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多在意,也不是我怕打针,而是从小我就对护士有种隔阂,那是童年时代吧,母亲携起我的手待我去打针,只记得后来护士凶神恶煞的看着我随后,胳膊上露出红肿的印迹,当时我只记得我母亲跟那个护士吵起来,后来我也不知怎么就回家了,自此后我就讨厌护士。
也不知道护士何时推着手推车进来的,只看她故意靠往尹哲这个方向,我当即对她就没有好感,便一直静静偏过脸看着窗外,似乎那位护士被我气得不轻,忿忿的把手推车随意一推,手里就拿着针管,还转头对尹哲说:“麻烦帮我拿下棉签。”
我冷冷的转过身,尹哲倒是给他留足情面的拿了棉签,明明就在她的旁边,尹哲舍近求远帮她拿了棉签,还做作的弄到了地上,这时三个字就从我嘴里吐出:“绿茶婊。”
虽然我说的十分小声,但那位护士对号入座以为我说的是她,黑着脸便说:“你说谁呢?”
我立即高昂了声音便说:“我说你了吗?那么激动作甚?你也配当绿茶婊,绿茶婊起码长得漂亮,你呢?”我不禁慨叹怎么野花野草遍地都是,护士的职业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这又完全颠覆了我对医院的认知。
我更认同小区附近诊所的里的杨医生,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起码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没人性。
不能说我尽说社会的不良一面,只是这社会毁掉我对这个社会的期望,导致我才会强大自己去学跆拳道,若真是天下太平,又何必来的警_察。
护士见我这般便气不打一处来,“不打针我看你怎么恢复?”她倒是志气高昂的离开了病房,看着护士犹如黑炭一般的脸,尹哲倒是坐在椅子上笑的前仰后合,还不忘对我竖了竖拇指,我知道他在为我的毒舌喝彩。
尹哲之后便找来了新来的实习护士,素质自然是好多了,只是技术不够,找血管找了好久才找到,全程她总是略带歉意的看着我,我倒是没有发怒,毕竟也是实习,紧张也是必然,《小时代》里顾里说过一句话:“每个人都拥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
只是我胳膊肿起来了,不摸倒是不疼,一模便是刺骨的痛,就连拿个东西都痛得不行。
窗外的夕阳缓缓地下落,窗边葡萄葱绿的叶子映衬得泛黄,透过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地板上遍地金黄,身边也是空无一人,突然想远离城市的聒噪,想一个人静一下。
这样的生活,或许比打架更来得悠闲。
当病房的木门被再次推开的时候是尹哲,他提着保温桶进来了,径直走到窗边,我不会认错,那是我家的,更是念想母亲的倦容,但是工作繁忙根本没有时间抽出空来照顾我,才导致我这般模样。
“这是你朋友让我给你带来的。”尹哲解释。
我点点头,“她人呢?”自然是母亲交给阿莹让她照顾我,现在都可以想象母亲给我做好饭又匆匆忙于工作的身影,顿时泪凝于睫。