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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名将赠机枪(1)

王金槐从以往的老矿工中转移一部分熟练的老手过来,带着一部分新手,重点开挖金矿脉。可以说,与挖煤双管齐下,两条腿走路。挖出的金矿砂经过淘洗筛选初加工以后,装进黑色小布袋,与旁边矿洞里挖出的原煤混在一起,悄悄运出去,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鱼目混珠,瞒天过海,便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金矿砂送往指定地点。

郭晓冬早已就预见,运送金矿砂必出危险,不光会遇到土匪,说不定还会与日伪军发生冲突。所以,他大力加强民团的实战训练,特别是强调纪律,大力培养步调一致、整齐划一的良好作风,把八路军那套行之有效的办法搬来了。但民团的成员成分复杂,自由主义思想严重,有的民团团员受不了严格的管制,就告状告到马万祺面前。马万祺对此自然很是不以为然,便阻拦郭晓冬的训练。还说:“你如果这么干下去,势必失去人心,现在人人手里都有枪,出了问题可就是大问题。”两个人一度闹了纷争。恰巧三十个民团团员护送金矿砂去目的地的时候,遭遇了土匪,因为这些人不听从郭晓冬的教诲,没有进行认真训练,连枪都打不准。结果被一伙土匪全部打死,第一批金矿砂被全部抢走。而对方没伤一兵一卒。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平时不严格训练,战时必然吃亏。这个道理使马万祺如梦初醒。但为时已晚,因为,那伙抢劫金矿砂的土匪必定会将消息走漏出去:甲字号矿区有金矿砂。而这正是马万祺和郭晓冬只字不想透露的问题!如果因此而使甲字号成为土匪和日伪军袭击和抢夺的目标,甭管前期马万祺、郭晓冬等人花了多少钱,做了多少工作,他们还能实现各自的愿望吗?马万祺手里拿着一只大号的烟斗,在屋里踱来踱去,愁眉不展。

本来没想涉足战事的马万祺突然产生了报复心里,他要与土匪作战,要夺回那三十支步枪。金矿砂能夺回来当然更好,夺不回来也无所谓,因为还可以继续开采,而枪支却不是轻易就能买到的。他责令郭晓冬:“你亲自点出五十名枪法好的民团团员,到土匪经常出没的地方埋伏起来,我这边派出送煤车佯装送煤,待土匪一冒头,你们就把他们一举歼灭!”

“说得轻巧,”郭晓冬连连摇头,“不经过严格训练,咱们的队伍打不了这样的硬仗。这样吧,我把队伍强化训练两个星期,重点练习射击。对不听调遣的该处罚就要处罚,甚至对情节严重的要枪毙。非如此,不能训练出有战斗力的队伍。不过,这么做很残酷,您能同意吗?”

“当然同意,我还没昏庸到那种程度。”马万祺已经对郭晓冬心服口服。他下令一切按郭晓冬的意见办。谁违抗郭晓冬的命令,轻则交出枪支,加倍退赔马家的食宿费,驱出矿区;重则就地枪决。民团团员一下子驯顺起来。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前面三十个弟兄的血的教训明摆着,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明白的话,只怕连吃饭都不会吃了。

两个星期以后,郭晓冬带领这些人真的进行了一次埋伏。时值年底,土匪们还想再捞一票回家过年,便再次对运煤车进行打劫。运煤的人害怕土匪像上次一样对他们开枪,就按照郭晓冬的部署请求土匪给点煤钱,然后情愿奉送。土匪果真甩给他们几个大子儿,他们便急忙撤出步枪的射击范围。而土匪们围着这些煤车哈哈大笑的时候,五十杆步枪一齐发射,三轮排子枪过后,土匪们全都倒在血泊中。郭晓冬下令停止射击,他走上前去,抓住一个受伤未死的土匪问道:“你们上次伏击运煤车得到的长枪和金矿砂呢?”

土匪道:“长枪不得使,都卖了。金矿砂还藏在师父(匪首)家里。”

郭晓冬又问:“你师父住在何处,叫什么名字?”

土匪道:“师父不让说,说了就会被枪毙。”

郭晓冬暗想,挖矿淘一点金矿砂是容易事吗?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人攫走吗?他掏出驳壳枪对向土匪的脑袋,说:“要不要我给你补一枪?”

其实,郭晓冬只是吓唬他一下而已,并不想把他打死。谁知他把眼一闭,说:“你打吧,我活够了。”而旁边的受伤土匪也在看着郭晓冬。这是一个极其恶劣的样板。必须杀掉,以儆效尤。郭晓冬抬手一枪,真的结果了这个土匪。旁边的土匪急忙说道:“我说我说,我如果说了,还请你们给我治伤,能收留我最好。”

郭晓冬将驳壳枪又指向这个土匪,只听他快速地坦白道:“我们的师父是胡老西儿,他的背景是日本人山崎一郎,现在胡老西儿住在黄岗县城里。”

“你能不能帮我们找到他?”

“只要你们留我活命帮我治伤,我就帮你们找到他。”

“好,我们马上就给你治伤。”

剩下三个未死的土匪,都被郭晓冬安排民团团员背回来了。缴获了二十多支短枪。投降的土匪的伤被清理包扎以后,就向郭晓冬详细诉说了胡老西儿的住址和起居规律。

郭晓冬曾经听鲁小芹说起过胡老西儿,而且,和山崎一郎谈判的时候胡老西儿还在座,他怎么就蓦然间做起土匪首领了呢?看他的样子就是一个商人和掮客,摆弄得了惯于拦路抢劫无恶不作的一干匪帮吗?郭晓冬以自己的直觉认为可能性不大,这件事透着诡谲!很有可能是山崎一郎在背后操纵,而胡老西儿只是个在前面跳舞的木偶。

事不宜迟,搞清了胡老西儿的住址以后,郭晓冬立即带了两个会使短枪的民团弟兄(曾经在甲字号当过工头的旧人,被郭晓冬管教成了听话的弟兄),租了大车,直奔黄岗县城而去。路上郭晓冬嘱咐这两个人:“你们眼神要活,见机行事;我不给你们信号,你们不要擅自动手。”

一场大雪已经停了二十天了,因为腊月的寒冷天气,山路上的积雪根本没有融化,依旧很厚。走的人多车多的地方,地面被压成冰板,这种路面马车行驶很快,但驾辕的马匹会偶尔出溜一下坐在地上。而车把式疼爱马匹,一直不肯坐车,就跟在马匹旁边一路小跑。遇到马匹蹄下打滑的时候,他就赶紧一把抄住车辕。

在黄岗县城的一个胡同里,他们找到了胡老西儿的住处,是一个一进的四合院,灰砖的门廊红漆的木门,似乎新落成不久,外观崭新,夺人眼目。他们敲了半天院门,没人理睬。郭晓冬便一挥手。两个弟兄一个踩着另一个的肩膀,就爬上了院墙,然后训练有素悄悄溜下去。院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他们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悄悄接近了正房的屋门,仔细倾听的话,里面传来男女嬉戏的莺声燕语。郭晓冬又一挥手,两个弟兄使足劲儿猛地一撞屋门,呼啦一下子就把门闩撞开了,他们手持驳壳枪就冲进了东屋。

东屋里点着火盆,气温很高,胡老西儿正光着膀子压着滨田美惠子,两个人被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惊扰,一下子就僵在一起。滨田美惠子的日本式盘头,非常醒目地向旁人昭示着她是日本女人。两只驳壳枪的枪口对着他们。郭晓冬从两个弟兄的身后挤到前面,说:“胡老西儿,我们也不难为你,你告诉我们,你把金矿砂藏在哪屋,我们拿了便走,你们该干什么还继续。”

胡老西儿正尴尬到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见郭晓冬面熟,肯定在哪儿见过,又问的是圈里人才知道的事儿,便如释重负,说:“东西已经被山崎一郎先生拿走了。”

郭晓冬一声断喝:“弟兄们,把他们俩腿上的被子拿掉,亮亮他们的屁股,你们的子弹愿意打哪儿只管打!”

一个弟兄抬腿就蹿到了炕上,伸手就拽胡老西儿盖着屁股的棉被,胡老西儿和滨田美惠子两个人一齐死死抓住不放,这个弟兄抬手就给了胡老西儿的光头顶一巴掌:“啪!”紧接着就要打第二巴掌,胡老西儿急忙说:“我说我说,金矿砂在西屋的躺柜里!”

两个弟兄立即离开东屋跑到西屋,掀开躺柜的盖子搜寻金矿砂。而东屋这边滨田美惠子一边挣脱着胡老西儿,一边用半通不通的中国话问:“胡桑,你手里的金矿砂为什么没交给山崎一郎?我要报告山崎君!”

胡老西儿突然伸手掐住了滨田美惠子的脖子,说:“我要活命是第一位的,你再胡说我就掐死你!”谁知滨田美惠子却十分冷静,反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枪,对向胡老西儿的胸口。胡老西儿掐着她的手不得不慢慢松开了。就在这时,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郭晓冬手里的驳壳枪响了,“砰!”

滨田美惠子脑壳迸裂,两只眼睛无神瞪着屋顶,红的血混着白的脑浆流满了枕头。胡老西儿一下子吓得掉了魂,急忙跪在炕上冲着门外给郭晓冬磕头:“老弟饶命啊,老弟饶命啊!只要你们留我这条老命,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

郭晓冬道:“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到山崎一郎那里报丧。”

胡老西儿道:“不敢不敢,山崎一郎也饶不了我啊!”

郭晓冬道:“你告诉他,是土匪袭击了你们,打死了这个日本女人。”

胡老西儿磕头如捣蒜:“老弟啊,山崎一郎很狡猾,根本不会相信啊!”

郭晓冬不再跟他啰唆,抬手又是一枪,“砰!”

这一枪打在胡老西儿的一只胳膊上,胡老西儿一个激灵,继而捂住了胳膊的伤口更加急速地磕起头来。郭晓冬道:“磕什么磕,没完了你?明白我这一枪的意思吗?”

胡老西儿毕竟是个走南闯北吃过见过的生意人,脑筋转得很快,便如梦方醒,连忙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了,你们这一枪为我开脱了,我马上穿衣服找山崎一郎去。”

他找不找,郭晓冬就不管了。反正他得找个合适理由去报丧。

两个弟兄将那些金矿砂的黑布袋全部找到,用褥单裹成一个大包袱,扛出了屋子。他们来到马车跟前,将大包袱放在车上,用车上的一块破席盖上,立即出发,向城外快速驰去。

胡老西儿向山崎一郎汇报,说家里遭到土匪袭击,滨田美惠子毙命,而他也胳膊受了伤。山崎一郎疑惑了一阵子,叫人给他包扎了胳膊,又叫人到胡老西儿家给滨田美惠子收了尸。

“你手下的弟兄最近工作的情况怎样啊?”山崎一郎看着垂头丧气的胡老西儿,问。

“这几天一直没有回音。我有个想法想跟山崎君汇报一下。”胡老西儿小心翼翼地向山崎一郎请示。

“讲!”山崎一郎神情严峻,滨田美惠子的死让他心里十分气恼。

“我不想当这个土匪头子了。否则我家还得被袭击。”

“不行,否则你就给美惠子偿命。”

“我要换个住处。”

“这个可以做到。”

“我身边还得有女人。”

“对不起,自己找吧。用中国话讲你是妨人精,专妨优秀女人。你妨了美惠子,我还没找你算账。”

“我喜欢日本女人。”

“你喜欢个屁,你的喜欢值几个钱?”

胡老西儿垂下脑袋,不再说话。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和山崎一郎讨价还价。他早已把自己的原配糟糠老婆和孩子转移到太原附近的农村去了。他给了她们一大笔钱,让她们躲开日伪军,他告诉她们,几时日本人完蛋了,几时你们再回来。他现在做着日本人的奴仆,受着日本人的钳制,但内心里他感觉日本人不会永远在中国占领下去。他曾经听人说,日本国只相当于中国的二十九分之一,这么小的国家的军队侵占了一个大国的地面,得势也只能是暂时的。当大国的老百姓全都行动起来的时候,你这个小国抵挡得了吗?当然,让他去做抵挡日本人的事,目前他还没这个胆量和勇气。但内心里,他希望别人去做。

当山崎一郎再次为胡老西儿找了房子,他自己也重新物色了女人之后,那些曾经的弟兄们一个都找不到了。他挨个到那些人的家里去过,他们的家属都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去了哪里。联想到不速之客郭晓冬的来访,他倏忽间便明白了,那些弟兄八成被郭晓冬做掉了,或是拉走入了他们的伙。当土匪无疑来钱快,怎奈天天伴着黑洞洞的枪口和呼啸的子弹,死个人只是倏忽间的事儿,这么大的风险,精神脆弱一点的话,不得吓神经了?但他没有办法,已经上了贼船,想脱离的话难上加难,与其做办不到的事,不如顺水推舟,先住上好房子,抱上漂亮女人再说。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怎么活不是活?

这时,山崎一郎再次命令胡老西儿继续拉队伍。没有枪怎么办?到那些失踪的弟兄们家里讹钱,买枪。山崎一郎恶狠狠地嘱咐他,如果讹不来,你就开枪,残局由我们大日本皇军给你兜着。

胡老西儿面对山崎一郎的要求简直无言以对。他是个做了多年买卖的谨小慎微的生意人,突然干起舞刀弄枪的勾当,他哪是那块料啊,这不是硬赶着鸭子上架吗?可是,眼下的情况不容他拒绝。他只能提一点建设性的意见:“能不能给我找个助手啊,有事我也好有个商量不是?”

山崎一郎的鼻腔里“哼”了一声,想必是嫌他太无能,胆子太小。胡老西儿暗想,这件事涉及我的身家性命,不能不坚持,便再次重复了这个要求。山崎一郎思考了半分钟,说:“好吧,我就给你找个帮手。”

两天后,山崎一郎在伪军中队里为胡老西儿物色了一个弟兄,这个人叫马三楞。胡老西儿一听是警备队(伪军)里找出来的,还十分高兴,这属于“专业”军人,舞刀弄枪肯定比自己强得多,无疑是个很好的依靠。但山崎一郎对他说了一个情况,又让他心里敲起小鼓:马三楞是马二楞的弟弟,马二楞也是伪军中队的人,但前些天开小差跑了,还打死了一个日本人龟田。伪军中队长为此十分恼火,几次想迁怒于马三楞,又怕引起其他伪军的不平,就一直忍着,想寻找机会开走马三楞。天遂人愿,山崎一郎突然请他推荐一个伪军弟兄做胡老西儿的帮手,中队长立即推荐了马三楞。

马三楞没什么文化,只认得自己的名字等很少几十个字,家里穷得丁当响。他不知道二哥出了问题,只以为中队长信任自己,给自己调换了更重要的岗位——实际上中队长找他谈话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说日本人看中了他马三楞的忠厚老实和勇敢,打算锻炼和提拔他;而且,那胡老西儿还是生意人,会赚钱,跟着他肯定沾光。于是我这做中队长的便君子成人之美了。马三楞心里热乎乎的,还给中队长鞠了一躬。

于是,马三楞换了便衣以后,就和胡老西儿住到一起。胡老西儿夜里需要搞女人,马三楞听不得女人的大呼小叫,就捏着自己膨涨的身体咬牙切齿。暗想老子早晚也得物色一个合适的来陪睡。找女人是需要钱的,自己只有好好干,才有可能赚来钱。他在跟着胡老西儿走进第一个土匪的家里的时候,这一家的情况简直让马三楞看不下眼,屋里家徒四壁,空空如也,外面冰天雪地,屋里只点了一个碗口大的火盆,根本不热,而老两口只穿着单裤在屋里走来走去,冻得哆哆嗦嗦。马三楞对这家人突然生出几分同情。但胡老西儿强逼着老两口交出儿子的买枪钱的时候,老两口据理力争,胡老西儿就向马三楞挥了一下手。马三楞急于立功的念想超越了他对穷人的怜悯,“啪啪”就是两枪,将两个老人撂倒在地,然后心安理得地随着胡老西儿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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