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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美人鱼”表演

无名号船在渤海国东海山崴港码头靠了岸,贞孝公主在船长野耶律、大副秋显、二副秋鸣、三副水手长等几十人的包围之中下了船,住进了包的整家客栈……。并对她和梅花鹿进行严密看管。

这天,野耶律船长对银花说:“小姐,我们的钱都花光了,我们得赚点钱?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赚钱的门路”

卢银花晃动这脑袋,指一指自己的嗓子,意思是说:“你们把我弄成这样,我能干什么?”

“我想请你帮忙,想请你假办‘美人鱼’表演,等赚了钱好给你治病,治好病你就可以回家了?”

卢银花比划着,向野耶律船长要纸、笔。她有话要说。

“大副,有没有纸、笔、墨拿过来?”

“要那干什么,咱们哪有那些玩意?”

水手长讨好地说道:“纸、笔、墨我哪都有,只是长时间没用过,毛笔都干了?”

“那还不赶快拿来,野耶律船长要用?”

“好!我马上去取”回答之后,跑步去取纸、笔、墨。结果没有找到,只好来到柜台问店小二,问道:“有纸、笔、墨吗?”

店小二回答说:“有!”

“来,借我们用一用可否?”

“可以,先生给您这是纸、笔、墨、砚”

见水手长出去后,野耶律船长“这小子还有那些玩意?”

“这小子有点文化,认识几个字,所以有那些玩意“

“野耶律船长纸、笔、墨、砚都在这呢,给您?”

“别给我,给她?”指了指卢银花。

卢银花接过纸、笔、墨、砚,磨墨之后铺开纸。由于长时间不写字,所以歪歪扭扭地写到:“我是渤海国公主,你把我放了,要多少钱国王就给你多少钱?”

看了卢银花写的字说自己是渤海国公主,大家都笑了,说道:“你是公主?我还是国王呢?”

“公主,我当驸马您看行不行?”

野耶律船长说道:“你们都别闹了?”

“她说她是渤海国公主?船长您说可笑不可笑?”

船长野耶律也憋不住笑着问到:“你不是叫卢银花吗?怎么又是渤海国公主了呢?”

“冒认官亲可是要杀头的?”

“你就不想活了?”

“你不要脑袋了?不要脑袋了以后拿什么吃饭?”

“卢银花你说你是渤海国公主?”船长野耶律见她确定地点点头,于是问道:“那您是渤海国那位公主?”

卢银花写到:“贞孝公主”

这些人看了“贞孝公主”有又是一顿狂笑:“什么‘贞孝公主’?是真笑公主吧?真够可笑的”

“那我再问问你?”野耶律船长虽然不相信卢银花所说的话,但是他还是想确认一下,于是又问到“你说:渤海国国王是谁?叫什么名字?”

银花写到:大武艺。

“好!我上街去问问就知道了?”船长野耶律说着走出客栈,问路过的一个客人:“渤海国国王叫什么名字?”

“大钦茂。”

船长假装没听着,又问了一句:“叫什么?”

“渤海国国王是谁你都不知道?”那人实在有点不耐烦回答到:“叫大钦茂。”

野耶律又问另一个路人到:“渤海国有个贞孝公主吗?”

“有呀!”

“还真有贞孝公主这个人?”

“以前有个贞孝公主这个人,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

“真死了,听说这位公主可漂亮了”

“漂亮到什么程度?”

“绝世无双、靓丽无比,只可惜英年早逝?”

野耶律船长无比惋惜地说道:“这个贞孝公主真的死了吗?”同时也是为了确定是否真的死了。

“怎么,不死还能有你什么事?”

“我只是随便问问?”

“早就死了,听说贞孝公主坟墓就在龙山?”

“贞孝公主之坟墓在龙山”

“怎么,你是盗墓贼?”

“不是!不是!我是好人?”

“也有人说贞孝公主在六顶山?”

“谢谢!”

“嗷!知道了”野耶律船长全都明白了,这个卢银花刚才说的都是假话,船长进了屋对她说:“卢银花你说得不对。贞孝公主英年早逝,早都死了,她死后的墓地就在龙山,但是也有说埋在六顶山王家墓地的。总之,贞孝公主早就死了!你胆子不小,敢冒充渤海国贞孝公主?”

贞孝公主拿起笔来在纸上又写到:我真是公主!

“你是公主,谁信呀?”

“全渤海国都知道”野耶律船长见卢银花还在狡辩,于是说道:“贞孝公主不仅艳压群芳、靓丽无比,而且绝世无双?”

“是吗?船长这您是怎么知道的?”

“笨蛋,鼻子下面一张嘴你不会问那?”

“您说的这个贞孝公主真有那么漂亮?”

“我那知道?反正这个卢银花可没那么漂亮?”野耶律船长打趣地说到:“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野耶律船长你别说”二副秋鸣说道:“这个卢银花赶不上贞孝公主的绝世无双,如果身上没有这么多毛,也许真够的上艳压群芳、靓丽无比?”

“你小子还挺有眼光?”

“看女人我是不会看走眼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贞孝公主听了野耶律船长知道渤海国王室都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还为自己修建了“衣冠冢”,就是自己眼前这个模样见到渤海国和卢城的父亲、兄弟、姐妹他们也认不出自己了,再加上我又不能说话,有谁能相信我就是贞孝公主呢?想到这,她万念俱灰,看来就是回到渤海国也没有办法与家人团聚?看来与这些歹人也没有什么可争辩的必要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到此,贞孝公主把毛笔往纸上一扔,由着你们乱来吧?

“你们看”大副打趣地说道:“我们的公主小姐还生气了,把毛笔都给扔了?”

“再说”野耶律船长补充说道:“渤海国国王也不是她说的什么大武艺?”

“那谁是渤海国国王?”

“我没记住,反正不是大武艺”

“用不用我再出去问问?”

“你吃包了撑的,问那干什么?反正她说的不正确?”

“也是!我吃包了撑的,问那干什么?”

听到这,贞孝公主心想,父王大武艺怎么还不在王位了呢?看来,渤海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还真不能立刻回到渤海国,等打听清楚之后再做打算?

这是怎么回事?前文书说过,回访宇衲国船回到渤海国之后,把太子利行、太子妃、贞孝公主乘坐的“渤海”出了事,连人带船都被龙卷风卷走,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消息传到王宫,国王大武艺急病发作,不治身亡。可惜,海东盛世----渤海国的缔造者和建设者,一代圣明之君王离开其编户子民,像战士一样,结束战斗的一生,在历史长河中写下光辉的一篇:

千里黄云白日熏,

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已,

天下谁人不识君!

寄托渤海国子民对‘一代天骄’的哀思……

太子死了,大钦茂自然成了太子,国王一死,他就成了国王了。所以,渤海国现任国王不是大武艺,而是大钦茂。这些,贞孝公主怎么能知道呢?

但是船长野耶律认为,卢银花想跟他们耍花招,想找借口想逃离开这里。于是野耶律说到:“卢银花,你不要演戏了,你就好好地当你的‘美人鱼’,多赚钱你就可以回家了,你这负模样就是回了家,家人也不敢认你?”他脸色一变,阴沉着脸说:“你不用跟我耍花招,只要把你的花销钱赚回来,我立马放你回家,你想去哪我亲自送你,你要是不干,大副他们可都想给你,检验一下你是公野人还是母野人?是男还是女?”对外说:“大副、二副、三副……,你们在外面排队,检验一下她是公是母?大副先……

贞孝公主一看这阵势,只好打手势:不要!不要!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答应再说、再想办法……

野耶律船长让人给她设计了一套美人鱼鱼尾和鱼鳍,化妆,银花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野生美人鱼、没办法,贞孝公主点头同意,独自一人含着眼泪穿上这些美人鱼的衣裳。

在舞台上,又给银花设计了一个大鱼缸,舞台表演完之后,银花在进鱼缸里进行水中表演……。船长野耶律还找来艺人,专门为她设计了舞姿和伴舞。

船长野耶律又设计了演出路线图,以“美人鱼”演出为主,美女歌舞为辅的娱乐性演出。从东港东京俯开始,渤海国还绕四京,最后到达渤海国中京。

第一场演出是在东港东京俯人口密集的广场,用布缝制的相当于靺鞨族游牧包、蒙古包,但体积要大得多。在游牧包内,搭建有表演用的舞台,舞台前有一个半圆的海水表演池。舞台下,用木桩和木板搭建的板登供观看者下座。游牧包中央,用一根高大木桩支撑着整个游牧包……。

在演出路线上,由三副提前派人一路上做使用板刻印刷印制广告广告上写到道:“标题是:野生‘美人鱼’表演”。广告宣传内容也及其简单:“渤海国孤岛上扑捉到一条类似人类的‘美人鱼’,其美貌胜过同台伴舞美女。”上面还有“美人鱼”图案。

表演广告的同时预销门票。门票分:甲等票;乙等票和普通票三个等级,每个等级的门票的价位是不同。甲等票只有最前面的两排,每排前面有茶水、点心、有时还有应季水果。

东港东京俯第一场表演时,广告宣传铺天盖地,大街小巷、官府驿站、公共场所都能见到粘贴的《野生‘美人鱼’表演》广告。演出一经发布、广告一经张贴,购买展票的人络绎不绝。

美女报幕上台“野生‘美人鱼’表演,现在开始:”台下掌声一片,夹杂着喊叫声、口哨声杂乱不堪……。她继续报幕:“在渤海国茫茫大海上,有一个孤岛,我们勇敢无名船野耶律船长在岛上扑捉到一条类似人类的‘美人鱼’,其美貌胜过同台伴舞美女。首先,有请我们勇敢野耶律船长上台……”又是掌声、口哨声。

野耶律船长上台,彬彬有礼说道:“各位大人、太太、小姐,大家好!”又是掌声、口哨声一片。“我们无名船队……”

“连名都没有还敢出来表演?”

“无名船队?还不如叫没名船队呢?”

“非也!这无名则有名”

“好了,别打岔,让船长继续说?”

“让船长继续‘白胡’?”

“好,这位先生说了让我继续‘白胡’。我们无名船队在茫茫大海上,遇到一个孤岛,在此孤岛之上有一个‘美人鱼’老窝,当时这只‘美人鱼’还在酣然入睡时,我们捏手捏脚地围了过去,用鱼网将其扑获”

“你们扑获的这条‘美人鱼’是男鱼还是女鱼?”

“应该说:这尾鱼是公鱼,还是母鱼?这么没文化呢?”

“这尾‘美人鱼’是母的!”野耶律船长说道:“因为与人类相似,所以我们礼貌地尊称为‘美人鱼小姐’……

台下一位男士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女性?你检验过吗?”

船长很无奈地笑了笑说:“那当然,当然需要检验?”

“你是通过什么方法检验,知道‘美人鱼’是女性的?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检验检验。”台低下一片取笑声,同时夹杂着喊叫声口和不断的口哨声简直杂乱不堪……

野耶律尴尬地说:“这是秘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台下众人又是哈哈大笑……。船长说:“肃静!肃静!‘美人鱼’是公是母、是男是女,下面演出自己看吧!”跑下了台。

“第一个表演:”报幕说:“新罗名歌‘道拉及’。”

台下喊道:“我们不管道不道垃圾,快让‘美人鱼’出来?我们要看‘美人鱼’,看看是公是母?”一片笑声。

一名歌手在五名舞者的伴舞下唱到:“道拉及,道拉及,道嗷嗷……拉……及……”。

“下一个节目:宇衲国舞蹈‘樱花’”报幕说。

“第三节目:……”

“……”

“最后一个节目:‘美人鱼’。”台下一片哗然,这是今天观众期待已久,也是所有到场观众最想看到的节目。掌声、欢呼声夹杂着喊叫声、口哨声杂乱成一片。

在“渤海乐”音乐的伴奏声中,贞孝公主装扮的“美人鱼”侧骑在叫“鹿公子”的梅花鹿上,在八名美貌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的舞女的簇拥下绚丽出场。

只见:“美人鱼”面无表情,长发披肩并遮盖大半个面孔,面部长满近似肤色的毛发一直延伸到手臂,五个手指间长有歧以提升水中划水的速度,节省体力。修长的鱼身散发出银光闪闪的鳞片,类似于人类双腿的部位是鱼身和鱼尾……。给观众的感觉: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是一条人、鱼不断进化的完美结合体……

梅花鹿也进行了一翻装扮,在漂亮鹿角之间绑扎一对主人的流星球,鹿背上铺有刺绣精美、华丽的鹿鞍,显着特别英姿勃勃。由于熟通人性,按主人安排,配合主人完成各种完美的动作,增加人们对它神秘感……

“鹿公子”托着“美人鱼”在场上伴着音乐环场数周,穿梭于伴舞美女之间并不时做着滑稽动作,最后来到海水池边。

“美人鱼”变换手势,在鹿背上表演出优美的舞姿,赢得观众阵阵掌声、欢呼声和喝彩声。在海水池边,“美人鱼”双手合十,以近乎完美跳水动作专进水池……

进入表演水池后,“美人鱼”确有鱼儿得水之势。在水池中,她上下翻飞、翩翩起舞、动作舒展,恰似水中仙女……。她还时不时把头探出水面,舞动双手,向观众恣意,使观众又一次沸腾。伴随着欢呼声,传来美女报幕人员甜美的语音:“‘美人鱼’表演演出到此结束。谢谢光临!”大幕徐徐落下……

首场演出取得圆满成功!东京城老百姓奔走相告,处于好奇心,来观看表演的人络绎不绝。船长他们预计演出十场,但场场爆满,只得又增加两场,还是爆满……。由于下一个地方演出票已经售出,他们只好移师下一城市----上京。

到达上京后“鹿公子”感官判断,离自己的家乡----六顶山越来越近了,我得寻机逃跑,去给主人通风报信,找人来解救小主人……。当表演了进行了第八场时,当“美人鱼”纵身条入水池表演,乘人不备,跑出表演现场…..

当天表演结束,人们收场后,人们才发现梅花鹿不见了。“美人鱼”心想:“鹿公子”一定是跑回六顶山,找妈妈来救我,她暗暗惊喜,有救了……!

船长野耶律气急败坏地把大副等人喊来,大骂到:“你们这些废物,连个梅花鹿也看不住。你们说,没有梅花鹿拿什么表演。”

“用人表演?”三副说:“我和二副上。”

秋显大副:“让‘美人鱼’骑在你们两身上?”

“我们俩用手抬着她表演之后,把她扔进水池,再让她自己表演,向观众致意,谢幕!不就完活”。

秋鸣二副说到:“我们两也可以分别抱住她跳舞,三副对不对?”说完之后他俩挤眉弄眼。

“就你们俩这熊样,会跳舞?”船长野耶律问:“没看出来,抱着一个人跳舞是很辛苦?”

“为了赚钱,我们俩不怕累”。

大副秋显说到:“累死他俩也高兴,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没正事?”野耶律船长说道:“只好这么办了。”他想了想说:“这只梅花鹿有灵性,它很可能逃回家了,万一它把家人领来,把她找回去,我们就没有机会赚……”

大副打断船长的话:“梅花鹿认路,明天演完这里最后一场后,马上离开这里。还有,那个什么来着……卢……城是她的家乡,所以我们不能去”。

野耶律船长“是啊!明天在此演出最后演出,马上离开这里,下一站去渤海国首都:中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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