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快下来,老爸又进了一堆新破烂,我们一起去看看!”
“小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冒冒失失的,那是老爸的珍藏,不是破烂!”陆清瑶抚着有些痛的额头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这是一座十分精致豪华的别墅,与其说是别墅,更像是一座宫殿,雄壮而典雅,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庸俗。欧式的建筑风格,雕花的楠木旋转楼梯,上面铺着纯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楼梯的侧面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名画,形成了一条独特的风景线。棚顶上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整个照得如白昼一样明亮,显然,别墅的遮光十分的好,即使是外面的阳光也是照射不进来的。
看着从楼梯上走下,像一个公主一样优雅的陆清瑶,陆清池不禁有些看的呆愣了起来。
“姐,你美的像仙女一样诶!”
“少贫嘴,走吧,去看看老爸又进了什么货。”陆清瑶轻轻的挽住了陆清池的手臂,缓缓的走向通向地下室的电梯。
别墅分为地上三层和地下二层。地上三层分别是一层大厅,二层卧室,三层客房和杂储,像书房,服装间——放置平时不穿的衣服,杂物间等都在三层。地下二层分别是休闲区和珍藏区,像小型影院,唱歌房等等都在休闲区。此外,休闲区还有一个小型酒窖,里面放了各种各样的美酒,除了常见的红酒之外,还有自家酿的果酒等等。而珍藏区放的就是陆清瑶的爸爸陆盛从各地收来的古玩。
陆盛是做古玩生意起家的,之后因为越做越大逐步又涉及了其他方面,但大多数都是一些奢侈品的生意,诸如珠宝、玉石等等。总之什么贵,就做什么。陆清瑶和陆清池就是在这样的家庭中从小长到现在,尤其是陆清瑶这个大了三岁的姐姐,一方面受着皇室淑女教育,另一方面因为怕涉及绑架等有关人身安全的事情,还做着各种各样培训不论是脑力还是体力。因为珍藏区都是一些名贵的物品,有很多特殊的要求,所以,进入珍藏区一般都是从电梯下去,很少走逃生楼梯。
“叮——”一声电梯响,陆清瑶和陆清池就来到了珍藏区。首先进入工作间,进行换鞋、净手,并带上手套,陆清池不禁有种进手术室的感觉。
“每次来这里都好麻烦,那些个破烂有什么好,每次都搞得这么正式。”
“哦?既然不喜欢,为什么每次一有新货,就非得拉我来看?”陆清瑶有些觉得好笑,陆清池这个弟弟真是个小孩子,总是充满好奇心的来,却又埋怨这埋怨那的,耍着小性子。
“姐,我可跟你说,这一次,我可不是因为自己想看才拉你来的,我完完全全是为了你,知道吗?为了你!”
“哦,为了我?说来看看,怎么为了我?”
“听财叔说来了一幅画,美女图,绝世大美女,难道你不想看看长什么样子吗?”
“小池,你是觉得姐姐我的某些取向有问题吗?我会对美女有兴趣?”陆清瑶掐着腰,脑袋一歪,似乎想换个角度看看自己这个弟弟是不是脑袋哪里出了问题。
“不是,不是,不是”陆清池赶忙摇手,生怕自己这个姐姐那铁拳招呼在自己的身上,打是肯定打不过的,毕竟自己还没还有两年才满十五岁,才允许参加野外集训营。功夫再好,也不如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架,什么毒蛇猛兽,没亲身经历过,和姐姐那种身经百战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是都有种叫做嫉妒的因子在作祟吗?难道,姐你就不想看看,那个漂亮的女人到底多漂亮?多倾城倾国?当然,我觉得我姐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不想,就算拍马屁,我也不想,所以我们还是别看了,反正你也不想看,我们回去吧!”
“别别别,别啊,来都来了,鞋也换了,手套也带上了,还是去吧!”
陆清瑶斜睨了一样陆清池,就那样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好吧,是我想去看,姐姐大人,请您移驾陪弟弟我去看看呗?”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
陆清瑶慢慢的往前走着,越是走越是感觉心脏跳的越快,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她,热烈的,焦急的,期盼的,伤心的,各种各样的感情夹杂在一起,让陆清瑶似乎有种窒息的感觉。是谁?是谁在呼唤我?陆清瑶只是走着,直到,她走到了一副画面前。画中的人很美,美的让女人都为之心动,陆清瑶觉得这幅画对她来说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但是她却知道,她从来都没有看过这幅画。
“姐,还说你对美女没兴趣。你看吧,不用我说你就跑这来了!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财叔说的那个绝世大美女图。”陆清池将身子慢慢的转向那幅画,“哇,果然是大美女!”陆清池有些兴奋,兴奋之余越看越觉得画中人似乎有些面熟。
“姐,你觉不觉得,这美女跟你很像啊!”陆清池托起下吧,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恩,确实很像!”
“怎,怎么可能,这古代的人物画风跟我们现代的不太一样,你怎么就能看出来了!”陆清瑶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也开始觉得画中人跟自己实在是像。
画中,那是一个女子站在梅花树下,满树的梅花,满地的花瓣,女子微低着头,看着双手捧满的梅花,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看得出她很幸福,很开心。洁白的长裙,映着女子的脸颊像梅花一样粉红,美丽。画的右侧是两行题诗,惟愿似花清灵秀,不染凡尘只为君。
是谁?是什么样的人写出这样的句子?陆清瑶的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蛊惑自己,一定要知道,他是谁。要知道,为什么想要不染凡尘,他口中的凡尘到底是什么?陆清瑶总有种感觉,那个君,那名画中的女子似乎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