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想到他
仿佛我在抚摩一只手
而那是冰冷的,在那么远的地方
从没有人感知他人的温度
他站在窗前
看银河系,那片渺茫的光
缓慢泻流
甚至
他也想到一个邮差朋友的手
晃过街角
没入阴影
变成细沙,从墙的裂缝吹向远方
来不及换回一秒
其间,没有余地,以及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