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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 是同情 还是爱情

张云君事件总算过去了,他们在各自的生活轨迹上前进,互不干涉,互不侵犯,互不打扰,时间在平静中又过了五个多月。

天气慢慢的变冷,放过寒假,又慢慢变暖——春天来了,。

她的失眠,在那次事件之后,竟然奇迹般的不药而愈,这,应该算是这件事所带来的唯一好处。她的日子,过得很简单,每天准时上课,准时回家,然后再上一节钢琴课,和同学的关系虽然疏远,却也算是相安无事,因为是女校,也就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是非和麻烦,没有男同学来纠缠,她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自从那次之后,程子谦没有再来过这里,但一个月他总会找一天约她们出去吃一次饭,听听媚儿软软柔柔的唤他“爸爸”,看着她那张和母亲极为相似的脸庞怀念母亲。媚儿的功课更多了,也更紧张了,除了吃饭睡觉,她几乎都在埋头复习。程伟扬的工作似乎越来越忙,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们碰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常常,她睡觉了,他才下班回家,她去上课了,他才出房门,就是偶尔碰到,也只是冷淡的点个头而已,更多的时候,他干脆不回家睡在公司,就算是节日,她们也是和程子谦一起过,于是,他们就更少机会见面了。这样也好,他们原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不是吗?

隔一段时间,冷雅风会打电话给她们姐妹,聊聊近况,父亲似乎在那个遥远的地方适应良好,但她和媚儿都知道,父亲向来不愿意让她们姐妹担心,他的语调,大半都是想让她们放心的而故作轻松,但,父亲就是如此,她也只能选择面对他的一片心意。

这天放学之后,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校园,意外的是,等在外面车子里的,不是司机小李,而是许久未曾见面的程伟扬。

刚刚进入五月,乍暖还寒季节,她站在车子旁边,风吹起她已长至垂肩的发丝,她依然清冷而淡雅,羸弱的身躯却仿佛不胜寒瑟,为她平添一份娇柔。

“上车。”他简单的说,双手握紧了方向盘,直视着前方。

她好像越来越迷人了,几乎让人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幸好,只是几乎而已。

她默默的上车坐到后座,车子在沉默的氛围中前进。

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家的路。他要带她去哪儿?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身无长物,除了这条命,有什么可让人觊觎的?

她低下头来,看着手中的书本。明天要测验考试,今天晚上要好好温书。

“我父亲打电话来了。”他忽然开口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等他说下一句。

“你父亲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他想见你们,媚儿已经先赶过去了。”

父亲的时间不多了?这是什么意思?

她握紧了书本,手开始发抖。

“你是说……”

“胃癌晚期,已经没救了。”他悦耳的男中音在此时听起来,有种奇异的残酷感觉。“所以,他才把你托付给我父亲。”

父亲,要离开了吗?不是离开这个城市,而是离开这个世界?以后,永远不能再见面?

“你是说……”她连嘴唇都已经失去了颜色。

“他刚刚被人送到医院抢救,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他一接到父亲的电话,立刻就过来接她,刚刚停车就看到她从学校走了出来。

他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这一份失去至亲亲人的痛苦,也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可以安抚的。他能做的,就是送她去见她弥留的父亲,让她的生命至少没有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的遗憾。对于她的忧伤,他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任微微刺痛的感觉一点点渗透他整个人……

病危?在她安安静静的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当她在名师指导下在家里练钢琴的时候,当她在新的环境里生活得越来越习惯的时候,他的父亲却独自一个人忍受着病痛的煎熬,还得随时作好离开人世间离开亲人准备的折磨……她是一个怎样不孝的女儿?

手掌越握越紧,她的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那个是她的亲生父亲,是她最亲的亲人,他要离她而去了,她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她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无情到她自己都要唾弃自己……就是因为她的无情,所以,上天要夺走她的父亲吗?父亲的离去,就是为了惩罚她?让她除了媚儿之外,再没有别的亲人,让她除了程伟扬,再不能依附别人?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无情!

她坐在那里,感觉像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动弹不得,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她打开车门下车,她的脸色白得吓人,却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有眼里的悲伤在慢慢的扩大,缓缓的漫出眼眶,弥漫在她的四周。

他伸出手想扶她,她却推开了他的手,坚定的对他摇摇头,他收回手,握紧拳头,率先走进医院,走向急救室。

急救室门外,他的父亲和媚儿都在门外等着,见他和她进来,媚儿立刻走了过来。

“寒烟,你来了。”媚儿的眼睛红红的,但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怎么办?爸爸……”

她反握住媚儿的手,一语不发,只在唇角扯出一个安抚的浅笑看着她,很美却也很僵硬,即将失去亲人相依为命的悲伤笼罩在她们身上。

媚儿伸手抱住她,眼泪落在她的肩膀:“寒烟……”

两个女孩子相拥着站在那里,互相安慰,互相支持,没有对话,两人之间弥漫着浓浓的亲情。

他再一次被震动了,这种亲人之间没有条件、没有要求、不求回报的付出,是他从未体会到的。平常看起来,好像是她在依靠媚儿,但这种艰难的时刻,她却成为了媚儿的强大支柱,盛载着媚儿的忧伤与痛苦。她们,究竟有着怎样深刻的感情?

四个人安安静静的等在门外。

在等待的时候,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但在急救室的门打开的时候,一切仿佛又在一瞬间。

“医生,怎么样了?”媚儿第一个冲过去,抓住了医生的袖子。

医生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们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爸爸——”媚儿推开医生冲了进去,软甜柔媚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程子谦也跟了进去,程伟扬正欲伸手扶她,她却再一次推开了他,摇摇晃晃的自己走了进去。她的脸色虽然苍白,看起来却仍然镇定自若。他克制住自己想伸手扶她的欲望,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四个人一起围在病床旁边。

媚儿站在床这边,程子谦站在媚儿身边,她站在另一边,程伟扬站在她身后,随时等着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

才五个月而已,父亲已经瘦得不成人形,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皮肤也失去了光泽,只有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还在闪着智慧的光。她以为,她的心早就痛得麻木了,没有感觉了,但见到那张与四个月前判若两人的面孔,她仍然感觉到被锐利的尖刀刺了一刀一样的疼痛。她的眼眶干涩得像已经缺水千年的沙漠,眼泪,还是流不出来。

冷雅风牵了牵嘴角,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爸爸,我们都在这里。”尽管眼泪已经抑制不住的狂流,媚儿的脸上仍然漾起了甜美的微笑,拭去眼角的泪水握住了冷雅风瘦骨嶙峋的手。

“……乖……孩子……”冷雅风无力的微微反握她一下,目光转向冷寒烟。“……寒烟……”

她在另一边,沉淀下所有的情绪,用冰凉的手握住父亲的另一只手,黑玉般的眼睛漾起清浅的微笑看着他:“爸爸,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现在,她唯一能为父亲做的,就是让他安安心心的上路,不再有所牵挂,就像他那时要她们来投奔程子谦时一样。

“……乖……”冷雅风眼里浮现出一丝欣慰,唇边扯出一丝笑容,他艰难的微微扭头转向程子谦。“她们……就麻烦……你了……”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程子谦急忙应承。

“……晓寒……”冷雅风蠕动着嘴唇,轻轻的呼喊着妻子的名字。“……晓寒……”

“我知道了,我会让你和她永远在一起的。”程子谦的眼眶也湿润了。

比起他来,冷雅风对晓寒的感情,不知道深了多少倍,这个男人博大的胸怀,真令他感到惭愧。

冷雅风唇边浮起一个安心的微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握住姐妹俩的手无力的松开……

“爸爸——”媚儿扑在冷雅风身上,哭了起来。

她依然冷静无比的站在那里,只是抬起头来看向程子谦。

“程伯伯,麻烦你了。”

“别担心,我会安排好的。”程子谦忧心忡忡的看着她。

媚儿会哭,会发泄情绪,这样还好,很快就会恢复,但她的样子实在令人担心。

程伟扬紧盯着她,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她的样子不太对劲,她没有哭泣,没有宣泄她的悲伤,没有外露的情绪,她似乎冷静得过了头。

“寒烟,不如你先和媚儿回去,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好。”她轻轻的点一下头。

“我要多留一会儿。”媚儿啜泣着说。

“那,伟扬你先送寒烟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媚儿顺便处理剩下来的事情。”程子谦开口。

“不用了。”媚儿抬起头来看着他,伸手擦去眼泪。“寒烟是我的妹妹,把她交给我就好了。”

“我来照顾她,”他看着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语气仍然冷淡。“你照顾好自己就好了。”

媚儿盯着他,脸上多了一丝迷惑,然后,看到他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浮上一丝怀疑——难道他和寒烟……不对,他平时连看都不会多看寒烟一眼的,她真是太多心了,那不可能。算了,现在大家都陷入一团混乱之中,她自己无暇他顾,有他帮忙看着寒烟也好,至少她可以不用太担心。

“那,她就麻烦你了,哥哥,你要好好照顾她。”媚儿轻软柔媚的声音隐隐含着一丝威胁。“你知道,寒烟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他看着他唯一的妹妹,媚儿也看着他,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敢对寒烟怎么样,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你顾好你自己吧。”他冷哼,走到寒烟身边,伸手揽住她瘦削的肩膀。“走吧。”

他带着她往外走去,她安安静静的随着他走,到了车子旁边,他为她打开车门,扶她坐进去,她任他摆布,不出声也不抗议。车子在无边的沉默中缓缓向家里驶去。

到了家门口,他下了车,为她打开车门。

“下车。”

她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下车。”

她仍然没有动。

他一把将她从车子里拉出来,她站在他身前,身体僵硬,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只剩下一个弱不禁风的躯壳,他的心里,一种刺痛的感觉在缓缓蔓延……

“你没有听到吗?我说下车!”他抓住她的手臂,使劲的摇晃着她,动作粗鲁而野蛮。“冷寒烟,你不要和我玩这套,我没空理你!你马上给我醒过来,你的父亲死了!他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活过来了!”

她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摇摇晃晃,眼神始终空洞无物。

“冷寒烟,你再给我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试试看!你父亲死了!”他附在她耳边大喊。“他已经死了!死了!”

父亲死了,真的死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掉了出来,滚落在那张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庞上,她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神采,她的灵魂像是游荡了一圈又回到了她的身体。

他猛然将她揽进怀里,任她第二次泪洗他的衣裳。

她回来了,至少,她还是回来了,也许她很难接受父亲的离去,但她,始终还是回到了现实世界。他,没有失去她。

失去?他怎么会用到这个词,她不属于他,她,不是他的,她,甚至不是他的谁。心,又隐隐约约的痛了起来……

细碎的哭声从他胸口闷闷的传出来,她倚靠在他的胸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哭得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他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将她打横抱起来,他快步走进电梯。

她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头来,她的思想仿佛已经停顿,无言的只是哭泣着,任悲伤流泻,她的眼泪已经将他的衬衣前襟全都浸湿了。他抱着她,像上次一样沉默不语,无视于旁人的侧目,任她在他怀里痛哭失声。

到了家,他按了门铃,吴嫂过来开门。

“先生,你回来了……寒烟小姐怎么了?”吴嫂吓了一跳。

“没事,你去泡一杯热牛奶送来寒烟的房间。”

他抱着她走进她房里,将她放在床上,她的脸色依然惨白,眼眶微微的发红,眼泪还是停不住,被眼泪洗过的眼睛却格外清亮。

他去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轻轻擦拭她泪痕遍布的脸。

很快,吴嫂就泡了牛奶过来,他贴在唇边试了试温度,将她半扶起来,靠在他怀里,将杯子凑到她唇边。

“把它喝下去。”

她毫不反抗的张开嘴,将满满的一杯温牛奶喝了下去,听话得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缩紧。他把空杯子递给吴嫂,将她放平,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眼睛,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控制不住的伸出手轻轻触一下那张苍白的玉颊,随即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她,不是他的谁,他也不想让她成为他的谁。他是因为她刚刚失去了父亲才会照顾她,他是因为责任和承诺才理她。他对她没有别的感觉,她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路人,她走不进他的世界,他也不要她走进他的世界。她,只不过是他异母妹妹的异父妹妹而已,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即使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他们的人生也没有交集。她在他心里,无足轻重。

但,那种心疼的感觉从何而来?

他找不到答案,但他选择忽视这个问题。她只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丫头,他最多只是同情她。

同情?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人性化的情绪了?

他是冷血无情的程伟扬,他最不需要的就是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从今以后,他会彻底的漠视她,再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吴嫂,你留在这里看着她。”他站起身来,眼神恢复冷淡漠然。

“是的,先生。”

他走出那个房间,关上门。

“喀”的一声,也将他的心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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