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勉强忍忍。”张木尔难为情的点点头,其实薛贝贝虽是性感,却从不喷香水,她身上有一股自来的体香,很是好闻。
张彤尔的办公室与薛贝贝的相对,因是玻璃隔着,所以能清晰看到彼此办公室内发生的事,张彤尔的眼眯起,狡洁的光一闪即瞬,心里暗道“这么一看,两人还真是般配啊。”
“呐,这就是你以后的区域了。”
张木尔看向那只够放一张办公桌的小地皮,“你这搭个狗窝都比这地方大吧。”
薛贝贝桃花眼一翻,自有一番风情,“狗比你强多了,好歹会讨好我,而你呆着还影响我心情,能给你这么一块我很仁义了好吗?”
“你...”张木尔气的头上冒青烟。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薛贝贝踏着高跟鞋风情万种的接起电话,声音很是娇气,“喂,哪位呀?”
“咳咳,张洋啊,怎么了。”
张木尔听到是张洋打来电话,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那你等等,我立马下去。”薛贝贝也不在和张木尔呛声,和张彤尔打声招呼就离开了公司,张木尔待她离开后,来到窗前看到等在不远处的张洋,他难得穿了休闲装,脸上仍是不苟言笑,张木尔回头看了眼认真工作的张彤尔,迅速做出跟踪他们的决定。
车子七转八拐,却是停在了墓场,墓场建在了半山腰,很空旷的场地立满了墓碑,两边植满了盛大的树木,张木尔看到不远处的两人,在树木后影了身形。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薛贝贝看着墓碑上的画像,精致的脸上淡漠如霜,看不出心中所想。
“你妈妈的后事是我妈料理的,你也没参加,据我所知,你也不知道她墓地的所在,如今你功成名就,带你来看看她。”张洋淡淡的声音萦绕,在这空旷的场地听得很是清晰。
“谁让你自作多情带我来这的?谁想知道她的墓地在哪?谁想来看她?张洋,我一点都不想!”
“你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她是你妈妈这一点你改变不了。”
“我倒情愿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也不能接受一个恨我十几年的妈!”薛贝贝满脸狰狞,那一身妩媚早已狼狈不堪,精致的妆容也已哭花,她的恨早已融入骨血,就算现在一身风华,过的光鲜亮丽,她仍不愿回首过去。
“张洋,你又为何将我愈合的疤痕血淋漓的撕开。”薛贝贝桃花眼里死气沉沉,化不开的哀伤。
张木尔看着狼狈跑开的薛贝贝,心竟然隐隐作疼。待张洋离开后,张木尔走上前,看着墓碑上笑容可亲的妇人,不知在想着什么,良久,他转身下了山,买了一束白百合返回山上时看见薛贝贝正坐在墓碑前,身旁放满了酒瓶惯。
天色已经昏黑,夏日的夜风吹的树叶泠泠作响,寂静的四周沙沙声略显阴冷,张木尔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不经意缩了缩的薛贝贝披上,放下手中的话在旁边坐了下来。
“黑木耳?你怎么会在这。”月光清淡,洒下一束照出了薛贝贝红肿的眼。
“闲来无事,就那么掐指一算,突觉这边有狐妖出没,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