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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寄人篱下(1)

孙震波在城郊给寒梅租了一间房子,房东家五间瓦房独自一院。房东原来是郊区的菜民,因城市建设大量征用土地,他家仅有的地全被占去了,这个体格强壮的男人,转行成为出租车司机。他刚40岁出头,却郁郁寡欢,下巴上长满了胡须,一双眼睛常常四处张望,不知寻找什么。他妻子是一个清瘦的中年妇女,身材较高,两只眼睛透出一种锐利的目光,一看便知道是个泼辣能干的人。

孙震波把姜寒梅的行李搬进了西边那间小屋,屋内墙皮陈旧的变了色,只放着一张简易的铺板床,不管房子多么简陋,总是有了一个栖身之地。寒梅站在那里茫然四顾,她的目光落到了墙角的蜘蛛网上,上面还挣扎着一只苍蝇。门外用油毡纸搭着一个简易蓬,里面放着一个现成的铁火炉。

孙震波从街上买来了煤炭和锅碗瓢盆。他在院里找了一些废纸和碎木柴,划着火柴点燃了废纸放进铁炉子内,随后加上木柴,火苗就熊熊地燃烧起来,然后再添上炭块,很快火就生着了。当烟囱里炊烟袅袅升起来的时候,房东家看到这番情形,不禁想到这是一对新婚夫妇。

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孙震波关心地说:“你赶快休息吧,我该走了。”说完,他推上自行车走出了院子。

姜寒梅插好门闩,关上窗扇,把整个房间又看了一遍才拉熄灯上床睡觉,她就这样孤独地躺在床上,觉得城市远比不上山村那样寂静。窗外传来了各种喧嚣声和轰轰隆隆的汽车声,还有火车的鸣笛声,使她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夜色趁虚而入袭进屋内,寂寞无情地占据了所有的空间,终于吞噬了她一天的疲劳。

次日早晨,寒梅早早就起床了,她立即把门窗打开,这样在孙震波来到这里时,感到整个屋子的空气新鲜。她已经洗了脸,梳好了头,她的头发就是一把抓到脑后捆了个皮圈,这样简单的发型在当时可算是时髦流行的。

姜寒梅做起饭来也想干净利落,但她在家时全靠母亲做饭,这时就显得机械呆板。她往火上坐了一个小铝锅,水开后,往里面放了一勺小米,半个小时后,黄澄澄的小米饭就做好了。接着开始炒菜,瓢里的油红了,她把葱花往里一放,随后把案板上切好的土豆丝倒进去,顿时,一股香味散发出来,他俩就这样开始了新的生活。

他俩只是在一块吃饭,并没有住在一起,孙震波担心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不仅对他没有好处,反而给寒梅也会带来不必要的烦恼,使她蒙受耻辱。

中午,孙震波下班后,看见寒梅换上了从家里带来的那身衣服,把脱下来的那身衣服洗了,连他换下来的脏衣服也洗得干干净净的晒在院里的铁丝上。

他感激地说:“谁让你给我洗衣服的,我自己洗就行了。”

姜寒梅乖巧地说:“反正我闲着没事干,吃上饭总得活动活动吧。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土气吧,只能在家里作个替换,要是穿着上街,城里人非把我当成要饭的乞丐不成。”

孙震波看见寒梅穿着那件紫色衣服,便想起了她在砖场干活时的情景。他喜欢她穿这身衣服,虽然衣服陈旧变色,可在他的眼里她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他后退一步仔细地看着她说:“不,你穿哪件衣服都漂亮。”

“人是衣裳马是鞍,哪个姑娘不愿意穿身好衣服?”

“星期天上街我给你买身衣服吧。”

姜寒梅不好意思地说:“你的钱也紧张,不要给我买了。”

“我的钱花不完,还有点积蓄,再说过几天又要开工资了。”

姜寒梅温和地说“你一定饿了吧,让我做饭吧。”

孙震波顺口应付着说:“噢,你做饭吧。”

“做什么饭?”

“就吃拉面吧。”

姜寒梅腰间系着从家里带来的红底白格小围裙,一个家庭少妇的形象便突显出来。她洗过手,开始往面盆里舀面,接着放上水和起面来。她动人的身姿一扭一扭的,整个腰肢、屁股和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动了起来。

孙震波坐在床铺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说实在的,他此时不是肚子的饥饿,而是精神上的饥渴,他的内心有一种欲望在不断地膨胀。

吃过午饭,孙震波上班后,寒梅整个下午坐在屋里等啊等夕阳的光线从玻璃窗外射进来,小屋里笼罩着一层昏暗的色彩,她一看见孙震波推门进来,就急忙迎上去,像隔了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一样。他也是惊讶地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他俩激动欣喜地互相对望着,都盼望着这相会的时刻。

孙震波看见寒梅那孤独无聊的神色顿时消失转为快乐时,他似乎忘记了上班的辛劳,嘴角也露出了笑意,暂时高兴起来说:“你一个人待在屋里寂寞吗?”

姜寒梅柔声细语地说:“我等你4个小时下班,是那样的漫长,你上班的时间越长,我就越是感到孤单。”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深情地看了孙震波一眼。

孙震波安慰道:“要耐心等待,你就是闲着坐在家里我也不嫌弃你,全当我给你找了一份做饭的工作。”

姜寒梅微微地笑着说:“我也长着两只手想去干活,坐在家里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说是让我当尼姑呢。”

孙震波风趣地说:“那你每天就在家里念经吧。”

“我不愿意坐在家里,我要找个干活的事。”

“现在房子找好了,接下来就该给你找工作了。”

屋顶上吊着一个15瓦的灯泡,微弱的灯光照在四周的墙壁上,射进寒梅乌黑的头发里,她的脸和脖子染上了一层色彩,灯光中她的身姿有一种朦胧的美。孙震波置身于灯光的包围中,他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想靠近拥抱她的欲望。

吃过晚饭,霎那间闪电撕破了夜幕,接着就传来了郁闷的雷声,接连不断的雷声滚滚而至,一声比一声紧,从低声转到高声,火光在天空中跳动,仿佛乌云也着火了,随即,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姜寒梅在那里洗锅碗,孙震波只好坐在门里两手托腮等雨停。这时,他突然看见一个白胖的小东西从竹帘下爬进来,他凑上前仔细一看,感到很惊讶。

“呀,这是一条蛆,怎么爬到家里来了?”

“你看错了吧,哪来的蛆?”

“不信你过来看看,又进来一条。”

姜寒梅过来一看,也感到惊讶,“是蛆,快把它扫出去。”

孙震波拿起笤帚就把两条蛆扫出了门外,外面的雨仍然在下着。

姜寒梅吃惊地说:“这怎么又爬进三条蛆来呢?”

孙震波又拿起笤帚把蛆扫出门外。隔了一会儿,又爬进五六条来。他说:“怎么越来越多?真是奇怪呀。”

“快扫出去关上门吧。”

孙震波只怕开门的次数多了,关门的声音重了,打搅房东家的休息,他轻轻地把开着的门关得严严实实。那知过了一会儿,一条一条的蛆接连不断地从门缝爬进屋子来,这些蛆像有规律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打开门,把这些蛆扫到门外,当他掀起竹帘探出头时,才发现门外的蛆成群结队拼命地往屋里爬。于是,他又把门外的蛆往远处扫,谁知扫干净的门外一会儿又密密麻麻地爬过来,他的头都炸了。

孙震波纳闷地问寒梅:“从哪里来的这么多蛆呢?”

“也许是从猪圈里爬出来的吧。”

“也可能是茅房里爬上来的。”

姜寒梅嗤嗤地笑着说:“哎呀,刚吃过饭,不要说这些,恶心死了。”

“真的呀,现在城市的茅房没有人掏。”

“那是为什么?”

“过去郊区种菜用茅粪,现在这郊区也变成市区了,没地种菜了,谁还掏茅粪。这一家一户的独院茅房,不像大楼里的厕所通着地下管道,农村的人又不来城市掏茅粪,要不房东家这茅房快满了,还找不来掏大茅粪的人。”

“噢,我明白了,就是出钱也没有人来掏茅粪。”

孙震波看见蛆从门缝一条接一条的往里爬,他束手无策地说:“不对呀,这蛆怎么就扫不完呢?”

这一次,他干脆打上雨伞把门外的蛆扫到茅房里,当他关上门隔了半个小时,蛆还是从门缝像有节奏似的爬进来。

孙震波看了看手表已经1点多了,他计算着这些蛆爬进来的时间,大概每一两分钟往里爬一条,一个小时就能爬进四五十条蛆来,如果不管它,小小的一间房子到处爬的都会是蛆。

窗外的雨声一阵紧似一阵,房东家也早已熄灯睡熟,连那头大猪都在圈里的棚下安详地睡着,只有他这间小屋昏黄的灯光映照在院里,孙震波这才发现蛆是从那堆受雨淋的醋糟里源源不断地爬出来的。原来房东妻子前几天到市食品厂买了两麻袋醋糟喂猪,倒在院里的水泥地上。找到原因后,他发了愁,今天晚上这些蛆是赶不完了,他扫了一遍门外周围又关上了门,索性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门里等。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潮气一股一股地钻进屋里,为了能看清爬进来的蛆,他把那盏15瓦的灯泡吊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木棍,进一条他就在地上扎死一条。他看了看表,已经2点多了,外面的雨下的小了,但这些蛆的数量仍然不减,他俩被蛆搅得心绪不宁,喜忧掺半,喜的是今天夜里两人能在一起,忧的是蛆不停地往屋里爬。

姜寒梅看着这些让人讨厌的蛆,竟然想到是不吉利的预兆,一种惟恐做事无成之感笼罩着她的心。她站在旁边,看着精力旺盛的孙震波,聚精会神地在那里等进来的蛆,是那么的滑稽可笑,她看见他的脸仿佛也消瘦了,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但这蛆就是消灭不完。

孙震波看着姜寒梅的一脸倦容说:“你睡吧,让我来看。”

“要不你休息会儿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说罢,姜寒梅从他手中接过木棍。

“你平时连个蚂蚁都不敢踩,敢扎这东西。”

“有你在我就不怕,我现在也恨死这东西了,它进一条我就扎死一条,看它能来多少,反正今天晚上我是睡不成觉了。”

雨渐渐停了,天也亮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俩终于熬过来了。

突然,房东妻子推开门问:“你们怎么着了一晚上灯?难道你们一夜没睡觉?”当她看见孙震波正往门外的蛆时,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表情说:“你管它干啥,它又不咬人。”

孙震波站在那里神色显出几分悲哀,但又露出几分苦笑,他只怕伤了房东的和气。

姜寒梅虽然满肚子的委屈怨气,但她也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说:“它一直往家里爬,这东西我看见就害怕,我俩扫了一晚上。”

“我那屋里怎么一条也没有爬进去。”说完,房东妻子咯咯地笑着步态轻盈地走了。

孙震波一身疲惫,眼睛发红,他为了讨好房东,把整个院子扫了一遍。这时,寒梅开始做起饭来。

上午,寒梅一个人待在屋里,她望着窗外天空的白云,倾听着远处传来的汽车声,祈祷着孙震波能给她找到一份适当的工作。她想,如果自己在城里找不到工作,那么,自己就得回到那个小小的山村生活一辈子,像山沟里的野花一样,自开、自败、自生、自灭吗?

孙震波给寒梅找好了房子,算是暂时心轻了一半,他每天下班后就一家一家的单位、一个一个的企业给她找工作。甚至连饭店、旅馆,他都跑遍了,有的说我们这里的人够了,你来的迟了,有的说我们这儿暂时也不缺人。建筑队的人说要男劳力,工厂是要有技术特长的人,比如电工,焊工,维修工,可这些条件她都不沾边。他到锻压厂找工段长,办公室主任,厂长,要求给寒梅找一个哪怕是在灶房打杂、或者在职工宿舍楼打扫卫生、拖地板的活都行。然而,得到的回答是缓上一段时间吧,要是缺一个人员的时候她可以补上。

孙震波找罢工作就匆忙地回到了租的那间小屋,因为那里有一个他深爱的人在等待着,当他见到寒梅时,情感的爱河就波涛滚滚,当他把找工作的情况告诉她的时候,她反而安慰着他说:“不着急,慢慢来,今天找不到明天再找,总会找到的。”

虽然寒梅的话是这样说,但是,孙震波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有时候她还向他打听有关找工作的情况,这不说明她心里焦急吗?

在寻找工作的经历中,孙震波小心翼翼地与她接近,帮助爱护般地与她交谈,就这样他俩慢慢地亲切起来,她也没有先前那么害羞了,尽管他每天下班后竭尽全力为她找工作奔波,但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可每天为她吃穿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为此,姜寒梅顺从于他的程度已经超过一般人的关系,期盼着他留在她的身边,她已经有种离不开他的感觉,只要每天和他在一起,哪怕找不到工作、他上班自己在家做饭也行,完全违背了她出来之前的初衷。

姜寒梅处在寂寞空虚、无所事事之中,每天和孙震波见面,免不了要亲热一番,但她却不知道这种关系会有什么结果。孙震波也不知道这种关系能维持多长时间,但是,他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妻子,下了班回去有饭吃。

夜幕来临的时候,孙震波和姜寒梅才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一起。吃过晚饭,孙震波对寒梅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姜寒梅兴高采烈地说:“好啊,我也正想到街上溜一溜,我们想到一块儿了。”

他俩形影不离地在临近的大街上漫不经心地散着步,姜寒梅看见城里的人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雅致好看,感到自己和城里的人格格不入,怎样才能让自己融入到这城市的人群中,成为其中的一员呢?

孙震波听惯了她那欣喜而激动的语言。白天,她的话说的不多,但只要说上一句,就能打动孙震波的心。只有晚上她的话才渐渐多起来,有时甚至是滔滔不绝般的由她一个人说,仿佛她的话是天地间任何人的语言都不能比拟的。

一直到人群稀少的时候,孙震波才把寒梅送回租的那间小屋。她恋恋不舍地说:“你今晚就住这里吧,反正时间不早了,房东家也都睡觉了,这大门就是给咱留着的,什么时间关他们也不管,这三更半夜的谁知道你没有走。”

“不行,我还是得走,房东知道了会说闲话的,我们不能住到一块。”

“怎么不能?我父亲上次住医院,病房里有男有女,不都是混合住在一块吗?”

“那是医院,我们这又不是病房。”

“再说,你现在回去厂里还给你开着大门?你不是说超过12点就关门了吗?”

孙震波举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就说:“那倒也是,你休息吧,我就坐在床边,反正再有三个多小时天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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