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祖母的六十大寿就要到了,我要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礼物,你要去吗?”
“太后?”
云天祈一惊,发现陆清瑶果然蕙质兰心,之前说自己是最贵之人,果然已大概猜到自己的身份了吧。
“嗯,要去吗?”
“天祈,你喜欢我吗?”
云天祈一愣,虽然不明白陆清瑶为何忽然问这个问题,却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瑶儿,我爱你。”
“太后的身份不一般,礼物也不能太随便,我们出去好好挑挑吧。”于是,陆清瑶挽起云天祈的胳膊向外走去。
云天祈完全被陆清瑶的跳跃思维弄晕了,一会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她,一会又跳回太后寿礼的问题上,她这是要闹哪样。
相处了近一个月,陆清瑶也知道云天祈对自己的心,也看清了自己对他的心,只是谁也没有说出那句话,走出那一步。可是今天,太后的寿辰,让陆清瑶清楚的明白,云天祈要回去那个乌烟瘴气的京城了,此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了,让她如何不担心。所以,她想看看云天祈的心,是不是真的爱她,会不会为了她放弃所谓的权利和富贵,过平淡的生活,只是,陆清瑶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虽然陆清瑶的回头率还是很高,但是却再也没有穿买来的男装。可能是觉得这样才能跟云天祈挨得近一些。云天祈也同样的不太喜欢陆清瑶穿男装。而,九月这个电灯泡,很早之前,便再也不跟他们一起出门了。
只是陆清瑶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在半路上遇到了她这辈子,不,几辈子都不会忘的人。看着眼前那三条狗,陆清瑶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那种恨和伤痛,她可以感同身受,就算不是她,也是这具身体,陆清瑶绝对不会放过这三个渣人的。
“呦,小美人,舍了旁边那小白脸,跟了哥哥们怎么样,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以后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怎么,几位是忘了人家了吗?这才几个月,就这么快把人家忘了吗?人家好伤心啊!”陆清瑶冷冷的笑着道。
“惹人家伤心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是鬼!”
三人看仔细了陆清瑶的脸,立刻想到了死去的二丫,毕竟美人总是让人过目难忘。只是,二丫不是死了吗?三人看着好端端的站在前面的陆清瑶,眼里透出深深的恐惧,总感觉,二丫变了,变得很陌生,再不是那任人欺凌的二丫了。
“二丫的确是死了,而我,就是从地狱而来向你们索命的!”说完,陆清瑶也不等三人回应,直接一拳打在了领头人的脸上。
领头的人是延城县令的小舅子陈大,要不是有这一层关系,他也不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惜,二丫的死什么都没换来,真凶依然逍遥法外。
“你们都该死!”
陆清瑶骑坐在陈大的身上,也不管路过的人怎么看,只是狠狠的打,发泄一般的,用拳头砸在陈大的脸上。
“来人啊,杀人啦!”
另外两人看见此刻的陆清瑶,吓的拔腿就想跑,边跑边喊救命。可是陆清瑶根本不给他们逃命的机会,一个纵身,朝两人后心一人踹了一脚,将两人踹趴在地。三个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是任由着陆清瑶踹着他们,过往的行人没有一个出来阻拦,谁家都有那么几个人被这个陈大和另外两个为虎作伥的人欺负过。不喊好就不错了。
云天祈完全没想到,陆清瑶又变得如此生猛,面前的三人一看就是跟她有着深仇大恨,虽然她不说,但是云天祈还是感觉得到,她心里不舒服,不痛快,有很多话没说出口,所以他不问,他等她亲口告诉他。所以,云天祈只是在一旁看着,对付这几个小喽啰,陆清瑶绰绰有余。
“你说,我要是切了你的命根子,你还能做出奸淫掳掠的勾当了吗?恩?”
陆清瑶蹲在陈大身侧,掏出携带的弑魂,冰凉的刀身在陈大的身上游走着。陈大只觉得下身一湿,竟吓得失了禁。陆清瑶闻到一股骚味,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心里想着,用弑魂切了他的命根子,真是侮辱了弑魂。但是,你们想要活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陆清瑶的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她才不会好心的放对方一条生路,留着给自己增加敌人。就算折磨一个人,让他再痛苦,可是他活着就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商战课的老师第一堂课除了教给他美色误人之外,就告诉了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今天落到我的手里,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说完,陆清瑶抬起弑魂直接抹了三个人的脖子,没有一点的犹豫,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胖揍完的结果就是死。
云天祈深深的皱了皱眉,是怎么样的仇,竟然让瑶儿不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三条命。周围的百姓看见陆清瑶杀人,也是一阵惊呼,有些胆小的被吓得四处逃窜而去。很快,便惹来了官差。
“让开,让开,让开!”
官差蛮横的出场,似乎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云天祈眉头紧拧,虽然陆清瑶杀人不对,但是这些个官差,或者说这当地的县令也不是什么好物。
“啊,陈公子!说,你们说,是谁杀了我们县太爷的小舅子,快说!不说,就把你们通通抓起来!”
这些个官差,平日里仗势欺人,却从没想过会遇到命案,死的还是县太爷的小舅子,另两个貌似还是城中有名的财主的两个公子哥。他们的好日子看来也是到头了。抓不住凶手,他们的饭碗也是没了。虽然延城在是边城,但是因为地处交界处,贸易往来频繁,所以很是繁华不说,治安也是出奇的好,因为每个国家的皇帝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国民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