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不是要四天才能回来吗?再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们自己有责任,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不然强哥又说我们是窝囊废了。”张松面带痛苦地说。
“是这个理,我来打。”李八成掏出了手机。
孙广真接到了李八成的电话,立刻就和余金龙商量,因为李八成说过不便打扰王高强,所以孙广真和余金龙最后商定由孙广真带上30名勇士上省城寻仇。
果然如方萍萍说的那样,上午九点钟,三名警察来到了李八成他们的病房里。
“你叫什么?”一个小警察打开笔记本,站在李八成的床边询问道。
“我啊,李八成。”李八成跟小学生背书似地答道。
“哪里人?”小警察继续问。
“四海为家。”李八成洋腔怪调地说。
“那祖籍哪里?”小警察显然有些不高兴,声音大了一点。
“祖籍?什么是祖籍啊,不懂啊,没念过书。”李八成很吊的样子。
“好好回答问题!”一个警察很不爽地说。
“是,是。”李八成又象是犯人一样假装老实起来。
“你们是在哪条路上被打的?”
“学什么府路吧。”李八成见警察就会表现出一副傻瓜相。
“什么叫吧啊?是不是学府路。”另外一个警察听了李八成说话的口气不对,就不高兴地问。
“是,就是学府路,你凶什么凶,我们可是受害者啊,你要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李八成吊儿郎当地说。
“知道是什么人吗?几个人?”小警察接着问。
“鬼他妈才知道什么人啦,一个也不认识,哎,对了,有一个家伙长得跟那位警察叔叔差不多。”李八成傻笑着说。
三名警察问了近半个小时,什么也没问道,最后,三个警察只得摇摇头打道回府了。
中午11点钟左右,孙广真带的30名勇士赶到了省城,安排好勇士队员后,孙广真就立刻赶到了医院。
“真哥!”张松激动地喊道。
“真哥!”李八成夸张地喊。
“强哥不在省城?”孙广真看到了两个兄弟伤在床上,心里一阵的难过,摸摸张松又摸摸李八成,然后问了句。
“强哥搞巡回演出去了。”李八成笑着说。
“什么叫巡回演出?”孙广真奇怪地问。
“他,乱说,是巡回演讲去了。”张松纠正了李八成。
“老子知道是巡回演讲,说巡回演出不是他时髦吗?”李八成立即反驳。
“知道是什么人吗?”孙广真接着问。
“说是什么鸟剑魂帮,那个大块头很厉害,力气大的跟牛似的,差点把老子这个头给撞飞了。”李八成说。
“强哥知道这事吗?”孙广真问。
“不知道,强哥在忙,我们不愿意告诉强哥,怕影响他工作。”张松解释道。
“也好,知道是剑魂帮就可以了,八成能动吗?”孙广真说。
“能,我没事,只是躺着舒服一点。”李八成说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八成跟我出去打探一下剑魂帮。”孙广真说。
“可以。”李八成答道。
“我也去。”方萍萍站起来,说。
“你去什么去,他,你在这里照顾张松,这都是生死之交,这个时候最需要你们女人照看了。”李八成凶方萍萍。
“我没鸟事,就让萍萍跟上你吧,这里不是有护士妹妹吗?”张松说。
“就是,就是,我不在,张松还可以和护士妹妹调个情什么的,我在这里不碍事?”方萍萍急忙说道。
孙广真,李八成和方萍萍离开了医院,在医院附近看到了一家网吧,三个人进去叫出了一个染着头发的小青年,花了50块钱,问出了剑魂帮开了一家娱乐城叫锦上添花。
晚上八点钟左右,孙广真和李八成带着30名勇士到了锦上添花娱乐城,30多人分成了6个小组,30名勇士也是很久没有打架了,练了一身的功夫,不试试还有些手痒,一个个都很兴奋。
这个时间,正是娱乐城门前最热闹的时候,门口一大群一大群的人在往娱乐城内涌入,其中还有旅行团,举着小红旗,导游在喊话,外场的保安都各就各位了,大块头张光辉在场外转给来转过去的,水建军也在门口晃悠着。
“真哥,就是那个大块头打我们的。”李八成指着大块头,对孙广真说。
“走,靠过去。”孙广真左右看了几眼,是在给勇士队员们暗号,表明马上动手。
孙广真走近了张光辉,张光辉看见李八成头上缠着纱布,立刻想起来前两天的事,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什么,因为有的是力气,他不怕事。
“他,你认识吗?”孙广真一指李八成问,语气有点狂。
“滚,老子现在忙,没功夫跟你们罗嗦!”张光辉脸往下一沉,粗野地说,压根没把孙广真他们放在眼里。
“你去死吧!”孙广真二话不说,一拳就砸向了张光辉。
张光辉本不想在门口打架,因为生意要紧,怕老板骂他,也就没有注意孙广真,孙广真的力气也是很大的,不输给张光辉,张光辉被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锦上添花的保安都穿一色的迷彩服,门口这样的保安有十几个人,30名勇士见孙广真动了手,就几个人围打一个保安,这些保安哪里是勇士们的对手,一眨眼的工夫,十几个保安都躺在地上了。
张光辉和孙广真你来我往地打了十几个回合了,他们两个可以说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张光辉打架靠的是力气,只要给他抓住了,一般高手就别想动,但是孙广真的力气个灵活度都远远高过李八成他们,张光辉怎么也抓不住孙广真,而且还挨了孙广真几个拳头。
门口打架的事很快就传到五楼费仁办公室里,费仁上班时间一定都在办公室里,这是他的习惯,与当兵时候养成的良好习惯有关。
费仁站到窗前,往下张望,看到张光辉正在和一个粗壮的汉子交手,从他这个行家眼里看去,张光辉不是这个粗壮汉子的对手。
“阿华,去把那些东西全部引到三楼来。”费仁很平静地说,声音好象是在喉咙里震出来的一样,很浑厚的男中音。
“是,老板。”阿华应声就跑出了办公室。
阿华带了几个场内的保安出了大门,立即参与了打斗,不过,他们的任务是将门外的人往楼里引,所以边打边退。
阿华到了张光辉跟前,举手打起了孙广真,一边向张光辉使眼色,张光辉领会了阿华的意思,两个人就把孙广真也引进了楼里。
这样,30多人全部都上了三楼,费仁早已站在三楼等候着,费仁穿一身的运动装,别看他已经是40多岁的人了,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是因为平常练功的关系。
同时三楼上还站着费仁手下的6个得力打手,都是一身的好功夫。
“给我上!”费仁拿手一挥,象个将军似的命令道。
6个打手冲向了勇士们,费仁一个健步跳到孙广真的跟前,阿华和张光辉急忙后撤,费仁的速度快似闪电,近身就是一掌,击中了孙广真的胸口,孙广真向后一仰,嘴里涌出了一股鲜血,可见费仁的力气于一斑。
孙广真偏过头去,吐了一口血,拿手一抹嘴巴,摆出了架势,准备迎战费仁,但是孙广真心里很清楚,今天他要栽在这里了,因为对手太强大了。
孙广真猛地向费仁冲过来,一个勾心拳打了过来,费仁一个侧身,人欺到了孙广真的右侧,紧接着用肘部朝孙广真的脊梁上狠命地砍了下去,孙广真哼了一声,身上就向前扑倒了下去,想爬起来,挣扎了两次,都没能站起来。
三十名勇士打了几十个回合,被6个打手打得也是东倒西歪,李八成见情况不妙,撒腿想逃,被追上来的一个打手一掌击中,也倒在了地上。
方萍萍也上了三楼,是跟着李八成上来的,两个人先是在一旁观看,李八成被打倒后,方萍萍冲下了楼。
方萍萍疯一般地冲向了医院。
“怎么啦?萍萍,快说话。”张松见方萍萍没了魂似的,急忙催问道。
“八成死了,真哥也死了!”方萍萍放声哭了起来。
“八成死了?你是不是亲眼所见啊!”张松往起一翘,腿疼得牙齿一咬。
“死了,我亲眼见的。”方萍萍哭喊道。
“八成!我兄弟啊!”张松也哭了起来,声音很是凄凉,李八成和他是生死之交,虽然平常见面免不了要争吵,但是在他的心中,李八成的位置是很重的,可以说和王高强的轻重相当。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边,哭得很是悲伤。
“我们闯大祸了,要通知强哥,要通知强哥。”张松神经质似地摸自己的手机,拨了王高强的电话。
此时,王高强正在远离省城两百里外的厝节市教育学院大会堂里做报告,今天晚上是总结性的报告,参加的最高官员是国家教育司的一位副司长,省教育厅厅长,兄弟省领导,还有几位外教,会议的规格很高,可以说是全国性的大型会议。
王高强在会议台上就冥想教学法正在做报告。
“必须声明的是,本人所创造的这个冥想教学法不是迷信,也不是什么武功,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学习方法,用得得当,可以使教师的教和学生的学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教师不要自以为自己是什么传教士,不要高高在上,不要包办一切,要平易近人,要把传授知识当成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因为我们并不比学生聪明多少。”王高强在台上那是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