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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8 多出来的追求者

周放果然开始追求周雨清,他采取的是死缠烂打的招数,每天一束鲜花或是一份礼物,从不间断,而且自己亲自送,每次来不管周雨清在不在他都不说什么,不声不响地留下礼物哈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离开。偶尔碰到黄逸,他总会说一句:“我是认真的。”两个人对视一阵,擦肩而过。

黄逸当然不甘示弱,一有时间就同周雨清在一起,周雨清没任务时,他会带她到处去玩或去他家里做自创的点心给她吃,若周雨清有任务,他则协助她拍摄,实在帮不上忙时也会安静地呆在一边看自考的书,并随时关注着周雨清的情况,以便及时提供帮助。

张乐风被这些突发事件搅得眼花缭乱,不无羡慕地问周雨清:“你什么时候也成‘万人迷’了?”

周雨清苦笑:“你来试试,很烦的。”

“得了,得意时说烦,等到从云端上跌下来时又该埋怨没人理你了。”

“不跟你说,对牛弹琴。”正说着,周放又送花来,静悄悄地进来,把花放在门边为客人准备的长椅上,又静悄悄地准备出去。周雨清烦恼地撑住额头,对着他的背影说:“我要和你谈谈。”

周放转身,自信地说:“你终于有反应了。”

“请坐。”

“你想现在跟我谈?”

“是的。”

“我不想,我不想在这样跟你谈。”

“我只能这样跟你谈。”

“那就不谈。”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送你的每一束花或没一份礼物里都有一封信,上面写着约会的时候和地点,只是你没看,今天这束花的信希望你好好看看,看完之后再做决定。”

周雨清忽地站起身,说:“我去!有些事情必须跟你说清楚。”

“留着约会时再说吧。”周放笑吟吟地出去。

周雨清恨得捶一下桌子:“他那个态度哪里象在追求我!”

张乐风点头:“有同感。”

周放前脚走黄逸后脚进来,他面色凝重,抽出周放送的花束里的信来看,看完后撕碎了扔进废纸篓。周雨清怕他心怀芥蒂,赶紧说:“我准备找他谈谈,劝他别做这些没意义的事了。”

黄逸扶住她的肩,温和地说:“不,把他交给我。”

“不用了,我去跟他说,我相信你们还是朋友。”

“我已经不当他是朋友了。”

“别这样,交个知心朋友多不容易。”周雨清不希望看到黄逸和他的朋友因为她反目成仇。

黄逸拉扯她的耳朵:“别争了,我比你更清楚该怎么做。”

张乐风插嘴:“男人间的事情男人自己解决,雨清你别节外生枝。”

周雨清不语,黄逸对她说:“告诉周放你答应赴约。”

“一定要这样做吗?”

“一定要。”

“好吧。”

周雨清给周放打过电话,黄逸问她:“雨清,今天有任务吗?”

“没有。”

“那好,跟我上街去。”

“干嘛?”

“入夏这么久也没见你穿过裙子,是不是没有?我陪你去买。”

“有,因为做事不方便,所以不常穿。”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穿着我为你买的裙子和我约会。”

张乐风赶他们:“去吧,别在这里肉麻。”

出了门就是大街,走不多远进了步行街,整条街都卖衣服。黄逸和周雨清逛着,同时看中一条连身裙,他们会心一笑,走进店去。

从试衣间出来,周雨清迎面看见黄逸同几位售货员聊得眉开眼笑,几位售货员个个满面桃花,周雨清摇摇头,款款走过去。黄逸看到她,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小女人会有这般姿色,失敬失敬。“买下,”他爽快地说,“就这样出去。”

“好。”周雨清让店员把她换下的衣服包起来。

付过款,他们携手在众女孩羡慕的目光中离开。周雨清感叹:“不知你到底是朵什么花,到哪里都能处处留香。”

“唉——天生丽质难自弃。”

“好恶心。”

接着,他们又买了一套情侣装,黄逸看一眼手表,要送周雨清回家,周雨清说:“还早呢,再逛一会儿。”

“点到为止,我还有个约会下次再陪你逛到腻味。”

“约会?”

“同周放的约会,我还是第一次赴男人的约会。”

周雨清欲言又止,改口说:“好吧,别太冲动。”

“相信我,我会解决好的。”

“嗯。”

黄逸一直把她送到家才放心。爸爸妈妈都不在,家里很安静。周雨清等黄逸走了立刻换衣裤溜去工作室,从废纸篓里翻出信件的碎片放到桌是去拼,张乐风问:“干嘛?”

周雨清的手指飞快地运动,头也不抬地说:“我不放心,想去看看。”

张乐风凑近去观察那些碎片,提出参考意见。幸亏信上废话不多,很快就找到关键词语,周雨清抄在便条纸上折好塞进裤兜,一阵风似的刮出门去。张乐风重新把纸片扫进废纸篓,喃喃念道:“上帝保佑。”

黄逸去了信上写的那家茶楼,他的目光在楼面逡巡,很快找到背对他坐着的打扮得挺神气的周放,黄逸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轻松地说:“情调不错,是个约会的好地方。”

周放淡淡地瞅着他,不客气地说:“我约的不是你。”

“可你只能跟我约会。”黄逸处变不惊。

周放嘲弄地问:“你沉不住气?”

黄逸宽容地反问:“为什么?”

周放明知顾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不客气?”

周放冷笑:“你还不明白?”

黄逸不紧不慢地追问:“为了谁?”

周放嗤笑一声,好象不屑于看到黄逸自以为是的样子,说:“当然是为了周雨清。”

“我不信。”黄逸还在笑。

周放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烟雾散尽后他说:“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总会以这种笑容应付过去,我很佩服你,可惜这次不行,我一定要与你分出个胜负。”

“怎样分?”

“看我能不能追到周雨清,我对她一见钟情。”

黄逸的眼神一冷,说:“胜负已经分了。”预期不容置疑。

“不,才刚开始。”周放吸一口烟,徐徐喷出。

“周雨清对你没有好感。”

“那不一定,你说说看,有哪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了?”

黄逸理了理思绪,诚恳地问:“阿放,请你坦诚地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突然转变态度?”

“错就错在你认识了周雨清,她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反正你对女孩子从来有始无终,不如我做个替补……”他话还没说完,黄逸的拳头突然挥来,击中他的脸,吸到一半的香烟飞了出去,旁边有人惊呼,离得近的赶紧离席逃避。周放大吼:“你发疯了好,我也不客气了!”他回击一拳,颇有快感,大概早就想这么做了。

黄逸的下巴上立刻青了一块,他痛得嘴唇哆嗦了一下,狮子似的扑向周放,周放弓身做好迎战准备,两个大男人扭打在一处,边打边野蛮地吼叫,风度尽失。茶楼的员工赶来制止,他们俩谁也听不进去,跟有血海深仇似的,打红了眼,拦都拦不住,闹得桌翻凳倒,一片狼籍。

老板正要报警,忽然又闯进一个女人来,她把几瓶啤酒倒进一个大汤盆里,端着几步冲过去,一股脑儿向两个男人泼去,两个男人如梦初醒,慢慢松开。周围的人都惊得愣在那里,老板拿电话机的手悬在耳边,忘了拨号。

周雨清涨红了脸,激动得大喊:“你们两个太没出息了,为了女人打成这样!”她想到自己就是罪魁祸首,更觉恼怒。唉——预感仅仅是个预感就好了,偏要变成现实。

黄逸揉着疼痛难忍的下巴,说:“是他主动挑衅。”

“没错,你最好知难而退。”周放大言不惭,一边查看手臂的伤势。

黄逸反唇相讥:“你连输的机会都没有。”

周放冷哼:“咱们走着瞧。”

周雨清再次大喊:“你们再吵我就死给你们看!”她要疯了,真的抓起个酒瓶碎片来比在脖子上。

“雨清!”黄逸的脸孔“唰”地白了,一拐一拐地扑过来。

周雨清丢掉碎片,赶上去扶住他,一连声地发问:“为什么打架?为什么打架?一张脸青成这样,丑死了!”恨不得推倒他才好。

黄逸想笑却痛得笑不出来,“咝——”地吸了口气,说:“原来你心疼的是我的脸。”

“对,你就只有脸可以心疼一下,你的脑袋是颗猪脑袋,不值得心疼,不管别人怎么样,我都是不会变的,你不明白吗?”

“我明白,所以更不能忍受那个家伙。”

“为什么不能忍受?我们可以当他不存在,要送什么让他送好了,积得多了还可以开花店或礼品店,吃亏的不是我们是他,等他算出这笔帐很不划算时就会罢手了。”

周放听得发笑,笑得脸上的伤口疼痛,但他顽强地笑着,还笑得很大声,边笑边吸着气说:“黄逸你这家伙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头一遭为了女人打架。呵呵,你越有兴趣的东西我也越有兴趣。”

黄逸也笑,也边说话边吸气:“真好,总算还有共同点。”

周放支撑不住,倒进一把椅子里,说:“少套近乎,我不会罢休的。”

“随时候教。”黄逸的一只手搭在周雨清肩上,倚着她。

周雨清说:“我们走,赶快去看医生。”

“你忘了,我就是医生,正巧还是外科医生。”不知道黄逸哪还有那么多心思说笑,“家里有医药箱,这点皮外伤我可以自己处理。”

“别逞能了。”

“真的,没伤筋动骨,我很清楚。”

“我陪你。”

“好。”黄逸朝向周放,“你来吗?”

周放咧嘴一笑:“哼哼,下次吧,这次打得不过瘾。”

“好,下次我会带好医药箱再和你打。”

周雨清愤愤地接口:“算上我一个。” 她扶着黄逸向门口走去,围观的人们赶紧让路。

快到门口时,身后的周放有气无力地问:“你们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

周雨清回答:“我会替你叫好救护车。”

“好——”周放的声音扬上去,大声说,“周雨清,你听好,我不会罢休的,除非输得心服口服。”

黄逸和周雨清都没说话,一起出了茶楼。

到了楼下,周雨清找来找去找不到刚才骑来的摩托车了,临上楼前她心急火燎地忘了锁,转眼就不见了。“车被偷了。”她对黄逸说。真是雪上加霜。

黄逸困难地牵动面部肌肉笑笑,说:“买辆新车送你。”

“我不在乎有没有新车,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黄逸抚了抚她的头发,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眼眶一红,周雨清低头顿足:“差点被你吓死。”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什么,快回家休息。”周雨清招停一辆出租,扶黄逸进去。

到黄逸家时天已黑透。周雨清照黄逸的指点找到医药箱,打开来急急替他上药,棉签一碰到伤口就疼,黄逸的身体稍微有些颤抖她就擦不下去。黄逸鼓励她:“没事,擦吧。”她这才极轻柔地在他伤口上涂抹。

“看,象个妖怪。”她又气又心疼。

“如果我就此破相了你还会爱我吗?”

周雨清赌气说:“不会。”

“真的?”

“假的。”

“你真可爱。”

“你一点也不可爱。”

“我是病人哪,请你多少照顾一下我的情绪。”

“也请你以后照顾一下我的情绪。”

“我知道了。”

“好,”周雨清声音放柔,“换另一只手。”

上药上了半个都小时,周雨清收好医药箱,去厨房里弄晚饭,才刚进去黄逸就在客厅里大喊:“雨清,不要离开我。”周雨清只好搬一把椅子进厨房,扶他进去坐下,他舒服地叹息一声。

周雨清说:“乖乖地坐好,不要乱动,我做晚饭给你吃。”

“好的。”

“想吃什么?”

“不要太复杂,随便弄点就行了。”

“面条?”周雨清拉开冰箱门向里看。

“不,最后是用调羹的,我怕我拿不住筷子。”

“我喂你吃。”周雨清说着,已拿出所需的材料在灶台上忙碌。

“真的?”黄逸涂了药水的脸上堆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高兴得不得了。

“恩。”

“你从没喂过我,看来生病还是有好处的。”

“如果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生病就只有坏处了。”

“什么坏处?”

“我会嫌弃你,把你象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从这里扔出去吗?”

“是的。”

“那最好是扔到你家里。”

“臭美。”

周雨清炒好辣椒肉丝,再烧水下面条,厨房里香气四溢,黄逸吸着鼻子,动情地说:“雨清,你在哪里哪里就变得很充实。”

“是你的肚子等着要充实吧。”

面条起锅,周雨清在面条上堆上肉丝,再浇些肉汤,香喷喷地端过来,她伸脚一勾,勾来一把椅子,在黄逸对面坐下,用筷子卷起一圈面条送到他嘴边,命令道:“张嘴。”

黄逸听话地张嘴,吃了一口又一口,吃得心满意足,他柔声说:“你也吃。”眼神愈来愈深情,如两汪碧潭,能将人淹没,让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等会儿吃。”周雨清说。

“你不吃我也不吃。”黄逸果然闭上嘴,紧紧抿成一条线。

周雨清只好吃了一口,又哄他:“乖,张嘴。”黄逸又吃了几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看得她心慌,空出一只手来遮住他的眼睛轻轻往下一抹,说:“闭上。”

黄逸轻笑:“怎么?怕我吃了你?”

周雨清粗鲁地说:“张嘴,吃面。”

“是。”黄逸闭着眼睛咀嚼,样子很可爱,周雨清看得笑起来。

黄逸好奇地问:“你笑什么?”

“其实……”周雨清吞吞吐吐地说,“刚才在茶楼里看到你那么勇敢,我还是……还是……蛮高兴的。”

“啊?”

“我这种想法是不是很自私、很残忍?”

黄逸义愤填膺:“是的,很自私!很残忍!我不是为了让你高兴才和人打架的!”

“那是为什么?”

“为了让我自己高兴。”

“你那么喜欢打架?”

“我不是喜欢打架,是喜欢给妄图打你主意的男人一点教训。”

周雨清轻声问:“你那么重视我吗?”

“是的,”黄逸睁眼,那么认真、那么专注,“比我想象中要重视多得多。”

周雨清的心乱跳,跳得胸膛快关不住它了,她垂下眼帘,抬高面碗,说:“张嘴,吃面。”

黄逸吃吃地笑:“你有时很大胆,有时很害羞,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教人琢磨不透。”

周雨清佯装生气:“不吃就不理你。”

“我怕你了,我吃。”

“全部吃完。”

“好好好,小恶女。”一碗面很快吃完,黄逸说:“我还想吃。”

“我去盛。”

“不是,我想吃另一种东西。”

“什么?”

“你靠近点我悄悄告诉你。”

周雨清狐疑地靠近他,他抓住机会在他脸上很响地吻了一下,她微微一愣,随即扶住黄逸的脸,对准他性感的嘴唇用力吻下去,吻得黄逸睁大眼睛,过一会儿才想起该好好享受这个热吻。良久,周雨清松开他,望着他的眼睛,清楚而深切地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黄逸再次吻住她。他们成了一对接吻鱼,不断地吻来吻去。黄逸忽然说:“我累了,想休息。”

周雨清立刻扶他进卧房,她把他安顿在床上,小心地问:“我该回去了,你一个人行吗?”

“别走,”黄逸着急地拉住她,“我浑身都疼,一时睡不着,你能陪我聊聊天吗?”

他像个孩子,像个孤独的害怕黑暗的孩子,周雨清不觉握住他的手,在他身边坐下,说:“好的。”

黄逸抚摸她的手指,边回忆边同她说话,那声音象是从遥远的过去传来的:“你喂我吃面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妈妈。”

“是吗?”

“她也曾喂过我,也是我生病的时候,那时我五岁,却记得很清楚、很清楚。”

“你妈妈一定很漂亮。”

“是的,可惜我长得不像她,我一直以为我长大后会像她。”

“你很喜欢她吗?”

“不是每天都喜欢,她更多的时间是花在化妆和参加舞会上,她象爸爸一样,交了很多异性朋友,他们都不常在家。”幼年的苦楚慢慢泛开,黄逸的神色有些恍惚,声音干涩。周雨清心里一酸,不由得朝他俯下身,脸贴着他的脸,黄逸快慰地轻哼一声,抱住她,接着说:“十一岁时他们离婚,我很难过,爸爸送走我,回来时妈妈已经不在了,所有她的东西也都搬走了,从此我再没见过她,我被她抛弃了。”他的脸埋进周雨清的颈窝处,久久不说话。

周雨清抚着他的头发,象抚着自己的孩子,她等着,等着他完全敞开心扉,终于,他又说:“很快,我有了新妈妈,年轻漂亮,我一看见她就想:她也会走的,所以对她不冷不热。很不幸,我的预感很快变成现实,不出两年,她同爸爸离婚,带走大笔的钱。那时,我产生了一个念头:女人,都是不能长久的,她们终究会走。我也是从那时起开始同女孩子交往,换了一个又一个,全部无疾而终,只要她们一有更进一步要求的迹象我就会主动放弃,甚至在确定交往前就订立分手协议,直到今天,直到遇见你。我也憧憬着……那样温暖的家庭。”

“会的、会的,只要你愿意你就会有的。”周雨清不断重复这句话,渴望这句话能变成一颗种子落进他心田,在心田里发芽、抽枝、开花、结果。

“不要离开我。”黄逸的手臂紧了紧。

“不会的,我会一直陪伴你。”

这个多情而多愁善感的男人啊!这个外表潇洒内心柔弱的男人啊!这个渴望着温情并学习着追寻温情的男人啊!周雨清更爱他了,她的手指在他脸上游走,触摸他的鼻梁、嘴唇,轻刷他浓密的睫毛,当他的伤口被她碰疼时,她会跟着吸一口气,迅速把手拿开,然后小心地吻一下。她感谢这个发生了战争的夜晚,因为他在战争中受伤她才会与他亲密到睡在一张床上,才会听到他说出那么多心里话,才会那么真切地感觉到他对她的需要。

黄逸看着弓身曲在他身边睡相无邪的周雨清,她离他那么近、那么真实,他摸了摸她,安心了,闭上眼睛。

天正黎明。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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