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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背山有矿脉(2)

一直用毛围脖围着脖颈和嘴巴的马珍珍本不想和这个郭晓冬搭腔。因为她认识郭晓冬。几年前大学没毕业的时候,他们曾经一起参加国学常识比赛。按说,马珍珍是学矿物学的,郭晓冬是学土木的,他们俩参加国学常识比赛都没有优势。偏偏两个人在比赛中脱颖而出,名列前茅,郭晓冬第一,马珍珍第二。马珍珍因为在同学中不论什么学科,从来没得过第二,所以,这次比赛得了第二她感觉非常丢脸。开大会颁奖的时候,她溜号了,台上喊了半天她的名字,也没见她站起来。是她的班主任站起来报告说,马珍珍这两天请病假了,才蒙混过关。因为北洋工学院的管理相当严格,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不能允许的。后来,郭晓冬因为发表纪念九一八的文章和参加学潮,被学校开除。临走,他找到马珍珍,把奖章赠送给她,说:“第一名理应是你的。”马珍珍很纳闷,问:“为什么?”郭晓冬道:“你当时身体有病,否则你会发挥得更好。”马珍珍当时心里热乎乎的,怎奈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子,怎么会接受这种施舍?而且,老师说她有病也完全是帮她开脱的托词。加上马珍珍属于“国粹派”,对郭晓冬参加学潮十分反感,几乎嗤之以鼻。于是,便断然拒绝。从此以后,两个人天各一方,彼此再无音讯。然而此时,马珍珍就不能不说话了。

“郭晓冬先生,你是不是对别人的事情过于热心了?”

“不,很多仁人志士都想实业救国,所以,想开矿并没有什么不好。”

“你在恭维我们吗?想引诱我们说出心里话吗?”

“你我都不是吃干饭的,咱守着真人不说假话。恕我直言,你们一家现在肯定正在策划开采金矿的问题。否则,就是你马珍珍矿物学的专业知识就着饭吃了。”

“怎么,你想跟我们竞争吗?”

“怎么会!我是想跟你们合作。你们开采,我买卖。”

“这片地区日伪军活动猖獗,控制严密,你能自由买卖吗?”

“我自有办法。”

“有军队保护?”

“可以这么认为。”

“你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

“这个问题重要吗?现如今国难当头,与日寇夺金,错了吗?”

“你别忘了,你在北洋工学院是怎么被开除的。”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咱们还说开矿好不好?”郭晓冬转向马万祺,“马叔叔您说呢?”

马万祺微微摇头,说:“小女所言极是。你被学校开除,肯定是因为热衷政治不遵守校规,这样的人我们是不想合作的。”

郭晓冬有些着急,说:“马叔叔,追求进步呼吁抵抗外敌而被开除,是被奚落的理由吗?”

马万祺摇摇头道:“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郭晓冬有些恼火,说:“马叔叔,您是留过洋的人,请不要闭目塞听装聋作哑。日寇在中国横行,残酷统治和压迫中国人,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都不会坐以待毙。孔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程颢曰:天下事非一家私议,愿平气以听。陈寅恪曰: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伏尔泰曰: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我誓死扞卫你说话的权利!马丁·尼莫拉牧师曰:当纳粹党来抓共产党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当纳粹党来抓犹太人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纳粹党来抓工会的人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的人;当他们来抓天主教徒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因为我是基督徒,不是天主教徒;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因为他们都被抓走了—— 你们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吗?”

马万祺还是连连摇头,可以让人理解为不同意,也可以让人理解为没明白,他不再说什么,两手插进羊皮袖套,背转身率先走了。马万祺一走,马珍珍和万家铭也急忙随着走了。把郭晓冬和王金槐晾在雪地里了。

郭晓冬看着马万祺他们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懵懂,是不是自己班门弄斧,在马万祺面前显得卖弄了?正犹豫是不是追上去,王金槐拉了他胳膊一把,说:“算了算了,别跟他们啰唆,他们真要开矿的话,是没法藏着掖着的。到时候再说,不信他们不找买家。”郭晓冬点点头,感觉说得有理,就随着王金槐往煤矿的坑道口走。快走到跟前的时候,他们看到一个身穿黑棉衣,外套着裸羊皮坎肩的人,腰里别着驳壳枪,手里拎着一根不长的皮鞭,在坑道口遛来遛去。他们猜想这个人应该是工头,是老板雇用的狗腿子。郭晓冬立即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没有枪别想开矿。马万祺如果没有强大的势力,想开矿属于天方夜谭。但他也突然觉得,在黄岗山开第一家金矿,可以先从这个煤矿开始。因为,它不会引日伪军注目。原有的煤矿对于鱼目混珠瞒天过海是个极好的掩护。他对王金槐说:“老兄,愿不愿意跟我去会会那个狗腿子工头?”

“老弟,我这条命就是你给的,就算你领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没有二话。”

“那好,咱们走。”

两个人朝着工头走过去。工头见身后的两个人越走越近,便将腰里的驳壳枪拔了下来,把枪口指向为首的郭晓冬:“什么人?别过来!”

“我们是北山周老板的伙计,想见见你们老板。”

“周老板?我怎么没听说北山哪个矿的老板姓周?”

“是新来的,正在寻找合作伙伴。”

“我们这里不打算跟外人合作,你们走吧,不要靠近。”

但郭晓冬说着话脚步却没停,越走越近,边走边说:“我们想出高价和你们同时开矿,是不是可以坐下来谈谈?”

这个工头扳开了驳壳枪的机头,道:“怎么还往前走?我不是说了我们不和外人合作吗?”

郭晓冬终于停住脚步,说:“实不相瞒,据我们掌握的内部消息,日本人想无偿占有这个煤矿,用不了几天,就会将队伍拉过来。如果咱们两家联合的话,我看倒是可以和日本人抗衡一下子。”

提到日本人,似乎让这个工头感觉到了潜在的危机,他有几分无奈地用驳壳枪管指向一间木屋,说:“今天凑巧,老板来视察挖煤进度还没走。你们可以过去。不过,先得让我摸摸你们的腰里。”

郭晓冬一听这话,便横举两臂,走过去请工头摸。王金槐见此也学着举起胳膊。工头摸完以后,把脑袋一甩:“去吧。”

进了木屋,郭晓冬见到了这个老板,五十岁左右,油头粉面,一件黑缎子面翻着毛领子的皮大氅,两手插在皮大氅的口袋里,正在屋里踱来踱去。他一见进来了生人,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指向郭晓冬:“不速之客,什么人?”

郭晓冬呵呵一笑,便打躬作揖:“我是北山周老板的伙计王二,今天替周老板先跑一趟与您预约一下,看看几时能面谈一次?”

“面谈什么?”

“合作开矿。”

“我们现在干得顺风顺水,不想跟外人合作。”

“不,危机马上就要到了,日本人正在厉兵秣马,再过几天就可能进占你的煤矿。”

“何以见得?”

郭晓冬如此这般,向这个老板诉说了一通。这个老板咬着嘴唇思考一番以后,说:“老子至少有十把短枪,二十支长枪;你们周老板是什么实力?”

郭晓冬道:“和你旗鼓相当。如果你嫌周老板枪少,还可以托关系再买一些,关键看你的需要。如果周老板投入枪支弹药多于你,不是分成也要多于你吗?你能承受这个现实吗?”

这个老板犹豫了一阵,说:“第一步,还是旗鼓相当比较好,分成也好计算;如果我们两家联合还不能抵挡日本人,那么,你们再增加枪支弹药不迟。”

这都是行里人在讨价还价。这个老板非常清楚,要占据煤矿或者其他硫黄矿、银矿、金矿等,没有枪支弹药的话,连想都别想。组建看家的民团是易如反掌的。天底下等饭吃的穷人有得是,只要你管饭,招些身强力壮的年轻汉子十分简单。但有没有钱、有没有路子买枪支弹药却是前提。没有钱便买不了枪支弹药;但光有钱没有路子,你就没处去买枪支弹药。“王二”既然对目前和将来的事情十分肯定,想必具备这个实力。这个老板终于下了决心,要与北山周老板见面细谈。因为,他早已看到,方圆左近到处活动着日伪军,占据他这个煤矿只是迟早的事情,如能拉来合作伙伴共同抗衡日伪军,也许能多坚持一段时间,多挖些煤,多赚些钱。因此,他相信“王二”并没有骗他。

他们相约,三天后的中午,在这间木屋见面。

“老哥,你愿不愿意跟我跑一趟黄岗县城?”离开煤矿以后,郭晓冬问王金槐。

王金槐连眼睛都没眨,便回答:“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条命是你给的,就算你领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没有二话!”

“既然如此,那好,现在咱们就奔县城。”郭晓冬拉起王金槐就直奔县城而去。

在黄岗县城的一家小酒馆的小单间里,三个人详细研究怎样在那个煤矿旁边开金矿的有关问题。他们权且将那个未开的金矿叫作“甲字号”。一个四十岁左右上唇续着胡须的中年男人说:“我们的目标当然并不限于这一处金矿,可能的话,我们还会开第二处、第三处。但眼下尽快开好第一处具有开拓性意义。目前抗战形势异常艰苦,小鬼子势如破竹步步紧逼,蒋介石虽组织抵抗却作战不力节节败退,延安方面指示我们大力开辟敌后根据地,问题是资金十分紧缺。山东招远是个历史悠久的金矿区,那边的地下党已经克服各种困难,开始为延安断断续续运送黄金。我们黄岗山地区既然也有金矿,就不能无所作为。我们要及早动手,越快越好。”

郭晓冬接过话来:“陈组长,我建议您请示上级领导,马上派一些具有作战经验的同志过来,一举拿下‘甲字号’,我们先来个开门红。”

被叫作陈组长的中年男人点点头,道:“好的,我马上办。”

三个人简单吃了点饭,陈组长就率先告辞走了。他在街上转了几圈,又回到这个小酒馆,进了油烟呛鼻的后厨,躲开几个掌勺炒菜的师父,推开了一个小门,进去以后回手将门插上了。他是这个小酒馆的老板,还是地下党员。他移开一个更衣箱,从地上起下一块大方砖,从下面拎上来一个铁盒子放在更衣箱上,将铁盒子的天线抻开,将侧盖打开,按键摆好,电线插头接上电源,然后几乎没怎么调试,就“嘀嘀哒哒”地发起报来。迅即便发报完毕,然后快速收拾,又将铁盒子放回地下,将大方砖重新盖好,把更衣箱放回原处。

雪皑皑,野茫茫,路难走,风刺骨。一支八个人的八路军便衣小队,在夜色降临的时候走进了奔赴甲字号的必经之路“死亡之谷”。他们已经艰难跋涉了整整一天,一口气没有喘息。眼下,如果没有火把照路,他们几乎寸步难行。有人建议,乘着夜色先小憩一会儿,思考和商量一下,下一步是点着火把继续赶路,还是干脆休息等明早天亮了以后再说。

一干人找了一处背风的窝槽,坐了下来。这些人只有队长带的是短枪,其他人都是步枪。他们之中有人从怀里掏出玉米面饼子啃了两口,又珍惜地放回去。有人抓一把身边的雪填进嘴里,算是解渴了。队长低声问:“你们的体力怎么样?继续走的话,能不能吃得消?”结果出现两种意见,一种意见认为,即使很累,也应该继续赶路,尽快走出死亡之谷,因为这一段路非常危险,被人伏击的话,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问题在于眼下天实在太黑,赶路就要燃起火把,等于暴露目标,同样十分危险;另一种意见认为,不能点燃火把暴露目标,所以,宁肯冒险在死亡之谷蹲一宿,而且,既然人们普遍认为死亡之谷危险,所以不会在这里设伏,反倒是安全的。

队长正在思考何去何从,突然一个巨大的火球从高处滚落下来,将他们栖身的窝槽照得通明,八个人全都暴露在火光之下,他们的眼睛还没适应这强烈的光亮,好几发迫击炮的炮弹已经打了过来,“轰轰轰”地在他们身边爆炸。紧接着,好几挺机关枪对着他们一顿猛扫。他们连对方在哪儿都来不及看,枪栓都没拉开,便全部毙命。

窝槽里彻底安静了,安静得瘆人。八具尸体横七竖八,样子惨烈。来此伏击的日伪军弹冠相庆,无一损伤地撤走了。在一公里以外雪地里身披白色被单潜伏着前来接应队伍的陈组长,听到了死亡之谷传来的枪炮声。凭经验,那是小鬼子的迫击炮和歪把子机枪,而八路军方面的其他枪种根本没有还击,便倏忽间一切归于平静。整个雪野,像个巨大的坟地,让人喘不过气,以至让人窒息。陈组长抓着自己头上的毡帽,将脸孔埋进积雪里,咬牙切齿。

“一个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陈组长蜗居在小酒馆的办公室里,思考着这个道理。这个道理我们明白,敌人也不会不明白。为了尽快打开工作局面,何不再冒一次险?敌人肯定知道我方会吸取教训,不再走死亡之谷!那么,我们就再走一次死亡之谷!不走死亡之谷行不行?不行,绕道的话,路程远了三四倍。眼下延安方面十分着急,黄岗山地下党不能无所作为,不能工作慢节奏!陈组长再次移开更衣箱,搬开大方砖,拎出了铁盒子,一番“嘀嘀哒哒”,将信息传给了上级领导。

又是八个人的一支小队,夜里走了一宿,白天进入了死亡之谷。他们略事休息,便继续赶路。然而,当他们走到死亡之谷正中间的时候,又是枪炮齐鸣,又是迫击炮和歪把子机枪。没有半个时辰,死亡之谷便归于死寂。

藏在远处的陈组长,简直悔青了肠子。难道自己真的斗不过敌人?既然如此,是不是自己应该离开现有岗位到前线去亲手杀敌,以功抵过?

陈组长垂头丧气地回到小酒馆以后,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半天没出屋。他在冥思苦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敌人两次得手呢?他突然以掌击头:极有可能是敌人破译了他的电报密码。他的电报密码是专用的,只供他自己和上级领导联系之用。除了他和上级领导两个人,别人都不知道密码。既然自己并没有叛变,敌人怎么会知道八路军小队的行踪呢?除了电报密码被敌人破译,没有其他答案。

想明白了,陈组长藏好发报机。穿严了衣服,对小酒馆的掌柜交代了一句,就租了一辆大车上路了。事情十分紧急,容不得他优柔寡断。马车自然比人跑路快得多。一天一宿以后,陈组长赶到了黄岗山另一侧的一个处所,将大车和车把式先安置在一户老百姓家里吃饭休息,他则摸到八路军某秘密驻地,找到了联络员。联络到自己的直接领导,重新约定了电报密码。然后,陈组长简单吃过饭就和车把式往回返。

一个出乎敌人预料的计划正在实施。八路军某部悄然潜入死亡之谷两侧,将其可能设伏的地方如铁桶一般团团围住。战士们人人披着白被单,在雪地里十分便于隐藏。

陈组长按照旧的密码再次约请八路军派小队前来。于是,成群结队的日伪军再次进入死亡之谷两侧设伏。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已经被八路军包了饺子。中午十二点整,阴沉沉的天空突然升起一颗信号弹,虽不是非常耀眼,但反伏击的八路军指战员全都看清了,于是一颗颗手榴弹倏忽间就飞向敌人埋伏的阵地,由于被特殊的山地形势所决定,此次有备而来的八路军带足了手榴弹,他们几乎没有开枪,只是一味地投弹。如同八路军经常进行的投弹比赛,雨点一般地飞向敌人阵地,而且,因为平时的训练有素,战士们的投弹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没等手榴弹落地,全在敌人的头顶上凌空爆炸。其杀伤力可想而知!一时间敌阵上弹片四处横飞,日伪军鬼哭狼嚎,火光、硝烟夹杂着血肉和碎布片搅作一团!

只消半个时辰,整个阵地便归于死寂。敌人的迫击炮和歪把子机枪根本没有来得及还击。八路军悄悄围拢过来打扫战场,发现二百多日伪军基本上全部毙命。他们扛走了迫击炮和各种枪支弹药,迅速撤离了。阵地上剩下了少数垂死的日伪军伤兵,八路军已经无暇顾及,给他们口袋里塞上一块大洋,让他们听天由命任其自生自灭吧。但八路军还是找到自己十六个战士的尸体,进行了掩埋。

陈组长领到一个降级处分和一个通令嘉奖,外加一个戴罪立功的命令。他心服口服,但却百思不解,他和上级领导的旧电报密码更换得也算够频繁的,怎么就被敌人破译了呢?他知道黄岗山地区的日伪军情报头子是河野满,但却不知道河野满的实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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