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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他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闭着,口气淡然:“你先吃,下午我有点事,晚上我来接你去我家拿他的保险,你看怎么样?”

“行,到时候打电话给你。”我慢慢地,一勺一勺地把八宝粥送进嘴里,明明是加了很多糖,甜得几乎发腻,可是我却觉得苦涩。

心底,一半温暖,一半荒凉,我转过脸去,怕韩晨阳看到我的样子,狼狈不堪。

下午陆陆续续的有南艺的学生来看江风,病房里很热闹,我和他们不熟,江风嚷着要吃米线,我无奈,帮他去新街口小食店打包。

天色尚早,我在地下通道毫无目的地乱逛,那里有很多小商铺,我一家家的走马观花地过,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杂乱无章,忽然我听到有一个女生的说话声音:“再打一个,打右边,别打耳垂,就打耳骨。”

我停下脚步,看见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生站在一家店铺前面,打扮夸张的老板手里拿个枪放在她右耳边,一秒钟的时间,那个女生的耳廓上出现了一个闪亮的耳针。

那个女生微微皱眉,估计是有些疼,旁边在看首饰的女生转过身来,口气凉凉的:“唉,让你没事找事干,说什么失恋一次就打一个耳洞,什么破理论!”

那个女生漫不经心地笑笑:“没关系,反正已经打了三个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两个女孩子结伴走了,那几句话就像针尖一样刺得心口疼极了,好像看到了当年的我,曾经也站在每一家打耳洞的铺子前,想为死去的爱情做一个纪念。

我怕痛,很怕。

而且,我从来认为自己的爱情不够悲壮,一场平淡如水的初恋和一场滑稽可笑的暗恋,不刻骨,不铭心。

可是,当我想起那些欢笑和幸福,记忆中的那些纯净与妖娆,就不可抑制地疼痛起来。

赤裸裸的冰凉,疼到硬生生地逼出泪水,我想这些伤痛需要一个实体来承载。

我走上前,指指自己的左耳:“老板,打一个耳洞,打耳垂这里。”

我清楚地感觉到冷冰冰的金属利物扫过皮肤那一个瞬间凌厉的疼痛,可是我却笑起来了,老板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没感觉?”

“有点疼,还有点痒。”我侧过身看镜子里的自己的左耳,上面镶嵌着一根银针,老板凑过来:“美女,这个银针要取下来的,帮你戴个塑料棒,涂点金霉素,你可以去药店里买一点红霉素或者酒精。”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面貌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的有些不同。

因为我的身体,从此有了愈合不了的缺陷。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江风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我伺候他吃了饭,给韩晨阳发信息,让他来医院接我吃饭。

吃完饭,华灯初上,我坐在他的车里,车里放的是我最爱的一首Coldplay的《Viva La Vida》,我歪过头来看了一眼韩晨阳,他专注地开车,嘴角却仍然挂着不屑一顾的笑容,直视前方,不讲话。

“Once you go,there was never,never an honest world,这首歌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地死在里面,这句话,就是当情歌听了,心也够碎了。”

他只是习惯性地笑笑:“酷玩的都挺煽情的,我很少听,一听就是一天一首歌。”

“我想,要是在小时候的院子里面,有很高的废弃的水泥板,黄昏的时候还有一点点阳光,躺在水泥板上面,还有余温,光着脚,闭起眼睛听歌。”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浪漫主义情结。对了,你耳朵上是什么,怎么一直在摸?”

“刚打的耳洞,总是觉得有些怪。”

宾利打了一个漂亮的弯,拐进了小区的车库,稳稳地停下来,我转头刚想拉开门,肩膀被强劲的力量扳了回来,那一刻我还愣在那里:“韩晨阳,怎么了?”

冷冷的语调在耳边响起:“谁让你打的,你不怕感染了?”

我却笑起来,口气和他的一模一样:“谁让你管的,打在你耳朵上了吗?”手上一使劲想要开车门出去,他冰凉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上了我的脖颈,按在颈动脉上,我可以感觉到血液在他刻意的挤压下,汩汩地沸腾。

我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怒气,心里隐隐地也知道他生气的原因,可是就是倔犟地瞪着他,他的手指居然透凉,声音更凉:“只打了一个,这么嚣张!”

“你神经病呀,韩晨阳!”他双手撑在我背后的车窗玻璃上,我被牢牢地禁锢在这一小块地方,后脑就紧靠在窗玻璃上,动弹不得,我想偏过头闪避,可他却不给我丝毫退让的机会,他的吻来势凶狠,直到我尝到了寡淡的血腥味。

这个吻,没有任何意义,对我来说,只是把我悉心治疗干裂的嘴唇又弄裂了,功亏一篑。

我没空奉陪他的怒气,亦不可能低三下四地享受他的垂青。

气氛变得很怪,进了他的家,我们谁都不说话,他也不拿江风的保险给我,自己进了书房就没出来过,我呆呆地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看乏味的连续剧,心里是越憋越气,按了开关便推门进去,房间里没有,阳台上有火光星星点点。

我走过去,站在门口,冷冰冰地叫他:“韩晨阳,你把保险给我,我要回去。”

他转过身来,领带松散在领间,衬衫上的几粒纽扣,也都被解开了,一反平日的沉稳保守,流露着一股肆意的放纵,手指间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明明灭灭之中,他的神情似笑非笑,看不真切。

他还是什么都不说,我小女人性子上来,想跟他撒娇胡闹,悄悄的去拽他的衣角,他被我拉得不耐烦,反手去扣住我的手指,我抓他痒,他居然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小丫头,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惹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得寸进尺,亲昵地贴上他的身体,笑道:“我不兜着走,你给我塑料袋打包走。”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手指在耳际流连,轻轻摩挲,口气轻柔:“疼不疼?”

“不疼,感觉像蚊子咬了一口。”

他又不说话,转过身背对我,他的手迅速滑进我的手心,五指从指缝中插过,牢牢地抓住,连一丝回旋的余地也没有,我顺势环住他的腰,透过玻璃窗,抬头看远处星星点点的微光,其实只有空茫的迷糊,以及无数的暗影在眼前浮动,觉得整个人沉浸在真空般的虚无里,宁静得近乎于恐怖。

忽然,心口涌上一阵酸涩,耳垂上有些隐隐的痛,我把脸贴在韩晨阳的背后,想象耳边今后妖娆的风情,或是简单的点缀,我想笑出来,却想起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在路上遇到他,耳朵上坠水晶或是珍珠,然后轻轻地和他擦肩而过,他会不会为我驻足,喊出我的名字,或是他会怎么故作平淡地来应付我,那脸上的表情,那眉梢眼角该是怎么样的冷漠和无辜?

只是累,很累,一瞬间那种原本想宽恕的心情又开始计较起来,我已经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抵不过四年又一个月的委屈。

有些男人,要不太无情,要不太滥情,即使是无心之过,目光所及,难免死伤无数。

有些幸福和温暖永远不是自己的,借来的,总是要归还。

就如现在,身旁是可以依赖的温度,可是还是要随时告诉自己,这不是你的,只可贪恋一时,不可永远沉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被推开,一个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从下巴一直往上到眼角,似乎在循着一个暧昧的线条绵密地游移:“想哭就哭个够好了,以后不许再哭了。”

“我没……”刚出声,一滴眼泪落在手指上,晦涩的味道在我的指尖缕缕地漾开,我胡乱地抹了抹眼睛,对上他的眼睛,没有波澜,平静得简直没有情绪。

我突然有种想把一切都说出来的欲望:“我觉得好累,真没办法,喜欢一个人。”

他一脸的静默,默默而专注地注视着我,慢慢地开口:“那你要怎么样?”

我自嘲地笑笑:“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想从一而终,又不甘心寂寞,可是这样太累了,若是有种简单的感情,不用去考虑未来,那么没有承诺就没有伤痛。”

他挑挑眉毛,不置可否的样子:“小孩子又胡言乱语。”

我固执地搂住他的脖子,底气不足:“我没胡说,真的,one night stand不就是这样,没有承诺,没有未来,至于快乐,起码没有痛苦。”

“你怎么知道没有痛苦?小孩子,难道你想one night stand?”他反问我,表情认真:“有比痛苦更加痛苦的事情,就是空虚。”

我低头不语,他不依不饶:“告诉我,你是不是无聊了想闯点祸出来玩玩?”

我怎么敢告诉他,我想闯的祸就在眼前,所谓新的不来旧的不去。唐君然,我要用别人试图去忘记你,忘记四年又一个月,忘记左耳的耳洞是为你打的。

韩晨阳的嘴唇上淡淡地薄荷烟味,原本是我十分厌恶的烟草,却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回忆,有着无比蛊惑人心的味道,让我在不自觉中顿然沉迷。

细密的吻落在眼睛上,温柔得让我眩晕,我只想在他臂弯里永远的沉睡,温热潮湿的呼吸在我耳边响起:“不要出去闯祸,你注定做不了一个祸害。”

我哧哧地笑:“是吗?不过我现在倒是真的挺想去勾搭男人的。”

“你就在勾搭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也许感到我身体微微地一颤,他把我的脸扳住:“我告诉你,江止水,事不过三,这次是你招惹我的,所以你要负责。”

我感觉到房间里的袅袅暖气,和他的呼吸掺杂在一起,渐渐多了些暧昧,深深浅浅的,很迷人。他的手滑入我的衣襟里,手掌从腰间顺着柔滑的背脊向上移动,带着略微的压迫,指尖所到之处,大片的火花和无法抑制的战栗。

我蜷缩在床的一角,微微地眯起眼睛,细碎地喘息,他的薄唇,他的长指,甘冽的男性气息笼罩在呼吸和心跳间,我感到身体在他手下舒展开来,发肤之间,水火大片的交融,由欲生火,由火衍水,直到整个身体都被汗水丰盈,已到了炙灼的程度。

他的动作有些野蛮和粗暴,脖颈上被他咬得微微吃痛,密密麻麻地烙下炙热的痕迹。

忽然,我的身上微凉,毛衣被推高,衬衫被一把扯开,胸前的几颗纽扣抛落至地板上,哗哗地在打着转,这种错落有致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的清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里还有氤氲的水汽,声音在他手指恶意的挑逗中支离破碎:“关灯,求你,不要看。”

我知道,我羞耻,自己见不得自己,也不愿意去看他的眼睛。

黑暗却让人更加的敏感,身体全部在他的掌控下,我看见昏蓝的光芒从窗帘里透了出来,照在我光洁的小腿上,还有他裸露的膀臂上,肌肤大片的贴合,仿佛就要纠结在一起,滑腻的触感,在海洋一般的水色亮光中,微微的泛白。

沉重而苦苦压抑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徘徊,他的手在我身体最羞耻的地方试探,或浅或重,我死死地吻住他,让陌生的情潮和快慰的呻吟被吻牢牢地封住。

朦胧中,我闭上眼睛,清醒和模糊同时占据了我的思维,我放肆地让感官的愉悦支配我的身体,却在欢跃中,深深地不安和惶恐,直到他分开我的双腿,身体挤压其间,我混混沌沌地感到灼热的温度和强悍的力量,他在我耳边轻轻地喊我的名字:“水水,第一次会很疼,你忍一下,忍不住就哭出来,喊出来。”

那是什么感觉,模糊的神志中硬生生地被劈开了一个裂口,身体被撕裂成两半,连心脏都不胜负荷,一口气停在胸腔里,咽不下去也提不上去,手指死死地绞住床沿,随即又狠狠地抓住他的膀臂,疼到不自觉地身子往后躲,他死死地捏住我的腰,却更要往他身体里送,我要了命地掐他的手臂,妄图把自己承受的破身之痛加在他的身上。

我看见自己的泪水,大颗大颗地从脸颊上滑落,可就是倔犟地咬住嘴唇不肯哭出声音,他的吻抚慰地落在我的眼角,被他手指滑过的皮肤缓缓渗透出一道湿润的痕迹,是我的泪,稍纵即逝却还在流动,那样的一片恣意的水汽。

冲击顶撞开始失控的凶悍粗野,我在持续不退的疼痛中只能苦苦哀求,我的眼泪已经疼到流淌不出,在水汽弥漫的眼眸中,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他的体温灼烧我的意志,让我痛上加痛,他极力压抑的声音在无边的黑夜里让我不能退缩,拼了最后一点意志在苦苦坚持他的折磨,他唤我:“水水,水水……”从来没有的情欲和魅惑,我却无福消受。

我知道,他在享受快乐,我却生不如死。

痛苦得无法终结,我终于哭泣出声,扭过头去,哭得喘息:“别,不要了,韩晨阳,晨阳,求你,不要了,好难过……”我要解脱,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和折磨,仿佛要被那欲流冲刷得消失了般,眼前只有无边的明晃晃的白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神志渐渐变得混沌不堪,我只觉得好累,连喘息都是疲惫不堪,手臂慢慢地从他身后滑了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腕,而后,隐隐约约的,我感觉到他又一次的轻柔的抚摸和亲密的探索。

我只知道我的眼泪,顺流而下,浸润在左耳的耳洞里,涩生生的,针扎一般的稀疏的疼痛,会聚多了,便和身体一样痛。

初夜,没有快乐,只有泪水和无边的恐惧。疼痛,连指尖都泛白,仿佛经历惨烈的战争。

我还记得,不知道第几次,隐隐之中,我喊了他的名字,几乎是梦呓:“韩晨阳,能不能说句我爱你?”

黑夜中的喘息忽然一滞,模模糊糊的我听见他说:“水水,我爱你。”

男人一贯哄女人上床的伎俩,男人下床便会忘记,女人却会当真,我轻轻地笑了,黑暗铺天盖地地袭来,瞬间,心又开始痛了。

眼前有光影重叠交错,我感觉到惨淡的阳光,扑朔着靡丽,空气极速流动的风穿过我光裸的脚,柔软的布料贴着我的身体微妙的闪动,暖和服帖。

我隐隐地感觉到有人盯着我,我即使睡着,也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因此我睡得极不安稳,睁开眼,他坐在床边,抽着烟,隔着淡青的烟雾看我。

见我醒来,他的身子往前探,手缓缓扬起,我下意识地身子向后缩,手肘努力地把身体撑起来,脚却不知道放在何处,我的睡相太差了。

可是是我太敏感了,他的手只是越过我,在烟灰缸中摁灭燃烧到一半的烟。我这才注意到烟灰缸已经满满的一缸烟灰。

他待很长时间了吗?一直在等我醒来?

我看到他额发遮住了一半的眼睛,眼睛里有浅浅的血丝,垂下眼帘的时候,眼角会浮现一层寡淡的青灰色,他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温和:“你醒了?已经中午了。”

“嗯,你没睡?精神这么差。”

我努力想要在声音中加入一点软软的令人怜爱的撒娇,我估计稍微正常一点的女孩的反应大抵如此,但却遗憾的听见自己的声音硬邦邦的,像一块铅,融不进一丝空气。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的手指上还有淡淡地薄荷烟味,缠绕住我散落在枕间的一缕头发,没有任何侵略性,我放心地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问:“昨晚,几次?我不记得了。”

又一缕头发被他挑起来,划过我的脸颊,痒痒的,和他的话语一样,很挑逗:“如果再来一次,我想,可以称做第N次,N大于等于三。”

我不说话,手指悄悄地伸到腿间,很光滑爽洁的肌肤,没有污渍,我笑笑:“人家说女人会永远记住她的第一个男人,你信吗?韩晨阳。”

他目光忽闪了一下,嘴角浮出淡淡地笑容:“如果她的初夜是一次糟糕的性经历,那么她一定讳莫如深,至于永远记住的事情,她会记住的是作为自己处女情结的结束,也许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那个男人。”

“那你说我会记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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