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诺不记得当时自己在最后,是怎么度过的,脑袋里只是残存了一个念头,就是韩若飞,成功的羞辱了自己,去侮辱爸爸,这个仇不报,她誓不为人。
又是一夜的狂欢强宠。
到了第二天守灵的时候,韩若飞依旧是一脸悲戚的样子,反倒是她林依诺跟丢了魂一样,不悲不喜呆愣着,看着眼前的人群,仿佛跟自己无关一样。
好在是人们,只当是因为她失去了父亲,痛苦不堪,也没将她的失礼,放在心上,而林依诺的眼泪也哭干了。
现在的她两只眼睛,已经近乎是,眯着眼睛在看人了。她浑身跟散了架子一样,痛跟耻辱,而且还不能说的委屈,一股脑的全砸在了心头。
跟这样的衣冠禽兽在一起,她已经麻木的没了知觉了,你能想象的到,在自己的爸爸的葬礼上,他竟然还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么?这种伤是该有多痛的,没人能体会。
三天的葬礼中,韩若飞夜夜与她强欢,她从最开始的嘶叫挣扎,到慢慢的屈服,再到麻木不仁,韩如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伤的她体无完肤,但是他就是情不自禁,他就是贪恋着她的味道,她的身体,更多的是当着林峰的亡灵的面,跟她做那个事,他感觉很刺激,看着她在自己的爸爸面前,臣服于自己,他感觉自己特别有成就感。
他的想法在外人看来,是无比变态的,每次掠夺了她之后,他也会后悔,可是她的身体就跟罂粟花一样,有毒但是深深的吸引着他,这个也许就是天作之合。林依诺心底,由最初的恐惧,变的无比的麻木了,现在她的嗓子也喊哑了,她终于懂得了,也许他这是在故意报复着爸爸,让爸爸走的不安心,有时候被他强硬的霸占,她真的很想咬舌自尽,可是妈妈就会没人照顾,有时候她很想跟,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同归于尽,可是那样妈妈会更受不了,而且弄出这种丑闻来,林氏也完蛋了,那么林氏的那些员工们,就失业在家了。
她林依诺不是韩若飞,也没有他那么变态,那么决绝。她不会去拿自己的过错去惩罚别人的,冤有头债有主,这一点她林依诺,还是认的清的。所以林依诺必须要忍耐,忍字头上一把刀,自己的付出一定会有回报的,欠了我林依诺的,都要给我还回来。
林依诺亲眼看见,爸爸被装到了那个,又窄又小的骨灰盒子里,放到了那个墓地里,人人都说死不起了,看来爸爸能有一方,安置的地方,可算是欣慰的,如果当初她林依诺强硬的,跟韩若飞分庭抗礼,那么估计,自己爸爸连个安置的地方,也没有了吧!看来自己的忍耐也是有成果的,所谓是失去什么,才能得到什么的。林依诺只能这么阿Q的安慰自己,自己受得这些屈辱,总会有一天去问他讨回来的,人家韩信还受胯下之辱了,勾践都能卧薪尝胆了,她林依诺也要让韩若飞,血债血偿还!
爸爸的葬礼一过,还没从悲愤中,缓过神来的林依诺,就被律师通知要对爸爸的遗产,进行分配。
妈妈作为爸爸的配偶,自然继承了爸爸的大部分的财产,而那个律师是林氏的御用律师,现在林氏的风向标是韩若飞,他们这些墙头草,能不傍着韩若飞的大腿吗?想想也知道,这里边多少猫腻,而现在弱小的林依诺,最好的防卫办法是佯装不知,以此来麻痹敌人。
那天晚上,林依诺狠了狠心,找到韩若飞安排进医院的人,照顾妈妈,自己给韩若飞打了个电话,说在家里等着他,有要是相商,韩若飞自然兴高采烈的回来了,因为就冲林依诺和缓的态度,以及她说的家,估计韩若飞也是老鼻子的高兴了。
不过回到了林宅,迎接他的不是,林依诺的笑意盈盈,而是满室的漆黑一片,韩若飞本能想将灯打开。
“等等!”一声娇媚的喊叫声,止住了韩若飞要开灯的动作,韩如飞的眉头皱的跟个麻花一样,在他的意识里,林依诺这小妮子可是怕黑,怕的要命的,现在她怎么会,自己窝在这里呢?连灯也不开呢?
林依诺不能堂堂正正的面对他,因为不光是因为她跟他的关系,更多的是他的气场太强大了,自己根本应付不过来,她怕一不小心,自己的计谋就会被他识破。
“呵呵,林大小姐,还真是好兴致啊?”隐在黑暗中的韩若飞,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林依诺现在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块,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汗珠子,自己下定决心的事情,不能退缩,这个样子才能使爸爸沉冤昭雪,之所以没开灯,是因为她害怕韩若飞,害怕面对他,每次与他接触的时候,自己就觉得自己会失败。
林依诺轻轻地,干咳了两声,壮着胆子说:“韩总!关于遗产的事情,我想跟你谈谈!”
韩若飞听了一愣,谈谈?自己没找她谈,她为什么会找自己呢?他好奇的说:“是吗?那不知道林大小姐,要跟我谈什么呢?”
林依诺不冷不淡的说:“之前跟韩总提的条件,韩总还记得吧?”
韩若飞不用看,也知道林依诺现在,是有多么的紧张,条件?呵呵?他怎么会不记得呢?就是拿着林氏股权做赌注的那个条件,他怎么会忘记呢?
韩如飞也不急着回答,想着开了灯再谈判,天知道,这丫头,在黑暗中被埋了多长时间了。
“不要开灯!”借着皎洁的月光,林依诺本来就一直盯着他,自然就没有放过他的每一个动作,林依诺颤抖着说,因为只有在黑暗中,林依诺才觉得自己跟他是平等的,现在她虽然在黑暗中,还是有着恐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贪恋上了这种感觉。只有在黑暗中,她才能强迫自己不去想,那种复杂头疼的关系,才能享受这种孤独。
韩若飞听到了她的歇斯底里,吓了一跳,这个小丫头,这是吃了枪药了?这么恐怖的叫声。
韩若飞机械的说了句:“好!我不开灯!”韩若飞说完了,就坐到了林依诺的对面去了,直视着她的眼眸。
韩如飞真的很想,通过微弱的月光,看到她的表情,可是现在的林依诺,面无表情,一丝破绽也没有显现出来。
过了半晌。
林依诺开口说:“我爸爸。”
韩若飞也同时开口:“林董事。”
林依诺看着他,低下了头,韩若飞叹了口气,两人又同时说:“你先说!”
“哈哈。”
自从她十八岁生日以来,他们俩很久没有这么,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他韩若飞怎么能不开心呢?
林依诺被他这么一笑,直接笑的没了底气,很不悦的说:“你笑什么呀?”韩如飞收敛了笑容说:“没什么,你说吧!”
林依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说:“用我爸爸被害的真相,换林氏的股权!”
韩若飞本来还很好的心情,瞬间就被破坏了,没想到自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听到的是个消息,难不成这小妮子以为自己没了她,就不会将林氏玩弄于鼓掌?
韩若飞立刻恢复了,他冷阎王的表情说:“林依诺,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林依诺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她现在是在赌博,她妖冶的一笑说:“我不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机会成本,韩总想必知道的吧?是我相信韩总你不是,那种舍近求远的人!”
韩若飞看着她的脸,在斑驳的月光下,她的脸半隐半现,此刻必有一番景致,喉结微动,这小丫头也不是那么笨吗!
韩若飞冷笑了一声说:“你想怎么样呢?”
林依诺尽量的,装作不在乎的说:“我已经说了,用真相换股权!”林依诺现在只有靠着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手,将指甲陷进肉里,才能提醒自己,压制住自己的紧张,要是现在开着灯的话,韩若飞不难发现,林依诺的脸色苍白。
韩若飞沉默了一会才说:“好!我答应你!”林依诺愣了一会,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傻乎乎的,不敢置信的说了句:“你真的答应了?不反悔?”
韩若飞真是好笑,那个让自己答应的也是她,现在答应了,不相信的也是她,真搞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
“嗯!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韩若飞故意的直起身来,压上她的肩,用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的力道不大,借着月光如华的照射,给她巴掌大的小脸,投射上了几分神秘,淡淡的馨香倾泻而下,他的喉结微动。
林依诺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独有的男性气息,喷洒在了脸上,心里颤抖了一下,将他推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害怕的说:“没什么了,希望韩总你,记住你的承诺!”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到楼上去了,慌乱的将门插上了,自己的心还跟小鹿乱撞一样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是红红的发烫,难道自己还喜欢他,林依诺慌乱的摇头,甩掉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怎么会呢?自己怎么还会喜欢那个变态呢?肯定是自己疯了,怎么可能呢?想着苦笑了一下。
韩若飞上楼,习惯性的想去,看看林依诺的房间,扭转了几下,发现房间门被锁了!
韩若飞的太阳穴,就不停的突突的乱跳,林依诺以前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哪里会锁门呢?为此自己还趁着她不注意,在睡梦中偷香过好几次呢!
韩若飞咒骂了一句,这丫头以为锁个门,就能阻挡自己吗?太天真了,你不让我进去,我还偏就进去了!
韩若飞下楼去找到了备用钥匙,很轻松的进了房间,就看到林依诺穿着淡蓝色的绸缎睡衣,紧皱着眉头,嘟囔着嘴,酣睡着,突然她大喊了一声:“不要!滚开!你个混蛋,你个禽兽!滚开!”腿脚也不断的挥舞着,像是打落什么人的束缚。
用脚趾头想想,韩若飞也知道,她睡梦中的人是谁,脸顿时黑了,这丫头!真是的!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竟然在梦里也这么排斥自己。
韩若飞粗暴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爬到她的床上,将她从后背圈住,紧紧的箍在了自己的怀里,手也隔着他滑腻的睡衣,不老实的毛手毛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
还在睡梦中的林依诺,感觉自己的身后被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实在是不舒服,还处在半睡半醒状态的林依诺,伸出了自己娇嫩的小手,就想将那个东西打落。
“该死!”韩若飞倒吸了口气,这摇头竟然用自己的手,去碰自己的宝贝,虽然疼,可是该死的竟然这么舒服!
韩若飞现在真的怀疑,是不是跟季源轩那个妖孽呆的时间长了,自己也变得这么色了?自己以前可没有对女人,有这么强烈的需求,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这个小丫头面前,会这个样子呢?
林依诺感受到了,自己身后的燥热,恍惚中惊醒了,这个是?咳,咳,咳,这个是,是,!这个是,那个吧?
林依诺猛地睁开了眼,她身后有人,吓得出了身冷汗,也顾不得什么了,就回过头了,正对上了韩若飞染满欲望的眸子。
“你……”刚吐出了一个字,剩下的所有的话,就被霸道的男子吞进了口中,林诺现在脑袋里,还有点短路,自己刚才不是锁上门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这个是神马情况啊?是在梦中啊?还是现实中啊?
她只有呆呆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除了错愕就是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