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突然之间想起那猫鼠大战,突然想起那南侠展昭与锦毛鼠白玉堂,“日月为昭,白玉为堂”,于是随笔写了这么一章,就是因为对白玉堂身丧“冲宵楼”的郁闷,《七侠五义》的原著我并没看过,《包青天》也只挑有帅哥展昭与白玉堂出现的看,特别有印象的就是那集捆龙索,嘻嘻,让人联想翩翩……后来,喜欢上了同人,专挑展白看,然后就中毒很深了。写下这章的冲动,是那句“没有了老鼠的猫儿,心中牵挂的还有那一方青天;没有了猫儿的老鼠,心中还有什么牵挂?”的无奈,或许原著只是写他们的情义,望天~~老鼠爱上猫,猫爱上老鼠,可是猫儿心中的青天太重了,感觉他们好像没办法在一起,呜……我的小展小白啊……看了近一个月的同人,更加郁闷了,于是有了这一章,挑战一下自己的悲伤情感,反正最近被《前世今生之天若有情》及那《落朱颜之红尘劫》弄昏了,再加上乱七八糟的烦恼,突生的伤感也是很正常的。)
还记得年少得意,南侠之名让人钦佩,金殿之上御前献艺,终得以金口御封“御猫”,风起云涌间掀起万丈**,昔日名满天下的南侠成了朝延鹰犬,惹来的是无边骂名,他垂眸扬笑,默默无言,四品御前带刀侍卫之职,本非他所愿,只为心中的那一方青天。
还记得少年轻狂,陷空岛五鼠之名响彻江湖,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谁人不知?!虽未见面却与南侠相惜,直至传来展昭受封“御猫”,突升怒火,带起画影直奔开封府而去。
他盗三宝,他赴陷空岛之约,锦毛鼠困住了御猫……
月下的人儿轻淡地摇头笑了,抬头看清冷的月色——
他们说,锦毛鼠心高气傲,不服五鼠名号被压,这才大闹开封府;他们说,南侠心胸开阔,亲赴陷空岛收服五鼠,带回锦毛鼠御前亲审,又不惜为其求情;他们说,猫鼠势不两立……
再一次摇头轻笑,月下的人儿举起手中的酒杯,敬向圆月——
还记得,他盗走三宝,大咧咧地留下一首打油诗:“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回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后边是龙飞凤舞的大名——白玉堂……
还记得,温雅的南侠只是瞥了一眼,微摇头暗笑,旋即接令去带回那惹祸的白老鼠及三宝……
还记得,陷空岛上老鼠戏猫,或者该说是猫戏老鼠……
还记得,他无怨无惧地随他回京领罪,只是云淡风轻地扔下一句话:“不想连累诸位兄长……”,及盯着他的一脸莫名的笑意……
还记得,金銮殿上那一袭白衣傲然地立于那儿,如果身旁的他拉了一下,那高傲的人儿怎么会跪下……
还记得,他一脸笑意,厚着脸皮往猫窝里钻……
还记得,他戏称他为“猫儿”,他回敬他为“白老鼠”……
还记得,那一袭白衣飘然,鄢然回首一笑中,画影与巨阙挥起一片交织的光芒……
月下的白衣人幽叹一声,轻轻地卧倒在屋顶,依旧望着月儿发呆——
——猫儿,收起你那虚伪的笑脸,五爷看得心里发火!
——猫儿,你真的不悔吗?
——也罢,五爷我就看不惯,随你了!
于是,那一抹官袍蓝影旁,生生地插进来一抹嚣张的白影,笑着看他,默默地扬起画影为他掠阵,而他,也放心地将身后交给了他。巨阙一出,画影相随,多少次剑影交织在那清冷的月下飞舞……
如非他存有私心,他又怎么会涉足官场黑暗?一时的起意,一时的私心,终究让那抹潇洒的白影越陷越深……这,会是他能想到了吗?就算他知道,以他高傲的性子,又岂有避之之理呢?
——五爷的事,哪轮你们来管!
那人回首间,冷挑剑眉,唇边扬起一丝不屑的笑意,冷若冰霜地注视着前来“问罪”的江湖中人,回眸间,盈盈的笑意只属于身旁那抹红影。
于是,白衣红影,成了开封府的常景,千里缉凶,巨阙扬起,画影如形……
——猫儿,别那么辛苦!简直是在糟蹋自己的身子!
——白兄,展某没事!
——猫儿,五爷是心疼你……简直是在浪费五爷的金创药!
——白兄,展某这是小伤,用不着……
——给我闭嘴!再吵,这开封府会少只猫儿的!
——白兄……
月下的人儿再次轻摇头,啜了一小口酒,随手将佩剑放在身侧——
——猫儿,出来陪五爷喝酒!
——白兄相邀,展某自当奉陪!
——好,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白兄,展某公务在身……
——废话少说,接着!
却不知何时开始,那声“猫儿”的戏称换来的不再是有礼疏远的“白兄”,而是“玉堂”,忍无可忍之时才会是“白老鼠”或“白玉堂”。
——猫儿,我们来比试!
——白玉堂,别闹了,展某累了!
——你,给五爷起来!
——玉堂,别闹了!
于是,心里不服的某只老鼠在那只外人眼中温润如玉的御猫大吼下,安安静静地缩到一边去,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盯着猫大人不言!呃,是瞪着某猫手中的那柄巨阙,因为他自己的画影挂在墙上了~~
是啊,只有在他的面前,那温雅如玉的他才会坦言自己的真实思想,不再是外人口中的无所不能的南侠!他习惯将自己深藏的一面展现给那抹白影,也仅有他才会体谅自己,才会明白自己的难处……虽然也曾经因此而闹过情绪……
不知何时,蓝衣身边习惯性的多了一袭白衣——
不知何时,两人相视地一笑中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不知何时,猫窝大门紧闭,却又细心地为某只老鼠留了一扇窗,只因为那只大老鼠就是要钻窗——
不知何时,猫儿习惯了与老鼠翻身上开封府的屋顶,一坛女儿红,顶着天上的月儿,对酌——
这开封府,也已经习惯了那蓝影白衣,他们说白衣狠辣蓝衣潇洒,却不知这白衣在未遇上蓝衣时才是最潇洒的——
那嚣张的白影,轻淡地回眸一笑,不理会那些风波……
明月之下,白衣蓝影醉倒在屋脊之上,巨阙与画影放在一起,鲜红与纯白的剑穗交缠在一起,显得很和谐……
——猫儿,展昭,五爷我喜欢上你了!
——白兄……
——又是白兄?忘了五爷的名字?
——玉……堂……
直到——突来的一道圣旨,让一猫一鼠失了方寸……
于是,南侠成婚,锦毛鼠身丧冲宵楼,一切,发生得那么让人感觉不到真实……
那天,他看到他回来了,他轻淡地笑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兄长说他冷血,哭喊着叫着五弟,他却以笑对之……
“玉堂……”低低的轻吟声逸出,带着自己也察觉不出的眷恋。
习惯了身侧的那抹白影,失去之时才知道,原来已经习惯了——
那冲天而起的大火,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在那一瞬间似乎心很痛很痛——
从未曾想过,身边少了那一抹刺眼的白影,会是怎么样的?那一抹嚣张的白影就那样硬生生地闯入他的生活,甚至没有给他一丝选择的余地,只有无奈地接受了……却为何在他心中已经接受了他的时候,他又硬生生地离开,连一丁的踪迹都没留下,徒留他在这人世间……
锦毛鼠舍身取义,终得成就五义之名!
他低低地一笑,抬起茫然的双眼注视着头顶的明月:玉堂……其实展昭知道……你的心……只是……
那天之后,展昭也随你而去……留在这世上的,仅有那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玉堂,你可知……
玉堂,下辈子换我来等你,好吗……这一辈子展某为天下为公理,为了心中的那一方青天,却负了你……这辈子的展昭早已许与天下苍生,许与那一方青天……下辈子的展昭,只许给你白玉堂一人……
白衣人抬起手,将手中的杯酒敬向天,缓缓地倒在自己面前:玉堂,也仅有此时,我才是展昭,才是你的展昭……
明月不知何时已经被乌云遮住了,风也大了,屋顶上的人儿才缓缓地起身,随手拿起身侧的剑,飘然进屋——
——猫儿,天冷了,小心身体,免得别人说五爷虐待了堂堂的猫大人!
——玉堂,展某还不至于如此娇贵!
——猫儿,披上吧。
入眼是那人明亮的眼睛,他不禁伸手接过那件外衣披上,入手还带着那人暖暖的体温,及那特殊的香味……
今晚,玉堂,你会来吗……
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依稀,那一抹白影就嚣张地卧在他的床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轻轻地开口——
——猫儿,睡觉了!
玉堂……
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在迟来的一年之后,他的忌日……
他轻轻地解下外衣,露出蓝衫,缓缓地走近床,似乎那一抹白影还在向着他笑,似乎轻轻地向内挪移,他轻轻地在那人身旁躺下来。
“玉堂……”
——猫儿,拉好被子!
耳边似乎传来那人的轻快声音,他伸手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含笑着闭上双眼,一如以往那人在身侧之时,只是,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无聊之时的随笔,短篇通不过,呜……泪奔……于是只好往这里挤了,哈哈,聪明的我啊——臭美一下下,无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