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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征得了廷理寺的指令,但在没有说清楚你所谓‘命犯’是谁之前,你还拿不得人,更别说什么私藏命犯之罪。”魏书城意思很明显,今儿个就别想再打陆子白的主意。
“好,魏大人既然这么说了,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这小子刚才竟敢对老夫这般无礼,当众侮辱朝廷命官,老夫就罚他三鞭如何?“司徒空也明白今日是无论如何也奈何不得陆子白了,但是就这样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人了?毕竟司徒空官从正三品,虽然比魏书城的位置高不了多少,但就这样妥协了,传出去那他的老脸往哪儿搁?其实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在于要弄清楚陆子白的身份,如果不是那人,那么大可再故作大方,放了陆子白,也算是给徐鹏程一个面子,至于魏书城,早已是撕破脸皮了,倒用不着缓和关系。
魏书城怒道:“司徒大人,这可不妥吧,你不能随便编造个理由就动手打人啊。”
“是啊,司徒大人,陆兄只是言辞有些激烈而已,但并无半点有辱大人之意。”徐鹏程见陆子白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却还要受皮肉之苦,也是打心底心疼。
就在一行人僵持不下时,陆子白突然一笑,对着司徒空道:“好啊,既然大人今日说什么也不肯罢休,小的保住了性命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转头见徐鹏程与魏书城二人正要阻拦,陆子白对着两人摆了摆手,就自个儿把上衣脱掉了。
陆子白虽然小时候受过重伤,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伤疤早已淡化了徐多。终日在书院读书,和那些武夫一般黝黑不同,倒是有几分那些小白脸的身材。司徒空紧眯着眼,他仔细的盯着陆子白,然后示意陆子白转过身来。陆子白在转身的一瞬间似乎看见了那徐府外不知哪家的屋顶上,有一红衣女子,远远的望着这里,来不及多想,陆子白只得先应付了司徒空。
当陆子白转过身的一瞬间,魏书城分明看见了司徒空眼中的失落,这人倒是让魏书城有种异样的直觉,但是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
徐鹏程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陆子白若是让司徒空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胎记,就算今日能逃过一劫,但以后被这老狐狸一直惦记着,也不好过啊。
失望透顶的司徒空狠狠的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陆子白的背上,连续三鞭,每一鞭打完后陆子白的背上的鞭痕都清晰可见。司徒空似乎很是恼怒,觉得今日不仅没有在徐鹏程这边取得什么进展,还被这姓陆的小子耍的团团转,三鞭哪里可解他心头之恨啊。
陆子白见司徒空打完后,微微的挺起身子,在穿衣服的时候因为触碰到了刚刚的伤口不免“呲”了一声。
随后司徒空随手扔下手中的长鞭,便带着一行人出了徐府,魏书城并没有阻拦,目送司徒空离开后便扶着陆子白离开了湖心亭。
徐鹏程立即吩咐手下道:”你带几个人快去街上请李公子回来,快去快回。”
这李小琪是个闲不得的主,刚来猛陵第二日一大早便带着任承允出去逛街了,本来是要叫上陆子白一起的,结果陆子白根本就没理会这李小琪,李小琪一怒之下便带着任承允出来了。
“哇哦,这是什么啊?呆子,你看那只猴子好可爱啊!哟,快去那边给本公子买串糖葫芦过来。”李小琪这是见了什么好像都挺有兴趣的,一旁的任承允则是叫苦连连,这李小琪是个女子便罢了,明明是个纯爷们儿,却......哎,算了,谁叫这活菩萨当初治好了自己的腿呢。说到底还是自己不争气啊,任承允苦笑后便去了对面买糖葫芦。
“任公子,任公子,哎哟,可算是找到你了。”一名徐府下人气喘吁吁地说道,“任公子,李公子和您在一起吗?“
“在啊。”任承允见这名小哥神色焦急,便问道,“你别急,出什么事了?”
“陆,陆公子受伤了,老爷让我来找李公子。”
任承允立即塞了银子给卖糖葫芦的老板,然后急忙跑到李小琪的身边道:“快,快回徐府。”
“哟哟,呆子,今天表现不错啊,买个糖葫芦也这么卖力,嗯,不错,不错。”李小琪看起来心情很不错,难得能出来散散心,还有个听话的公子哥听自己使唤,真是好极了啊。
“不是啊,是子白兄受伤了。”任承允来不及多说,拉着李小琪就要往徐府方向跑去。
任承允的手刚刚碰到李小琪的衣袖,便见李小琪一个滑步,甩开了任承允一丈距离,然后一个越步就消失在了人群中。任承允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羞愧感,他紧紧的握住了双拳,他痛恨自己的无力,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徐府,陆子白的厢房里,陆子白正趴在床上,两名徐府的大夫正在给他擦拭伤口。
“子白兄,你这是何苦呢?”徐鹏程看着陆子白背上的淤青,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呵呵,没事,倒是有劳魏大人亲自跑一趟了。”陆子白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哎哟,轻点,轻点。”两名大夫正在往陆子白的背上抹上一些药粉,这才刚撒了一点,就疼的陆子白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打紧,呵呵,不打紧。”徐鹏程突然发现这魏书城竟直勾勾盯着陆子白的后背,怎么看都像一个流氓看美女的样子,就差点流口水了,徐鹏程使劲的甩了甩脑袋,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都超出了他的预料,莫非是在白日做梦不成。
陆子白见魏书城盯着自己的模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见徐鹏程投来疑惑的眼光,陆子白也只好对着徐鹏程使劲的眨眼,这多年来的默契,不用陆子白多说,徐鹏程便连忙来到魏书城的身前,拱手道:“今日多谢魏大人出手相救,否则可要真的难为鹏程了。”
“不打紧,呵呵,不打紧。”魏书城都没有正眼瞧上徐鹏程一眼,只是依然盯着陆子白的后背。徐鹏程见此情景,也只好苦笑表示无奈。
“魏大人,魏大人?”
“嗯?哦哦,陆公子很疼是吧?“魏书城越是看着陆子白似乎越是顺眼,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哎哎,你们两个干嘛啊?起开,起开。”李小琪夺门而入,立即吩咐两个大夫一旁凉快去了。这两个大夫也不恼怒,听说这公子乃是妙医谷李长青的弟子,那自然得甘拜下风,若是能让这李公子指点一二,必定大有所获,只是如何开口,却是个难题。
李小琪从中间拨开两个大夫,钻到陆子白身前,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忍不住捂住脸道:”陆小子,你这是怎么了?疼吗?“李小琪用指尖轻轻的触摸了一下陆子白的后背,便疼的陆子白直哆嗦。
“你们两个,去我房间把我的药箱拿来,要快。”李小琪接着便坐在陆子白身旁开始检查伤口,“嗯,伤口处理的还算不错,还好都只是皮外伤。咦?不好!昨晚帮你贴猪皮时,用了百聚液,过多的液体已经通过伤口渗入体内。哎,真是麻烦死了。“
“这什么猪皮,什么百聚液的?李公子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听你说的好像挺严重的,能治好吗?”徐鹏程这时候也没有多想,只希望这不怎么靠谱的小白脸,能在医术上靠谱就行。
“急什么?能有本公子治不好的病?”李小琪接过药箱,拿出一个红色瓶子,拧开瓶塞,就开始往陆子白的背上滴上一些红色的液体。陆子白疼的不停的摇晃着肩膀,李小琪也不管陆子白怎么的求救,接着拿出一瓶绿色的瓶子,待绿色液体与红色的液体相融合后,一股清凉油然而生。
“啊......”
“子白兄还疼?”
“好舒服......”
“......”
李小琪一脚提在陆子白的屁股上道:“感情昨晚浪费了本公子大半夜的时间就是用来挨鞭子的?”
“嗯,是的。”陆子白露出洁白的牙齿,那笑的颇为得意。
“难道?哦,难怪司徒空没瞧见你那胎记,是那猪皮遮住了?不过这也太逼真了吧?”徐鹏程可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陆子白用猪皮把自己的胎记伪装了起来,不过这伪装手法着实高明。
“哼,厉害吧?”李小琪收拾好药箱道,“这易容术当今除了我和师傅以外,应该没人会了吧。对了,王伯,你去把带下山的梧桐叶给我拿些来,然后叫下人碾碎,一会儿好做些膏药。”
“嗯,我这就去。”王管家自从下山后就一直跟在陆子白身旁,其实无形中也把陆子白当作了第二个宋景湖,毕竟这也算是一种寄托吧。
“原来子白兄早有准备啊,也不事先告诉我,害的我被蒙在鼓里,心惊肉跳的。”徐鹏程见陆子白没什么大碍了,便开始抱怨起来。
陆子白尴尬的一笑:”你不知道,这戏才演的好嘛。“
这时魏书城突然开口道:“诸位,书城有些话想与陆公子单独谈谈,还请各位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