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能期待,明明早就知道结局,明明不该抱有任何的希望,呵,最终不过就是这样吗?
帝凰,在他们严家所有人的心里早就应该消失。
等赶到酒楼的一众人,只看见一堆残骸,还有在残骸面前哭的死去活来的掌柜。
“不要让我知道!到底是谁给我们酒楼动的手脚!”还没等严磊愤恨完,又看见几个人跑了过来。
说的话无一不是让严磊承受的打击更重。
“我们酒楼也被烧掉了,还有不少客人被烧伤了。”
“酒楼被砸了,牌匾也被拆了……”
“许多客人在里面逃不出来…”
“有客人吃了我们的菜中毒了……现在家属正在砸我们的店。”
“我们酒楼……”
严磊一怒之下,大吼了一声:“够了!全部给我闭嘴!”他说完,突然一顿,口中猛地吐出一口淤血,缓缓倒在了地上。
“爷爷!”
“父亲!”
“老爷!”
“家主!”
……
等到严磊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直守在自己床前的严歆还有一大家子人。
“爷爷您小心点,炼丹师说您这是急火攻心,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不要太过于操劳,大动肝火了。”严歆小心地捋着严磊的背脊,又端起一旁的莲子羹。
她舀起一勺吹了吹,喂给了严磊。
一碗莲子羹渐渐见了底。
严磊轻轻吐出一句话:“这个家,恐怕只有你最懂事最乖巧了。”
严歆垂下头:“爷爷,你要养好身子。”
严磊发现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环视了周围,发现一旁的几个人都静默无言,沉寂的有些可怕。
“发生了什么!”严磊本来平静的心,又突然剧烈跳了起来,他难受的靠在床头。
“爷爷,爷爷,你别急。我告诉你。”严歆紧紧咬着嘴唇,似乎就是想要将嘴唇咬破了一样。
一旁的欧阳景皱了皱眉,安抚性的拍了拍严歆的肩膀。
“我们家产业下的全部酒楼,被砸的砸,被烧的烧,没有一个留下……”严磊听着,胸口不断起伏似乎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严歆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禁又问道:“怎么了?”
“帝凰死了。”
“死了就死了。那个傻子早就该死了!”严磊眼神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帝凰的死对于他来说似乎平淡的不能再平淡了。
“可是,那个女人把帝凰的尸体带走了。她留下了一封信……”
严歆从一旁拿出一封信,上面沾染了斑斑血迹,透着令人刺鼻的铁锈味。
严磊把信展开,上面只有几个字。
帝凰死,严家灭。
他紧紧把信纸攥了起来,枯老的手颤抖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了结这一切。
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啊。
“还有,这封信的内容,被写成了红色的大字,写在了门口,怎么擦也擦不掉。附近的百姓都看见了,现在估计人尽皆知……”
本来紧攥的手,突然松了开。
“难道都是命吗……”严磊苍老的眼中,突然溢出了泪珠。
“都是…我的错吗……”严磊的眼神渐渐放空。
严涛看到严磊这种情况一瞬间慌乱了起来,道:“父亲,父亲,快停下来!求求你!求求你!”
本来在摧毁自己丹田的严磊这才收手。
“你们说,我是不是不该把诚儿赶走……”他浑浊的双眼似乎没有了方向,不知该看向哪里。
“父亲,你没有赶走他,是大哥自己失踪了!失踪了!父亲,我们严家还需要你的支撑,您还不能倒下……”严涛似乎也失去了支撑,仰靠在椅子上。
听了这句话,枯黄的手又紧紧攥着身上的锦被,不自觉地点点头:“对,我不能倒下,不能倒下,不行。”
“太子,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歆儿。不论如何,我一定会完成我们的大计。”
“严家主放心我一定会将歆儿照顾好。”
欧阳景听了自己的探子送回来的情报,对在场的众人道:“那些混混我的手下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好。你去吧。”
欧阳景走到了外面,听着自己的探子送回来的情报。
“怎么样?那群人是谁指使的?有没有调查出来?”
“他们是一群街上的流氓混混。之前和太子妃有过联系,似乎是奉命去…去毁了帝凰的清白。”探子说着,自己也觉的太子妃的心机太过于狠毒,毕竟那只是一个对她构不成威胁的傻子。
“那么之后呢?”
“之后帝凰消失不见了,似乎被人带走了,而且那几个混混也被人教训了,然后就去砸了所有的严家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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