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夜的眸光一闪,一只手再次的将卿月护在怀里,另一只手撤出腰中的黑玉带打向这些暗器。
“走。”端木夜勾着卿月的腰肢,便飞身而去,黑玉带的的暗器再次的像云族长老袭击而去。
端木夜抱着卿月快速的向一边跑去,云族长老的武功非同小可,他也不是她的对手。
卿月不禁的挣扎着“不想死就别动。”端木夜低沉的声音冷冷的说着。
“和你在一起,比死还难受。”卿月的眸光划过一抹冷意抬眸看着端木夜说着。
端木夜搂住卿月的手臂一僵,漆黑的眸光一闪,心仿若被刀割一般,冷声的说着;“那你为何不死,还甘心的为北帝利用。”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卿月冷声的反击着;“这些话轮不到你来质问。”
卿月的手腕一抬,瞬间打在了端木夜的胸口上,端木夜措不及防的松开了卿月,喉咙间有一股血腥的气息逐渐上涌,却又被他极力的压了下去。
“你果真愿意被北帝利用吗?”端木夜的眸子划过一抹受伤的光芒看着卿月说着。
“难道你没有利用过我,伤害过我吗?”卿月冷笑的看着端木夜说着;“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会觉得恶心,你端木夜本来就冷血无情,这会到有情来了,你的情只是对风纤舞而言,所以说出你真正的目的吧!别再着假惺惺的。”
端木夜闻言,幽深的眸光一闪,而后冷笑着说着;“你以为有北帝的保护就可以任意妄为吗?朕告诉你,北帝也是在利用你,这么多次的巧合出现在你的身边,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卿月闻言,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如果北帝没有利用之心,几次的巧合出现在我的面前,恐怕我现在早就死在你的手中了不是吗?北帝至少是我卿月的救命恩人,如今北帝的利用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今日还在担心什么?怕我的阻止你抱的美人归吗?”
“你……”端木夜的的眸光骤然划过一抹怒意看着卿月说着。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吗?”卿月不禁冷笑这,刚要说话眸光落在了端木夜身后的草丛上,滴滴答答殷红的鲜血不断的流淌在碧绿的草地上,红的鲜艳却又触目惊心,眸光流转,看着端木夜那苍白的脸颊,难道是刚才为救她,中了云族长老打回来的暗器。
清冷的蓝眸不禁一颤,往日的相处历历在目,北漠之行,她几番逃走,他们经历危险重重,他几番相救,可是到最后却不过是异常天大的笑话,她伤痕累累,宁愿他从未虚情假意,如果那时,他一直厌恶冷漠相对,如今的她也绝对不会恨他,起码那时真实的,可是她偏偏最恨的就是欺骗,欺骗了那份真情,想到这里,卿月的眸光骤然一寒;“怎么今日苦肉计吗?你我恩断情绝,如今睿帝在利用苦肉计,我卿月也不会相信,只是觉得可笑。”
“离开北帝?”端木夜低沉的声音泛着寒意,那双幽深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人。
卿月冷笑一声;“这是拜睿帝所赐,如今北帝对卿月甚好,为何要离开,更何况你已经没有资格这样说。”卿月冰冷的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的扎入那残缺不全的心口上,一下一下,却没有一丝的情面。
端木夜幽深的眸光骤然凝固,袖子之中手背的青筋鼓起,看着眼前浅笑嫣然,眸中满是恨意的女子说着;“你只是一个朕休掉的下堂妇,你如何和凤栖公主比,云泥之别,最好看清楚自己。”
“你……”卿月的眼眸骤然犹如冰刃一般狠狠的看着端木夜说则;“这不需要睿帝费心,你我之间已经无话可说。”卿月转身已经懒得和端木夜继续的说下去,如果此刻她恨不得此刻就杀了端木夜为自己报仇,如果没有当初他的欺骗,他的绝情相对,她又如何落入北帝的手中,卷入这阴谋之中,想到这里对于端木夜的狠更是加深了一层。
“难道你就任由北帝摆布吗?这不是你想要的。”端木夜低沉的声音继续的说着。
卿月身子一转,看着端木夜,冷笑着不禁反问;“那么睿帝以为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一切都被你毁掉了,如今我一无所有。”如今这个地步她已经是身不由己。
“我虽不及凤栖公主出生尊贵,但是我依旧是我,你想拥有的,我都会去破坏。”卿月冷声的说着,便转身离去,如今凤栖公主是各国都想得到的,端木夜身为东临的睿帝自然也不例外,意味着天大的格局将会有很大的改变,所以他要毁掉端木夜这个愿望,帮助北帝得到凤栖公主,她自然就可以名真言顺的摆脱北帝,可是就目前来看,凤栖公主钟情于端木夜,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点事情。
看着那远离的背影,低沉泛着沙哑的声音呐呐的说着;“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端木夜终究支撑不住,口中的鲜血喷洒而出,与云族长老对峙的那一掌,让他的内力受损,而身后中了几枚暗器,更是让他血液翻涌,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而他却不想在她的面前到下去。
而卿月并没有直接去找云歌,而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狩猎场的最高处,向下俯瞰,从这里可以将狩猎场的一切形式看在眼里,而她之所以没有找云歌,只想静一静,云族长老的反应明显就是云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这和云歌公然的背叛云族有什么关系?云族长老认出她的天珠,是否也见过和这个一样的呢?
卿月的手腕一转,掌心之中露出一块碧玉莹润的原型玉佩,玉佩中央有八卦太极的图腾,这就是她铤而走险和云族长老周旋那么久,身处险地的重要原因。
外人无法踏进云族,唯独有云族长老身上的那块云族的图腾玉佩才能开启进入云族之门,一块普通的玉佩,如何能够开始那神秘云族之门,恐怕玄奥之处就在于这图腾之中。
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凹凸的图腾,云歌……
青丝飞扬,衣袂飘诀,那双清透的蓝眸望去,不对,这狩猎场似乎那里有什么不对劲?
卿月的眸光轻闪,南诏的皇家狩猎场外、围都是岩石峭壁,而狩猎场就好似被一个被岩石峭壁包、围的盆地一般,只要被有心人利用的话,那么所有的人就会命丧于此?
不过这应该是她多心了?卿月转身即将要离去,找寻云歌,那抹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何时的站在她的身后,蓝眸微微一怔,便很快的敛去,唇角一勾,扬起一抹谄媚的笑容说着;“少主是来找卿月的吗?”
“你怎么会有迷踪香?”司空璃开门见山的说着,那双如水的眸子眯起一丝危险的气息看着卿月说着。
迷踪香,卿月的眸光一闪,她竟然忘记了这是灵族之物,看着眼前的司空璃,眸光流转道;“这个是师傅送的。”面对司空璃即使她打死不承认这不是自己的,恐怕司空璃日后也会纠缠不休,如果日后让他发现她身上还有灵族之物恐怕是更加的麻烦。
“师傅?”司空璃如水的眸子似在探究的看着卿月说着。
“这些都是师傅给的。”卿月看着司空璃理由当然的说着;“有什么问题吗?”轻柔的蓝眸带着不解的看着司空璃说着。
“你师傅是谁?怎么会有我灵族之物?”司空璃如水的眸光好似X光要把卿月看透一般,看着卿月都不由得大胆颤心惊,阿狸原来生气的时候这么恐怖,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冻结一般。
“师傅就是师傅。”卿月似乎很无辜的阚泽司空璃说着。
“最好不要和本少主耍花样,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司空璃磁性的声音反着寒意,仿若地狱的修罗一般让人站在那里,都觉得寒意渗人。
“哦,对了,师傅他老人家的名讳叫司空流云。”卿月仿若如梦方醒一般看着司空璃说着。
“怎么会?”司空璃的眸光一转,似乎不相信卿月所说的一般。
“否则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灵族之物,难道是少主给的吗?”卿月反问着司空璃说着。
“没有听他老人家提起。”司空璃流转的眸光在怀疑的看着卿月。
卿月闻言,眸光一转,她预料的没有错,司空流云在抹除关于在阿狸身上的一切记忆,瞬间让阿狸讨厌他正式的出现在阿狸的面前。
“你没有问师傅吗?”卿月清透的看某划过一丝不解的看着司空璃说着。
上次他练功走火入魔,失踪多年的老家伙却突然回来,帮助他打通穴位,而后受重创,而后在云族密室闭关修炼,这会怎么又徒弟了?他如何的去问。
哦,对了,如果按照辈分的话,你应该叫我姑姑。”看着司空璃不语,卿月唇角忽然绽放了一抹浅笑的说着,这样的话顺理成章,虽然她不是司空流云的徒弟,不过即使司空流云出现,他也不会否认。
“什么?”司空璃闻言,眸光顿时划过一抹冰冷的寒意看着卿月说着,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大胆的自称他的姑姑?
“少主,我也没有办法?”卿月无辜的双手一摊,阚泽司空璃说着;“本来我不想说的,只是少主苦苦相逼,卿月没有办法。”拿衣服无可奈何的样子做戏十足,卿月也不禁怀疑,来到古代她几时会演戏来了。
不过想着司空璃叫她姑姑的画面一定会很好笑,不过按照司空璃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理会的,这也只是她自己想想而已。
“老家伙什么时候收你做徒弟?”对于失踪四十多年的司空流云,他没有什么好感,只是在他练功走火入魔的时候忽然出现救了他,所以他就允许他在云族密室内闭关修炼,但是不等于他认同这份亲情,如今居然收起了徒弟,而且还是女的,未免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