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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误会

“瑕儿这个名字也太委屈孩子了,本宫给她取了个新名无瑕。”血刹宫主说出此话后便抬头看天,其实说好这句话他就后悔了,什么叫做太委屈孩子,他又不是孩子的爹,有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赶脚,为了掩饰心虚他便不看青璇。

“哦哦哦,无瑕好,无瑕好,”青璇见到自己女儿,激动万分,管他为自己孩子改成了什么都行,只要孩子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青璇便满足了。

无瑕捧着桂花糕,身形小巧得穿过牢门钻入青璇怀中,在青璇怀中一个劲的蹭,“娘亲,给你,”无瑕拿出桂花糕说道。

这是?青璇疑惑得打开只见香喷喷得桂花糕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真的带着桂花糕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这一切不是梦,可是对于青璇来说便像是一场梦。前一秒她还因为失去孩子而伤心得心肝俱裂,这一秒便被喜悦所包围。

“这是我自己做的桂花糕哦,你快尝尝,我来喂你,”无瑕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青璇面前,“娘亲?”她疑惑为什么娘亲好像没有要吃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好看,不像桂花糕?

从思绪中被拉扯回来,青璇方才发现嘴边多了一只小手,小手还拿着一块桂花糕。张开嘴巴,香酥入骨,她自己记不得已经多久没有尝到桂花糕的味道了,恍如隔世一般。美味的桂花糕刺激着青璇的味蕾,甜到心里,不由得眼眶溢出泪花,所谓得喜极而泣不过如此。

“娘亲,好吃吗?我自己做的,”无瑕再次重复,是自己离开娘亲太久的原因吗?娘亲好像不仅反应变慢,连反应都让无瑕有些看不懂,这好端端得为什么又是激动,又是哭的。

“啊?哦!好吃,好吃,瑕儿是你自己做的?”青璇这才将无瑕说得话完全听了进去,她的孩子自己做的桂花糕?这辈子她不曾想过还能吃到桂花糕,更不曾想过吃到自己孩子亲手做的桂花糕。

“慢点吃,可没有人和你抢,”血刹宫主说着却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因为他有些想抢着吃。

青璇这才重新将目光拉回到血刹宫主身上,如果他不说话,青璇恐怕是完全将血刹宫主给抛到九霄云外了。“血刹宫主,你,谢谢。”青璇此时无言以对,唯有一谢。

“谢就不用了,这孩子本就是无辜的,”血刹宫主双手抱胸说道,“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你,也知道这孩子原来是你和玲珑阁主玉成的孩子。”

“什么,玉郎是玲珑阁的阁主?”青璇不由上前几步问道,她与玉郎相识相爱,她只知道玉郎应该是一位厉害得人物,却不曾想竟然是玲珑阁阁主,可玲珑阁主不是应该是一个老头子吗,怎么会是她的玉郎。

“没错,玲珑阁主玉成就是你的玉郎,哦,对了,你和他在一起时,他还是玲珑阁少主,不过时隔7年,玲珑阁老阁主归西之后少主玉成自然便成了如今玲珑阁的阁主。

“那他为何。。。”青璇想说那他为何不救她,甚至不来看她。

“当年摘星楼楼主纱烟渺利用你和玉成的关系,设了一局,使得你背负了罪,被发配至我血刹宫。你是不是也奇怪为什么你拿到的号码牌是这么靠后的吧,那是因为纱烟渺用你威胁玉成,若你死了。纱烟渺便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玲珑阁如此疯狂得寻找她要找的人了,她可不能让你死,你现在对于她来说还有用,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你在我这血刹宫倒也是没有闲着,竟然拉扯出个这么大的女娃娃。”血刹宫主看着无瑕说道,无瑕知道血刹宫主是在说她,所以对着血刹宫主一笑,不过血刹宫主并没有回应无瑕。

“原来竟是如此,”青璇立马觉得血刹宫主此番到牢房来还有別得事情,在她想来血刹宫主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青璇下意识搂住无瑕,生怕血刹宫主伤害无瑕丝毫。

“哈哈,竟然你发现我是另有目的,那么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无瑕不能再跟着你在这牢房吃苦了,而我血刹宫也没有义务抚养她。所以我想将她交给她的亲生父亲,玉成,”血刹宫主看着青璇。

这天下哪里来得这么好的事情,血刹宫主提出要主动送自己的孩子回到她的父亲那里,这恐怕又是有条件的,江湖就是如此。一个人活着,便能找到他活着的价值,若这个人活着没有什么价值,那么没有人会伸出手好心拉一把。“你要用我的孩子威胁玉郎?”

“呵呵,”血刹宫主此时的笑变得轻蔑,“我可不是纱烟渺,再说如今的玉成可不是当年的玉成了,我若那这个他素未谋面的女儿威胁他,我怕他会恼羞成怒杀了这丫头呢,这丫头我可是欢喜得很呢,几百年了我可都没有对谁这么上心过,这丫头是第一个,若是她长大了,说不定我和她还能。。”血刹宫主一时脑洞大开,又开始胡说胡想起来。

“呸。”青璇呸一声,她的玉郎才不会如此狠心。还有瑕儿只是个孩子,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不死胡想什么呢。

“好了,好了,只是用无瑕跟玉成谈一个条件,不会想纱烟渺这么不靠谱,你的玉郎很容易便能办到,”血刹宫主说着看向青璇,“我可是把决定权给你了。”

青璇握拳,若是不同意血刹宫主,瑕儿无疑还得在牢房中受苦,她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只怕不久便无力照顾瑕儿。瑕儿如今因为瘦小能在牢门之间自由穿梭,可是以后长大后呢,难道要让孩子跟自己一样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跟着自己,无疑是害孩子一辈子,试问她能不同意吗。她放开被搂在怀里的孩子,默认血刹宫主的话。

“血哥哥?”他们之间的对话无瑕是怎么也没有理清楚,不过也是听懂些许,貌似是血哥哥要带自己离开,然后问娘亲的意见。“娘亲,我不要离开你。”

“乖,血,咳咳,他会带你去你爹爹那里,”青璇哄着孩子,用孩子的语气想喊血刹宫主为血哥哥,可是她怎么也喊不出口,这孩子管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头叫哥哥,她当真是不能苟同。

“我不要爹,我要娘,”无瑕任性得说着跺脚。

青璇已经从孩子“重生”的惊喜和被楼主利用的刺激中醒过来,她发现多日不见她的瑕儿变化十分大,不仅面色红润,而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精神好,看来这个血刹宫主也并非她想象中这么不可靠。至少他在未知道瑕儿的利用价值以前没有亏待瑕儿,而是将瑕儿照顾得很好。青璇此刻相信,就算瑕儿只是一个普通犯人所生,他也不会随意杀之。

“瑕儿,你想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青璇两手搭在无瑕肩膀上语重心长得问。

“想,”无瑕说着想,却嘟着小嘴,因为她明白这个想字,会让她离开自己的娘亲。

“那好,找到爹爹后,你就有机会好好看这个世界了,”青璇说着将无瑕推给血刹宫主。

看不见血刹宫主的表情,只听得他冷说一声:“走。”于是便大步往牢房外走,可无瑕却不肯移动一步。他回头冰冷面具下眉头微皱,继续说道:“快跟我走。”

无瑕依旧无动于衷,盯着母亲,眼睛里依旧忍不住泪水哗哗。血刹宫主显然不耐烦了,青璇下意识想保护孩子,可是却慢了一拍,血刹宫主已经在无瑕的身边蹲下,抓着无瑕得小手。本以为血刹宫主会强行将孩子带走未曾想他并没有,他只是蹲下身子用自己的大手包住无瑕得小手,一字一句得说道:“无瑕不要怕,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这么不舍干什么,还有我呢,”血刹宫主说着将无瑕得小手放置自己心脏位置,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为什么要让那稚嫩得小手感觉他认真的心跳。他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不会因为他在身旁而觉得不害怕,他只知道有这个孩子在身旁,他便会变得很安心。

眼神交汇,灵魂相互试探着,无瑕最终擦了擦眼泪,她相信了他的话。无瑕道:“那好,这些天我已经看出来了,这里你最大,你可得让他们好好伺候我娘亲,待我回来,我可要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娘亲。”

“好好,我知道啦,我定让他们把你娘亲照顾得健健康康,”无瑕这般口气说话,就好像青璇才是孩子。这无疑真心逗笑了血刹宫主,他发出一声清脆,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声,这笑声干净得让牢房中所有人都惊到了,同样惊到的还有他自己。自己竟然还会发出这般好听的笑声,在这个孩子面前,他所有的原则都不复存在,这算不算又是一个奇迹呢。

无瑕终于乖乖得跟着血刹宫主离开,青璇看着那扇大门关上,牢房中得人再次陷入黑暗。刚刚她没有听错吧,瑕儿让血刹宫主手下好好伺候自己,而血刹宫主竟然不怒反笑应声答应瑕儿,当即觉得血刹宫主对待自己的孩子当真不同,只是这样的不同是好,还是坏呢。

没有任何回信,是的,自从血刹宫主发出那封后便没了下文。

血刹宫主等了几天便再也坐不住,既然等不到玉成派人来接,那么他便带着无瑕去找玉成。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一辆马车停在血刹宫殿外,马车很是华丽,金边玉嵌,马车顶部有着半个骷髅,这是血刹宫的标志。一匹枣红色的马在原地踱步,另一匹乌黑毛发显得安静,无论哪一匹都表现出训练有素的样子。“你说我们宫主,为一个孩子,置于要亲自送嘛?”内伤未愈的那位牢头慢慢悠悠得望着远处的马车说道,他本是出来逛逛晒晒太阳得,偶尔瞧见这马车好奇问其他宫中弟子这才知道这些天发生得事情,亦知道了宫主打算将无瑕亲自送至玲珑阁。

“宫主的是非岂是我们可以议论的,””王姑说着瞟了一眼那牢头。

一个身形高大的面具男子出现在众弟子面前,后面跟着一个标志得孩子,那孩子只用一根头绳简单得固定自己得长发。

给人得感觉是魔鬼与天使,如今魔鬼要亲自送小天使回家,有许多弟子前来为血刹宫主送行,当然送行是必然,许多也是来看稀奇的。

无瑕喜欢跟在血刹宫主后面,没有原因,只是喜欢。那冰冷得面具让她感觉到害怕,到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是好的。别看无瑕小,她其实比谁都敏感,血哥哥和自己说话得语气即使冷酷,却从未有过杀气。

一个不留神,无瑕踩到血刹宫主的披风摔倒在地,稚嫩的小手撑在地上,磨得生疼。大家见到这一幕不免为孩子捏一把汗,这一扯自然是惊动了在面前走着的血刹宫主,不过他并没有因为此事动怒,而是面无表情得解开那条害无瑕摔倒的红色披风,继续往前走只是速度明显变得慢了一些。

无瑕忍着疼爬起来,赶忙跟上去。她相信因为自己只是摔了一跤并无性命危险所以她的血哥哥才如此淡然,无瑕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她不愿将别人想得很坏,她得心还未蒙上任何世俗的痕迹。

在马车旁血刹宫主停下,他并未有先上马车而是站在马车旁,一个小斯跪在地上给血刹宫主当踏凳,等了许久那小斯疑惑得抬头看了一眼血刹宫主的衣角,他不敢直视宫主,眼睛立马看向马夫。马夫见血刹宫主久不上车,忙作揖说道:“宫主,您请。”

血刹宫主没有理会马夫,而是站在旁边等待着,等无瑕过来,血刹宫主将无瑕拎到车上,然后自己没有踩着那小斯背上,直接大步一跨这才上了车。

马夫这才“驾”得一声驱着马儿上路,颠簸的山路,无瑕感觉自己的胃正在翻江倒海,每一次都是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想吐的欲望。

这几年的营养缺失,光靠这几日的调补是补不会来的,无瑕底子还是十分弱的,没过半日她便面色惨白得趴在那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若再这样下去等到第二天,无瑕恐怕便一命呜呼了,血刹宫主紧闭薄唇思考片刻,终是对马夫开口道:“在日月潭停下。”

马夫应声,转入另一条平稳些得路。

日月潭是血刹宫得一个分部,谭中有两名潭主,他们是日月潭的潭主,也是血刹宫主的左右使。一位潭主名为罂,一位潭主名为粟,功力远在其他血刹弟子之上,在血刹宫主之下。

日月潭虽然隶属于血刹宫,但是潭主的选择不是血刹宫主决定得,老潭主们拥有选定新潭主的绝对权力。

这两名潭主上任以来血刹宫主还未去见过他们,此去日月潭,一则是让无瑕可以暂时歇脚调理,二则是于两位新潭主打个照面。

血刹宫得马车一出血刹宫势力范围,便引起了许多江湖中人的注意,他们纷纷猜测里面是何人,去往何处。当马车转向日月潭方向时,各地的江湖人士无不松了一口气,早便听说日月潭换了新潭主,此马车应当是为这两位新潭主而去的,并不会牵扯到其他人。

马车一转道,江湖中人是送了一口气,可急坏日月潭的两位新潭主了。

“怎么办?怎么办?那马车分明便是宫主专用的马车。”

一位四十几岁的妇女拿着一本名为《日月潭攻略》的书踱步,这本书是几任老潭主的心血之作,里面有一切日月潭遇到的问题以及解决办法,其中也不乏有血刹宫的一些记载,那马车便被记载其中,白纸黑字写着血刹宫主专用马车,旁边还有其样式描写。

“别急,急有什么用,快想想怎么迎接他吧,”以为四十几岁的男子道,他便是罂,而那名女子便是粟。这一届的潭主是一对夫妇,罂粟。

“往年是怎么迎接宫主的?”粟忙问一位老者,这位老者在日月潭是时间最长得,奈何其天赋极低久不能得其要领,不能胜任潭主之位。

“回禀粟潭主,宫主从来未亲自来过我日月潭。”老者将头低的很低,这样的情况让他这见过世面的老人家都觉得棘手。

“完了,完了,莫不是我们上任后未及时去血刹宫拜见宫主,所以他生气亲自过来给我们好看了?”罂说着焦急得拍手道,若真是这样那他们不是死定了。

血刹宫与日月潭隔得并不是很远,一天的时间便可到达,在罂粟两位潭主谈论纠结时,血刹宫主马车来到日月潭的消息便传入两位潭主耳朵。来不及准备,来不及想什么讨好得对策,潭主们便飞奔至日月潭口,幸好赶上血刹宫主的马车停靠,潭主们暗自庆幸还好及时赶到,不算失礼。

“恭迎宫主,”两人双双跪地道,说完却不见血刹宫主下马车,只听得马车中发出窸窸窣窣得声音,潭主们随即不免疑惑地双双抬头瞧,首先出现在他们面前得不是宫主的正面而是他的背。

经过一日颠簸,无瑕已经完全昏迷,血刹宫主推了推无瑕,不见其有醒来得样子,便将无瑕轻轻抱起,小心翼翼退出马车,这才使得潭主们首先见到血刹宫主的背。

他并没有理会罂粟二人,抱着无瑕直径走入日月潭。

跪在地上的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这是宫主?”粟对着罂说道。

“废话,血刹宫中除了他,谁还会带面具,”罂说着催促粟站起来跟上前去。

“不是说几百岁了么,怎么这宫主看身型到像是二十多岁的少年。”粟站起来小声说道,都知道血刹宫主从未跟换过。

“宫主练的是功夫邪门,据说能长生不老,好了,快些追上去,”罂粟加快脚步。

“给本宫找一间上房,”血刹宫主大声道。

罂粟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有种血刹宫主把日月潭当客栈的赶脚。不由得他们多想,便应声,将血刹宫主带到一间装饰比较奢华得房间,这间房一直都空着,每天都有人去打扫,为的就是血刹宫主到来得这一天。以前的老潭主都将血刹宫主光临日月潭当做是目标,每天没事就幻想着血刹宫主能够来到日月潭,为了这个目标,他们可谓做足准备,今日血刹宫主终于光临日月潭,虽然说可能不是什么好事,虽然说听宫主的话好像是把日月潭当做客栈了。无论是哪一种,血刹宫主亲自光临日月潭,都是他们的无上荣耀。

“宫主这间房间可是历代潭主为您准备的,您看这陈设,您看着摆件,都是我们日月潭最好的,”罂说着走到血刹宫主面前。

血刹宫主掀开被子,轻放下无瑕,为她摆正姿势,盖上被子。

“宫主您摸摸这被子都是上好的丝绸,”罂见宫主扯着被子便说道。!

血刹宫主不理会罂粟,为无瑕诊脉,确定无瑕只是太累才昏迷,他方才站起身来。

走出房间,为无瑕关上门,血刹宫主来到后日月潭第一次正眼看两位潭主,“两位就是日月潭的新潭主?”有没有搞错,这年纪再过几年可是又得换新潭主了,这日月潭到底是怎么回事,怪不得潭主换得比什么都勤快。再一扫日月潭众弟子,血刹宫主不禁心中感叹,这日月潭的老龄化很是严重。

“是是是,我们就是新潭主,宫主您一路累着了吧,我们已经准备了美酒佳肴为宫主接风洗尘。”罂迎上去道。

“美酒佳肴就不必了,不过是一天路程说不上累,简单弄些吃的给本宫便可,”血刹宫主说着起步开始逛日月潭,罂粟两位潭主自然是寸步不离得跟着他,“我看你们潭中少有年轻弟子,而且多数皆为男子,这是怎么回事。”他从未亲自到日月潭查看过,往年都是潭主们到血刹宫报告的。

“是是是,快去准备,”粟对着一个跟在她后面的弟子说道。

“慢着。。。”罂叫住正要离开的那名弟子,在弟子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那弟子点头,方才离开。、

“宫主,我们日月潭虽说是血刹宫的分部,可与血刹宫少有往来,时间一长日月潭便好似独立一个小门派似得,前来求教的弟子也是一年比一年少。至于弟子多为男子,江湖各派除摘星楼女弟子最多外其他门派均为男弟子多,这日月潭的现象只是偶然。”罂在一旁恭敬一一答道。

“恩,虽然我们血刹宫和日月潭在江湖中一直是唱黑脸的,但并不代表派内就可以松懈,弟子的素质德行还是要注意的,”血刹宫主抿了抿嘴,“我血刹宫弟子德行都可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都有这样那样的怪癖,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回去我也得好好整顿整顿。”

听到宫主这么说,罂粟两位潭主互看一眼,心中默念,还不是跟着宫主您学的。

话说这日月潭与血刹宫的风格完全不同,若没有人说,想必谁都不会将日月潭与血刹宫联系起来。日月潭,顾名思义便是以一潭水为中心建造,潭上有一座九区白玉桥,关于这座桥还有一段美丽佳话,不过这要追溯到日月潭开创之出。

原本日月潭只是一位富贵人家的花园,那户人家有女年芳十八,沉鱼落雁。

原本血刹宫有一位护法,刚过二十,血气方刚,俊俏帅气。

“君邪,你看日月潭是不是还是如当初那么美,”血刹宫主看着美丽夜景自言自语道。岁月如梭,往事历历在目,可惜转身已是物是人非。那年夏天他便是带着君邪护法来到这里,也是在那一年,似乎是护法与那位小姐结为连理,提出离开血刹宫,将日月潭建造成为血刹宫分部的。想着他突然心口抽痛,他只记得一些依稀的记忆,因为过得太久太久,久到他已经不能继续回忆下去,他只是记得他有一个感情极深的护法名为君邪,是这名护法开创了日月潭,这日月潭的一切都是这名护法重新改造。

是因为触景生情吗?他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面对着日月潭,有好多想说去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这映月波光粼粼得潭水藏着他心中缺失的一角。他已经活了几百年,有些还记得,有些不记得,有些却好像是想记得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有些记忆就好像是故意缺失的,明明很重要,却被硬生生挖掉。

一阵凉风吹得潭边上的翠竹“唰唰”得响,打断血刹宫主的思绪。见宫主回过神,罂潭主清清嗓子:“宫主,不早了,还请快些用膳。”

他没有说话,但是却大步往回走,算是回应罂潭主的话。绕过迂回小道,眼前是一片灯火通明,两串灯笼挂在园子,是为他引路的。

走进厅堂,所有日月潭弟子都坐与厅堂两侧,中间有三个空位置,是留给两位潭主与血刹宫主的。桌子上的小菜不算奢华,却也算是齐全,各是两荤一素一汤,此外中间三个桌子上还额外添有水果,以及酒杯。

入座后,便迎面走来三位舞姬,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血刹宫主深呼吸站起身来,“两位潭主似乎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说着正了正自己的面具,罂粟两位潭主方才反应过来,他的面具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摘掉过,自然是不能与弟子们一起吃饭。

“这,宫主,实在是失误,”罂粟两位潭主瞬间脸色都变得如便秘一般,他们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带着面具怎么吃饭,要吃饭一定得摘下面具啊。

“这饭菜看来本宫是无福消受了,”他一甩袖微带怒意,这两个潭主怎么搞得,若是换做平日血刹宫他早就动手惩戒了,可如今是日月潭,罂粟又是新潭主,他不好在这么多弟子面前发作,这会影响两位潭主日后的管理,得给他们些面子。

“这件事情是我们疏忽,请宫主惩罚,”粟说道,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先负荆请罪,说不定宫主还会轻些处罚。

“惩罚,你们想让本宫怎么惩罚?是断手还是断脚?罢了,这惩罚先记着,得来日本宫想起怎么惩罚再说,本宫乏了,”一个身影就这么消失在夜幕中,让人来不及反应。

就这样?惩罚记着?会是怎么样的惩罚?两位潭主心一颤,希望宫主能记着记着便忘了才好啊。

“宫主这是潭主命弟子送来的菜,潭主说了千错万错都是他们的错,宫主身体要紧,万不可饿着。”一位弟子端着菜在血刹宫主回房间后不久敲门道。

见血刹宫主没有说话,那名弟子便畏首畏尾得走进房间,将菜放在桌子上。

“宫主,您吃好了吗?若是吃好弟子给您撤下?”门外弟子等了许久才敢询问道。

“好了。”

听得宫主的回答,那弟子轻轻推开门将食物撤下。

“宫主,潭主命我们来伺候您歇息。”刚撤下食物关上门,屋外又传来一名女子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

门突然打开,吓得三名女子往后退了好几步,门口没有人,只听得屋内传来男子声音问:“伺候我歇息是几个意思,本宫有手有脚。”

“这个,您应该是知道的呀,就是伺候您沐浴更衣还有睡觉。”一名女子娇羞又有些害怕的说道,她们也都是被那两位潭主逼着过来的,试问谁敢主动接近血刹宫主啊。

“滚!”屋内一声吼,门又自动关上。

门外的三位女子吓得哆嗦着,她们自然是最希望血刹宫主喊她们滚的,可是潭主那边不好交代,“宫主,不是我们不识相,只是潭主。。。”

“宫主说,他那床已经有两个人睡了,容不下我们,让我们告知两位潭主,拍马屁别拍马蹄子上才能混得好。”三名女子将血刹宫主的话一字不漏得与潭主们说,一边还做委屈状,其实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冒着生命危险伺候了。

“这,对了,今日宫主确实是抱着一个人进来的。”罂一拍大腿道“那姑娘是宫主看上的?”。

“你是越老越糊涂吗?那是什么姑娘啊,分明就是个不大的孩子。”粟打着罂的背道,她明明记得那是一个看起来不到六岁的女娃娃,这娃娃五官极为精致,长大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只是这也是长大后啊,如今她还这么小,这宫主怎么把小女娃掳来她日月潭。

“早就知道宫主有癖好练功需以人血为引,百年人不老,莫非?”罂伸出手若有所思。

“莫非什么,有话快说!”粟听得不耐烦道。

“莫非宫主出了人血为引,还有恋童癖?”罂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猜想,要不怎么带着个小女娃,还是晕过去的。

“我明白了,说不定这又是什么邪门功夫,宫主的长生不老就是这么练成的,需是童女才行,”粟也大胆猜测道。

两位脑洞大开的潭主开始各种想象,他们自动忽视还未退下的三位舞姬,吓都舞姬们都抱成一团哆嗦了。

“不行,就算是宫主也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在日月潭发生!”粟潭主一握拳义愤填膺地华丽转身,她要去阻止宫主在自己的日月潭残害无辜孩子。

“你疯了吗?会被杀的。”罂潭主拉住粟潭主的手,皱着眉头。

“我就是看不惯,反正你是阻止不了我过去的,”粟潭主说着要甩开罂潭主的手。

“慢着,慢着,我和你一起去,别冲动,看情况,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呢,”罂潭主自知自己老婆是个什么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犟得很,“要死一起死。”

“老罂!么么哒,快走吧”粟潭主说着便拽罂潭主一起走,罂潭主还未从那句么么哒中反应过来,就被那句快走吧,说得表情如赴死一般。

两位“赴死”的潭主来到血刹宫主房间外,偷偷在窗户上开一口子,往里面忘。

只见血刹宫主缓缓脱下衣袍,只剩一套衬衣,轻轻将被子掀开找了一个位置俯身而下。

在房外的两位潭主大气不敢出得看着这一幕,时间仿佛停止一般,难道宫主真的如他们所想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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