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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北京的内城(1)

其内城亦称京城,四十里周围左右。

城套城内城皇城,套大内戒备深幽。

南正阳城门有九,城门楼个个皆优。

北德胜东朝阳门,东直门瓦盆质优。

左崇文西阜成门,西直门运煤质优。

右宣武北为安定,九天数苍天保佑。

老北京城,其建置最突出的特征是:城套城。其具体的,主要表现在:外城,即指“筑重城包京城南面”;内城,亦称“京城”,而“皇城在京城中”;其俗称的“大内”,或俗称的“皇宫”,就是指“紫禁城在皇城中”(引文均见《宸垣识略》)。所以说老北京城,其最突出的特征是“城套城”。

城门楼个个皆优指内城九座城门,其古城门楼建筑,则个个都相当精美。

东直门瓦盆质优

指老北京时,此门的瓮城,亦称“月城”,小商小贩在“瓮城”内,卖各种各样的瓦盆,其质量比较好。

西直门运煤质优从前,老北京生活中,城里用煤多来源于京西门头沟产的优质煤,并且皆由西直门运往城内的,故曰“西直门运煤质优”。

九天数苍天保佑不仅是帝王(皇帝)穿的龙袍,讲究运用阳数之极的九的“天数”,将龙袍绣“金龙九”(《奇门遁甲》);而且建筑宫城(皇宫紫禁城)的建筑艺术大师们,亦恰到好处,将九之“天数”运用到皇宫紫禁城的屋宇上,建造成为九千九百九十九间;京城亦称“内城”,其城门亦取其阳数之极九的“天数”,成为九门。

正阳门

正阳门为老北京,其内城南面正门。

北京人俗称前门,旧时候又日国门。

繁体字门字有钩,其门匾为何没钩?

不知道哪位皇帝,下谕旨将钩砍掉!

京城(亦称“内城”)南面的正门“正阳门”,不仅被俗称为“前门”,而且还被别称为“国门”,这是受历史的影响。

古时,就将城门名为“国门”,如《礼记·祭法》里记载:“日国门”。对此,唐经学家孔颖达作了比较透彻的解释:“国门,谓城门也。”即将国都的城门(指正门),称之为“国门”。唐文学家韩愈在《复志赋》里亦有记载:“排国门而东出兮,概余行之舒舒。”

将京城南面的正门“正阳门”,别称为“国门”,除了受历史上的影响而外,还因只有“天子”(皇帝)才允许圣驾出入京城的正门。如古籍《明宫史》里记载:“正阳门,掌门官一员,管事官数十员。带管外罗城南面居中之永定门。凡冬至圣驾躬诣圜丘郊天,并耕耤田,咸由正阳门出也。”

京城的这座“国门”从它修建落成那天起,经明清两代,常年关闭着,绝对不允许黎民百姓出入。而只有“天子”(皇帝)出宫(紫禁城)到京城南郊“天坛”去进行祭天,或者去“先农坛”祭祀“神农”(或曰“先农”)时,才“御驾”出入该“国门”。黎民百姓,只能从城门楼两侧“瓮城”(亦称“月城”,或曰“曲城”)下门洞里进出。

正阳门是京城(内城)九门的重点。京城九门的城楼,据今日《北京文物报》“谈谈正阳门”一文中载:

明正统元年十月初十(1436年12月7日),由太监阮安都督同知沈清及少保工部尚书吴中等,奉旨率领军夫数万人,开始修建京师的九门城楼,历时四年,于正统四年四月竣工。

京城南面的正门“正阳门”,自明正统年间修建落成后,最具有代表性。因此,20世纪50年代改造旧北京城时,其他八大城门及城楼皆被拆除掉了,惟将正阳门和正阳门城楼保留下来。

正阳门,其地理位置,在今北京天安门广场的南面,近年来几经整修后,其面貌焕然一新。人们观赏了这座精美的古建筑城楼,无不感到雄伟壮观。而且,这座被俗称为“前门”的古城楼,在今北京最突出、最具有代表性。它东西两侧的崇文门和宣武门,虽然已经被拆除掉了,但人们仍然喜欢取京城这三座城门之意,将在其南面兴建的比较典型的高楼大厦一条街,取名为“前三门”了。

正阳门城楼门匾的“门”字为什么没有钩?

首先,需要从秦始皇开始讲究“避讳”说起。

从我国历史上来看,因始皇的名字为“赢政”,所以就讲究避讳与“政”同音的字。那时凡是秦始皇避讳的,普天下皆得避讳;凡是社会生活中人们遇到书写“正”字时,就得一律改为“端”字,以示尊崇秦始皇。秦代时,在一些人的著作里,就出现了把“正月”改写为“端月”或“征月”等现象。讲究“避讳”亦就从此开始了。

从始皇开始讲究“避讳”起,一直到后来流传了许多年。有关避讳的趣闻轶事亦相当多,这里仅举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据南宋著名的大诗人陆游在《老学庵笔记》里载,宋代有个叫田登的州官,十分讳言“登”字,连同音字亦不允许提,谁若是触犯了,就要受到重责。因此,全州人都称“灯”为火。而元宵节要照例放灯,于是张贴告示曰:“本州依例放火三日。”见者,无不骇然,皆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著名的成语“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即源于此。

又传说,有一年,不知哪位皇帝出入京城南面的正门正阳门时,发现城楼门匾上的“门”字有钩,他眉头一皱,心里觉得不吉利。回宫后就下谕旨,命人重写了正阳门的门匾,把“门”字的钩砍掉,以示尊崇皇帝“避讳”,出入“正阳门”顺利吉祥。这样,京城的正阳门悬挂的门匾,其“门”字是没有钩的,并且一直流传至今。

有一天,笔者到中国民间工艺美术大师曹仪简家串门,说起正阳门的门匾,其“门”字没有钩,这引起了大师的兴趣,他立刻将藏书——图文并茂的故宫博物院大型汇刊拿了出来。我们仔细查看,又发现了新问题,就是:紫禁城内悬挂的许多门匾,其“门”字也是没有钩的。而我国汉字,其“门”字是有钩的,那么明清两代,究竟始于何时,始于哪位皇帝,因讲究避讳而下谕旨将许多门匾一律重写,将“门”字上的钩砍掉。这目前无史料可查,尚有待于发现考证。

纸糊“国门”

老北京南面正门,正阳门前有箭楼。

卫国门向外射箭,与角楼皆为一样。

但国门出现纸糊,因毁于八国联军。

老佛爷慈禧太后,要回京过万寿节。

老北京“外城”和“内城”(亦称“京城”),其十六座城门的作用,主要是为了防御外敌。而“瓮城”正对城门的城墙上,有的还有一座和城门楼大小差不多的“箭楼”。至今保存下来的有正阳门箭楼和德胜门箭楼,以及东便门东南的角楼。它们都是北京城守军抵御外敌来犯时向外射箭的战斗堡垒。

从前老北京人传说:曾经出现过一次纸糊的“国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传说,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正阳门及城楼毁于八国联军的战火,一片残垣断壁,显得格外凄凉。逃到外地避难的老佛爷——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要回京过万寿节(皇帝生日),为了不使他们看到京城这凄惨的景象,朝廷中的文武百官们挖空心思,终于琢磨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将京城技艺高超的裱糊匠们召集在一起,扎制出一座纸糊的“国门”(正阳门)。

扎制的纸糊的“国门”(正阳门),果然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人们远远望去。就好像似真的“国门”(正阳门)。

然而,这一非常具有讽刺性意味的传说,则是无情地揭露了封建朝廷统治腐败无能,因而流传了多年。

其实,这一讽刺性的传说是有一定史实依据的。例如:陈家骥先生曾在《北京文物报》上撰文介绍有关情况,现转引于后,供读者阅读:

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庚子,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正阳门(前门)城楼及箭楼俱毁于火,焚后仅余城楼底座及门洞,周围是一片颓砖断瓦,状极凄凉,令人痛心不已。在西安避难一年多的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一行,于1902年1月初返回北京,史称“庚子回銮”。1月8日这天,銮驾队伍要从永定门起向北排列,帝后的銮舆通过正阳门回到大内。由于劫后的正阳门未速修复,清廷不得不采取应急措施。据曾任直隶总督的陈夔尤著《梦蕉亭杂记》,记载:“庚子京师拳匪之乱(指义和团)正阳门城楼化为灰烬,辛丑(1901年),两宫回銮有期,奉命承修跸路工程,此规至崇闲,须向外洋采办木料,一时不能兴工,不得已,令厂商先搭席棚,缭此五色绸绫,一切如门楼之式,以备驾到时藉壮观瞻。”

崇文门

崇文门在正阳东,又名为其哈达门。

元代建称文明门,正统年改崇文门。

城门楼按时打点,准时开和关城门。

哈达门悬挂圆钟,其他门挂的是錪。

京城南面的正门——正阳门之左,其东侧的“崇文门”,其基本情形是:建于明永乐十八年,初沿袭元代的门名——文明门;正统四年(1439年),亦就是说:在明英宗朱祁镇皇帝当政统治期间,崇文门城楼落成,并更“文明门”为“崇文门”了。

那么,从前老北京社会生活实践中,为什么崇文门又被人们别称为哈达门呢?

对此,研究北京有权威性的古籍名著《日下旧闻考·城市》篇里,作了比较透彻解释:“文明门即哈达门。哈达大王府在内,因名之。”

从前,老北京九座城门楼上,都按一定的“时辰”(即今日称的两个小时,合为古时的一个时辰)进行打点报时,早晨打点报时开城门,晚上打点报时关城门。除了崇文门城楼悬挂的是圆钟,其他八大城门楼上,则悬挂的都是錪。采用这种錪进行敲打报时,便称之为打錪(俗称“打点”)。

然而,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打点”的原意,为收拾或者准备的意思。如《红楼梦》第三回里记载:“如海遂打点礼物并饯行之事,雨村一一领了。”其中“打点”,显然是为准备的意思。但是,社会生活实践中,随着钟表的出现,则不仅是“时辰”的称谓,被“时间”所代替,随之亦就自然而然出现了计时钟点的俗称,一点、两点、三点、四点……亦就是说:从此,人们就根据社会生活实践中,其习惯和需要,将城门楼上的打錪和收拾、准备意思的打点,亦就逐渐发展演变成为其报时的一种音响的现象了,称之为“打点”。

然而,更为有趣的是:京城九门打点报时,与从前老北京人们传说的与刘伯温、姚广孝抓龙治水修建北城有着密切的关系,说起来是非常有趣的。

北京这块宝地,曾被誉名为“幽燕”,并且自昔成雄,为虎踞龙盘之地。因社会生活实践中,其民间亦不例外,因受其阳数之极九的天数受崇的影响,故逐渐出现传说,说北京这个地方是九龙居住的地方,有九龙作怪。因此,“幽燕”(即北京)这个地方,特别是雨季,就会经常泛滥成灾。

传说,受朱棣皇上的谕令,刘伯温和姚广孝在未开工修建北京城之前,先抓龙治水,为大规模修建北京城做好准备。

一天,刘伯温和姚广孝二人一起商量:如何按照皇上出台的建设北京的宏伟蓝图进行规划,特别是把皇宫紫禁城建筑在什么地方,以及内城(京城)九门的位置等许多重大问题,都刚刚确定下来,而居住在北京的九条孽龙就开始兴云降雨。大雨接连不断,足足下了三天三夜,闹得到处发水,无法开工修筑皇宫紫禁城。刘伯温和姚广孝二人立刻决定:先抓龙治水,然后再开工修建宫城——皇宫紫禁城。

刘伯温、姚广孝气得三天三夜没睡觉,冒着瓢泼大雨一起捉拿孽龙。刘伯温将抓住的头一条孽龙压在白塔下,姚广孝把抓住的第二条孽龙,用铁链子锁在北新桥一口井底下。还有几条孽龙,一看形势不妙,吓得离开了北京,飞腾到江河湖海里去了。

剩下一条非常凶猛的老孽龙,刘伯温、姚广孝二人怎么也抓不住,捉拿不着。这条老孽龙一看其子被刘伯温、姚广孝捉拿住给压在白塔下,锁在北新桥一口井的底下,它就闹腾得更加凶猛了,极力用劲用尾巴把北京城百姓住的房子、寺院的佛塔和佛殿建筑等,扫倒了一片又一片。

刘伯温、姚广孝二人一看,出现了这种情形,觉得暂时不能再继续捉拿下去了。二人经过商量后,一起到一座佛寺的天王殿,跪在四大天王佛像前求救。他们二人在四大天王佛像前,像朝见皇上一样,也是三跪九叩首,将相求捉拿孽龙的事向四大天王诉说了一遍。二人刚诉说完,抬头一瞧:靠北边红脸手持水蛇、掌管西方的广目天王笑了,说:“目前,正值大雨季节,为孽龙作怪兴盛之时,别说你们凡人了,就连我这个手持水蛇的广目天王,都捉拿不住那条老孽龙。”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刘伯温、姚广孝跪在四大天王佛像前,仍然不起来,继续磕头,苦苦相求,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把靠南边绿脸、手持宝剑、掌管南方的增长天王给感动了,他开口和蔼地说:“这样吧,把我这把宝剑送给你们,等到秋后用它捉拿,为什么?持国天王他会告诉你们。”说完,也把眼睛闭上了。紧接着,靠北边,那白脸、手持琵琶的持国天王说了话:“是呀!为什么要等到秋后才能捉拿那条老孽龙呢?因为龙也是要冬眠的,它只不过是蛰虫之首,所以,你们必须得等到秋季霜降节气第三候的候应——蛰虫咸俯前后捉拿,因为此时,蛰虫之首——龙也危了!怎样捉拿,多闻天王他会告诉你们!”他说完,靠南边那黄脸、左手持伞、右手持银鼠的多闻天王开口就说:“拿上增长天王送给你们的宝剑,我再送你们一件宝物——小铁塔。”说着就从口袋掏出来,递给刘伯温,然后接着说:“用宝剑指小铁塔,说三声‘变,变,变’,让它变大变小都行。变小,为了你们随身携带着方便;变大,是为了把捉拿住的那条老孽龙压在铁塔下……”

在四大天王的帮助下,刘伯温、姚广孝一直等到秋季霜降节气第三候——其“候应”蛰虫咸俯的前一天,终于把凶猛的老孽龙捉拿住了,用变大了的小铁塔将它镇压在下边,放到准备修筑的崇文门旁边的地段上。

老孽龙被征服了,它直向刘伯温央求说:“谢谢您!请您告诉我,我啥时候才能被免罪,才不会被镇压在这座大铁塔下?”刘伯温回答说:“你等着吧!别着急,等我们把皇宫紫禁城修筑好了,接着就修筑京城的九门和九门的城楼,到那时候,你听到崇文门城楼上一打錪(点),你就可飞腾出世!”老孽龙听了,心想:“等修筑完宫城——皇宫紫禁城,可得等多少年啊!那也没有办法,只好等吧!”等崇文门城楼修建成了,一挂上錪,一打錪(点)报时,俺老龙又要出世了!”但老孽龙未曾料到等了14年,皇宫紫禁城修建成了,京城九门的城楼也陆续修建完了,刘伯温下令崇文门城楼挂钟,而别的八大城门楼挂錪。这使老孽龙只能听到崇文门城楼上打钟,听不到打錪(点)。这下子,老孽龙心彻底凉了,心想:“永远不得翻身了。”据说,京城九门八錪一口钟就是这样来的。

然而,更为有趣的是:拆崇文门城楼时,就在崇文门东第二个垛口的下边,确实曾经发现还有一个九级浮屠八角飞檐的小铁塔。据传说,这个小铁塔,就是刘伯温、姚广孝抓龙治水修建北京城时用的一件镇物。

总而言之,传说刘伯温、姚广孝将九条孽龙降服后,就按照朱棣皇上出台的修建北京城的宏伟蓝图,开始大规模修建北京城了。

宣武门

宣武门在正阳西,北京人又称死门。

这座门趣闻轶事,则还有燃放午炮。

后悔迟石碑一通,提醒人别触刑罚。

因宣泄城中雨水,就出现宣武水平。

“内城”亦称“京城”,其南面的正门——正阳门(俗称前门)之右,或曰其西侧的宣武门,其基本情形是:今日人们称的“前三门”中的宣武门,它与崇文门一样,亦是建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年),初沿用元代“顺承门”的名字;亦是于正统四年,在明英宗朱祁镇皇帝当政统治期间落成,并更顺承门为宣武门了。

宣武门趣闻轶事也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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