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大厅的钱缘,老远就看见之前可意坐的沙发边围了十几个人,他猛的甩开王东宝拉着自己的手,向着那个方向飞奔过去。扒开众人,他看到的一幕正是陈庆立伸手要摸可意的胸。钱缘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把扯起陈庆立,那陈庆立正色眯眯的想沾点便宜,不想猛然被拽了起来。
“那个不开眼的敢打扰老子。”
当看清面前站的是钱缘时,他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啊,缘哥,我——”
还没等他说完,钱缘猛的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可能是自己的牙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陈庆立半天没说出来话,只是一个劲的往外吐血水。其他的小兄弟们都躲的远远的看热闹,谁也不敢上前触大哥的霉头。钱缘回身看看可意,一张俏脸能滴出血来,抚上她的额头,热的发烫。
“你们给她吃了什么?”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钱缘暴起,掐住陈庆立的脖子,使劲的摇晃,“说,你给她吃什么了。”
看着情况不对,张博洋和王东宝赶紧过来劝解。“阿缘,你别激动,万事好商量,小立就是开个玩笑,你先松开,你看他都喘不上气了。”
张博洋使劲的架开钱缘,陈庆立一下瘫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妈的,钱缘,你发什么疯,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至于吗。”
看着钱缘又要上前,王东宝赶紧挡在了两个人中间。“缘哥,消消气,消消气,小立又没把她怎么样,咱们以前不都这么玩吗,比这过分的时候,也没见你发这么大火啊。您今天这是怎么了。”
“阿缘,别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咱们的兄弟情,你要是气不过,我给你准备十个新鲜的,不,要多少你随便说。”
趁着大家劝解的功夫,陈庆立好像缓过来一些,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缘哥,你今天生气的毫无道理啊,刚才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已经跟你上过床了,那一个你玩过的二手货,我就——”
没等陈庆立说完,钱缘作势又要揍他,吓的他迅速的躲在了张博洋的身后。这边,可意已经热的无以复加了,她已经开始自己扯裙子的下摆,钱缘不想再跟这些人纠缠。他迅速回到可意身边,脱下西装外套包住可意的身体,并紧紧的抱住她。
“我告诉你们,这个女人是我今生唯一想要的,我会娶她做我的老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我钱缘,和大家一刀两断,但之后如果谁再算计或伤害到她,别怪我不念旧情。”
说完这些,他抱起她,快步离开,经过桑尼身边时,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不大的女孩子,“她吃的是什么?”
桑尼被他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凉,“是,河谷散。”
“吃了多少?”
“不到一克,是混着饮料喝下去的。”
“好,谢谢你告诉我,我记住你了。”听了这话,桑尼已经吓的瘫坐在地上。
陈庆立还想再说点什么,被张博洋制止了。“阿缘,今天的事。”
“不必再说了,大家好自珍重吧。”
来到外边,深吸了一口气,钱缘才觉得,自己好像活了过来。看着怀里的可意,还在不自知的扭动,他快跑了几步,迅速的上了自家的车。看着可意的模样,司机老孟吓了一跳,刚刚接到钱先生电话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喝多了,现在看来,情况严重的多。
“去哪,钱先生?”
“回家”思忖片刻,钱缘改了口,“不,老孟,去慈善堂。”
自己的住所是高档小区,这个时候回去,看见他们这个样子,肯定会有人八卦,他不想可意受到任何伤害。但慈善堂就不一样了,除了值班的,大家都在放假,他们可以从直达梯到会长办公室,而不被任何人知道。
车子疾驰在大街上,过年就是好,连交通都便利了很多。不出十几分钟,老孟已将车稳稳的停在了地下停车场的直达梯门口。
钱缘一边抱可意下车,一边叮嘱着,“老孟,你不用等了,我们今天住在这,你回家过节去吧。”
“好的,钱先生,那我明天什么时间来接您。”
“你不用早起,等我电话就好。”
“是的,钱先生。”
“对了,今天的事,我不希望——”
“我明白,钱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
“辛苦了,老孟。”说完话,钱缘就抱着可意冲进了电梯,所幸一路没有任何的障碍,他们顺利的回到了会长办公室。
将可意抱到床上,她已经有了点癫狂,初步安顿好她,钱缘给自己熟识的警官打了一个电话,虽然说过不追究,但胆敢动他的女人,怎么也要警告他们一下。
再回到卧室时,床上的可意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正在那做出各种诱人的造型,看的钱缘不禁狂咽口水。他进入卫生间,放好水,出来将已经迷迷糊糊地可意,抱进浴盆中,因怕伤了可意的身子,他并没放太凉的水,而是稍微温一点的。在水中的可意,稍稍平静了些,等水温稍一凉,钱缘就将她抱了出来,细细的擦干身体,将她在床上安顿好。这时的她,已变了一副模样,开始紧紧的抱紧被子,瑟瑟发抖。
对于这个河谷散,钱缘是知道的,它又名“冰火两重天”,服食之后,先是口干,情绪激动,极度亢奋,过一段时间就会浑身发冷,极度畏寒。而且服用者还会不受控制的说话,有问必有答。但这种毒品,一般人不会自行服用,因为引发的后果太大。据说,很多贩毒的人会给他们认为不可靠的生意对象下药,以引他们说出真实身份,很多缉毒的卧底都是因为误食了这种毒品而不小心暴露身份从而丧命的。还有就是夜总会里的妈妈桑会给新来的小姐使这个,这个会让她们兴奋,主动脱光衣服,并钻进男人的怀里。钱缘想到这,就两眼冒火,他没想到,那几个所谓的兄弟,竟然给可意下如此卑劣的药,看着可意难受的模样,他顿时觉得今晚的惩罚有点轻了。
钱缘脱光衣服,钻进被里,紧紧的拥着可意,可意只觉得有一个非常温暖的物体就在自己旁边,她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他,生怕他离开。望着这样的可意,钱缘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不是不想要她,只不过,不想又一次在这样的情形下跟她发生关系,使她每次想起,都是那样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