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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袁野亲切地向他们还了礼,带着尊敬的微笑问刘大壮的名字。

刘大壮大声有力地按规矩作了报告。他的姿态剽悍而利索,神色威严庄重,完全没有了平日衔着旱烟袋时的那种缓慢和闲散的痕迹了。

衰野请大家稍息,他似乎从年龄和举止上看出了旁边的几个是新兵,微笑地问道:“离开了广东这样远,有些想家了吧?”

新兵们互相看了看,不好意思地笑着。有的低着头轻声道:“惯了。刚出发是……可现在好了。”

袁野笑着点点头,走到陈欢仔的面前,亲切地问:“你的家是哪儿?”

“报告长官:惠州小西江圩!”陈欢仔竭力像班长那样剽悍地挺起胸脯,红着脸大声回答。

袁野似乎很熟悉地问:“参加过东江暴动一九二五年广东东江地区农民,在共产党领导下举行的反对军阀和豪绅的武装暴动。吗?”

“参加过!”陈欢仔骄傲地回答完,又赶快补充:“跟我爸爸参加过!”

“家里人都好吗?”袁野关心地问。

“报告长官,都好!”

万先廷在旁边帮他补充道:“他爸爸现在是乡里的农民协会委员长,在我们出发前到团里来过。”

袁野赞许地点点头,向陈欢仔、同时也是向大家,说道:“我们的这个团跟别的队伍不一样,就因为弟兄们都是受苦的阶级出身,前来革命的。我们的长官和弟兄都能相亲相爱,我们大家都明了国民革命的目标和意义。这样的队伍就能够百战百胜。”他含笑地看着陈欢仔问:“你们说对不对?”

“报告长官,很对!”陈欢仔精神十足地回答。

“是的,弟兄们,你们的行动已经证明了这个真理。”袁野望着大家,两眼闪着热烈的光芒道,“这次我到前方来,亲眼看到了你们的力量,看到了你们的胜利。我一定要把弟兄们的精神带给后方的工友和农友们,带给一切革命的人们,鼓动全国同胞一起来完成伟大的北伐革命。”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讲道:“当然,前下还有许许多多更加艰苦的战斗。大家相信,后方的民众是随时和我们站在一起的;后方的工友和农友随时预备贡献出一切,支援我们。过两天我就要回到广东去;今天特地来看看大家,一面是表示慰问,一面也是想为弟兄们做些事情。”他环视了士兵们一眼,诚挚而亲切地放低了声音问:“看看……弟兄们有些什么困难和要求?”

士兵们一时都没有开口。有什么困难和要求呢?似乎谁也未曾想到过这些问题。要是有的话,也许就太多了,凡是生活上需要的他们也都应该要吧?因为他们从出发以来,一切都是非常的困难和缺乏啊!但是他们又都清楚地知道,他们不是普通的革命军队;从建立的那一天起,共产党就教导过他们:要为民众、为革命的主义勇敢奋斗、牺牲自己;决不是为了自己的升官发财而丢开民众和革命。从广东出征北伐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记住了共产党的伟大号召,只有坚决北伐,直捣武昌,才是他们唯一的要求。弟兄们思索了一瞬,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班长。

刘大壮也接触到了每一个弟兄的目光,他从那些目光里了解到了弟兄们没有说出的话语。他沉默了一瞬,然后望着袁野,坚决而简短地说道:

“报告长官,没有,一点没有!”

这句话,袁野虽然已经从到过的几个连里听到好几次了;但从刘大壮嘴里发出的声音,却仍然使他感到一种由衷的崇敬和激动。多么淳朴而高尚的心啊!从这个团建立后,袁野和党在南方机关的其他一些同志是经常去演讲和上课的。虽然因为训练的时间很短,出征又极匆促,在那段紧张的生活中,弟兄们懂得的革命道理并不很多,但是,由于共产党员们的骨干作用,弟兄们那些朴素的革命思想已经同严格的军纪结合起来,并且在战斗中产生了巨大的力量。也许他们自己还不知道,他们今天所作的这一切斗争的全部重大的意义;但是,多少年后,这些看来可能是幼稚可笑的行为,却是多么的可贵和不易啊!

袁野望着大家,真挚地说道:“要说没有困难和要求,这恐怕不是实话,弟兄们。我知道,你们出发以来,已经遇到过很多困难了;这些困难是在后方的人们想也想不到的。可是,今天,在你们的前面,还会有更多更大的困难啊!”他停了一下,充满感情地说道:“弟兄们,你们是今天第一批真正的革命士兵,是真正能够为北伐为民众奋斗牺牲的人。这次勇敢北伐,你们给全国的民众争了一口气,给我们全体的国民革命军争了一口气。头一仗就打出了一个榜样,打得非常之好!后方的民众在望着你们,全国的民众也都在盼望着你们;你们每向前多走一步,我们伟大的北伐革命就向前多迈进了一步,就有成千上万的农友和工友挣脱了军阀和豪绅的铁链,成为创造革命时代的人。弟兄们,你们的功绩将永远写上革命的历史;今天,全广东、全中国的同胞也都会感激和赞颂你们!”

士兵们听着,心中充满热烈激动的情感,充满了坚定和自豪的信念。在袁野走后的一天里,大家都似乎感到自己更有力,更高大,肩上的担子也更沉重了。连陈欢仔这样素来不爱用心思的新兵,也久久地进入了回味和深思。

万先廷陪着袁野到几个班、排去过后,他在一个班里同弟兄们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全连便在河边上开始操练了。出发以来,只要一有点空隙时间,他们是从不放松操练的;在浏阳的这些天,更是没有空放过。天气热,太阳毒,不一会大家都练出了一身大汗;可是他们都有这样的工夫,个个都越练越有精神。到号兵吹号休息时,已经快到正午时分了。

万先廷刚解散队伍,就碰见于头来叫他了。说营长有紧要的公事,要他快去。他匆忙地向连副交代了一下,连汗也没顾得上擦,就赶到营部来了。

堂屋里,樊金标坐在方桌旁边,一条腿踏在长凳上,用一个粗花大碗喝着酒。桌上,还放了两个同样的大碗,一个碗里是切成块的皮蛋,另一个碗里是浇了酱油的五香豆腐干;还有一大堆炒花生。他旁边,放着那个常不离身的大肚军用水壶——那是他盛酒的“聚宝盆”。

万先廷在门口敬礼:

“报告营长,第六连连长万先廷奉命来到!”

“来,坐这儿!”樊金标没有起身,只是热烈地说。

万先廷遵命坐到打横的那边,望着樊金标。

“没什么要紧事。”樊金标在满腮胡子的下巴上摸了一把,说道:“叫你来……喝一点吧?”没等回答,他又大声喊:“于头,拿碗来!”

于头从后面走出来,笑呵呵地把一个粗花大碗放到桌上,还有一双筷子,也摆到万先廷面前;动作干净利落,像个熟练的堂倌。他又拿起水壶来倒酒,万先廷用手拦阻着,想说什么。樊金标按住他的手道:

“打了几个大胜仗,还没好好高兴过。我们当兵的时候,”提起往事,他容光焕发地说道,“打完一仗,总得喝他好几天!”

“我不会,营长。”万先廷看着水壶里哗哗倒出的白酒,为难地说道,“从小没沾过……再说,我伤刚好……”

“我知道,好酒除百病!”他看着于头倒酒,说道:“好了。不让你多喝。打了胜仗,凡是到我这儿来的,每人半碗。”他说着,把倒好的大半碗酒放到他面前。

一股烈性烧酒的气味冲进鼻孔,万先廷皱了一下鼻子,他端起酒碗尝了一口,不由辣得吸了一口气,放下碗道:“营长,这酒太厉害了……”

“酒嘛,哪能没一点味道?快下点菜!”樊金标把菜碗往他面前推了推,端起自己那碗酒来,咕咕两口喝干,又拿起水壶摇了摇道:“看,我也快完了!要照先前,这样壶我还能来四五下!”他拔开木塞,把最后一点酒倒入碗中,把水壶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长长舒了口气。

“营长,这些我实在喝不了,”万先廷端起酒碗,恳切地请求道,“都给你吧!……”

“得了,叫你喝就快给我喝干!”樊金标几乎是命令地说道,“不让喝的时候,谁沾那么一滴我也饶不了!”

万先廷心中费猜疑,难道叫我来,就是为了喝这半碗酒吗?他望着樊金标问:“营长,叫我来还有别的事吗?”

“有。”樊金标道,“喝完再告诉你。……喝呀!”

万先廷迟疑着,樊金标在一旁又道:“可是件要紧的差事;你呀,连这半碗酒都不敢喝,还有什么胆量去作大事呢!”

万先廷本来好强,听了这话,心一横,端起碗来,冲着刺鼻的浓烈酒气,仰着脖大口灌了下去,好容易忍住辣出来的眼泪,把碗往桌上一放,呛得连声咳嗽着说道:“营长,现在说吧!……”

“好样的,是个好军人材料!”樊金标高兴地称赞着,把菜碗更往他面前推着,说道:“吃吧,吃吧!喝寡酒是容易醉的……”他逼着万先廷每样都吃了一些,然后说道:“好,现在再谈正事。”他向后面喊道:“于头,收回去!”他迅速地站起来,离开桌边,走到万先廷面前道:“刚才逼着你喝下半碗酒,就算我替你饯行吧!”

“怎么?”万先廷惊讶地问,“营长……”

“一营长要你!”樊金标的眼圈有些红,不知是泛上了酒意,还是舍不得放他走。“你来时,连里的事都交给连副了吧?”

“是的……”万先廷点了点头。

“那好,”樊金标道,“你今天回去什么事也别干,好好睡一觉!明天上午再做出发的准备……”

“上哪儿?”

“我也不很清楚。”樊金标点了一支烟,说道,“越往前走,不是离你家越近了吗?明天到团部就都知道了。”

万先廷低下头去,似乎在猜度这件事的重要,又似乎留恋着不愿离开。

“好,我不留你了。”樊金标说道,“你回去吧……”

“营长,”万先廷站起来,脸色因激动而发红,也许是酒性发作了,清澈的眼白也显出了红色,他忍着头上的晕眩问:“你还有什么指示吗?”

樊金标默默地望了他一会,用一种与他那严厉凶猛性格极不相称的柔和眼光望着他,尽量压低了声音道:“去吧,别给咱们二营丢脸……你不会的!你先回去,等会我再到你们连里去!”他抚着万先廷的肩膀,一同走向门口,嘱咐着说道:“要是撑不住,就到床上躺着吧;连里的事有人管,别担心!”他还了礼,看万先廷走出门后,转过身来,见于头也正站在他背后笑看着,便板起面孔,装作严肃地喝道:“笑什么?大惊小怪!……”

万先廷走出营部,一脚高、一脚低;烈酒直往上涌,嘴唇发枯,嘴里也干得厉害。他是个好强的人,不愿让人看出他不胜酒量的狼狈模样;他仍然保持着和往常一样的步伐,竭力抑制着晕眩欲呕的恶心。开始他还能想着回去要做些什么,后来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似乎整个世界都变得淡漠而又遥远,自己的身体就像个在混沌茫茫的太空里飘浮的风筝……。就这样,好容易走回了六连住的那座大庙。当他走近庙后头自己的那间小房前时,整个大殿似乎都像风浪中的小船摇晃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只是影影绰绰,似乎与自己隔住了一重难以摸到的障壁——他隐隐约约看见自己那个小勤务兵不知所措地跑出来,想扶他,他推开了伸过来的手,不知说了些什么——总之,他是把勤务兵吓跑了。他尽力想使自己的身体平衡,可是头重得厉害,大得像磨盘,怎样也站不住;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还很清醒,他警告自己:不要醉倒,不要醉倒……可是后来,房子的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自己也在这其中剧烈地旋转起来——终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万先廷醒过来的时候,房里已经点上了灯。周围是一片奇异的寂静;外头大殿上的弟兄们大约都睡熟了,传来一阵阵香甜而均匀的鼾声。他摸摸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上衣和草鞋都脱掉了,身上盖着一条军毯。他向灯光处看去,自己的勤务兵张小鹏还伏在桌旁,聚精会神地看着写着,没发觉连长醒来。万先廷从床上坐起来,铺板“吱呀”的响声惊动了张小鹏,他转过头来惊讶地问:

“连长,你醒了!”

“醒了。”万先廷回答着,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嗄哑,头还重得厉害,嘴里干涩无味,像害过一场大病。他穿好草鞋,走下床来,张小鹏倒了杯开水递给他。万先廷接过水来漱了漱口,一面问:“我睡了多久?”

“嘿,这回睡得真有劲!”张小鹏孩子气高兴地说,“现在门岗都点完一袋香了,你从躺下到现在,连身也没翻一下!……”

“外面有什么事吗?”

“没有。”张小鹏摇头说,“营长傍黑时来过,他跟我们旁边的人说,谁要是把你叫醒了,他就要军法从事!”

“那么厉害?”万先廷不觉也笑了。

“可不,”张小鹏得意地说,“那是他想出来的好办法呀!……”

“什么好办法?”万先廷问。

“这,嗯……”张小鹏发觉自己说走了嘴,吞吞吐吐道,“也没什么,反正是……真的没什么!”

“小傻瓜。”万先廷看着他那模样,不觉好笑道,“连撒谎也不会,话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张小鹏窘迫地叹口气,无可奈何道:“这是老于头偷偷告诉我的。他说,营长叫谁也不让告诉的……”

“我就算最后一个,行吧?”万先廷笑道。

“是这样,”张小鹏只好讲了,“他说,营长知道你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差事,要让你好好休息;可又怕你不听命令,回来还是不睡。他就想了这个办法,把你……”

“灌醉了!”万先廷充满感激而又惋惜的心情说。“那你呢?”他看着勤务兵问,“你怎么还不去睡?”

“我……”张小鹏慌慌忙忙道,“我怕你要喝水。再说,你每天规定我学的一课还没上,我想自己对付着……”

万先廷拿过他的书来看了看,抱歉地说道:“今天,就记我一次缺课吧;现在快睡觉去!”

“不,连长!”张小鹏恳求道,“给我上了这一课吧。你不是说,战斗再苦也不能耽误一回吗?”

“这回,是我的不对。”万先廷到床头去拿了上衣,一面穿着,走过来说道,“我还得看看弟兄们去。明天一走,还不定哪天能再看到哩!”

张小鹏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站起来去墙上取下枪,过来递给万先廷。

“就在我床上睡吧,”万先廷接过枪,对他道,“免得回去把别人吵醒了。”

张小鹏还犹豫着,万先廷把他的帽子取下来,推着他走到床边,说道:“快睡吧,天亮了我会来叫你的。”

看着勤务兵在床上睡好,万先廷才戴好军帽,拿了电筒,把油灯吹灭,轻轻走出来。

他在大殿内查看了一遍,便走出庙门。深夜的清凉使他酒后胸中的窒闷消失了,顿时精神焕发。看看天空,一片青碧;金色的长庚星已在东方升出了,光芒耀眼,预示着黎明的即将到来。

他转身向北方望去,那青碧的天空下,静静躺着一群巍峨重叠的大山。在那重叠的大山中,就是他的家乡啊!他不觉想起从家乡出走的那一夜,不也是这样的黎明前的暗夜么?大叔的谆谆的叮嘱;大凤那站在山口上的美丽动人的身影,又清晰地在眼前净现出来……他想,她如今该早已从株洲平安地回到家里了吧?现在可是在甜蜜的梦里?对故乡对亲人的深厚情感又激起了他心中的回忆和怀念。他又想起了营长白天说过的话,明天等待着他的是什么样的任务呢?不过有一点是十分明白的,那就是一定会同未来艰苦的战斗有关。每往前一步,不是就隔家乡隔亲人更近了么?想到这里,他抬眼望着空中那金色的长庚星,不觉激动地在心里暗暗说道:亲人啊,你们的漫长的苦难就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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