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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如来如去(2)

高风:如来,你听说过“傻子说有而小笨蛋说没有”的故事吗?

如来:没有啊。

高风……

如来……

如来:高风,那你听说过“傻子说有而小笨蛋说没有”的故事吗?

高风:我刚听一个白痴给我讲过。

如来……

高风……

地点:神府大学堂②号楼的某一教室

准确地点:神府大学堂②号楼一楼的某一教室

时间:下课后

所做活动:上课中

濮贤:这一节是美术课。这节课我们来画想象画。

濮贤把美术纸(那时造纸术早已出现)分给每一位同学,然后濮贤自己回到讲台前,躺到扶手摇椅上,准备开始睡觉。在濮贤准备睡觉之时,1组1的outman(此人名曰骆囧囧)急急忙忙跑上讲台。

骆囧囧:老师,我画好了!

(骆囧囧的纸上空白一片,这张纸是干的。)

濮贤:(暗暗放屁)你画了些啥?

骆囧囧:草吃牛!

濮贤:牛呢?

骆囧囧:被草吃完了。

濮贤:草呢?

骆囧囧:吃完牛走了。

濮贤:重画!

(濮贤放了个微响屁!)

濮贤又准备开始睡觉。在濮贤正准备睡觉之时,3组4的outwoman(此人名曰骆娜娜,不认识请翻到《如来如去·No1》,里面有提到)急急忙忙跑上讲台。

骆娜娜:老师,我画好了!

(骆娜娜的纸上漆黑一片,整张纸全湿了。)

濮贤:(放了个稍响屁)你画了些啥?

骆娜娜: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濮贤荷:花呢?

骆娜娜:没开。

濮贤:淤泥呢?

骆娜娜:黑的全是。

濮贤:重画!

(濮贤放了个较响屁!)

濮贤又准备开始睡觉。在濮贤准备睡觉之时,2组2的outwoman(此人名曰骆昕昕)也急急忙忙跑上讲台。

骆昕昕:老师,我画好了!

(骆昕昕的纸上黑一半白一半,湿一半干一半。)

濮贤:(放了个响屁)你又画了些啥?

骆昕昕:雨后春笋。

濮贤:雨呢?

骆昕昕:下完了。

濮贤:笋呢?

骆昕昕:笋太多,而且都长在一起,全身披着泥土,所以看起来整片都是黑的。

濮贤:重画!

(濮贤放了个火箭屁。结果,濮贤本人像坐长征火箭一样直冲云霄,从空中掉下来时刚好掉进医院里。)

医生、护士们:鬼啊!

如来如去·No8

咱好久没提米田共一家了,所以这一篇就讲米田共。

米田共的爸爸叫米梵(音同“饭”),因米爷爷爱念梵文,所以叫了这个名字;米妈妈叫纪赭(音同“者”)。赭的意思是褐红色,米外公当初很是喜欢赭色,所以米妈妈叫纪赭了……

米梵和纪赭都是从事八卦狗仔工作的,独家。米梵是撰稿人,纪赭则人如其名,是一名记者。

接下来,鄙人要发表他们两夫妇向当初某些流行明星采访的内容,米梵和纪赭把采访的全部内容记在了纸上,部分纸流传至今。各位读者很荣幸的,本大仙拥有现存于世为数不多的两张,正文如下:

访男歌星骆驮

问:您平时喜欢干什么?

答:讨厌啦,不准打探我的小秘密!

感:骆驮有变性倾向,明显的思想、语言女性化。

问:您爱去现场看足球赛吗?

答:爱。

问:那么,您爱去现场看篮球赛吗?

答:……

问:您爱去现场看篮球赛吗?(纪赭voise高了八度)

答:……

感:该人有间歇性耳聋。

想:再让我问他最后一次。

问:我问你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听见!

答:听见了啊。

问:那你怎么半天不回答?

答:对不起,爱就一个字,我就说一次……

问:好吧,让我们再把话题转向足球。请问,您觉得今晚10:05的“哥伦比亚黄蜂队”对阵“马来西亚跳蚤队”,谁会赢?

答:半斤八两。我觉得两队实力旗鼓相当,不过我支持“马来西亚跳蚤队”。我比较喜欢他们队的口号——让挠痒成为时尚。

问:谢谢采访,下次再会。

总评:此人既具变性倾向,又有间歇性耳聋。

访著名女歌星骆壹零

问:听说您最近要举办世界巡回演唱会了,是吗?

答:是的。

问:那你预计会有多少人去你的演唱会?

答:那看是能容纳多少人的会场。

问:如果说有一万人呢?

答:那么有一万零一人会去。

问:为什么呢?

答: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歌迷外加一导演和我自己。

感:无语了……

问:本国有多少人喜欢你的歌呢?

答:那得看本国有多少人。

问:如果说有五千万人呢?

答:那么有五千万零一人。

问:为什么?

答:五千万本国土著加一个外国佬。

问:为什么会有外国佬呢?

答:他们不能来中国啊?

感:自恋狂……

问:请问全世界有多少人认识你?

答:那得看全世界有多少人。

问:如果说有十亿呢?

答:那么有十亿零一人。

问:是十亿地球土著加一个外星人吧?

答:非也。

问:那是?

答:十亿地球土著加……

问:加什么?

答:一个在娘胎里的宝宝。

问:谁怀孕了?

答:我朋友。

问:那为什么娘胎里的宝宝也认识你呢?

答:ta妈认识我呗。根据遗传学,母亲的记忆会遗传到下一代……

感:我可没听说过这种遗传学……

总评:这种自恋狂已经让我气愤到无语了……唉!

如来如去·No9

5月12日是米田共的生日,在他10岁生日那天,有许多大朋友小朋友来祝贺。大朋友有关士樱、文殊、濮贤、如爸如妈、高亮和高露洁。小朋友有如来如去、高风、陶瓷碗、骆杰杰、骆娜娜、骆囧囧和骆昕昕。

当日早晨7点,所有大小朋友来到米田共他家。米田共家很大,有400平方米,是三层的别墅,还有一个80平方米的小庭院。院中央有一口井,是米田共家的水来源,旁边还种着几棵果树。

约8点整,4位女大朋友们出去汶川大菜场买菜。估计这4位杀价高手的同时到来,会使5月12日变成汶川大菜场里卖菜员的遇难日。男大朋友们留下来看守庭院,聊天是他们是第二工作。比如说:文殊与濮贤炫耀自己是省级优秀教师,于是一批家长过去了;米爸爸说自己是大款,于是一批乞丐过去了;如爸爸赞自己是公司老板,于是一批失业人员过去了;高亮夸自己是……

中午11点,女大朋友们开始做饭,男大朋友们开始打麻将,小朋友们在米田共家门口看一个老头表演木偶戏,《铁臂阿桶木》和《冰马桶》。各忙各的。

午时三刻,开饭了。有水果,比如一刀两断(把一块西瓜用小刀切成两块);有鸡,比如三心二意(三个鸡心和两只鸡翼);有主食,五湖四海(5碗黑芝麻糊和4盘胖大海烧羹);有蔬菜,六亲不认(6根嚼起来没有韧劲的青菜);有饭后甜点,七拼八凑(水果沙拉);还有米妈妈的拿手好菜——九牛一毛(采9头牛身上最粗犷的1根体毛烧制而成)。

当夜必然是一个狂欢之夜,千言万语都难以概括当时场景。不过我觉得,我能用一万零一个字概括,只不过版面不允许。由于字数太多,我只好再将我精辟的话浓缩成短短几十字。字字是金。

当夜,他们先吃了蛋糕,蛋糕之形状酷似懒羊羊的发型,大家都很喜欢吃;吃完了,大家开始唱史前最fashionable的生日歌:“海扁脖子得(děi)涂油,海扁脖子得涂油……”最后,所有人跳起了桑巴舞和夏威夷草裙舞……

如来如去·No10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总是要长大的。如来如去告别小学,走进初中。他们也在中学交了一个好朋友,叫金蝉子。俗称唐僧。

金蝉子之父名曰金钱。因金蝉子之爷姓金,其奶奶姓钱,金和钱一加,就成了金钱。金蝉子之母唤作白骨精,与金钱在一棵老槐树下相认相识相爱。当时正值盛夏,老槐树上正有几只蝉在躲树叶中长鸣,金钱的儿子在金奈龙医院出生了。由于金宝宝还未取名,金钱在厂房外徘徊着,思索着。突然,有一声超高音的蝉鸣打断了金钱的思路。金钱正要发火,却由此得到了灵感,儿子就叫金蝉子。意为“在蝉鸣中诞生的金家子孙”。

金蝉子很幽默,连长相也挺幽默的:眉宇间一个清晰的“佛”字,有一毛钱那么大;左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于是在他身上发生了许多乐事,都在小学时代。本来金蝉子最讨厌有人发表他身上发生的乐事,说是人丑不可外扬。但是凭这本大仙和金蝉子的交情,他才破天荒同意我发表一次。

有一次,金蝉子的语文老师在上一篇课文,叫《侦探学》,讲的是一位叫“科难”的侦探如何破案。

首先,老师让学生们默读3分钟,然后请同学概括全文,金蝉子“幸运”地被抽到了。金蝉子站了起来,娓娓道来:“公元前6世纪有一位著名的侦探,叫科难。我们以后考试前不能在家挂柯南的图片,因为挂科比不挂科难……”金蝉子唾沫横飞了半分钟,正讲到这篇文章的结尾。金蝉子本来想说“终于,真相大白了”,不料到了金蝉子口中竟变成:“终于,大象真白了。”全班爆笑、狂笑、哄堂大笑一刻钟才停息,而金蝉子的语文老师傻傻地呆了1分钟之后也跟着全班同学笑起来。

还有一次,金蝉子在上学路上捡了50元钱,金蝉子欣喜若狂之、手舞足蹈之、活蹦乱跳之、兴高采烈之、喜上眉梢之、热泪盈眶之。因为金蝉子手气一向超背,捡垃圾都捡不到。到了学校,他兴奋地对同学说:“你们相信吗?我捡到了50元钱哦!”

在一片嘘声中,金蝉子秀出了他捡到的50元钱。一片灼人而充满不相信的目光扫描着金蝉子。

同学甲说:“你要把它交给警察叔叔。不是有首儿歌唱到:‘我在马路边,捡到50元,把它交给警察叔叔……’”

金蝉子:“不要,我拾金没收了。真是天上掉陷阱……”

“掉什么?”同学甲耳朵贼灵。

“天——上——掉——陷——阱!”金蝉子字字掷地有声。

同学甲先是憋笑然后偷笑再是微笑后来大笑又后爆笑最后傻笑,同学甲以精神病送进了医院。不料金蝉子到了医院还笑,笑到他快窒息还在笑。医生们以为他被点了笑穴,请精通穴位的医生狂戳笑穴。也不知点了几下,同学甲的笑声究竟是会停还是不会停……

同学甲,咱能别这么疯狂么?小沈阳都嫌丢人。

如来如去·No11

接下来我来介绍如来如去的中学老师。

语文老师是关英,是关士樱的老爹;数学老师名曰朱葛靓,从幼儿园开始就是数学奇才;艺术老师是一名日本人,叫斋藤唐太郎,绰号“螳螂”。

我再来描绘描绘他们开学第一日的情况。

语文老师关英喜欢魔术,没事就研究研究,也曾发明过发明过两三个神奇的魔术,还获得过“神府大学堂变戏法杯”一等奖。因此,他在开学第一日给他的新学生们表演魔术,权当见面礼。

“哈罗,同学们!我是你们的语文老师,关英。我估计像我这样风流倜傥老当益壮天下无敌我最帅还会变魔术的语文老师你们肯定没见过!”关英侃侃而谈。

同学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其实我不仅是老师,还是一名魔术师,下面我给大家表演一个魔术,名字叫做”烧蛋“。关英轻轻抖了抖手,一个椭圆形鸡蛋出现在他的手里。

同学们鼓掌而贺之,口哨声一片。

“这是一个生鸡蛋。同学们可以传下去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生鸡蛋。”关英将鸡蛋给了3组1的outman,示意让他从关英的手上拿走鸡蛋,但3组1的outman却迟迟不肯动手。“3组1的outman,拿走啊!”关英说。

“老师,不是我不想拿,而是老师你的手上没有鸡蛋,鸡蛋在您的另外一只手上!”3组1的outman缓缓说道。

关英囧住了,在同学们经久不息的笑声中,无地自容的关英默默地走出了教室……脚步如行云流水。

关英默默走掉后,朱葛靓在笑声中走进了教室。

朱葛靓有一种特别的明星气质,他有朱元璋的MQ、诸葛亮的IQ、张靓颖EQ。采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

所以,传说朱葛靓一回头,曹操拿板砖撞头;朱葛靓二回头,开车敢喝二锅头;朱葛靓三回头,乔丹改打乒乓球;朱葛靓四回头,巾帼英雄变狗熊;朱葛靓五回头,关羽马上摔下楼;朱葛靓六回头,吓死河边老黄牛;朱葛靓七回头,贫民也能变王侯;朱葛靓八回头,小狗上街打酱油;朱葛靓九回头,金盒变成破纸篓。这个顺口溜,当时的3岁小孩都会唱。

而这一段也正是朱葛靓的自我介绍。

说完后,朱葛靓在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中一飘一飘地走出了教室。

最后,轮到了斋藤唐太郎。

只见斋藤唐太郎满脸严肃地走上讲台,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讲:“大家好,我叫斋藤唐太郎,我是个日本人,是你们的艺术老师。”

“哈哈哈,折腾大螳螂,他说自己是只大螳螂!哈哈哈!”3组5的outman带头起哄。

但斋藤面带微笑地说:“喝杯白酒,交个朋友。谢谢大家!”斋藤虽然满面春风,但暗地里却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心里早就准备好了向关英打3组5的outman小报告的“演讲稿”。

“老师,我爸妈不让我喝酒!”3组5的outman站起来。

“你去和你爹娘说,老师让你喝酒!”斋藤答。

“谢谢老师审批。”3组5的outman面带欢喜地坐下。

“大家快鼓掌欢送老师下台!”3组5的outman怂恿全班起哄。

斋藤唐太郎一面和学生说再见一面走出了教室,他心说3组5的outman你今天想不屁股开花节节高都难。

3组5的outman今天差点脑袋笑开花。鸡毛挠脚底心的威力绝非一般,还有能笑破天的笑话辅助。

又到了最经典的发书时间。又出现了情况:有人少书。这个人是4组7的outwoman,她少了语文书,看到别人都有书而她自己没有,她站起来对关英说:“关老师,我没有语文书。”

关英奇且惑之,问全班同学谁多拿书也。根据统计结果表明,没人多拿书,不多不少刚刚好。

关英当着大庭广众的面不顾形象地骂道:“我操他妹干他娘,竟敢拐骗老夫!老夫还被那小猢狲精骗走了六块钱!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唾沫横飞了两个小时才从十五块钱砍到了六块钱!他这××是不是嫌我太会杀价,扣走了我一本?我们全班同学去那猢狲家里,先找他理论,告诉他这世界少了他地球照转不误!实在理论不过我们全班同学就冲上去,采用人海战术,老夫在旁边晒个日光浴先!如果说他会金刚不坏神功我们打他我们自己痛的话,我们同学就可以带一个打火机或者几盒火柴,一把火烧了他丫的……”

说来也巧,当关英骂完的时候,随即放学了,只见一只乌鸦飞过,拉下一坨坨小粪粪;而同学们在耳朵里戴着两个啤酒塞子正专心致志地听关英讲着,目似暝,意暇甚,十分陶醉……

放学回家的时候,如来和如去聊起了关英……

如去:哥,你说关英这老头怎么样?

如来:和我一样傻。

如去:哥,听说这老头是关士樱他爹耶……

如来:这又怎样?大不了再气他一次!

如去:父女一条心……

如来:贤弟,此话怎讲?

如去:小学开学的时候关士樱浪费时间到了放学,这一次中学开学关英又骂到了放学,不是“父女一条心”是什么?

如来:是人来疯。

如来如去·No12

“剪子包袱锤!”(就是剪刀石头布……)这是如来如去无聊之时经常玩的游戏。不知为什么,如来只赢了1局。

据如去透露,他们俩每次玩“剪子包袱锤”的时候都要先喊“剪子包袱锤”,喊完再出。喊完后,如来每次都出锤。如去说他认为他哥认为喊“剪子包袱锤”就是得叫你出锤,不然把“锤”叫得这么响干什么?而如去了解这一点后,就一直出包袱,除了第一盘如去出剪子输了外,其余便毫无悬念的获胜。如来一直被蒙在鼓里。

在如来又输了一盘“剪子包袱锤”后,他在郁闷的大街上朝着郁闷的方向郁闷地走着……

他在郁闷地思考:为什么我又输给了我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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