏医生有情况。”另一个说:“人看起来好像变轻松了,脸上也常常有笑容,肯定是交男朋友了。”

“对,皮肤看起来也特别好,一看就是经过爱情的滋润。”

“苏医生这么漂亮,男朋友肯定也很帅吧?他是做什么的?”

“都猜错了。”苏琴故意板着脸说:“什么情况也没有。”

电话突然又响了。

“肯定又是找苏医生的,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吧。”小护士笑嘻嘻的说。

苏琴笑着拿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最近怎么样,小琴?”

笑意从苏琴的脸上瞬间消失。

推开酒吧的大门,袁野就看到了他。

没到繁忙时间,酒吧的人并不是很多,短裙化着浓妆的啤酒小姐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边聊天。陈子鱼一个人坐在吧台喝着啤酒,虽然没有穿警服,但仍然很显眼。

他似乎和吧台的调酒师很熟,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调酒师在准备今晚工作的同时,不时走过来和他聊两句。大概因为昨夜撞破他老婆奸情的心理作用,袁野觉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个穿着灰色樽领毛衣的削瘦肩头,看起来有点落寞。

调酒师先看到袁野,大概是发现袁野盯着他在看,就俯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他回过头,露出了笑容,向袁野扬起了手。

又是平时的陈子鱼了。漂亮,自信,举止洒脱。

“科长怎么和你谈了这么久?”陈子鱼问。

“没什么。”袁野坐下,脱了外套交给服务员:“他劝我病退。”

陈子鱼默然不语的看了他一眼。袁野有点感激他在此刻什么都没有说。什么样的安慰话,他都不想听。

陈子鱼面前放着半打啤酒,其中有三只瓶子已经空了。

“吃点什么?”陈子鱼说:“这儿可以帮忙叫外卖。对了,豉椒排骨饭不错,要不要试试?”

袁野迟疑了一下,他很久没吃干饭了。

“也好。”

陈子鱼转头去做了个手势,一个金色卷发的看起来最多十七八岁的小妹立时跑了过来:“什么事鱼哥?”

“两个豉汁排骨饭,一个炒青菜,再加点泡咸菜。”陈子鱼转头对袁野说:“这泡菜好吃极了,一定要试试。”

“你和他们很熟?”看着那漂亮小妹脚不沾地的跑出去买盒饭了,袁野问。

陈子鱼微微一笑:“如果你一个星期至少有三天都在泡这里,想不熟都难。”

袁野心里格登了一下。一个星期如果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酒吧消磨,连饭都在这里吃的男人,已经足够说明他的家庭有问题。

“今天怎么了,把我叫出来吃饭,有话想说?”袁野不想就刚才的问题再讨论下去。

“不是你……有话想问我吗?”陈子鱼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瓶,说。

“啊?”

陈子鱼侧过头,看着袁野,袁野有一种错觉,他好像在等自己主动坦白交待什么似的。

幸好,金发小妹及时的回来了,把买回来的饭盒放在他们面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他们掰开方便筷,开始吃起饭来。

干饭很香。但袁野吃得很费力。吧台的调酒师小姐,一脸惊讶的看着袁野用一种超慢的速度,郑重其事的专心咀嚼,用力吞咽。她哪知道,有时候吃饭也是在为生存而战。

陈子鱼三下两下就解决了饭盒,点了一支烟坐在一边看着袁野,这奇特的吃饭方式,让他眼底浮过一丝怜悯。

“你看着我干什么?”袁野不舒服的动了一下。

“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陈子鱼静静的回答。

袁野嚼饭的动作停了。

陈子鱼继续说:“昨天晚上,你都看到了吧?”

“什么?”袁野不可置信的转过脸。

“我看到你,还有那个女医生,从那间餐厅出来。”

“你……跟踪你自己的老婆?”

陈子鱼一笑:“你果然看到他们了。”

“……你一直知道这事?”

“嗯。”

那两个人开始没多久,他就知道了。开始在意自己的打扮,借口说有同学会,要和客户吃饭,那闪闪烁烁的眼神,躲在洗手间里讲电话,无缘无故的多了漂亮的首饰却说是自己买的……这些小技量,怎么瞒得过他呢。随便旁敲侧击的试探两句,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你怎么还……”

袁野觉得陈子鱼的行为真是无法用常理推断。他怎么能够心平气和的坐在外面车里,看着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约会?一般的丈夫不是早就冲进去,把那男人痛打一顿了吗?

“我一直在犹豫。”陈子鱼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我跟了他们那么久,他们其实就是在一起吃吃饭,跳跳舞。我知道,她也一直在犹豫。”

“所以你在等?等她自己回心转意?”

陈子鱼不说话。

“万一她明白不过来怎么办?”

陈子鱼将手中的烟按熄:“那也没办法呀。”

他说得那么轻描淡写的冷淡,完全像不关自己的事似的。不,这整件事,他都仿佛置身事外似的冷眼旁观着,简直不可思议。袁野开始怀疑,自己身边这个常常一脸笑容的同袍,也许比自己更冷漠坚硬。

两人在默默无言中坐了一会儿。

“你真是个怪人。”袁野嘟嚷了一句。

“你才是。”陈子鱼耸耸肩:“收留来历不明的女人,生了病也不去医,明明病得要死还要坚持上班……”

“打住打住,别数落我了。”

“那个苏医生,还住在你家里?”

“你问这干什么?”

陈子鱼说:“你了解她吗?对她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袁野闷闷的说:“我没时间了解她。”

陈子鱼说:“她是三年前才来咱们市的,你知道她曾经在深圳呆过几年吗?你说,她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应届毕业生,更没有现在一抓一大把的医学博士硕士之类的头衔,二附这种大医院,她是怎么进去的?”

袁野诧异的说:“你查过她?”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陈子鱼转开目光:“别怪我多事,大头。现在你的情况这样,身边又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她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女人,人家是医生。”

袁野明显抵触的情绪让陈子鱼愣了一下:“大头,你真喜欢她?”

静了一静,袁野说:“是又怎么样?”

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承认他的感情。在那一刻袁野的心突然狠狠的颤动了一下。昨晚被拒绝的失落转瞬消散,变得毫不重要。苏琴爱不爱自己,他能不能拥有她,突然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确定自己的心情。那种感情很难跟旁人解释,这不快乐的迷一样的女人,她的抚慰和拥抱带着一种深重的了解和耐心,她独有的充满苦涩味的寂寞,才能让他感觉自己的痛苦并不那么孤单,那种渗透了悲哀的迷恋比爱情更强烈。

陈子鱼没了话。过一会儿,忽然笑了:“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羡慕,我?”

“率性而为,其他的东西全不在乎。”

袁野苦笑:“我不是不在乎。而是已经没什么再怕失去的了。”

这时酒吧的人渐渐多起来。吧台的美女调酒师也无瑕来挑逗陈子鱼了,不过还是非常友好的特制了一杯冰红茶给袁野,附送媚眼一个。

袁野换了个话题:“游戏室的那单案子,解决了吗?”

“嗯。两个小流氓在地下游戏室玩老虎机,输了五十多块,就怀疑是游戏室的老板作弊,对机器动了手脚,骗了他们的钱。他们觉得不公平,于是和老板理论,要求退还他们三十块钱就算了,谁知道那老板有黑社会撑腰,反叫了七个打手来,都拿了刀,两个愣头小子也就亮刀了。”陈子鱼毫不起劲的说:“结果死了五个,重伤三个,轻伤两个。”

“那老板呢?跑了?”

“死了。据说那两个愣小子下死手拼命,第一个就杀的那老板。”

“同归于尽?”袁野问。

“猜错了。那两傻小子,一个死了,另一个还活着,是重伤,中了五刀。据说他一个人就杀了三个。”

“真是狠角儿。”

“是啊,那两个轻伤的,见他们砍起人来像发疯一样,都吓坏了,想逃,这才保住命。”

袁野笑了一声:“嘿,这才叫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三十块钱,五条人命,什么世道!”陈子鱼喝了口啤酒:“死的那傻小子,才刚十八岁。为三十块钱就死了。这种人的爹妈,真才他妈的白生白养了。”

袁野想象着被斩得血肉模糊的青年的肉体,那年轻强壮,没有癌细胞,没有阵发性胸痛的健康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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