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笑得如此狼狈,“温染,你够狠!”
“我狠?”她笑了,俯身看着他,“过奖。”她嗤笑一声,转过身去。她的人已经到了。
“属下等来迟,小姐恕罪!”将军跪在她面前。
“杀了。”她轻飘飘地说。
“温染!”温格猛地喊她,“众位大臣,你们还看不出来吗,是温染!一切都是温染的缓兵计!”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杀了。”月独惜的语气变得冷冽。
血,血溅得到处都是。
是她的。
温格微微颤抖:“为……什么……”
舒芸轻轻笑了,没有说什么话,轻轻闭上了眼睛。
她走得,平淡,而迅速。
“芸儿……芸儿!”他突然撕心裂肺地喊着她,
她死后,他才知道爱她。
可有什么用呢。
月独惜的心微微疼痛,她微微闭上了眼睛。
“温格,你惹错了人,你欠温染的,都要一一还回来。”她轻声说。
“哈哈哈哈哈……”他笑了,“温染,今日我方认清了你的真实面目,你把我算计进去了,你把舒芸和舒久也算计进去了,你料到她会为我挡剑,所以你没有拦着她进来,舒久……舒久也要死了吧!”
“杀了。”她的眸子暗了暗,随后冷冷地说。
“不用麻烦你了!”他冷笑一声,随后,抓过一旁侍卫的剑,自刎。
月独惜觉得内心那股压抑减轻了不少。
是的,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既然温染是阵眼,那么就要让温染消失。而温染……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一份执念,那种压抑她的气息,就是那份执念。
让执念消失的办法,就是……杀了所有她恨的人。
“小姐,主上已拿下王城!”又是一名将军进来,脸上溅了血,却一脸兴奋。
“拿下王城?”月独惜嗤笑一声,转身看着他,“那我……为什么还能看见这王位上的人还活着呢?”
“小姐……这昏君毕竟是主上的兄弟,如今杀了……恐怕不妥。”那名将军有些为难。
“杀了他。”月独惜冷冷下令。
“染儿!”那嘉恩公走进来,一脸不悦,“他不能杀,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他毕竟是我王弟,杀了他,天下人怎么想?怎么对得起先帝?”
月独惜冷笑一声:“怎么?不忍心了?你当年把我怀孕的娘亲抛弃的时候怎么没有不忍?你利用我威胁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是你女儿?温格因为嫉妒我得到了爷爷给我的传承之力而和你联合杀了他时,你怎么没想过他是和先帝一起打江山的人?”
“放肆!你怎么和你父亲说话的!”嘉恩公怒火中烧。
“父亲?”月独惜笑了,“我被爷爷亲手养大,只知道我有一个死去的母亲,何来父亲?”
“温染,你!”
“你都说了,我叫温染。”她眼瞳里带着讽刺,“我是温家的人,温家大小姐是我母亲,温家家主是我爷爷,而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